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年前,严诗诗于北京严家出生,那天北京正下着大学,全家忙的像什么一样,但众人眼里并不是欢喜,更多的是严肃,因为严诗诗是严家第三代里第一个出生的孩子,似乎所有的已经注定好了一般,诗诗这个名字一早就被写进了族谱,无论性别。
严诗诗从小就没有得到过什么关爱,她总是刻板的学习,刻板的保持理智,全家似乎都是这样,一直板着脸,严肃到不能在严肃的做事,这种情况持续到严诗诗六岁,她开始被有计划的被教授武功、基础知识......一切与医学有关的东西,她十八岁没有参加高考,直接进入清华大学医学院学习,花了六年时间在大学学习她那早就已经学过的知识,最终二十四岁博士毕业进入医院工作,经过两年的实践,她的医术在国内已经略有名气。
她的医学能力固然厉害,但她的武功在这些年也从来没有落下过半分,她只知道从她父亲那一辈开始就开始学习武功,她没看过那些武侠小说或者电视剧,不然她就会发现她学的和电视剧里演的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她们练一种叫血气的东西,相当于武侠小说里的内力,强大的血气能够支持身体机能不那么快削弱,也能够长时间保持机能的持续性,在她十八岁时,她的父亲就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
这样恐怖的速度似乎是来源于从小她那早于常人的成熟,在严诗诗六岁这一年,严雷出生了,一切还是这么的相似,但雷这个字却并非有预谋的出现,只是不知道某些原因在严雷出生后取了这个字而已,严雷是正常的教育,六岁之前随性而动,六岁之后也是和众人小孩一样上下学,平常的教育下,严雷几乎和平常人一样,有了几分浪荡不羁,小学、初中、高中经常在外面惹祸,他有这种资本全仗着家里教给他的武功。
他高中毕业那天,他和他的好兄弟刚从饭店吃了晚饭出来,一伙人都醉猩猩的,竟然临街就要欺负一个女生......等严雷醒过来已经是很多天以后的事,他全身骨折,身上都是淤青,头被厚厚的绷带包着,他的眼里满是恐惧,但一个字也没有说,他只看到一个女生,长得和他姐严诗诗一模一样的女生把他们所有人都往死里打了一顿......
他出院后偷偷问过,和他一起的那群狐朋狗友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他也去他们的家里找过,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随后严雷就像变了性,除了安分守己外,对严诗诗那是言听计从,眼里说不出的害怕,等过了一年,这种情况才有些好转。
而在严雷出生后的后面一年,严烈也出生了,他的境遇和严诗诗是一样的,烈这个字早就已经出现在了族谱上,他没有上过学,没有过朋友,他也没有见过其他人,他从出生便被家族带离北京秘密培养,在他们参与大理卧佛寺行动的前面一年他才出现在严家人面前,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只知道严烈这个名字在他们的族谱上,这一年严家中一个旁支小辈曾经因为一些事找严烈打过一架,若不是严诗诗及时赶到,那个人就要被严烈扭断脖子了。
从这一件事开始,严烈就是除了严诗诗和族长长辈外严家的顶尖高手,即使是近些年突飞猛进的严雷也是不能够比的。
严家祖宅位于北京,祖祖辈辈都是北京人,他们老祖宗兢兢业业把严家打拼到现在,已经是北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祖宅十分庞大,坐落在北京城郊区的一处山上,整座山都是严家的产业,严家祖宅不似现代房屋,砖瓦多,而是古代的雕栏画栋的事物多很多,九进九出的院落,一眼望过去根本就望不到边际,可见规模之大,近些年才有将一些坏掉的地方用砖瓦修葺,有了些现代的意味。
严宅大堂在第二道门内,门内先是有一处池塘,内有、金鱼莲花等物,池塘由长廊包裹,往里面进就是会客的大堂,正中摆放着一张由金丝楠木做成的八仙桌,两边各放一把交椅,客坐的椅子顺延往下,两把椅子间又有一张桌子,正眼望去,八仙桌后有一处木隔断,雕刻着双龙戏珠、霞光漫天的模样。
“父亲,烈儿也已经回来了,是不是该让他们参与到这件事里面来。”
说话的是名义上的严家族长,也是严诗诗的父亲、严雷和严烈的大伯——严启联。
严松田坐在首位上,拿着一杆不止年岁的烟杆子正瞅着,眉头微皱,似是被这烟的凶猛劲给苦住了。
他放下烟杆,缓缓吐出一缕浊烟,用苍老的声音道:“上头近些年也对我们六大家族更加看重,不少族中子弟也入了仕途,如今一些地方已经初现了端倪,是该我们出力的时候了。”
严启联似乎是有些顾虑,严松田何等的人精,又吸了一口后问道:“启联啊,还有什么事吗?”
