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险些胎停的当晚,裴清时和小助理的暧昧花边飞的满天都是。
当事态发酵到难以预料的地步,裴清时匆匆赶回来,不顾我的抗拒,逼着我和他完成恋爱视频用来澄清。
我在医院祈求上天能留下我的孩子时,裴清时和小助理正在攀爬雪山。
孩子没了,裴清时恰巧发了一个朋友圈。
【在无人倾听的夜晚,陪伴我的一直是你】
配图是他和小助理。
我心如死灰,在下面评论:“我们分手吧。”
……
裴清时赶回家时,身上仍是厚厚的登山服。
他一把扯过我,将一条项链不容拒绝地扣上我的脖颈。
项链勒的我生疼,生理性的泪水和透不过气的窒息折磨着我,我忽然拼尽全力转身推开裴清时。
一把扯过不合尺寸的项链,狠狠扔在地上。
裴清时忽地冷笑一声,“禾意,我是真没看出来你到现在还在吃醋。”
他走到我的身边,捡起那条项链:“你自己说过最爱这条项链,我给你买回来,你还扔在地上。”
“现在你还装上了?不要了?舍得了?”
男人随手将项链扔进垃圾桶里,“禾意,吃醋也要有个限度。”
听着裴清时明嘲暗讽,我无动于衷地接着收拾行李。
他这才注意到我在收拾东西,视线一顿,他转身拿了碘酒朝我靠近。
“啪!”我下意识打向他伸来的手。
裴清时眸色一暗,不由分说地将我禁锢在他怀里,把我的脖子涂上碘酒。
我动弹挣扎,裴清时低吼一句:“别动,你脖子红了!”
见我还在挣扎不配合,裴清时顺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当清脆的一声响后,我和他都僵在原地。
我率先反应过来推开他,夺过他手里的碘酒自己涂着红痕。
“裴清时,以后你不要来了,这是当初我买的房子。”
“我们分手了。”我平静地下着最后通牒。
裴清时面上染上一层薄怒:“禾意,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在吃方琳的醋?”
“你现在要是有以前一半懂事,我都不会出国散心!”
“你能不能学学方琳?她每次都轻声细语的,也没这么对我过。”
又是这样,裴清时每次都会把错怪到我身上,他一直在质疑我是在吃醋。
他好像从来没有反思过,这一切的根源是谁引起的。
我揉了揉太阳穴,他还在喋喋不休,试图让我和以前一样吃醋崩溃,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看我情绪崩溃。
然后他就会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欣赏我发疯的丑态。再将我录成视频,放在网上成全他的“最优男朋友”形象。
但是现在,我和他之间的最后一丝情分,也被他在那天亲手断掉。所以我对他没有任何的眷恋,更不会给出他想要的反应。
我把行李箱的拉链合上,然后撞开挡在门口的男人,从门口亮亮堂堂地走出去。
“裴清时,你不走,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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