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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叫我二哥

祁轶骑着车,目光如炬,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紧追不舍的三人,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转瞬间,他毫不迟疑地驶入了下一个巷口的弯道,黑色R6的尾灯如同夜色中的幽灵,瞬间消失在追赶者的视线之中。

“二哥,这下可怎么办?”

小瘦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黑影倏忽间从旁窜出,速度快得惊人,若非那熟悉的身影在光影交错间显露,几乎让人以为是幻觉。

那黑影正是刀疤男,他身手矫健,瞬间便追入了祁轶消失的小巷。

刀疤男刚踏入小巷,便见一辆机车静静停驻,其上祁轶斜倚,神色淡然,手中把玩着头盔,仿佛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毫不在意。

他语气平静无波,向刀疤男发问:“你们为什么紧追不舍?”

刀疤男凝视着祁轶,心中暗自惊讶于对方的镇定自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话音未落,一块手表已精准无误地落在刀疤男脚边。

“这块表,你觊觎已久了吧?现在,它归你了。”

祁轶的话语中透着几分洒脱,仿佛这些身外之物对他而言已无足轻重。

刀疤男愣住了,目光落在脚边的手表上,心中五味杂陈。

这突如其来的劳力士让他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而小瘦猴此时也气喘吁吁地赶到,望着眼前的场景,惊愕之余不忘向刀疤男询问情况。

“二哥,现在啥情况啊?”

他边说边抬头望向祁轶,心中暗骂对方骑术高超,让自己等人望尘莫及。

然而,刀疤男并未理会小瘦猴的询问,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脚边的手表所吸引。

祁轶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放心,这表绝对保真,只是没有发票而已。你拿去卖也卖不了几个钱,但自己戴着倒是挺有面子。”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刀疤男的某根神经,他猛地扑向祁轶,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祁轶虽然不常与人争斗,但与兄长祁懽的打闹却是家常便饭。

尽管祁懽身为大哥却从未在争斗中胜过他,但在父母眼中,祁轶却总是那个受罚的对象。架是一起打的,挨罚的永远是他一个。

此刻的祁轶却有些分心,他竟在打斗中想起了与祁懽的往事。

刀疤男见状,心中一喜,正欲趁机给祁轶致命一击时,却见他猛然回过神来,一个膝击准确地顶在了自己的背上。

两人再次陷入激烈的搏斗之中,拳脚交加,尘土飞扬。

小瘦猴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两人的姿势之诡异令人咋舌——刀疤男竟骑在了祁轶的胯上而祁轶的脸颊已因几记重拳而肿胀不堪。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刀疤男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屈。

“去你妈的,我是你爹!”祁轶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同时加大了攻击的力度。

这场突如其来的巷战在夜色中愈演愈烈成为了这个夜晚最惊心动魄的一幕。

刀疤男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刀,刀尖在黑暗中闪烁着银光。

下一刻,刀便朝着祁轶刺去,好在祁轶及时躲避,刀只是刺破了他的衣服,但依旧传来一阵刺痛,疼得他的脸瞬间抽搐起来。

小瘦猴站在一旁,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上前帮忙。

转眼间,两人已分开。

此时的祁轶狼狈至极,这条小巷是倒垃圾的地方,他的身上沾满了各种垃圾,还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刀疤男的脸上毫无伤痕,只是衣服略显凌乱。

“你究竟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跟踪我?”

刀疤男对着祁轶怒吼道,脸上浮现出一丝杀气。

祁轶的一只眼睛已无法睁开,他头上原本就有个伤口,刚才与刀疤男混战之时,不知碰到了何处,伤口再度扩大,鲜血流过眼睛,让他难以睁开。

“你是不是有神经病!谁稀罕跟踪你?明明是你们在跟踪我!”

祁轶也大声回应着刀疤男。话音刚落,两人陷入了沉默。

等等,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到底是谁在跟踪谁?

“有病就去医院,别在这里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祁轶说完,连头盔都不戴了,将头盔放在油箱上,仿佛抱着头盔一般,骑上机车。

后轮在原地摩擦,前轮却未移动,直接来了一个帅气的原地调头,朝着小巷的另一头驶去。

刀疤男望着祁轶离去的背影,脸上的冷冽丝毫未减。

“二哥,要跟着他吗?”

