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强凌弱.欺软怕硬.心理扭曲.劣等弱alpha.暴虐成性.人渣Alpha♀x
首席军雌.政斗炮灰.被强制配种.隐忍高大.斯德哥尔摩.男妈妈.蜘蛛雌虫♂
法官看着大堂中百无聊赖,甚至玩起了手指的雄虫,感觉到了一阵荒谬。这是虫族走入文明史以来第一个拥有强.暴雄虫未遂罪的,雄虫。
alpha站在大堂的中央,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还在打量四周面色各异的虫族
被你眼神扫视到的雄虫都感到了一阵寒毛耸立,恶寒从心中泛起。
这可是一个无视基因中的厌恶,有高出雄虫堪比雌虫的武力值,且精神力也极其高,差点将室友强.暴的罪大恶极的雄虫。
对于他们给你定的罪,你是不认的。
你是一个alpha,穿越到了新世界,你作为alpha有极高的精神力,所以你被送往了雄虫学院。
虫族的社会雄虫数量稀少,算得上身娇体弱,外表也如同上一世的omega一样,但却是这样一种群体,占据了社会权力的顶端。
因为他们的精神力生来就高,而身强力壮但是精神力却弱的雌虫是一种消耗品,是生育工具以及保护他们的盔甲。
从小到大摸爬滚打的经验使你迅速地摸清了社会的规则秩序,之后便心安理得躺在了一群“omega”中。
当然,你这种落后星的劣等基因的alpha是没有可能见到omega的,这些珍贵的脆弱的物种,只会让上层贵族所拥有。
而现在你不用做梦,便可以坐拥身边如此多,或是清秀,或是绝美的omega的簇拥以及崇拜,你也乐得维持你翩翩有礼的外表。
一切都止于你的易感期,正好碰上了回来的室友,一年的朝夕相处,你早就对他垂涎三尺,易感期**冲昏了你的头脑。
你一把抓住了他纤弱的手腕,如同铁钳一般,令他无法挣脱,捏住了他的脸,本能的去啃咬他身后的腺体,但是光滑的触感令你发热的头脑似乎回想起来,这里已经不是之前的世界了,这里的虫族也不会有腺体这种东西。
你的眼前一片猩红,犬齿咬破了他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脆弱皮肤,他的精神力撞上你,犹如飞鸟坠入山林。
你如同一个发狂的野兽,没有理智,只有本能,最后一大堆全副武装的人进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你给抓入笼中。
挣扎中碎裂的房间,令虫族震惊,这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破坏力如此之强的雄虫。
基因如此优秀,却只会对雄虫生起欲.望。尝试将你与雌虫放在一起相处,只会得到你剧烈的抵抗。雌虫的身体素质都极强,但是耐不住你用精神力压迫,几乎每一只被送进去的雌虫都被你折磨的焉焉一息,你在玻璃后面竖起了中指,对外面脸色铁青的人嚣张的笑了笑,用眼睛扫视雄虫纤细的腰身,雄虫感觉自己仿佛被视线给剥光了一般,你最后暗示性的舔食了利齿与红唇,最后一个实验员也匆匆离开。
*
他们尝试过将你打入监狱,里面都是一些罄竹难书的凶残的雄虫,最后却是你用极大的破坏力破除了牢笼,将手伸向了隔壁那些死不悔改的雄虫。
最后,这些雄虫都哭着认罪甚至枪毙脱离这个变态的监狱
最终没有办法,理事会只能将这样破坏社会稳定的雄虫流放。
*
听着他们在赘述你犯过的罪状,你无聊的甚至有些犯困,最中间的法官拥有着顺滑的长发,纤细的四肢与脖颈,好像一掐就可以弄断,长的又妖又神,真想知道将这样的人狠狠弄坏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法官感受到了那种如同仿佛化成实体,舔食着人的目光,不适的皱了皱眉,旁边他的雌虫纷纷上前挡在他的面前,怒视着下方肆无忌惮的人。
你看着那些高大强壮的雌虫挡在了法官的面前,瞬间倒胃口的转移了目光。
高大强壮的,就像上一世那些侮辱过你将你打的半死的的alpha一样
倒胃口,这样的东西怎么配当omega?
