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官兵介绍沈琢还以为这里是什么宫殿,亭台楼阁的装修布局,里面的珠光宝气的装饰品。
疯狗碰了一下客厅里装饰在珊瑚礁里的红宝石,“这颗老大的石头你说值多少钱?”
朱飞天算是有点研究,“这是上品的红宝石,在这里我不知道能值多少钱,但是出去嘛,”朱飞天抬起手举了五个手指。
“五百金币?”沈琢疑惑。
疯狗轻笑一生,“我的朋友这起码要值个五千金币。”
“对,没错。”朱飞天摸着他圆润的肚子,“看来在这里当个镇长要比拼死拼活好多了。”
这时候,进来了一群人,走在前面的是一穿着深蓝色鼠毛褂子,同色云纹大袖衣,身后跟着一个低着头不敢向前看的十几岁青年,同样穿着不凡一淡蓝色长袍掐金丝袄子,身后家丁跟了五人。
沈琢看这架势还心里一咯噔,这真是有难来求人的?
眼看其他人也和沈琢一样,眼里充满怀疑。
“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到了白天还算是正常,可是一到晚上,晚上……”
“别便秘了,晚上怎么了?”朱飞天等不及。
镇长神色慌张,那个男青年看上去更害怕了,他躲到镇长的身后,畏畏缩缩地捏着他父亲的衣服。
沈琢看着那小儿子,两人对视一下,便移开了。
“每逢夜晚乌木镇的居民都会听到婴儿哭声,起初也只是一两户也晚能听见婴儿哭声,现在几乎全镇的居民都能听见了。”
疯狗继续问:“那有人看见那声音的来源了吗?”
“听见了,那是……那是死孩子。”
“死孩子?是什么样子的?”疯狗抓住镇长的手。
“全身浮肿,看脸只有几个月的小孩,可是体型却有几岁小孩那么大。”
“巨人观?”沈琢之前在电视上见过,“听说尸体长时间泡水之后会膨大几倍,可是乌木镇这里常年干旱,唯一一条内陆河还十分小,并且沿着繁荣的集市,要是有孩子死在河上应该很快就会被发现,根本不会有变成巨人观的可能。”
“小兄弟说的没错,我们也不知道这些膨大的小孩是从哪里来的,我们的苏鲁河可是母亲河,万万是不能将尸体放到河里的。”
身边的家丁立马上前补充,“没错,而且要是谁将脏东西放到河里还会被官府抓起来。”
“这情况也是困扰我们很久了,身为一镇之长必须为他们负责。才请你们来的,现在距离夜晚还有很长时间,”镇长侧过身,“大家先用饭如何?”
疯狗道了谢,完成任务是有时限的,虽然鬼怪夜晚才出现,可人真不能等到夜晚再调查。
朱飞天托着腮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他将手指放到房间里的晶石上,“镇长,你家里的宝石真好看,是哪里买的?本人也对宝石十分痴迷,您家这好一些我都没见过。”
镇长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有些僵硬,“都是些不上流的宝石,之前跟西番国随手买的,您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朱飞天手离开那尊红宝石珊瑚,“怎么好意思,镇长真大方,我看看就可以了。”
镇长明显地松了口气。
三人出了镇长家,朱飞天便开始吐槽,“当什么玩家呢,当个真NPC都可以在这里当首富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琢还真的有这个打算,到时候沈琢住在大豪宅里阿毛和墨昀野对他一副虔诚的仰慕模样,想想就很满足。
“撞鬼了吗?”疯狗拿手在他面前晃晃。
“才没有。”沈琢当然不会把自己脑子里的想象说出来,只是笑笑。
疯狗拿出一罗盘开始看风水,沈琢还不知道他有这技能,“这玩意还能测鬼?”
“不只是鬼,只要是有不正常的异动,这种罗盘都能够显示出来,任他是怪物还是自然灾害。”疯狗一边认真看,一边解释。
然而罗盘这时候没有一点异动,三人到了一家面店等江晚。
江晚这时候从拐角处出来,脸色不甚好,铁青的脸。
“怎么了?”朱飞天先开的口,随着她坐下来,立马倒了一杯茶。
江晚坐下来叹了一口气,“那小女孩的家太可怕了。”
“怎么说?”疯狗眼眸一亮。
“刚进去的时候就被一股恶臭吓到了,她父亲的身体都快烂了,遮掩身体的白布渗出脓水都变成青色。”
“你别形容了……”朱飞天看到这东西最胆小。
沈琢咬紧牙,“江晚姐还有其他的吗?”