严启联咬了咬牙,道:“没有,只是有些担忧罢了。”
严松田轻叹一声,起身走到严启联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哎,我们已经筹划了差不多五十多年的时间了,不就是想要弄清楚威胁中国安全的非人因素吗,现在接力棒已经来到了他们手里,这就是他们的宿命。”
大堂里的二人不再言语,严诗诗就这么站在那块隔断之后,手中还端着两碗雪梨红汤,正热乎着的,严雷、严烈也在她身后,同样端着东西,两杯茶和两碗面。
过了十几秒,严诗诗三人端着东西,就像什么都没听到般端着东西步入正堂。
“爷爷、父亲,来吃点面吧,这雪梨红汤也是刚熬得,润润嗓子。”严诗诗少有这般的温柔。
严雷没有多话,严烈还是那面瘫脸,两人手脚麻利的把东西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做完这些,随后便站到严诗诗的身后。
严松田两人先是一愣,而后严松田笑道:“诗诗少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从前都是板着张脸,后面可没有人要的。”
严诗诗并没有因此而脸红,顺手拿走了严松田手里的烟杆子,回道:“爷爷,您还是趁热喝了吧,又抽烟,您都一大把年纪了,注意身体。”
严松田老脸一红,闭了嘴,见状,严启联连忙接道:“对了,诗诗,你和你两个兄弟一定要坚持训练,不要懈怠了。”
严诗诗看着严启联,没有说话,而严启联却有些坐不住的意味,良久,才道:“父亲说的是,那我们先下去了,你们慢慢吃。”
慢慢吃三个字说的极其缓慢,严家两个老头子都有些不敢看严诗诗,这还是来源于严家对她从小的严格要求,所以严诗诗从小刻板公正,如今武力值超群的她整个家族实在没有敢惹。
等三人离开,严松田两人这才松下一口气,只见严松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哎,严丫头这么强势,以后恐怕还真找不到婆家。”
严启联对次毫无疑义,也是喝下一口茶压压惊道:“没办法,现在的天下都是这些年轻人的,我们老了,能做什么,大事上把握把握就行了,小事就让他们去折腾去。”
说到这,严松田突然想到什么,忙问道:“那件事怎么样了?”
严启联一脸的轻松,道:“办妥了,昨日我就让二弟送去了,他办事牢靠,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严松田点了点头,道:“启兑确实办事牢靠,也难为他了。”
三人自离开大堂后,表情换了一轮又一轮,终是严雷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诗诗姐,大伯和爷爷那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不是要出任务了。”
严诗诗瞪了他一眼,随后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才小声开口道:“虽然我不曾参与,但是我总感觉家族乃至整个六大家族都在暗地里做着什么事情,而这件事的厉害程度完全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
“那刚才爷爷的意思是让我们也要开始接触了对吗?”
严诗诗仔细想了想严松田刚才说的话,随后说道:“应该是这个意思,该来的总会来,我们抓紧学武就行了,今天的事谁也不能说,听到没?”
这话是说给严雷听的,严烈从来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也很少说话,但他的心里一定知道轻重,严诗诗只是担心严雷大嘴巴而已。
“放心,我嘴严的很。”严雷保证道。
话说到这,严烈觉得无趣便独自朝着后山去了,那里是严家练功房的所在,而严诗诗径直回了厨房,那里还有一堆糟心事需要处理,严雷则回了自己的房间,无非玩而已。
众人认真听着严诗诗诉说着她一年前无意间听到的事,听到对处眉头皆是一紧,但没人发出一眼,愣是等严诗诗说完才有人陆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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