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审时度势,眼瞅情况不对,连忙求饶:“晚晚,老婆,老婆,别揪了,我错了,错了。”
叶晚显然不相信这个满口胡话的人,“错哪儿了?”
白昼按住叶晚偷偷使劲儿的手,“哪儿都错了,老婆说我错了,我就是错了。”
叶晚瞧见白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更生气了,“我看你是一点儿悔改之心都没有。”侧着身子根本用不上劲儿,叶晚直接推倒白昼,骑在她的身上。
这一副模样绝对是在给白昼发福利,昨天白昼给叶晚洗完澡,实在是太累了,两人都没有换睡衣,所以现在是……
白昼直勾勾的眼神让叶晚疑心地低头看去,直接就是一个单手扣六的状态。叶晚一个巴掌拍在白昼胸前,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叶晚哑着嗓子:“去给我倒杯水。”每说一个字都是在对叶晚嗓子的折磨,像是有刀子在叶晚的喉咙间划过,就是一个字,“疼”。
白昼当然能听出叶晚嗓子的状况,这时候也意识到叶晚说的做错了是哪里的错误了。可是白昼很委屈,明明是叶晚说得“快”。
显然,这种话白昼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因为完全无异于雪上加霜,白昼可没疯,她还想有以后呢,说了之后用脚指头想,都是独守空房这一个结局。
白昼嘿嘿一笑,下了床,当着叶晚的面儿换起衣服,一点儿也不觉得害羞,都老夫老妻了,这根本没什么。
叶晚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昼,一时间竟然看入了迷。白昼看破不说破,现在的叶晚是属炮仗的,属于是一点就炸,白昼可不会想着去触霉头。
换装秀后,白昼去厨房给叶晚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亲了亲叶晚的脸颊,“现在时间还早,困的话再睡一会儿,我先去做早饭,到时间了我叫你。”
叶晚“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很快又睡了过去。白昼轻抚叶晚的脸颊,将碎发撇到一边,轻手轻脚地关上卧室门。
白昼一早上心情都很好,能不好吗?昨天叶晚陪她折腾了一宿,想想都觉得可以起飞的程度。
白昼哼着轻快的小曲儿,洗漱,做饭。知道叶晚等会儿估计懒得搭配衣服,白昼贴心地给叶晚置办好一切。
毕竟做错事了嘛,认错的态度要好。白昼正做着早饭,忽然收到薛兆清的消息,说今天白叶城送她去上班,就不和她们一起走了。
做好早饭,白昼将叶晚从床上抱起来,叶晚轻微挣扎着,“衣服。”
白昼:“一会儿的。”
白昼伺候着叶晚洗脸刷牙,像小白子伺候老佛爷一样,不过,其中甜头不能少,总不能又让牛干活,又不给牛吃草吧。
叶晚从洗手间被白昼公主抱着出来,水一样。白昼带着叶晚来到衣帽间,细心地一件一件将衣服给叶晚穿好。
整理好衣物后,白昼继续抱起叶晚,带着她去餐桌吃饭,似乎只要有白昼在的地方,叶晚的腿就可以成为摆设。
叶晚坐在白昼的腿上,悠闲地晃哒着自己的小腿,嘴里被白昼喂的早饭填满,津津有味地咀嚼着,生活,不过如此。
吃过早饭后,白昼抱着腿软的叶晚出门,下楼。
叶晚:“快把我放下来,一会儿让阿姨看见了。”
白昼:“这么害怕薛女士,晚晚?”
