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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得手

商讨完攻略细节,江晚如约在戌时前与绿眉汇合。

江家对江晚甚少约束,早出晚归也是常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次日一早,宋潇澈的马车来到江家门前,他并没有过问其他与郁家娘子和离案无关的事情,只告诉江晚:“我已准备妥当。”

江晚看着一周不重样的丝绸华服,加上足矣彰显金贵的珠宝首饰,感叹道:“真是豪横啊。”

当她换好衣裳,宋潇澈眼前一亮:“不错,有高门贵女那味了,不过要是我的话,恐怕会觉得高攀不起绕着走。”

江晚笑道:“你若绕开,那我便主动撞上去。”

江晚按照郁家夫人所言,蛰伏在郁老三常出没的酒楼外。

午时刚过,目标人物现身。

郁老三恐怕隔日酒还未醒,走路晃晃悠悠的,倒给了江晚机会。

酒楼台阶上,两人一下一上,好巧不巧地撞了个满怀。

郁老三吃痛,正准备开骂:“你个走路不长眼的……”

江晚纱帽掉落,刻意露出满头珠翠,再衬以绝美容颜,在他面前故作慌乱:“抱歉,抱歉。奴家方才不留神,无意冲撞了公子,向公子赔礼道歉了。”

她微微欺身,尽可能地将视线压低,摆出一副顺从之势。

郁老三果然被吸引,双手擦着江晚的臂弯来扶她:“不妨事的娘子。是我莽撞,惹得娘子纱帽都掉了。”

他顺势去捡,递还的时候,又趁机摸了一把江晚的手。

江晚颔首笑着没躲,却没有戴上纱帽,而是操着一双含情眼,将郁老三看了又看:“奴家瞧公子有些眼熟,仿佛在哪见过似的,今日一见,倒像是应了上辈子的缘分。”

郁老三眯着眼把江晚细细打量一番,道:“今日之事,是我鲁莽。若娘子赏脸,今日我请娘子吃酒。”

江晚笑得谄媚:“能与公子共饮,那是奴家的荣幸。”

两人就这么一唱一和地朝着台阶上走。

宋潇澈在马车里眼观全局,嘀咕道:“这招撞上去主动出击,还真行啊。”

酒楼里,郁老三找了个雅间,大方地点了不少菜。

眼见两人根本吃不完,江晚却没拦他,只道:“奴家与公子当真心有灵犀,公子点的这些,都是我平日里爱吃的。”

郁老三耳根子软,禁不住又多点了些,以彰显自己的阔绰。

“我平日里经商,没什么别的爱好,只于吃食上最是讲究。”

江晚顺着话头:“不知公子做何买卖?”

郁老三道:“米庄生意。”

江晚糯糯地笑了两声:“奴家说今日吹的什么风,竟把奴家和公子吹在了一起,原是因着这个。”

她顿了顿,卖了个关子,果然勾起了郁老三的好奇心。

“因何缘故?”

江晚道:“公子有所不知,奴家是外乡人,姓李,名婉儿,刚迁居至晋安城。家父在城里新开食肆,奴家今日来,本是为家父考察考察这晋安城里现有的酒楼饭肆,看看菜品定价。没成想与公子偶遇,坐在了这里。”

郁老三一听,眼神顿时亮了三分。

江晚之所以说这个,是因为郁家娘子提到,郁老三的米庄因和周边食肆解约,收入大不如前。

郁老三急需一个新的合作商来稳定米庄的资金运转。

而她作为雪中送炭的救星出现,更容易让郁老三放下戒心。

郁老三救米庄心切,却还是持重地问道:“哦?我怎么没听说晋安城哪儿有新开的食肆呢?”

