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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莫须有

封颂宁听完这些话,再不明白也明白了。“母亲是说,怀疑我狐媚了兄长?”

“惜茹亲眼所见,你还不嫌丢人吗?”元惜茹递来一记眼刀,晦暗不明的烛光把她分成了两半,一边是光明,一边是黑暗。

封颂宁像是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冷笑一声,刚准备开口舌战群儒,又被闯进来的声音打断,“母亲不可!”

殿外,被几个仆妇拦住的封颂柏急急出声,可还未等他强闯进殿来上出英雄救美,腰宽体盘的仆妇便将他团团围住。

“父亲临行前说过的话,母亲都忘了吗?!”此言一出,封颂宁都想冲出去给上他两巴掌,封颂柏这样做,除了能激怒元文祉,将他二人今日私下勾搭的污名坐实,还有何好处?

她不知封颂柏是真傻还是假傻,故意的接近,蓄意的挑拨,若来鹤亭里那些口不择言的直白都是装出来的,那她可得重新审视一下这位哥哥了。

不出所料,还未等到他下一句话说出口,元氏已经气得站了起来,被磋磨得修长的指尖往封颂柏的方向指着,像是要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戳出个洞,嘴里说着:“孽障!孽障!居然敢拿你父亲来压我,来人呐,给我压下去,让他给我在房里好好反省,我倒要看看他外祖父教他的圣贤书都被读到哪里去了!”

“连带着这个小蹄子也给我绑了!”

整个华文殿乱成一团,沉香和望月也被扭着送离了主殿,瞬间哭喊声、叫声倒成一片,元文祉手下的几个仆妇得了命令,押人的押人,绑人的绑人,平日里做粗活时只用五分力,可现在却拿出了十分,活活就像要把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生吞了。

今日这遭是跑不了了,封颂宁侧过身躲过了围上来的婆子,挣扎着为自己谋一点喘息的空间,但鸡蛋碰上了石头,势单力薄,又怎会是挣扎几下就能逃过的。

几个婆子用白布将自己的手脚同身体裹住,从旁的视角看,和浴兰节食的角黍无甚区别,以至于几个婆子绑好离开后,封颂宁就听到了一旁元惜茹未加掩盖的笑声。

元文祉用的这一法子,乃是深府内院里最常用的手段,遭了这一趟的女子,面子上担不住,里子里更是难受。

不说别处,就从百花楼里算,能从这招下保住真话的人,千里挑出十个就算不错了。

虫蚀般的酥麻感满满爬上了肌肤,偏偏这手贴着前胸动弹不得,而脚又被弯折成了跪着的姿势,封颂宁心思转圜着,不适地扭动着身子,同她一样焦灼的,还有殿上喘着粗气的元文祉。

对视一瞬,灵关闪现,一些细枝末节在脑中抽出翠叶,封颂宁停下了动作,像是放弃了挣扎。

见她没了动静,元文祉呼吸平缓了些,“你若是将今日之事说明白,我或许会考虑留你一命,若是说不明白,封家清流人家,可留不得你这样的泥点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天子脚下,皇后府中,母亲若是不信我,又何不去问问兄长找我所谓何事?”

“我同兄长虽非一母同胞,但也知道何为伦理纲常,表妹捕风捉影,母亲不分青红皂白,是容不下我这个女儿,还是怕这尚书府的腌臜被曝于日光之下!”

“够了!”元文祉震怒,表现出来的情绪远比之前更甚,一旁的元惜茹见状,连忙拉住自己姨母。

她本就心慌的很,将事通到元文祉面前,一是为了压一压封颂宁的气焰,二来也是为了自己,嫁进尚书府总比嫁去其他高门大院容易些,只有拉出个垫背的,姨母才能看见自己的好。

哪能想这元文祉的性子是十年如一日的急躁,激将不得,姨夫的官怎么来的整个元家心知肚明,若是不小心说出些蛛丝马迹被这小贱人听了去,那还得了。

“姨母何须同她置气,她即不肯认,堵了嘴用些别的法子就是。”

元惜茹低声劝慰着,见元文祉拿不出个决断,索性拿出了高门贵女的派头,使唤起封府的下人来。

东荣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她是让元文祉拿出家法,可老爷不在府中,用出这么重的刑,替嫁之事黄了可怎么办。

元惜茹瞧着那些个仆妇没了动静,也知道他们在担心些什么,端起冷了的茶抿了一口,缓缓悠悠对着元文祉吹起了耳旁风:“姨母小心气坏了身子,表姐一个庶女,不为家族着想不说,竟还敢顶撞姨母,真是不知好歹”

“惜儿知道姨母在担心些什么,只是周府那样的高门大户,若嫁去这样的皮子才是不美,不如就这样惩治了她,反而换得一个家风严谨的名声。”

元文祉听了这活,似是被自家侄女的狠心吓了一跳,攥着瓷杯的手回了些力,可一想到嫣儿柏儿这一双儿女,心下也被左右着有了决断。

“来人呐,请家法!”元氏手下的几个心腹得了命令,皆是眸光一闪,躬着身子出去准备需要的东西。“

看来母亲是心急了,怕抖出些什么旁人并不知道的,着急着用宁儿灭口吧。”

“元表妹今日这般污蔑与我,莫不是怕你与兄长之间的丑事被我一个嘴滑全说了出来!”

