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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城南渔村

从小路一直被送出城南大门,下了马车虚站在马车那里嘱咐着自己和燕祈风,“墨会在暗处守着,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出来,一定要注意安全”。他虽然也换了些低调的衣裳,但比起来还是显得低调华贵,自己和王爷倒是真的像穷困的渔民一般。

和燕祈风并肩走着,深秋的洛城虽然不是太阴冷,但今日刮着风还是让自己久病的身子有些发冷,全身都裹住了但指尖已经是冰的。

“听说死者原先是城南渔村的渔家女,姓竹,因为什么原因被弃养,没饱饭吃,被听雨楼的楚先生遇到才带回去的。按她以前给熟客闲聊时讲的,应该是在被带到听雨楼之前皮肤就是如此了。”燕祈风还是往日那种在私下里不加掩饰的样子,甚至在这段对话里极其直接的将雪凝直接称为了死者。明明穿着最破烂的布衣,脸也被画的充满了风吹日晒的痕迹,声音却还是透着只属于他的那股冷漠和漫不经心,有一种无情的矜贵。

“但我还是觉得听雨楼才是最可疑的,如果雪凝姑娘真的已经去世了,而听雨楼却一直伪装她只是抱恙,那多半和听雨楼的勾当脱不了干系……你还是让虚盯着些,真有问题听到有人击鼓的消息一定坐不住。”

“嗯,他会盯着的。”燕祈风突然伸出了手,他的衣袖甚至没包住腕骨,好像试探性地将手心放在自己面前,“去了说是夫妻应该自然些。”

“你……倒是想的周到,再有一会就要到了,我们相互怎么称呼倒是一点都没有说。”许夙也不扭捏,将手放在了他手心,燕祈风的手心竟然要比她的指尖暖和得要多,对方并没有去抓她的手,只是任由她轻轻搭在手心,嘴角并没有什么变化,眼神倒是微眯,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你忘了我是哑巴。”只是轻触了一下手心,燕祈风反而放开了许夙的手,“叫什么就行,我应该会表现得有些胆小怕事和贪财——”他反而换位走到了许夙的左边,伸手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变成了支撑着女人赶路的样子,他的身上已经没了檀香的味道,“必要时候照顾好自己,但不用担心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就这么放心全权由我代理?”许夙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盘算着,燕祈风虽然把基本的情况都告诉自己了,但实在不多,即使把自己从小就在洛城长大对城南渔村的印象加上也估计不够应付稍微复杂的情况,更别说感觉对方说的信息不一定是全部,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是测试自己都不好说。

“没什么不放心的,你手怎么还这么冰。”

他稍微用力的捏了捏许夙的手,帮着她把衣服拢得更紧一些,像是怕露出些什么。许夙本想回头说些什么,就看到远处似乎有个妇人坐在渔村的村头,好似看见了她两,有些张望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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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我和我夫君从北边些来找他家大哥,姓竹。”待走近些许夙拉着燕祈风凑了上去,那个妇人本来从打量她们两变得目光有些闪烁。

“竹家,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不过去年就搬走了,你们是远方亲戚的话确实有可能是没通知到。”女人脸上带着渔民那种饱经风霜的皱纹,摆出一副热心思考的样子,眼神却止不住地在许夙身上打量着,看到她在衣物包裹下露出的有些不同寻常的粉白,说的话顿了一下,但没有问相关的事情,只是移开了眼神。

“这可如何是好……北边绥河今年早早就干涸了,出不了船差点活不下来我和我夫君才想来投奔他大哥来的。”许夙的声音带着些病弱的虚,在寒风吹过的时候有些发颤,她看似有些失望又无奈地回头剜了燕祈风一眼,对方从善如流地窝囊地移开了眼神。

许夙大概是真的被寒风吹了一会,身体确实有些不适,拿帕子捂着嘴咳了几声,声音都不大有些虚弱。“那大娘我和我夫君赶路过来今天回去应该是来不及,我身体还不好,这里可有什么地方可以借宿一晚,我们明日再赶路。”

“你们要是不嫌弃可以来大娘家挤一晚。”那个妇人收拾了一下村口晾晒的鱼干,燕祈风勤快地帮她拿着。那妇人解放了双手就揽着许夙走在稍微前面一点,“你们家人话真少啊,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许夙听她这话笑了一下,在心里想着燕祈风倒是也是个演什么像什么的主儿,“我们家这位生下来就是哑巴,不过不太碍事,你和他说话他听得懂。”

那妇人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哎呀我看着多俊朗一小伙,没事啊大娘给你讲,汉子啊其他的都好说,勤快会疼人才是最重要的。”最后几句还故意放大了声音,燕祈风只要不是聋子应该都会听得清清楚楚,许夙装作有些羞怯地回头,看见后面的人拎着鱼干也装作有些羞怯的样子冲着自己和大娘笑。

