叶疏云给林晏和做了一碟前菜,不忘帮自己弄了弄,两人腻歪到十点多,才磨磨蹭蹭起床。
叶疏云说:“住够本了吗?”
林晏和说:“勉强够。”
“这里好玩还是家里好玩?”
“当然是家里,想玩多久都可以。”
“好,回家继续。”
“是不是去常乐粥馆吃早餐?”林晏和圈住叶疏云的腰,摸他肚子:“饿了。”
“嗯。”叶疏云转过身,帮林晏和整理衣领:“林老板,注意形象,出门在外,别老是动手动脚。”
“我保证,出了这扇门,绝对讲规矩。”林晏和捧过叶疏云的下巴,往他嘴上亲了无数口:“来来来多亲几下。”
叶疏云:“……”
林晏和容光焕发、神清气爽,边走路边言语调戏叶疏云。
叶疏云说:“真想把你毒哑。”
林晏和无耻装无辜:“你好狠的心。”
“你有意见?”叶疏云瞪了林晏和一眼,“有没有觉得我在你眼里形象破灭?”
“没有,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林晏和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排首位。”
叶疏云淡淡一笑,小拇指勾起林晏和的小拇指,掌心缓缓朝上,最后握住他的手。
林晏和不由自主地牢牢握住,内心偷着乐,叶疏云很少这般主动。
微风轻拂,两人漫步在秋日的街头,看车水马龙,人潮如织,国旗飘扬。
走到常乐粥馆,叶疏云才把手松开。
他们在门外的位置坐下,叫来阿姨点餐。
叶疏云说:“要牛腩炒河粉、鱼片粥和生煎包。”
阿姨说:“好。”
“有谈恋爱的感觉。”叶疏云有感而发,“牵着手散步,吃早餐。下午看场电影,晚上出去吃饭,回家后再一起洗澡。”
“我早就想这样了。”林晏和说,“可惜你不给我机会。”
“以后慢慢补上。”叶疏云许诺:“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别太过分。”
林晏和说:“我要你现在喊我一声‘老公’,可以吗?”
“来,炒河粉。”阿姨端着一盘泛着油光的牛腩炒河粉上桌,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叶疏云夹起一块最大最Q弹的牛腩,放到嘴边吹了吹,递到林晏和面前,满含柔情蜜意:“老公,吃早餐。”
林晏和笑得合不拢口,张着嘴等叶疏云把牛腩往他嘴里送。
叶疏云说:“好好吃。”
林晏和咬一半剩一半:“我吃一口,你吃一口。”
叶疏云毫不犹豫地吃完另外半块牛腩。
公众场合,叶疏云点到为止,他问阿姨拿了两个碗,和林晏和认真吃早餐。
林晏和说:“牛腩味道很好,改天我们做番茄炖牛腩。”
叶疏云提议:“煮拉面,把番茄汁淋上去,那味道,绝了。”
林晏和说:“等爸妈和小鱼儿回来,炖一大锅。”
“好。”叶疏云说,“虽然爸妈不在,我们能享受二人世界,但细想想,跟他们一起住,似乎没有不好。”
林晏和问:“怎么说?”
叶疏云说:“比如平时我做菜做得不好,他们不埋怨;我们点外卖、带他们出去吃,他们没意见,不会认为点外卖不好或者出去吃浪费钱。我说不要溺爱小鱼儿,有时候要严厉些,他们也很认可我的观点。让我觉得,一切都很顺利,完全没有障碍。所以我们不应该只顾着自己快活,休息放假的时候,得多带带小鱼儿,不然他很快就要上幼儿园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少了谈恋爱这一步,有遗憾?”林晏和说,他和叶疏云的感情发展跟大部分人有所不同,经营感情也比别人困难。
以林晨和季夏为例,他们俩是经亲戚介绍认识的,双方初见感觉良好,后续加深往来。林晨和季夏在相识半年时正式确定关系,恋爱两年多结婚,婚后两年有了林晏和。
“会。”叶疏云坦言:“没有在合适的年龄做合适的事情,现在再玩小年轻那套,有违和感。”
“但你还是想尝试?”林晏和说,从叶疏云时不时主动亲近他便可看出,叶疏云渴望拥有正常的恋爱体验。
叶疏云:“嗯。”
“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一起做很多事情,去很多地方。”
“我知道。”叶疏云说,“或许是心中的牵挂多了。”
“时过境迁,人之常情。”
林晏和和叶疏云吃过早餐,打车回碧澜广场,去超市买了些肉菜和生活用品。
到家后,林晏和备好午餐和晚餐菜式,方便随时取用。
叶疏云进主卫调好水温,往浴缸放玫瑰泡澡球,静待林晏和到来。
当身体完全浸入温暖的水中,林晏和长叹:“舒服,在家就是好。”
叶疏云用水打湿林晏和的头发,挤洗发水,帮他洗头。
“Tony Ye什么时候去进修的?除了头皮按摩,还学了什么?”林晏和抓着叶疏云的手腕说,“我想要身体按摩。”
“没有按摩,只有乱摸。”叶疏云的手顺着林晏和的后脑勺逐渐往下移,他摁住林晏和双肩,径直吻上去。
叶疏云的吻极其浓厚,配合灵活的双手,林晏和难以招架,好兄弟很快再度起立。
“你不怕纵欲过度?”林晏和问。
“不是买了韭菜和生蚝吗?”叶疏云说,“多吃点,好好补补。”
林晏和拍打水面,溅起水花,他突发奇想:“在水里试试怎么样?”
