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三人都互相揭穿了他们各自的杀人动机。
相马伊美被死者勒令在家,不允许她出去抛头露面,同时他经常在家辱骂儿子不务正业,试图掌握他的人生,而那个男人是相马信的助理,被他多次偷窃他的成果。
“也就是说,你们三人都拥有杀人的动机啊。”目暮警官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三位嫌疑人。
“啊!”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自己的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以一种压迫的目光看着死者的儿子,“我知道了,就是你吧?”
“真正的犯人!”
“真的吗?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惊喜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并且示意毛利小五郎继续讲下去。
“你因为你的父亲经常说看不起你的话,而感到心里憎恨,于是,你就打算用他最看不起的办法,杀死他。”毛利小五郎以一种明了的目光看着相马司。“你经常在外健身,所以拥有十分大的力量,你用绳子环绕死者的脖颈,把他吊了起来。”
“是这样啊!”目暮警官恍然大悟。
“喂!”相马司露出了生气的表情“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这个笨蛋警官啊。”
身在不远处的工藤优作并没有管这边的吵吵闹闹,他抬头紧紧的盯着上方的彩色旗帜。
“你在看什么呢?优作。”有希子从后方凑到了他的身边,也跟着他的目光看了起来。
“有希子。”工藤优作无奈地看了一眼妻子。
“我在看绳子”工藤优作做出了沉思的动作。
“是哦,这边的绳子分布也太奇怪了吧。”
工藤优作沉思的表情突然变化,“是这样啊。”
他走到了死者的旁边,拽了拽刚刚吊住死者现在垂在灯上的绳子,上面装饰着彩色的小旗和铃铛,发出了铃铃的声音。
“工藤老弟。”目暮警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工藤优作一把把绳子从吊灯上扯了下来,瞬间从远处延生掉落。
“这是一根完整的绳子吧。”工藤优作一边说一边顺着绳子向前走,“有了这个的话。”
他们一直走到了下一个勾住绳子的链接点,偏偏看见了一台机器。
“就可以完成犯罪。”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群人来到了这里,看着这台机器。
“这就是吊起死者的秘密啊,目暮警官”工藤优作说到。
“死者的头部有凹陷伤,脖颈只有勒痕而没有挣扎的痕迹,说明他是死后被吊起来的,这里并不是第一犯罪现场,他是被重物击打了额头。”
“随后,凶手将死者带来了这里,可能是用现场的餐车之类的吧,把死者藏到下方用步遮住就可以轻松的移动他了。”
“之后,犯人用绳子绕进机器里,在挂回吊灯,之后用绳子绑住了尸体,把他藏在角落里,绳子重新挂回挂钩处。”
“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模拟起重机而已。”工藤优作微笑着,“在灭灯了之后,起重机开始了工作,尸体自然而然被吊起来,在夜幕亮起的那一刻上演着最后的独舞。”
“原来是这样啊。”众人都发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那凶手到底是谁呢?”目暮警官询问他。
“是你吧。”工藤优作看向了助理先生,“中岛治实先生”
中岛治实的表情扭曲着,随后发出了反驳,“你凭什么这么说!”
“这个会场,就这么看上去很难看出来是一根绳子吊住的旗帜,大多数人都会以为是很多根绳子汇成的。”工藤优作以一种犀利的目光看向他,“而你,在进场的时候看到了的吧,工人们装弄混乱的绳子的时候。”
绳子是在宴会开始前重新摆弄过的,而且这位助手先生来的很早。
中岛一脸阴翳,像工藤优作索要证据。
“砰”一声响起,宴会上空掉落了美丽的彩屑,这是矢尾先生为他儿子准备的谢幕,无数的彩屑从天空掉落,原本应该让人们都感受到今天如此美好。
“你的指甲缝里面有吧?彩屑。”工藤优作接着开口,“因为绳子上面也会有这种彩屑成分。这就足以证明你触碰了上空绳子的证据了。”
中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腿一软跪倒在地。痛斥着他所遇到的不公。
已临深夜,四周唯有此处灯光通明,警车的铃声再次响起,彰示着案件的结尾。
2名警官压着中岛像车中走,另一边,相马信即将被医生抬往医院。
相马信躺在担架上,随着医护人员的移动,手滑落了下来,而布满了注射痕迹的手臂也闯入了工藤优作的眼中。
“他有病?”工藤优作皱起了眉,问还没坐进进车中的中岛。
中岛嗤笑了一声,“他吸毒。”
“你刚刚说,他一脸惊恐被你拦了下来,在你不肯让开与他争辩的时候,说了令你火大的挑衅话,于是你失手杀了他。”
“是啊。”
“他当时是什么样的?”
“一脸惊恐吧?像是知道了自己的死讯一样。”中岛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工藤优作沉默了,尸体的手臂明明有刚刚注射过的痕迹。可据中岛所说,他并不是吸毒了的样子。
“到底是什么呢?”
案件后方,暗流涌动。
……
“花藤。”
冰冷的声音在后方响起,月神润音把手里的注射器丢进了垃圾桶才转过身来。
黑泽的服务生装扮还没有脱下来,领结直接被他粗暴的扯了下来,被他的右手轻握着,一头银发被揉的乱七八糟的,肉眼可见的烦躁。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让你好好的在车上等我。”
月神润音扯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只是下来丢个垃圾。”
黑泽的目光扫过他身边的垃圾桶,不知道信了没信他的说辞。
“走吧,任务搞定了。”他只是到最后一句询问也没有,话落,便转身向车的方向走去。
[任务完成]在俩人上车并关起车门的一瞬间,这条短信也到达了boss的邮箱中。
“中和剂呢?”黑泽坐在月神润音的身边,正一层一层的脱身上的服务生衣服。
中和剂是黑泽前几天给他的,说是可以解大多数的毒素。
当时的月神润音还问过他,“那尸体的毒可以解吗?”
“可以啊,不过,人都死了,还解什么毒?在棺材里头更清白?”当时的黑泽嗤笑着,“笑话。”
月神润音回过神来,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摔碎了,我给扔了。”
黑泽眯了眯眼,手中一刻不停的系着黑色衬衫的扣子。
“是吗?”他意味不明的看着眼前这个故作乖巧的小孩。
“可能黑泽你下车的时候车门关的太响了吧,把它震碎了。”
黑泽翻了个白眼,转过了头不再看他。
*
boss的传唤很快,两人一起来到了一处医药公司,在大门口处分开了。
不过,令月神润音惊讶的是,在等待的房间里,他等来了一个白大褂的女人。
有着明显外国人外貌的女人温柔的笑着,抽了一管他的血液。
“以后要每个星期来一次。”自称宫野的女人微笑着看着他,同时也拿着一管不明液体注射进了月神润音的体内。
月神润音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女人很快就离开了,月神润音把自己的袖子扯下,遮住了手臂上的针孔痕迹。
在他手按在门把手上,即将开门的一瞬间。房间中发出了一道机器音。
“你的代号是卡慕白兰地(Camus)”
在听清楚这句话后,月神润音打开了房门,他没有回头去探究声音从何而来,只是以一个绝对旁观一般的视角,毫不在意的离开了此处。
黑泽依旧穿着一身黑色风衣,他站在门口,看着月神润音一步一步像他走进,直到他彻底走出了公司,来到了阳光地下。
“Gin。”
黑泽开口道。
“以后你得怎么叫我了,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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