叶晚:“这和怕不怕有什么关系,影响不好。”
白昼:“影响不好,也没见晚晚抱着我的手松开啊,我看你是口是心非。”
叶晚拍了白昼一下,“看破不说破,你烦死了。”
白昼哄着叶晚,上下颠了两下,“晚晚不用怕,今天薛女士有我爸送,你不用担心。”
两人正说着话,等着电梯,隔壁的房门打开了,薛兆清看着手上抱着叶晚的白昼,几人面面相觑。
白昼:说曹操,曹操到。这个时间薛女士不是应该早就出发去学校了嘛?这个时间才出发,差评。
叶晚的脸蛋儿爆红,赶忙挣扎着从白昼的身上下来,被家长抓包什么的,太羞耻了,没脸见人了。
薛兆清:“哎呀,我落了一本教案,你们先走吧。”薛兆清假装突然想起东西没带,殊不知这样更尴尬。
白昼:我亲爱的妈妈,你这样反而更加刻意,虽然我知道您是好心。
叶晚都快成鸵鸟了,等她听到隔壁的关门声,“都怪你,都怪你,我以后可是真没脸见人了。”
说完,电梯刚好来了,叶晚径直向电梯里走去,怎料,腿猛地一软,一个踉跄直直地朝白昼倒去。白昼手疾眼快,伸手搭住叶晚,搀住她的身子,扶着叶晚一步一步走进了电梯。
叶晚:这二十几年的体面今天一早全丢完了。
叶晚和自己生着闷气,任由白昼哄了一路也不见好转。到了学校,叶晚也不让白昼碰她,气呼呼地慢慢悠悠地去办公室。
白昼目送叶晚离去的背影,得,又得哄好长时间了,真是叫人伤脑筋。
相比于白昼和叶晚两人的甜甜蜜蜜,钱洗这边绝对是苦不堪言,先是收到法院的传票,苦口婆心地恳求老头子给自己找了个律师。
律师告诉她不想败诉最好的办法就是庭下达成和解,结果开庭当天,就是连白昼的面儿都没见到,更别提谈什么和解了。
不仅钱洗要在社交媒体上公开道歉,还需要她支付白昼和叶晚的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钱洗连自己房租的月供都要付不起了,穷得都要揭不开锅了,更别说赔偿白昼和叶晚了。
没办法,钱洗只能回到A市,求老头子,希望他能帮自己把这笔巨款垫上。若是之前,老头子可能还心甘情愿地为钱洗付出。
可自从她和孙主任的事情败露后,孙主任的老婆不知从哪儿得知钱洗也是老头子的学生,用各种手段联系到老头子,把钱洗和孙主任苟且的视频传给了老头子。
老头子看着视频里矫揉造作的钱洗,这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也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老头子向来小心眼儿,当得知钱洗有求于他时,一个有趣的想法油然而生。
既然钱洗不仁,那就休要怪老头子无义了,老头子久违地联系到几个志同道合的老朋友,约着和钱洗一起打麻将。
钱洗就算万般不愿,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那几个小时是钱洗人生中最灰暗的几个小时。
结束后,钱洗将头埋在被子里,掩面哭泣,咬着牙将恨意悉数转移给叶晚。
钱洗:叶晚,都是你把我还成这个样子的,我过不好,你也别想好过,我会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钱洗的脑海。
老头子洗过澡,披着浴巾走了出来,大手抚摸着钱洗的曲线,“小洗啊,老师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向来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为了你,我都可以忍受这一切,所以,以后安心待在我身边,我不会委屈了你的。”
钱洗:眼里容不得沙子?不过是为了满足你变态爱好的借口罢了,以前又不是没提过这个要求,只不过被我拒绝了罢了。要不是这次有求于你,我又怎会沦落至此。
老头子:“小洗啊,来,老师和你交流交流感情。”
钱洗面无表情地忍受这一切,对叶晚的恨意愈发加深,叶晚,你不得好死。
几分钟后,老头子:“小洗啊,出去一趟也受了不少委屈,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A市,老师会安排好你的一切的。”
钱洗佯装乖巧地依偎在老头子怀里,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老头子身上一股老人味儿,“老师,我还有点儿事没办完,这次在X市,我遇见了小时候的邻居姐姐,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还没来得及叙旧,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就在X市待两天,可以吗?”
老头子:“那就要看小洗有没有努力学习了啊,来让老师检验一下你的学习成果,看看小洗有没有认真听课。”
钱洗:老不死的,本事不大事不少,也不怕累死。
钱洗笑着应和,“还有打官司的那笔钱?”
老头子年纪毕竟是大了,清醒没一会儿又犯了困,“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等会儿我睡醒了就给你转。小洗也算是见识过外面的世界了,回来之后心也该收一收了,别太野了。”老头子临睡前还不忘给钱洗敲敲警钟。
钱洗听话地躺在老头子怀里,“您还不了解我吗?我向来是只求安稳的,大城市再好,没有老师,心里终究是没底的。”
回答钱洗的是老头子震耳欲聋的呼噜声,钱洗心里咒骂着,精力没多少,打鼾声倒是响破天际,睡吧,睡死你才好,一觉醒来直达天堂。
第二天,钱洗狠狠地敲诈了老头子一笔,反正他的钱也带不进棺材里,还不如多给她花一点儿呢,况且,老头子也自知昨天做得有些过火,能用钱摆平的事,又何必再费一番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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