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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番外六.十年之痒?求婚大作战!(12)

“我被他们三个按着,坦白半年来的所有社交状况,一人一个问题轮流来,一个答不上来就会被审判,把我问得满头大汗,桌上就差一个大白炽灯把我照着了。”

“周尧说,‘你跟她见了几面,说了什么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小枫说,‘才不到半年,你见过他几次都干了什么,都说不上来,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好话歹话都给他们说了,那我能怎么办!”

“我不说话了,他们又说我态度不配合,心里铁定有鬼。”楼知秋都说笑了,“我拼命挣扎,大喊‘组织,组织我全都交代,请组织再给我一个机会!’”

庭雨疏躺在他旁边,也笑得抖了下肩膀,他们订了酒店餐饮,楼知秋陪他喝了一点酒,酒气上脸,开始给他讲自己走投无路去找狗头军师们参谋的事迹,吃完饭都一刻钟了,越说越上头。

前面在说朋友们提起要排查庭雨疏的追求者,楼知秋才想起,他都还没和庭雨疏聊过多少他那些抽象的追求者,之所以说抽象,因为早几年两人分隔两地时,庭雨疏碰到过一次别人的求爱,自那之后一直在中指上戴着戒指示人,这种情况下还要私联追爱的,可以说是狠狠拓展了楼知秋对人类多样性的认识。

其实一年也遇不到一两个,但这东西就像古董,在汲取见识度来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他跟点菜似的。

“单偶制不利于动物种群繁衍,保持对一个人持久的兴趣是违背生物本能的存在。”这是生物学家派。

“都男同性恋了,还讨论违背繁殖本能?”

“忠诚是掩盖权力关系实质加以美化的修饰名词,把忠诚作为道德评判的标准是人对权威的内化,一个英明的人应当勇于对这种压迫发起反抗与挑战,而我,正愿意解救你于不义之中!”这是道德解构派。

“同意,如果我们把道德彻底抽象符号化,杀人也完全不需要愧疚。”伴随一声松筋动骨的声音。

“爱情是一个虚幻的概念,契约更是自讨苦吃的累赘。我们应该站在这里,等待爱情毛遂自荐,当它离开时,也无需送别。”这是怀疑与享乐派。

“爱罚站是个人癖好,不要自我意识过剩上升到别人。”

“美天生有豁免犯罪的权力,玩弄俗人可以称之为一种临幸。但如你这般的佳人,如果只能被一个人独享,那的确是令人痛心疾首的罪恶了。”这是唯美主义派。

楼知秋忍无可忍了,“……神经。”

他听到旁边庭雨疏的笑声,因为躺在一起异常清晰,又好气又好笑,“有这么好玩吗?”

“你说出来显得很好笑,样子很倒霉。”

楼知秋本来想谴责他,话到嘴边笑破功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你过滤了多少垃圾信息,你一点都不关心。你只关心我怎么倒霉怎么滑稽。”

“你说得对,是我的问题,”庭雨疏和他道歉,但脸上的笑还没落下,“以后都不给了。”

“也有人真的想和你交朋友吧!”

“不会的。”庭雨疏笑意未消,眸中明亮,他今晚很开心,久违地心情畅快,又因为喝了酒,脸微热着,肌血鲜艳,有着特别的生动的美。

“?”

合作方也并非不能直联到他,但庭雨疏原则性很强,工作号的电话和消息只有工作时间才畅通,下班时间要找他就只能通过桂助了,以前在协会时,来回倒没有这么多必要的社交需求,工作时间却比现在更不稳定,不过成年人都有不聊私事的默契,偶尔工作电话末端带一两句邀约,被拒绝了也不再自讨无趣。

楼知秋其实一直不知道之所以找庭雨疏交换私人号码的人几乎全是他求爱者,确实事出有因,都是经过庭雨疏“筛选”的,之前燕丛枫跟他说异地恋需要一些必要的报备,庭雨疏觉得很有道理,把过于热情招致怀疑的人便给了楼知秋处理,问题解决一步到位。至于那些真的想和他做朋友的人,一开始就会被他拒绝。

说完庭雨疏那边的,这才又讲到楼知秋被三人拷打的现场,由于嫌疑人在现场接受审讯,活宝三人可一点没放水,楼知秋甚至觉得他们在公报私仇,开始怀疑自己找他们咨询的可靠性了。

“我也有过冲动问温书。”

楼知秋着实愣了下,才哭笑不得地捂脸,觉得更乌龙了。“我以为我去找朋友咨询婚姻问题已经够离谱了,原来你也想过。”

“我们像不像史密斯夫妇,一起去拜访离婚心理咨询师,不过周尧说如果告知你也去参加,恐怕他会命不久矣。”

“他确实有自知之明。”

在庭雨疏的拷问下,楼知秋简直一览无余,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竹筒倒豆子坦白,得到他从宽的谅解。

周尧是最会提馊主意的那一个,而且往往还十分乌鸦嘴。

当年楼知秋刚学成回国时,有一段时间和庭雨疏有点水土不服,因为两个人异地太久,习惯了各自的节奏,不太干涉对方的生活,和楼知秋回国前幻想的如胶似漆完全不同,正好庭雨疏那段时间在忙着组织赛事,缺席了他们的纪念日,楼知秋当然理解,心疼他累,但心里有一角还是被开了天窗,迎风流泪,悄悄枯萎。

他拽着周尧问,为什么他都不查我手机,他都不好奇我认识了谁,和谁天天在说话吗?我上次说和朋友见面,因为我以为他要出差,所以出门吃饭,晚上八点出门!他都不问我是谁!我车都开了一公里了,越想越不对,又回来了,你知道他在家干什么吗?