叶疏云从善如流:“你试试。”
这是个技术活,林晏和不敢马虎对待,他一点一点地用手指开路,时机恰当后,试图换好兄弟上阵。
水中有阻力,进展并不顺利,林晏和多番尝试,未能成功。
“疼吗?”林晏和见叶疏云额角沁出汗,又不吭声,问道。
“有点。”叶疏云说,林晏和一直弄来弄去,弄得他兴致减弱。
果不其然,并非所有新鲜事物都能轻易尝试。
“算了,勉强不来。”林晏和亦有同感,照此情形,怕是皮肤泡皱,还未切入正题,“我们出去吧。”
两人收拾妥当,转移阵地。
叶疏云穿上白衬衫,只扣了最下方的三颗纽扣,露出大片胸膛和半边肩膀;林晏和仅穿宽松短裤,内里空空如也。
“又穿我衣服。”林晏和捏着叶疏云圆润的肩头,来回摩挲,“是老公没钱给你买衣服吗?”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是衣服都被我穿走了吗?”叶疏云双手搭着林晏和肩膀,环住他后颈,而后用力一蹦,双腿缠上他腰间。
林晏和伸手托住叶疏云腰臀:“考验我臂力是吧?”
“就这样,试试。”叶疏云说。
林晏和弯起嘴角:“有意思。”
这姿势能做,但浅入浅出。叶疏云挂在林晏和身上,手脚不断捣乱,又是挠又是蹭,弄得林晏和心猿意马——他的双手必须抱紧叶疏云,根本做不了其他动作。
林晏和忍无可忍,将叶疏云抱到阳台椅子上:“上次你说,想在阳台?”
叶疏云:“嗯。”
白衬衫形同虚设,叶疏云该露的地方全露,耳后根和脖颈因发热期的缘故,变得通红。红白相衬,映得叶疏云楚楚动人。
这可把林晏和迷得七荤八素:“宝贝,你真是越来越迷人。”
叶疏云扶着椅子扶手,身体缓缓向下滑。紧接着,他的双腿也搭在扶手上方。
隐秘风光一览无余。
林晏和半蹲在地,伸手触碰。
林晏和肆意抚摸,叶疏云低声喘息。林晏和亲够摸够,换好兄弟出马。
两人犹如久旱逢甘露,在阳台上放肆缠绵。
叶疏云一开始坐着,后来被林晏和抵到栏杆上扶着栏杆,再后来又被抵到落地窗上,真正实现了“在阳台”。
最后,他们不着一物地躺回床,叶疏云身上遍布吻痕,林晏和身上很多抓痕。
叶疏云勾着林晏和的食指说:“老公,你好厉害。”
林晏和说:“还有一句呢?”
“我爱你。”叶疏云不假思索,“我属于你。”
“累不累?”林晏和贴心地为叶疏云按摩后腰。
“屁股疼。”
“你倒是实诚。”
“你太大了。”叶疏云说,“从第一次我就知道。”
“那怎么办?”林晏和故意问:“我去缩小?”
叶疏云说:“让我多咬几口,嘴动缩小。”
“万一你蓄意报复怎么办?”林晏和面露担忧,“比如不经意地手紧,不经意地口紧。”
叶疏云摸摸好兄弟:“我要守护我的后半生幸福。”
林晏和暗自为好兄弟庆幸:“算你头脑清醒。”
“我饿了,给我做点吃的。”叶疏云说,早餐带来的能量已在他和林晏和的轮番动作下,消耗殆尽。
“想吃什么?”
“吃你下面。”
林晏和:“……”
他翻身起床:“等我。”
林晏和走出卧室后,叶疏云起身换了套睡衣、洗脸洗手,轻手轻脚走到厨房。
左边的炉灶正在烧水,旁边放了一盘面条;右边的平底锅里放了两个荷包蛋和几条培根,“滋滋”冒着油光。
叶疏云靠着林晏和后背,亲昵地搂他的腰:“老公,你辛苦了。”
闻言,林晏和拿着菜刀的手一顿,然后继续切小葱:“饿坏了?”
