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的雨总是来得突然。
岗间隔11分28秒,三楼资料室窗户的锁芯生锈了。)
他摸出从森鸥外诊所顺来的手术剪,轻轻敲击耳麦:"森先生,您确定要我去偷自家组织的机密文件?这可算叛徒行为哦。"
耳麦里传来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悠真君,你昨天用我的名义在赌场欠下三千万円时,怎么没想到叛徒这个词?"
"那叫战略投资!"悠真突然噤声——巡逻的守卫正在他正下方点烟。火光映亮对方后颈的刺青:倒吊的蝙蝠。
(啧,情报组的人。)
他屏住呼吸,看着烟头在雨水中滋啦熄灭。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才从怀里掏出个改造过的玩具车。摄像头镜头闪着诡异的红光,车轮上缠着绝缘胶带。
"小宝贝,今天能不能加餐就靠你了。"
---□□资料室·03:17
遥控车卡在排水管拐角处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悠真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墙,指节发白地操控着摇杆。
(该死,这破车——)
"需要帮忙吗?"
温热的吐息突然喷在耳后。悠真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反手挥出的手术剪却被人轻巧捏住手腕。
缠满绷带的少年蹲在他身后,鸢色眼眸里盛满虚假的好奇:"哇,现在间谍都用这么可爱的装备了?"
太宰治。
悠真眯起眼睛。对方黑色大衣下摆还在滴水,显然已经跟踪他很久。他忽然咧嘴一笑:"太宰君是来监督我完成作业的?"
"只是好奇。"太宰用绷带缠住遥控车的天线,"森医生居然舍得放你出来玩命?"
监控屏幕突然雪花闪烁。悠真瞳孔骤缩——画面里出现标着【荒霸吐】的黑色文件夹,正被戴白手套的手拿起。
"看来..."太宰治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我们撞见不得了的事了。"
紧急通道·03:29
警报声响彻走廊时,悠真正被太宰治拽着衣领塞进通风管道。
"你早就知道今晚有人要取文件!"悠真在金属管道里磕得膝盖生疼,"拿我当诱饵?!"
"猜对了~"太宰治的声音带着笑意,"作为报答,告诉你个秘密——"
上方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两人同时僵住。透过通风口百叶窗,能看到锃亮的皮鞋踏过血泊。持枪者袖口的金线刺绣在黑暗中隐约可见:Port Mafia。
(干部级别...)
悠真突然按住太宰治的后颈,将他整个人压向管道底部。下一秒,子弹穿透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在金属管壁上擦出刺目火花。
"现在谁是谁的诱饵?"悠真压低声音,掌心下的绷带透着湿冷。
太宰治突然笑了。不是平日那种浮于表面的笑,而是某种更深层的、近乎愉悦的颤抖:"你想知道死亡的意义吗?"
-
黎明前的风裹挟着海腥味。悠真把偷拍的内存卡抛向空中又接住,看着太宰治倚在锈蚀的铁栏上。
"你故意让我拍到荒霸吐的资料。"
"因为你故意闯进我的侦察行动。"太宰治的绷带在风中飘动,"森医生没告诉你今晚的行动?真伤心。"
悠真突然逼近,异色瞳在晨光中呈现出诡异的渐变:"太宰治,你根本不想死。"
铁栏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你只是..."悠真抓住对方缠满绷带的手腕,"想知道活着到底有什么价值。"
掌下的脉搏突然加快。太宰治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像被突然掀开面具的话剧演员。远处□□大楼的玻璃幕墙轰然爆裂,火光映亮两人苍白面孔
“太宰,怎么以为没人看得穿你吗?”悠真眼神含笑,退开两步
“森先生还在等着我呢,先走啦”悠真拿着他偷来的内存卡跑了
看着那张悠真交上来的内存卡,森先生暗想也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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