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里偷偷哭鼻子?”花涧身后传来轻飘飘的声音。
花涧抬头看到了一人撑着伞站在他身旁。
是...他。
阿肆叹了口气:“要跟我走吗?”
花涧摇头。
“那我走了?”阿肆蹲下看着花涧轻声问道。
花涧:“多久了?”声音异常的嘶哑。
阿肆拍了拍花涧身上的积雪:“半个月。”
“你要变雪人了花涧。”
花涧愣了愣,在阿肆好笑的目光下抖了抖手臂,缓缓站直身体,花涧木木的看向阿肆:“麻了。”
阿肆笑了笑扶住花涧,花涧身上的雪四处跌落。
可爱,阿肆想,但不乖。
两人直起身陷入诡异的沉默,当然主要是花涧内心的纠结。
花涧看着阿肆笑了:“我现在很强。”
“我知道。”
花涧有个不为人知秘密,他心脏处有六瓣花印,他从未见过这种花,但花涧知道这是封印,每消失一瓣花印,他都会变强,他不知封印为何在,也不知为何消失。
之前消散了2瓣,现在心脏处仅剩最后一瓣。
花涧疑惑过,花瓣消散究竟是为何,现在他懂了,是他的心境。
“阿肆,我们以前见过吗?”花涧问道。
“或许。”阿肆回道,看着花涧笑了笑:“我走了。”
花涧:“不是要带我一起?”
阿肆撑着伞转身停住,“我现在有些赶时间。”
花涧笑着走到伞下接过伞给阿肆撑着:“我比你高了阿肆。”
阿肆脚步顿了顿:“嗯。”
花涧挽了挽黑色的长发又看了看阿肆的长发:“阿肆,你头发颜色真好看。”
美极了。
“阿肆,我看那些姑娘家穿耳戴耳坠很好看。”花涧盯着阿肆半露的耳说道。
阿肆看了一眼花涧:“你去。”
花涧笑:“好,我们一起。”
“不去。”
“去嘛去嘛,阿肆,求求你了。”
“.....嗯。”
......
蝶宫.
蝶宫是座巨宏伟的宫殿很漂亮,在永恒雪山之巅上驻立着。
蝶宫的一个房间里,房间很空旷,只摆着一个长桌子和周边的椅子。
椅子有8个座坐上坐着人。
“惊蛰兄。”有一壮硕的男人喊道,“祂什么时候到。”
惊蛰平静的说道:“快了。”
“你已经说了很多个快了!”男人有些不耐烦。
“安淳你急什么,祂都多久不愿见我们了,等等咋了?”一旁坐着的谢师源呛声道。
“哼。”安淳两眼一闭,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
“我就怕祂不来。”安淳闷声道。
穿着红裙的阮星竹注视着谢师源:“阿源,我...”
谢师源紧急打断:“星竹,我们晚点聊。”
阮星竹郁闷的点了点头,和其明艳的长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谢师源抿了抿嘴。
“师源,你就从了星竹吧。”张信桔慈祥的看着他俩笑着说道。
“张爷别逗他俩了,”李炎也笑着说:“他俩这么多年了,都懂的。”
谢师源在阮星竹失望的目光下点着头。
张信桔无奈的摇了摇头:“北渊屠那疯子最近怎么样?”
李炎:“还是老样子。”
谢师源看着不远处坐着的南宫均和轩辕凌霄在聊天有些羡慕。
“你和我在一起,你就不用羡慕了。”阮星竹曾经说的话出现在谢师源脑海里,谢师源赶紫摇了摇头。
“怎么了?阿源。”阮星竹看着谢师源。
谢师源硬邦邦的回道:“没事。”
“噢。”
惊蛰站起身看着进来的人和他身后的....花涧!
“殿下。”众人随惊蛰一起站起身向阿肆喊道。
于是都看到了...花涧。
“花涧!”谢师源有些惊讶,安淳低声问道:“你认识?”
阮星竹也看了过来。
“花涧。”张信桔皱了皱眉。李炎好奇的问:“他谁啊?”
“小城子的朋友。”谢师源低声说道:“前段时间战场上见过。”
张信桔摇了摇头:“以前在我身边学过剑。”
惊蛰皱了皱眉:“殿下!”
阿肆笑了笑:“坐吧。”
惊蛰走到阿肆身边:“他?”
阿肆点了点头:“你带他坐吧,我去前面了。”
不知是不是花涧的错觉,花涧总感觉惊蛰黑布下的眼睛恨恨的看着他。
惊蛰平复了下心绪:“跟我来吧。”
至此,长桌上十人坐着。
左边惊蛰和花涧,安淳,谢师源,阮星竹依次坐着。
右边张信桔,李炎,南宫均和轩辕凌霄依次坐着。
阿肆坐在中间的最前面。
阿肆笑了笑:“我不过是带了个人过来这么激动干嘛?”
谢师源:“殿下,我见过这位小兄弟,”说着向花涧眨了眨眼:“还记得我吗?”
花涧在众人的注视下笑了笑,“记得的,谢将军。”
“见过各位将军,我是花涧。”
花涧话语刚落,阿肆便看着张信桔道:“你应该认识。”
“是认识。”张信桔点了点头看着花涧笑道:“小涧,好久不见。”
花涧平静的回道:“好久不见。”
谢师源心里有些好奇,怎么感觉这俩人关系不怎么样。
“......”
片刻的沉默,长桌上几人面面相觑等待着阿肆开口。
“嗯,这次主要是关于庆典。”阿肆说着又停住了。
“100人最后六个月到蝶宫这里集合切磋。名额你们自己分一下。”
阿肆说完看向惊蛰:“来。”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