“他父亲吊着一口气,一直再说着‘饶了我饶了我’,她母亲是个瘸腿的,拄着拐杖很热情地邀请我进去他们家,还要我吃饭,只是他们家那味道我实在受不了。”江晚稍微一回忆,就感觉味道仍然在鼻尖。
“他们家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了吗?”沈琢问。
江晚忽地想起来,“他家有很多排位,起初我以为只是平常的长辈去世,没想到每个排位上,只有一张红纸,连一点黑字都没有。”
“按照常理,供奉时应该要在上方写上,姓名和死亡日期,这个若是死者那就不合常理。”
沈琢沉思:“不,胎死腹中的孩子,因为姓名还没有取,或者说孩子出生了,父母不想要自然连名字都不会取。”
沈琢之前就见过祖父家的一个牌位,那是他尚未出生就死于腹中的二叔。
“应该是。”疯狗看着依旧没有变化的罗盘,“真奇怪,只要是这片地方闹鬼的话,应该会有邪气作祟,现在一点作用都没有。”
“罗盘坏了吧。”朱飞天吃一口面,怀疑问道。
疯狗一听他这话,从身后掏出一连串的罗盘,有大有小,“开什么玩笑我是专业的。”
三人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将这么多罗盘放到身上的,佩服地对他抱拳。
本来镇长邀请三人,住到自己的豪宅,朱飞天是十分愿意的,毕竟要跟自己这辈子企及不到的珠宝待在一起。
疯狗为了调查得更好还是选择到附近的客栈一处住。
沈琢自然是跟着疯狗的,江晚为了不跟朱飞天在一块,也跟着他们一同到客栈了。
云上楼,客栈的名字起的不错 ,疯狗一抬头,便望到在二楼的两位女子,她们姿色艳丽指尖轻抚胡琴,眉目间含情脉脉。
沈琢懂了,这哪里是什么正经客栈。
疯狗却一本正经地走进去,朱飞天撞了一下沈琢的手肘,嘿嘿笑,“沈小兄弟,你看看疯狗表面上一副毛都没长齐的样子,去青楼的劲儿还挺足。”
沈琢也挠头,认识疯狗这么天也不知道他还有这一面,只得尴尬笑着,“不能吧。”
江晚倒是兴头很足的样子没过一分钟,站在旁边的她已经打开包裹换了一身绸缎青衣,看起来价值不菲。
“江晚,你又凑什么热闹?”朱飞天咋一看吓一跳。
“我怎么样你管得着吗?这是见美人的基本尊重懂不懂,真不像你们这群臭男人。”江晚笑起来英气十足,沈琢顿时明白了,她那句要以身相许她的还得排队这句话。看来是男女通杀的女人。
沈琢一笑,“朱胸我先走了,我昨天才洗澡,香得很。”拍拍身上的尘土,也进去了。
朱飞天在外面纳闷了,一个个的针对他呀。
里面不似沈琢印象中的脂粉味十足,十几张凳子排在外面,似乎用来给等待的客人用的,不过现在只有他们几个客人。空旷的一楼只有前台有一个人在接待,猪肝色的布置显得里面多了几分死寂。
接待的女人眉眼眯起来带着标准的微笑,明明面目清楚却给人一种模糊的感觉,让人记不清她的面貌,“几位客官可是要住房?”
疯狗这时候又拿出他的罗盘,缓慢转动身体,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指针这时候竟然开始了细微的颤动。
“东北方向和西南方向的套房各来一套。”
不懂得这方位有什么问题,朱飞天和江晚总是知道的,西南门和东北门这是内外鬼门,这两处连成线称为“鬼线”在鬼线上的位置都为凶位。这是打算连客栈里休息的这点时间也不打算安生一点。
“喂,这是夜晚休息的地方,你不会晚上抓完鬼回来还打算陪鬼睡觉吧。”朱飞天抓住疯狗的肩膀,“再加上我还以为你小子开窍了,上面还有姑娘呢,出去副本了谁知道我们逛青楼了,反正是我不跟你一起,我们散伙了。”
朱飞天有些害怕地看了疯狗一眼,江晚白了他一眼,“行了,我住,看你那胆小又好色的样。”
沈琢自然是跟着疯狗,西南一侧的凶相比东北的要重一些,沈琢和疯狗两个男人便住西南的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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