江晚道:“食肆开在城南,不过目前还在修葺阶段。公子若有时间,不妨与奴家同去看看。你我二人既有缘分,奴家倒是乐意促成两家的生意。奴家乃家中独女,家中宠爱至极。公子若有意愿,奴家便同爹爹说道说道。”

郁老三喜出望外,他还没开口,江晚就说出了他的心中所想。

但谨慎起见,他还是决定与江晚先去食肆看看。

于是择日不如撞日,在郁老三的要求下,江晚当即带他去了食肆。

她接下来要用的这招,叫“张冠李戴”。

城南确有食肆在建,主家也的确姓李,这些都是宋潇澈提前打探过的。

江晚领郁老三进门,和工匠们打了声招呼:“诸位辛苦。”

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碎银每人分了点。

工匠们自然都以为是主人家来监工,开开心心地领了赏钱。

有嘴甜的道:“不辛苦不辛苦,小姐有心了,这么闷热的天还来探望,替小的们向李老爷问好。”

郁老三总算把心吞到肚子里。分别前,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江晚一定要和李老爷说起生意上的事,并约定三日后在酒楼老地方碰头。

江晚坐上回程的马车,宋潇澈一副看热闹的表情:“今日收获如何?”

江晚得意道:“鱼儿已上钩。”

宋潇澈问:“你有几成胜算?”

江晚没多想便答道:“十成。你等着看吧。接下来必定是郁老三人生中最难熬的三日。先磨磨他的性子,等他心灰意冷脑子也不利索的时候,我再添一把火,保准他病急乱投医,求着要休妻。”

据宋潇澈的探子来报,郁老三心如火燎地在酒楼坐了整三日,便是入夜也没敢回家。

可三日期限过,却始终没见到江晚的影子。

第四日,明知希望渺茫的郁老三依旧守着心中那未熄的火苗,渴望奇迹出现。

第五日上午,郁老三走出酒楼。

连日没休息的他,黑眼圈青到发紫,整个人像被鬼魅抽去了精神气。

江晚见时机到,在郁老三转身要离开酒楼的刹那,喊了他一声:“公子。”

郁老三怔愣了下,难以置信地回过身。

江晚如那日一般的话音甜糯:“公子,奴家来晚了。”

她装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令郁老三以为她是跑了好远才到这里,为的就是和他相见。

郁老三见她脚步虚浮急急来扶,关切问道:“出什么事了?”

江晚手指酒楼:“进去说吧。”

雅间内,江晚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公子有所不知,这几日奴家有多想来找你,但奴家爹爹不允,还将奴家禁了足。这一趟,奴家是偷跑出来的。”

“为何啊?”郁老三心急,语气都不自觉地加重许多。

江晚缓缓道:“那日回去,奴家便和爹爹说了你的事。爹爹的意思是,李家是要来晋安城立根的,他本意是想借着食肆招商,为奴家寻个稳妥的夫婿。奴家便说与公子相识乃是天定的缘分,若是要奴家嫁与公子也未尝不可。”

郁老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然后呢?”

“于是爹爹便趁机查了查你……”江晚眼中满是惆怅,“爹爹告诉奴家,公子已有妻女,就在这晋安城内。”

郁老三有如当头棒喝,瘫坐在椅子上。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旋即坐正道:“我确已婚配,但瑨朝的规矩娘子应当也知道。娘子若有意相许,我大可娶娘子做平妻。”

江晚皱起眉头,语气不复先前那般温婉:“平妻?我李家迁居晋安城前也曾富甲一方,我李婉儿虽称不上高门贵女却也是千金之躯。你以为爹爹为何要以招商认婿,他要寻的,不仅仅是生意伙伴,更是我李家家业的继承人。”

江晚一席话掷地有声,给郁老三带来不小的冲击。

他连日没睡脑子里一团浆糊接不上话,江晚见状又退一步道:“唉,是奴家着急了。爹爹不愿奴家继续与公子来往。但奴家私以为,公子与奴家相遇的确有缘。奴家爱慕公子,也觉公子是奴家良配。若是……”

江晚故意顿住,果然郁老三沉不住气了:“若是什么?”

“若是公子肯休妻,让奴家坐上那正妻之位,奴家相信,爹爹见你诚意,也必不会为难你我。日后你承父业,咱们再生一双自己的孩儿伴于膝下,岂不美哉?”