这个世界真畸形,有这样的omega,你情愿一辈子单身。
突然,听到结尾的某一句话开始,你的神情突然开始变得扭曲。
最终,这些家伙还是将你像牲畜一样来了一个配种,你被强制与曾经的首席军雌,被祸及的池鱼炮灰结成了伴侣,送往了环境恶劣的荒星。
*
你从飞船上投入到丛林之中,随即那些飞船便远去,只留下你与这一个还在高烧中伤痕累累的军雌。
这里甚至连一个遮雨的地方都没有,你没有看脚下的那一团人影,径直的走向了附近一个树洞,躲避越来越大的雨。
睡了一夜,腰酸背痛,起来之后发现远处近看如一团小山一般的身影,在巨大的丛林之中,也显得渺小。
那些血迹早已经被冲洗的干干净净,留下泛白的伤口,对方蜷缩着,看不清神情。
你皱眉,不清楚对方是否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不知道会不会引来寻着肉味的野兽。
你有些迁怒,走过去,打算将他踹的远一点,但是当你的小腿提醒他的小腿时,他腿表面的皮肤猛然的泛起了鳞片又像是针尖一样的东西,你感觉到踢到了一块镶嵌着荆棘的铁板,你的脸色猛然一变,血流缓慢的渗出,沾染到了他的鳞片,再从你的小腿缓慢的流入了湿润的泥土中。
痛觉后知后觉,你掐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往地上按,神情狰狞,青筋暴起,那些愤怒仿佛都找到了一个排泄口,纷纷涌出来。
这个世界作为雄虫,从来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与之前被欺辱的那个劣等alpha的命运截然不同,但现在不过是一个低贱的雌虫,竟然也敢伤你。
一张俊朗的脸颊出现在你的眼前,他衣衫褴褛,露出结实的肌肉以及矫健的四肢,但却丝毫不会引起你任何的波动,只是更加厌恶,厌恶他这张如同上一世,那些高高在上的alpha一般的脸颊与体格。
甚至心中莫名还增添了一点嫉妒,偏偏这样的脸与这样的体格在这个世界,不过是作为低等的雌虫而已,随意便可以处置与流放,你可以主导他的生死,这一瞬间又让你得到了一种虚幻的满足感。
他醒来,浑身的鳞片炸起,露出了尖牙,不似人形,但精神海瞬间又被你强大的精神力所碾压,他无法抵抗,他的神情突然又变得一片空白。他的眼睛和嘴角缓慢的流出了鲜血,心脏跳动近乎于停止
你一气之下没有控制任何的力道,你依旧紧紧掐着它软下来的脖颈,看着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然后平静缓慢的松开了手指
死了吗?