小瘦猴这才敢上前询问。

“不用。”

刀疤男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心想这小子看起来没练过,如果是他们的人,不会如此弱不禁风。

“那二哥,我们现在……”小瘦猴问道。

“闭嘴,走路。”

刀疤男打断了小瘦猴的话,转身走向与祁轶相反的巷子出口。

祁轶骑着机车,此时的他也不知该去往何处。

自己如今这副模样,恐怕哪个酒店都不敢让他入住。

“操!”

祁轶骑着机车骂了一句,越想越生气,那个刀疤脸是不是有毛病!

骑着机车不知绕了多久,竟又绕回了方才遇到刀疤男的公园。

祁轶停下机车,单脚支撑着车身,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公园,确定里面无人后,才将机车骑了进去。

他把机车停在刚才抽烟的那个喷泉旁边,他扔掉的打火机“尸体”还静静地躺在原地。

祁轶长腿一跨,从机车上下来,头盔随意地放在身边,在后视镜上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妈的!”

祁轶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伤口,疼得他又骂了一句。

这究竟是什么倒霉日子,竟让他遇到这种事!

祁轶不愿再去看自己的伤口,他坐在喷泉旁,心中满是无奈。

今天已然够倒霉了,如今想要处理伤口,却无处可去,药店都已关门,而以自己这副模样,又不可能去酒店入住。

祁轶拿出手机,想要联系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然而打开手机一看,竟发现手机关机了。这可真是倒霉透顶。

他气得差点将手机甩出去,如今的他没了手机便如同失去了一切,银行卡全在家中,身上仅有一个身份证,哦,对了,还有个户口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实在是倒霉至极。

“哎,二哥,那不是 R6 吗?”

一道声音传入祁轶的耳朵,他猛地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两个人,方才还是三人,现在只剩下刀疤男和小瘦猴。

“别叫他 R6。”

刀疤男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对小瘦猴说道。

祁轶只是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便把头转开,随后从兜里摸出一支烟。

刚想起自己没有打火机时,一个打火机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上面还跳动着小火苗。

“谢……谢谢。”

祁轶有些别扭地将烟头伸到火苗上方,用一只手挡住上面的火苗。

这样的情况他从未遇见过,上一秒还在与这个人打架,下一秒对方却为他点烟,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叫凌予江,你可以叫我二哥。”

祁轶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突然听到那个刀疤男开口说话。

凌予江?

祁轶看着凌予江,只见他从手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祁轶。

“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找我。”

祁轶接过那张“名片”,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名片,分明就是一张买东西里面的合格证,只是在后面写了电话号码而已。

“你管这个东西叫名片?”

祁轶双指夹着那张“名片”,抬头用一只眼睛看着凌予江。

凌予江的嘴里也叼着一支烟,看着满脸血迹的祁轶说道:“怎么?以为谁都和你们这些少爷一样啊。”

祁轶沉默不语。

最后也因为自己从小的礼貌问题,回复了一句:“我叫祁轶。”

“奇异?”

凌予江重复着这个名字。

“嗯。”祁轶点点头。

“哪俩字儿?”

凌予江想了半天,并没有在他的词典里面搜索到这两个字。

“礼貌的礼,右边儿换成双耳旁,轶是车字旁,一个失去的失。”

很多人都好奇他的名字,上学的时候,他还有一个外号,奇异博士,也很无语。

凌予江在脑子里面搜索到了祁轶说的字,但还是不认识,只是看了一眼祁轶不再多说什么,对着身边的小瘦猴喊了一句:“陈武,走了。”

“来了,二哥。”

陈武就像只猴子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凌予江身边。

祁轶看着凌予江马上就要离开,咬了咬牙,就在凌予江抬起一只脚准备离开时,祁轶开口了:“那个,你能借我一下你的手机吗?”

凌予江叼着烟,抬起的脚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转身看着祁轶。

此时的祁轶才完全看清凌予江的脸,虽然鼻梁上有一道刀疤,但他的脸属于痞帅类型,这道刀疤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魅力。

“你这个借口真棒啊。”

凌予江的话让祁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下一秒,一个手机便出现在了祁轶的面前。

“用吧。”

祁轶咬着牙接过手机,刚拿起来他就后悔了,他总觉得凌予江的脑子不太正常,用他的手机会不会被怀疑偷看**呢?