假话谁不会说,封颂宁看出元惜茹是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故意挑着她的软肉编排。

她想嫁入高门,又担心周府那个魔鬼窟自己吃不消,索性把鸡蛋放在两个篮子里。

在百花楼那种地方呆久了,封颂宁自是明白什么人的嘴最松,不出所料,门下那些低着头的侍从一听自己这话,都大着胆子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元氏的气焰中看不中用,估摸着这些年的精力都放在一双儿女身上了,是已这尚书府的门早就不严实了,管他真的假的,口口相传到了街边小巷,总有人相信。

“父亲,若是您在,他们敢让宁儿受此屈辱吗?!”

“宁儿好惨,刚入府就要被主母赶尽杀绝!”封颂宁仰面痛哭着,那阵仗,真是闻者落泪,观者伤心。

“你在说些什么胡话,姨母慈悲,不忍伤你,你这小蹄子还蹬鼻子上脸了!”元惜茹见自家姨母有动摇之势,急忙压住她要抬起的手,招呼着取来家法的东荣站到自己身边来。

元氏口中的家法,就是东荣端着盘子里的两样东西,一根泛着油光的光滑竹条,一小碟盐水,单这两件不算可怖,让人头痛的是小厮随后呈上来的木板。

那木板足足有五指宽,常年呆在刑部的人就知道,这样的板子下去,不见皮开肉绽,伤都隐在内里,反而难以将养。

有了这木板打头阵,这受罚之人定是遍体红痕不见伤口,待打得差不多了,再用那竹条抹上盐水往红痕上抽去,如此一套办法下来,周身没个半年是养不好的。

最狠毒的,还要数先前就遭了布带缠绕,受刑之人想逃也没力气,只能瞪着眼受着……

“东荣,还等什么?!”

东荣犹豫着低下了头,她是府里的老嬷嬷了,自然知道这家法被请出来过几次。

自尚书府立下这套规矩,受过的只有大公子一人,且那日他捱下来的仅仅只是十多个板子。

东荣心里犹豫着,抬头想请示元文祉的意思。

元文祉不再说话,望向封颂宁的眼神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良久,她闭上了眼睛,长叹了口气,抬了手。候在一旁的小厮上前撤掉了封颂宁浑身的布条,后者则是没了力气,噗通一声卧倒在了大殿之上,被裹紧了的手没适应被松开的感觉,止不住地颤抖。

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唯有脖颈高高昂着,像是只不认命的白鸿鹤。

“邦……邦……邦”木板落下,砸在血肉里,封颂宁痛苦地压抑着快要忍不住叫喊出来的声音,汗珠自额头滚落,砸在眼前泛着烛光影子的地板上。

十个板子后,撞击的声音停了下来,封颂宁捂着胸口咳了几声,整个鼻腔里都蔓延着血的味道。

负责打板子的嬷嬷退了出去,这也意味着下一关要来了。东荣亲自执了竹条,放在盐水里滚了好几趟,拿出来时都还滴着水渍。

刷拉一下,是风被劈开的声音。

跪躺在地上的人的衣服被划开个口子,盐水沾上了衣袍,湿哒哒地贴在红痕遍布的肌肤上。

堂下有些个年纪小的丫鬟索性将眼睛捂了起来,只剩下耳朵漏在外面。

"封氏一族……百年清流……就是这样的人家吗!”

“元氏!你敢认下今日之事有我半分之错吗?你在怕什么?还是说你想像当年在徽州那样杀人灭口!

“元惜茹,你勾搭表兄,谗言姨母,桩桩件件你敢认下吗!”封颂宁拼尽全力,恶狠狠地喊着,语调沙哑,可那双盯着堂上众人的眸子却是泛着火。

元氏气急,还不等元惜茹发作,扭了一旁净手的帕子来,阔步朝着奄奄一息的封颂宁去。

“我不敢认?我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尊卑有别,你和你娘这样的货色,永远只配被我踩在脚下!”

元氏杀红了眼,丝毫没有听见门外有交集的脚步声传来。

东荣是个谨慎的,封颂宁回府前大娘子已将华文殿外不相干的人清干净了,这事还是自己亲手做的不会出错,这个时候焦急往华文殿赶来的人,会是谁?

不好!

东荣像是想到了什么,匆忙丢了手上地竹条,往前几步想要拦住元文祉作恶的手。

还是晚了一步,那帕子已经将人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先前还气势汹汹的人像是断了气,昂着的脖子塌落在元氏手腕处,软绵绵的。

“姨母!你……你手上!”元惜茹被吓出了哭腔,东荣离封颂宁最近,自是知道元惜茹在慌什么。

女儿家用来净手的帕子能有多厚,元文祉颤抖着把没堵稳的帕子抽出来,上面血迹点点,触目惊心。

元文祉还没来得及被吓出叫声,门口,一声嘹亮的男音响起。

“住手!”

东荣心里的弦伴着这一声“住手”断了个彻底。

“老爷……”她抖着腿下跪行礼,谁也没想到,远在威海巡防的封重安,提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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