好像还有点气…这番折腾下,大概也离死不远了。
你不想看见这么一大团尸体腐烂,怕是会引来野兽,决定还是让他稍微再活的久一点,必要的时候就让他去充当诱饵。
雨又开始下了,你拖着他的腿往树洞里面走,蔓延而下的血渍被雨水冲刷,所有的东西又恢复了原状。
天气潮湿,找不到干的柴火,夜晚,他发起了烧,你心安理得的靠在这座小山之上,用他燃烧着生命的体温取暖。
空间扣物资非常少,你将所有的被子都盖住在自己身上,他身上湿露露的破烂衣裳已经被你撕碎,丢在了一旁,他浑身**,触感如同暖玉。
你第一次知道人体的温度不…虫体的温度可以达到这么高,甚至让你觉得有些烫手的程度,你感觉他大概是撑不了几个晚上了,那就让他发挥最后的光热,物尽其用,至少能温暖你几个晚上。
它像一座沉睡的石头一般,一个星期了,它的体温缓慢的下降,但是心脏的跳动也居然从未停止,你找到几个果子,进来时便看到了对方空洞平静的眼神。
站在洞口,你一口咬在青涩的水果上,用精神力探寻了一下对方的状态,最后抹去了嘴角的汁液
对方的身体状态正在缓慢恢复,但是精神海破碎。
他好像被你弄傻了。
*
他如同出生的幼鸟,步步紧跟你的步伐,甚至还想将自己庞大的身躯诠缩进你的怀里,但被你呵斥一脚踹到了墙角。
现在找到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山洞在里面,暂时的寄居,他畏畏缩缩的诠缩在墙角,偷看着你的神情。
你从来没有给他找过吃的,他会自己觅食,晚间夜幕降临,他会调节自己的体温,帮你度过寒冷的夜晚,他的身躯,他的利爪皆是合格好用的工具,他受你控制,不会也不敢忤逆你的任何要求。
真是一条好狗
*
你这段时间的易感期又起来了,无时无刻的燥热,让你甚至想抓着一块石头就此磨蹭。得不到信息素的抚慰,无论多少次都无济于事。
于是已经被晴热冲昏了脑子的alpha,目光转向了身旁唯一的活物。
一直以来,他都被你当做是一条人形的野兽给圈养着,从未思考过他的生理功能。
他是一只雌虫,而你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又是雄虫,是否他的信息素可以抚慰你的易感期?
你一把扯过蹲在墙角神情懵懂的雌虫,用精神力与他共感,慢慢的起效了,你嗅到了空气中那夹杂出来的情.欲的味道,易感期的大脑,让你对他的气息充满了冲动,但那还残存了几分理智,又让你对他的身体生不出任何的欲.望,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你的每一步行为都举步维艰。
那气息如此香甜,像极了上一世曾经闻到过的omega香水,那些找不到o的寻欢作乐的人们,会以此作为催情剂,但又比那种甜腻的味道更加吸引人,让人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冲动。
在那像极了a的体格,又让你倒胃口,但现在你也沦落到只能和这种东西交.媾的程度了。
他神情懵懂的被你粗暴的掐着身上的肌肤,眼角湿漉漉的,从空间扣里面掏出绳子,将他的手腕绑在腰后
他似乎有些难受,但是却又乖顺的躺在地上,双眼信任的看着你。
你用布条遮挡住他,向你望过来的视线,考虑到这些这只雌虫身体的强度,你毫不犹豫的将偷渡过来的一只试剂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这是一种强力助兴的药物,在黑市流通,让虫族的身体发软,泛滥成河,成为情.欲的奴隶,用多了,甚至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用了这种药物,注射过量而死去的例子,不是什么新闻
这些见不得光的药物是被严令禁止用在雄虫身上的,但是如果雄虫要用在自己的雌虫身上,大家都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你不在乎这是否对他的身体有多少的损害,只想着此刻当下的舒爽。
你用锁链锁住他的脖颈,恶劣的将他的脖颈的锁链向你拉过来,令他难以呼吸,他手露青筋,握住锁链,脸色发白,线条分明,不做表情时看上去正气凛然的脸颊透露着艳靡的红潮。
你用锁链将他的脖颈向你拉过来,令他的身体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最后用手指捂住他的口鼻。
他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缺氧的凌虐之中,蔓延着力竭与破碎的死气
雌虫再坚硬的外表,他的内里依旧柔软的,如同多汁的荔枝,而你一次又一次的用铁锤将这荔枝捣碎。
“骚.货…哈…贱人…像狗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你情绪高昂,不可自抑的笑着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他吃痛的弯起了腰,被泪水浸透的布条也露出了一角,让你看向了他滴着水珠的眼睛。
他的身体因为药物变得柔软而脆弱。
你意识似乎又有一点点清醒,他结实的身躯与线条分明的立体五官,突然与上一世那些高高在上,用着蔑视的眼光,如同看一个臭虫一般看你的那些alpha重叠,他们如同看一场斗兽表演一般,看你挣扎,看你杀出重围,随心的打赏金币砸落在你滴着血的眼角,而你依旧舔着笑脸,向上迎合,感谢大人们的赏赐。
你向上迎合,那些郁气与暴怒则被你向下传递,再去欺负那些比你更弱小的人。
你烂泥一般无可救药。
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总会有比你弱小的家伙会主动上去供你欺压,你看着他们夹缝中生存,逐渐变成你的模样,拥有着扭曲的快意。
恶心感从胃部上涌到喉间。
你的精神有些错乱,只想狠狠的将身前的这一副身躯撕烂
将它撕碎!