“没有。”叶疏云说,“想陪着你。”
“这么黏人,一时不太习惯。”林晏和耸了耸肩。
“会吗?”
“总感觉你一喊我‘老公’,下一分钟就要干坏事。”林晏和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防叶疏云使坏,“油炸我的好兄弟之类的。”
叶疏云坏笑:“有开水,白灼,沾芥末酱油。”
他掀开锅盖,将面条倒入锅内,放上少许油,用筷子搅散。
“啧……”林晏和笑着摇头,“一天天的,净想折腾我。”
叶疏云说:“研究你的吃法。”
林晏和说:“研究你的吃法。”
几分钟后,叶疏云将煮熟的面条盛到碗里,林晏和放上培根鸡蛋、撒上小葱,再泼了一勺热芝麻油,激发香味。
林晏和问:“想喝什么?”
叶疏云说:“橙汁。”
“好。”
两碗培根鸡蛋面、两杯橙汁,共同组成一顿简单美味的下午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吃过下午茶,林晏和和叶疏云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影,享受这宁静惬意的时光。
他们一边看电影,一边搞小节目,喝交杯饮料、互相喂水果、嘴对嘴吃薯片,结果薯片渣全掉地上。
叶疏云指责林晏和反应太迟,林晏和责怪叶疏云亲得不够近,夫夫俩打情骂俏,如同蜜里调油。
傍晚,叶疏云一手包办晚餐,做了蒜蓉粉丝生蚝煲、韭菜炒鸡蛋、白灼秋葵。
林晏和说:“大补啊。”
叶疏云说:“应该的,你多吃点。”
然而,滋补餐没有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由于白天纵欲,叶疏云表示他的屁股需要休息,所以临时砍掉夜间节目。
林晏和非常理解,温柔抚摸、贴心按摩、耐心涂药,确保不影响接下来几日的使用。
两日后,林晏和易感期到来。
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林晏和与叶疏云共赴**,甚至在浴缸里成功尝试。
林晏和大喜过望,对叶疏云又啃又咬,连续换了几个姿势,仍觉不过瘾,说要把浴缸拆了,换成跟酒店一样的大浴缸。
叶疏云不停地往他脸上泼水,让他清醒点。
两人黏黏糊糊,如胶似漆,不愿分开。
直至叶疏云打了几个喷嚏,林晏和才着急忙慌地将叶疏云抱出浴缸,擦洗干净,用浴袍将他裹严实,迅速送回床上。
叶疏云换了件纯白真丝睡袍,腰间随意绑了个蝴蝶结。
林晏和从浴室出来,一眼看到好一朵纯洁的白梅,默默倚于床头。
他不愿破坏这番静谧安然的景象,于是定住脚步、稳住心潮、幡然醒悟,认为自己不能棘手摧花。
他从衣柜中找出白衬衫黑西裤,短暂地离开房间。
十来分钟后,林晏和手捧托盘,恭敬地立于床头:“请问您需要喝点牛奶?还是吃块苹果?”
叶疏云抬头望着他,目光闪亮:“我都要。”
林晏和喂叶疏云吃了几块苹果,双手奉上牛奶,供叶疏云饮用。
吃够喝足,叶疏云满意地点头:“谢谢你的服务。”
林晏和弯腰微笑,依依不舍地看着叶疏云,慢条斯理地倒退着走出房间。
叶疏云奖赏般地朝他抛媚眼,明晃晃地暗示:快回来。
林晏和很快回到房内,衬衫纽扣和裤纽已尽数解开,颇有压迫感地走向叶疏云。
叶疏云站起身,抽出浴袍腰带,等到林晏和靠近时,他用腰带圈住林晏和,勒得林晏和不断往前,与他肌肤相贴,最后将腰带系于自己身后。
“绑住你了。”叶疏云得意扬扬。
“缠住你。”林晏和不甘示弱,“永远。”
“求之不得。”
两人嬉笑打闹,不知疲倦。
待到时机成熟,林晏和摸着叶疏云后颈说:“我真标记了?”
叶疏云与林晏和面对面相拥,依偎在他肩上,轻声道:“嗯。”
欢愉与疼痛并存,笑意与汗水交织。
随着林晏和将信息素注入叶疏云的腺体内,双方紧密结合,难分难舍,彻底完成整段关系中最重要的环节,同时是最后一步。
他们是彼此此生的唯一。
竹子清香久久萦绕,沁入肺腑,不曾消散。
叶疏云静静靠在林晏和怀里,脸色微红,身体温热,身心得到极大满足,所有困乏和痛楚不值一提。
“林晏和。”
“嗯。”
“我对你的爱,无穷无尽。”
这一次,没有迟疑与玩笑,唯有炽热与至诚。
“我愿与你,岁岁长相守,携手到白头。”
时间静流,云在何方,雁归何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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