郁老三心动难耐,红着眼,紧紧握住江晚的手,道:“娘子,不,婉儿,你且等我几日。事成之后我去找你,不,我亲自上门提亲,以表诚意。”

江晚温温一笑道:“好,那婉儿在拐子巷口的李宅等你,夫君。”

这一声夫君叫得郁老三心肝都跟着发颤。他晃悠悠地走出门,飞也似地跑回家。

江晚和宋潇澈的马车就跟在他后头。

郁家夫人和孩子也都已在家就位。

郁老三气血上头红着眼撞开门,操起纸笔便写下休书一封。

郁家夫人几乎是跪着扑倒他跟前,声泪俱下道:“夫君这是为何,青天白日竟要休妻。”

郁老三不耐烦地踹了她一脚:“你这女人跟我这些年,就生了个不带把的,活该被休。”

他习以为常地把过错推给郁家夫人,又狠狠指责道:“你说说你,从娘家带来的嫁妆也就那么些许,本以为你娘家富裕能多帮衬着些,谁知道你那爹娘这些年竟不管不问,也不给分毫补给。老子只恨没早休了你。”

郁家娘子愤然抬头,道:“夫君可是外头有人了?那娘子是不是允诺日后要扶持你,所以夫君才如此狠心。”

郁老三被戳中,愤恨交加又踹了郁家夫人一脚,道:“莫要瞎说。老子要休妻,那是天经地义。自古男子哪个不休妻的,老子就是厌了,想要弃了你,带着那个拖油瓶,有多远滚多远去。”

郁家夫人双眼血红,摇晃着站起身:“好,好。你若非要休我,那我也认。不过我离开郁家以后,一定每日于那娘子家门前吆喝,让那家人让那些街坊邻居都听着,说你郁老三抛妻弃女是个十足的孬货,看那娘子还肯不肯嫁你。”

郁老三恼火至极,抄起铁锹就要往郁家夫人身上抡。

郁家夫人却不避,只高声吼道:“好,你打死我,你把我打死在这里你就是杀人犯。若是那富贵人家的娘子不嫌弃你是杀人犯出身,那你断可以在此处将我就地打死。”

郁老三虽然上头,但听郁家夫人此言,确是怂了。

他把铁锹扔到一边,呆呆在原地站了会儿,道:“怎样才能让你闭嘴?”

郁家夫人定定道:“我要要回我的嫁妆。”

郁老三道:“你那些个劳什子嫁妆早就在生意上用完了,哪有剩余。”

郁家夫人道:“那么我便要讨回我那些嫁妆的等值货银,五百两银子,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郁老三几乎要跳起:“你也知道如今米庄资金困难,我去哪里给你变出这五百两银子。不若你带着这拖油瓶先走,日后我筹齐银两,再慢慢给你。记住,管好你的嘴。”

郁家夫人不肯,道:“那是你的事情,如今我已不是你的妻,管你从哪筹的这些银钱。我只给你三日,三日后,我会准时回来与你交易,若你凑不齐五百两银,那休怪我嘴下无情。”

郁家夫人带着旦儿大摇大摆地离去,徒留郁老三一人愤懑不平,一脚又把桌子踹翻。

江晚接上郁家夫人。她身体虽虚,却在和郁老三的争辩之中,恢复了些许颜色。

三日后,江晚躲在暗处,看柴婉妍,也就是曾经的郁家夫人如约拿到五百两银钱。

郁老三把房子卖了,沉浸在即将飞黄腾达的喜悦中。

直到他找到拐子巷口,问遍街邻后才知,这里从未有过李姓商贾居住。而那名叫李婉儿的商贾之女,自此也不知所踪。

江晚开心地盘点着这些日子的收获。

五十两银子,除去宋潇澈的三十两,以及打点工匠们的赏钱,还余十八两。

也足够了。

第一次开单就有如此收获,有天时有地利有人和,怎么不算幸运呢。

想起父母在家只能吃些不新鲜的瓜果,江晚决定上街买点肉菜。

却未想,身后一道瘦削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死死跟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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