让它沉入海底再也不见天日…
你按住他的头,掌心是他的鼻尖,狠狠的往地上压,似乎想要将他的头骨碾碎,你掏出了皮鞭,上面拥有细细的倒刺,毫不留情地将皮鞭抽在他的身上
他是你的奴隶与狗
拥有着强大健壮的身躯,优秀的基因又如何?现在还不一样像条狗雌伏?
你的每一次鞭打,都不自觉的带上了你的精神力,轻而易举的破开他现在柔嫩的肌肤,蔚蓝的血迹从皮肤晕染,沾染到你的鞭子上,你挥舞的越来越有劲,你的身体仿佛有数不尽的力气,他的身上炸开了幽蓝色的花,他现在的伤痕倒是比一开始见面的时候看上去都要严重许多了。
你毫无察觉,又一鞭将他的脸打向了一边,脸颊和鼻梁也横贯了一道渗着蓝色血液的伤痕。
那些幽蓝色的血迹,从他的胸膛与腰腹缓缓的流到了草地上,那一片的草瞬间就枯萎了,蓝色的血雾弥漫在那一小片空间之中由一开始淡淡的蓝浓郁到仿佛蒙上了一层蓝色的毛玻璃,只能看得清模糊的人形。
你感觉眼前的视线有些变得模糊,忽蓝忽红,直到你感觉有些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与鼻梁中滑落,滴落到他蜜色斑驳的肌肤上,在一片蓝中那几点红格外的显眼,你的唇齿中泛起了血腥味,你后知后觉。
怎么流血了?
麻痹了你的感官,你只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又从你的耳朵滴落到耳垂,嘴角也如同漏水的水杯一样,大片的血花泼洒在蓝色的血液中,疲惫从此刻侵蚀你的大脑,你如同断线的电脑,一瞬间与身体失去了联系。
*
你醒来的时候感觉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的人急急忙忙的凑到你的身前来,像一条被踢了也不知道悔改的小狗,他还不记得怎样说话,只是用圆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你,比划着,似乎有些担心。
头痛欲裂,身体内部产生的疲倦让你联动手都困难,你猜想可能是那违禁的药物,连你的身体都影响了,更重要的是他的血液似乎有毒…
但是这也仅仅只是让你收敛了使用皮鞭以及利器之类可以割伤他的工具而已
你像实验动物一般将它摆弄,又一次注射进那些药物,看着她的皮肤逐渐软化在他的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掐痕
你现在还不能进行任何的运动,一起来就会让你心慌气短,但并不阻碍你像那些不能人道的无能的alpha样去折磨自己的下属,情人。
你最爱扇他巴掌,看着他柔软的脸颊被你扇到一旁,留下红印,最后便又记吃不计打,向你凑近,仿佛刚刚接受的不是一巴掌,而是一道抚摸。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你的雌虫,他对于你的接触拥有着更多的渴望,但轻柔的抚摸,显然与你无关,于是你冷眼看着他将这一系列巴掌抽打变成了一种宠爱的象征。
扇完他巴掌,你又似乎有些爱怜地将他的脸颊捧起,轻轻地吹着他的脸颊,他的眼睛水润润的,像一朵向日葵,随着你的身影转
你空间纽扣里面还有很多小玩意,都是当初你偷偷攒下来的,你强迫的他使用
手中掌控着遥控器
他扶着你的肩膀,让你不至于倒下
他隐约记起来了,雄虫都是一种脆弱的生物,他雾蒙蒙的大脑,现在逐渐可以浮现一些片段了。
你是他的雄虫,他是你的雌虫。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