到了妇人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船坞不大,里面的一切都有些破旧,带着些潮霉,这些是河边船坞不可避免的情况,只是相比之下有个小箱子放在应该是大娘卧室的桌上,很新,应该是刚拿回来不久,似乎是好木头。那妇人有些忙碌地生着火,慢慢驱散着屋内的潮气和和寒气。自己坐在似乎是饭桌旁的凳子上,没敢脱下袍子,只是搓着手,燕祈风没坐下,只是站在自己旁边。自己观察着大娘的一举一动,抬头看了眼燕祈风,他也正在看自己,眼神里还是像往日那样仿佛含着一层雾,在这个白天都光线不太充足的船坞更是让人看不清其中大概。

许夙发现妇人一边收拾也在一边看着她两,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找了个借口将燕祈风支了出去,对方走之前不知道是做样子还是真的有些担心她,捏了捏她的手,大概是安抚的意思。

把燕祈风支走妇人才停下了收拾屋子的动作走到了许夙旁边坐下,轻轻拉住了她一直放在袖子里的手,似乎被她冰凉的手惊了一下,但没放开手只是摩挲着,有些深意地看着她的手。许夙反应过来自己手上什么茧子都没有,如果被有意人注意到这种破绽就太明显了,想到自己支开燕祈风的动作不由得想骂自己蠢,现在不知道该不该收手,又或者已经没什么影响了,她整个人没有随着屋里燃气的炉火热起来,反而心上也是凉凉的。

“姑娘你也别在意,大娘只是看你好像身体很虚弱的样子。”妇人没抬头,只是用她布满皱纹,带着茧子的手摩挲着许夙的双手,带着她的手也暖和了一些,“看你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应该是畏冷,你……可有看过什么郎中告诉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说到最后妇人似乎情绪有些波动,捏着许夙的手腕,不受控制地多加了些力道,声音有些颤抖。许夙心里五味杂陈,现在她确实摸不准面前的这个妇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贸然有所动作可能会让自己陷入未曾预料的场景,不过她心里摸索着这个妇人应当是没什么恶意的。

“大娘,这病有一阵了,我们那边都是江湖郎中,只说我身子虚得不行,我夫君到处尽量找着给我补但好像还是这样……我出门怕吓着别人,所以才裹得紧。”许夙从善如流地慢慢解开外袍,手腕处往上还有脖颈露了出来,都是如听雨楼雪凝姑娘那种接近雪的粉白,这个他们几个在府里试过,即使碰了水也不会掉色。

那妇人听到这句话眼神有些震动,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有些扭曲的表情,像是想笑又满是忧愁。“你们那就你一个这样,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里就你这样,你生病后和她们见过吗?”

“见过……就我一人这样,所以才觉得自己奇怪。”许夙脑子转得飞快,心里想着听雨楼两年前有了雪凝姑娘以后,一次应酬父亲也有将自己带上想要去见见同龄的公子,自己在那次是与雪凝见过的。听雨楼虽然多服务达官贵人,但百姓想在那吃顿饭,见一面雪凝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并没有听过有其他人也出现类似症状的故事。

“我……这不是瘟疫,那怎么会有好几个……”大娘好像从许夙的话里得到了什么想要的信息,整个人有些颤抖。

“大娘怎么了,这当然不是瘟疫……我们那和我接触的姑娘都没有这样的。”

“姑娘,大娘主要是想问你得这病有多久了……大概两年多以前,你和你夫君来投奔的竹家,那小姑娘可水灵,结果有一天突然就说得了个怪病,整个人惨白惨白的,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好像风一吹就倒了,不过大概有大半年都还是那样,大娘猜你会不会和她是一样的,那之后突然有一天他们家丫头就被接走了,说是去治病但我们哪看得起什么大病,村里人都猜应该是将姑娘卖了,那家人也没过多久搬走了。过了小半年,村里其他差不多年龄的小姑娘,大概有两三个,也差不多那样了,结果一个个没过半年都病死了。”

“我虽然一直病弱但好像还没有到垂危的地步,这病怎么会这么阴毒……”许夙心里算着,按这大娘所说雪凝姑娘应该从患病到听雨楼说抱恙歇息过了三年有余,为什么和其他几个病死的姑娘完全不一样。

“大娘的女儿,可能就比你小几岁的样子,三个月前突然也那样了,但那孩子皮实,一直身体都还能撑着,有时候还能帮我们做些什么。结果上个月吃饭的时候我们家那个非要说她是瘟疫,她就和她父亲吵了几嘴,小姑娘就跑了,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那妇人整个人都有些失神,只是一味地抓住她的手腕,“我想着你们两口子留下来可以好好给我们两那个说一下,让别和孩子斗气了赶紧去找人,这小姑娘不知道怎么在外面生存。”

许夙心里一沉但还是点着头安抚着面前这个崩溃的母亲,想着梳妆台上的新盒子,有一些不祥的预感。至少大娘的小孩离开估计和她父亲脱不了干系,那个男人是不是只是愚昧的渔民,是不是某种产业链的一环,自己和燕祈风的伪装还是有些好拆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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