实际上,凌予江也是这么想的。

但手机已经在他手上了,不用也不行,今晚他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

祁轶滑动着凌予江的屏幕,还好手机没有密码锁,现在的他不怎么想和凌予江交流。

祁轶点开微信,微信居然是退出状态,这让他有些疑惑。不过正好,不然这疯子又以此说事,说他窥探**。

祁轶麻利地将自己的微信登上,输入自己的号码后,发现还要新设备验证登录。

他的手机都关机了,还验证个屁啊!

祁轶没办法,只能选择人脸登录,结果,这摄像头完全识别不出他的人脸,满脸是血,站在面前都认不出来。

无奈之下,最后祁轶只能选择用声音验证登录。

他字正腔圆地重复着手机上的数字,凌予江站在他面前,双手抱胸,看着他的样子,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祁轶装作没看见,跟着上面读了两遍,最后成功登录。

他快速地在通讯录里翻找着联系人,看到自己原来经常在一起的那几个狐朋狗友的微信头像。

祁轶犹豫了一下,以祁懽那深沉的心机,肯定已经将他被赶出去的事情告诉了他的那些狐朋狗友。

祁懽知道,那些人是他除了家里之外唯一的支柱。祁轶在微信里看了一遍,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一个名字上面。

张洋。

张洋是他的一个合作伙伴,但不是赛事上的合作伙伴,最多算是合作关系,虽然不太熟,见过几次,也喝过几次酒,但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祁轶不再犹豫,快速地点开了张洋的微信,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过去。

张洋几乎是秒接,还没等张洋说话,祁轶就先开口了:“我在奥斯卡门口等你,你现在过来一下。”

张洋似乎愣了一下,隔了一秒才回答祁轶的话:“我出差了,还没有回去,三天后结束,你怎么……”

“那你秘密新城的房子有钥匙吗?”

张洋再次愣了一下:“有。在物业。”

“行,我过去待两天。”

祁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

张洋也很爽快地答应了:“行,我给物业打电话。”

结束电话,祁轶麻利地将自己的账号退出,删除,并把手机还给了凌予江。

凌予江散漫地接过手机,一脸笑意地看着祁轶:“怎么?少爷被赶出家门了?”

祁轶没有回答,只是说了句:“谢谢。”

然后转身上了机车。

凌予江将手机收起来,嘴角微勾,看着不戴头盔就离开的祁轶。

“二哥,你不把手表还给他吗?你不是说咱们是来还表的吗?”

陈武在祁轶走后,摸着那板寸脑袋问凌予江。

“少废话,走,他还会来。”

凌予江看着祁轶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从未消失。

“二哥,你为什么……”陈武还想开口问,但被凌予江打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他妈现在觉得十万个为什么是你写的,一天能有八百个为什么。”

凌予江一边说着一边抬脚离开。

陈武连忙跟上,“二哥,我这不是好学嘛,老师说过,不懂就要问。”

“问问问,问你个头,好学个屁,也没见你他妈考个清华北大。”

凌予江没好气地说道。

陈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笑了。

“二哥,我们现在去干嘛呢?”

陈武跟在凌予江屁股后面问道。

“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凌予江和陈武离开了公园。

祁轶骑着机车来到张洋的家,来到保安室拿钥匙。

保安看到祁轶满头是血的样子吓了一跳,不敢让他进,给张洋打了电话,确定是他后才敢让他进去。

祁轶将机车停在张洋家的院子里,开门走进房间的那一刻,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疲惫。

他把头盔随意地甩在沙发上,整个人往上面一躺,直接陷了进去。

祁轶只觉全身疲惫不堪,这种累与众不同,既是身体上的劳累,更是心理上的倦怠。

经历了一整天的打击、倒霉之事,还承受着疼痛的折磨。此刻的他,甚至觉得自己强大得惊人。

以他现在的心理素质和愤怒状态,说不定都能直接登上 WWE 的舞台。

祁轶在沙发上瘫坐了近半个小时,终于挣扎着站起身,可那一刻,他差点跪倒在地。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已被折磨至此。

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松弛下来后,他竟一点力气都没有,差点没能撑住。

祁轶又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火机,点燃一支烟。等烟抽完,他才再次从沙发上站起,这次总算不再腿软。

祁轶朝着浴室走去,他急需好好洗一个热水澡来放松一下。而且,自己身上的味道快把他逼疯了。

热水洒遍全身的那一刻,祁轶才意识到自己与凌予江打斗时伤得有多么严重。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腰间还有一道细长的刀痕。

凌予江当时真是下了死手啊!

不过,祁轶回忆起与凌予江打斗的场景,虽然当时一片混乱,但学过武术的他清楚地感受到,凌予江身上除了狠劲,完全没有任何招式,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他低头看着脚边流过的水,带着一点血红,不用说,这是自己脑袋上的血。祁轶单手抵在墙壁上,狠狠砸了一下,手都麻了,可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疼。

头抵在手臂上,他顾不上脑门的疼痛,现在的他好累,只想这样靠着,让自己冷静冷静。不知过了多久,祁轶只觉自己马上就要缺氧了,这才晕晕乎乎地抬起脑袋,随意抹了一层沐浴露便走了出去。

洗完澡的祁轶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身体。上次他如此狼狈的时候,还是在比赛摔车之际。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了,不,应该说,这是他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看到自己这般模样。

走出浴室,祁轶随便找了一件张洋的衣服穿上,找来一根充电线将自己的手机充上电,随意扯了一个毯子盖在身上。

还没等手机开机,祁轶就进入了梦乡。

他实在是太累了,不只是身体,心理上更是疲惫至极。

凌予江回到家,没有开灯,坐在沙发上。随手将烟丢在桌子上,腿往上一搭,松了一口气。

拿出祁轶今天丢给他的手表,在手中转了几圈。

“可以啊,是真货。”

对于这块手表,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祁轶这个人……

看了一会儿,凌予江把手表随意丢在桌上,起身回房间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去洗澡。

祁轶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时,整个房子里只有他一人。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就这样躺着。

直到手机响起,祁轶这才动了动身体,伸手去拿放在一旁充电的手机。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徐庆城打来的。

此人是他的酒肉朋友。

“小轶,你在哪呢?”

徐庆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地狱。”

祁轶的声音毫无感情。这些人,在他有钱、还是祁家少爷的时候,对他一口一个“轶哥”。

如今知道他和祁懽彻底闹翻,本性便暴露无遗。

“不是,你好好说话呀。你和你哥、你爸又吵架了?”

徐庆城的声音明显有些尴尬,但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

“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祁轶从沙发的“旋涡”中爬起来,点燃桌上的烟。

“今天晚上出来,我们哥儿几个陪你,给你好好压压惊。你哥的性格你也知道,只要你回去低个头,不就和好了。你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懂事了。”

徐庆城滔滔不绝。

以往他和祁懽吵架闹矛盾时,他们也总是站在祁懽那边当说客,劝他回去低头。

至于原因,大概是他们和祁轶年纪相仿,而祁懽却掌管着家里的公司,他们需要与祁懽合作。

这样的人,祁轶通常称之为祁懽的“哈巴狗”。

祁轶沉默不语地抽着烟,手里一直拿着电话,眼神空洞,不知该说些什么。

每次都是如此,每次他都会回去低头,但这次,他不想了。

“再说吧。”

祁轶将烟头熄灭,对着电话说道。徐庆城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笑着说:“对了,之前你哥不是给你买了个摇滚吧吗?那个你就好好经手,先练练手,等以后啊……”

摇滚吧?

什么摇滚吧?

这件事他这个当事人为什么不知道?

接下来徐庆城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进去,脑子里只反复回响着“祁懽给他买了一个摇滚吧”。

他都不知道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

此刻他也不想再去想了,把手机丢到一边。刚准备起身去上厕所,电话又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他妈打来的。

盯着屏幕上“妈”这个字几秒钟,祁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捡起户口本离开的那一刻,没有注意看妈妈的表情。

但他心已凉,就这样吧,从此,祁轶不再是祁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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