“干什么?”周尧被他煞有介事的表情唬道,也有点紧张。

“他在家里看电视!”

“啊?看电视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楼知秋跟他讲道理,“说明他没工作,有这个空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玩。”

周尧一头雾水,“你不是要出门和朋友吃饭吗?”

“这就是问题,他为什么不质问我,放着他不管去和朋友玩!”

周尧在心里骂他神经病:“……”鉴于楼知秋的抽象程度,他也不做人道,“那你故意表演一下,跟哪个妹妹……弟弟也行的,假装暧昧下,他不就吃醋了。”

楼知秋当然没理这个馊主意,但是第二天庭雨疏陪他去视察钛迹集团联合地方电视台出品的一出历史大戏的拍摄实况,情况立马就来了。

晚上回酒店时,一进门庭雨疏就觉得不太对,冷气打得很足,他开了灯,床上依稀能见一团突起。

楼知秋还没搞清楚他为什么停下,把托制片人拿来要带给庭彩阳的十八学士抱进来,就看见床边漏出一截皓白的脚腕来,“?”

这一幕像极了一些恐怖片场景,吓得他手一抖差点把花丢地上,把盆栽放好,就见床上坐起一个衣着单薄的陌生女人,发丝凌乱,神色张皇,百转千回地叫了他一声,“楼先生。”

这比恐怖片还吓人,楼知秋脸都吓白了,惊悚地站起身退后一步,对庭雨疏申冤,“我不认识她!”

女人的脸霎时更白,她在两人身上看了一圈,便明白了他们的关系,恐惧的触角爬上她的脸,几乎要发抖了。但她仍不甘心,深深看着楼知秋,目光中竟有一丝痛苦的哀求和无名的怨恨,咬牙凄切道,“我们见过的。”

楼知秋都怀疑她是周尧找来的托了,有口难辨,“我真没见过她!”

庭雨疏的表情比西伯利亚的冬天还要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女人脸上的血色淡去,目光发直,形似魔怔,不知在和谁说话,语调都变得苍白灰败了,“你说过我演的很好。”

楼知秋突然反应过来,“你见过的是楼知行,对不对!他夸过你。”

他今天是代楼知行来影视基地的,顺便拉上庭雨疏在附近玩一圈,结果一来就给他整了个大的。

女人定睛看了他几秒,才恍然道,“你是他弟弟。”

楼知秋见误会解除,提起的心放了一大半,非礼勿视地把脸转向一边,“你把衣服穿好,哪来的回哪去。”

他这回认出来女人是今天拍戏的一位配角,饰演一位没落贵族的内房丫鬟,旧社会浪潮下深宅大院里的一漂浮萍,能让楼知行都夸赞的程度,确实出色,虽算不上出神入化,但那股逼人的灵气却叫人目不转睛。

楼知秋心里对她恼火,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下善良的本心,低声说,“别对我哥做这种事,他不会让你好过的。”

女人从床上下来,听见这话,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楼知秋,又对沉默不语的庭雨疏轻声道了句歉,“对不起。”

她竭力掩饰着狼狈,维持自己千疮百孔的体面,压抑一切动静,连关门时都悄无声息。

等人出去,楼知秋看到乱七八糟的床铺就糟心,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重新换床上用品,刚挂电话,心里还在忐忑就听见庭雨疏冰冷的命令,“把你手机给我。”

楼知秋第一反应是惊吓,条件反射被庭雨疏这不由分说的命令口吻整得心虚起来,跟着心里涌过一阵狂喜——什么意思!他要查我手机了!

“这种事之前发生过没有?”庭雨疏坐到沙发上,解锁他手机的动作异常熟练,给楼知秋看得越发雀跃,嘴上答得利索,“从未!这是第一次,大人明察!”

他虽然没把锅往他哥身上推,但庭雨疏自然不会忘记,冷笑一声,不知心里在怎么鄙视楼知行这个废物。

“你前几天和谁要晚上出去聚会?”前些天他是临时回家的,本打算抽出时间想和楼知秋一起消磨,却被对方告知一早约了朋友聚会,再转场夜钓。

楼知秋尾巴摇成螺旋桨,就这样,就是这样,再多一点!

庭雨疏目光横过来,危险道,“你很开心?”

楼知秋神色一凛,端正态度,“报告,不敢!”接着交代了聚会地点,聚会目的,与会人员,以及详尽的社会关系。

庭雨疏打开他通讯录,这次是真的点菜了,随机抽取陌生人员,听楼知秋把与此人结识的前因后果详尽道来。

楼知秋的联系人多得吓人,翻都翻不完,庭雨疏气消了,也不想看了,又有点反上来的无奈和无聊,把手机放到茶几上,楼知秋却蹲在他身前,握住他的手,目光明亮,温柔道,“我们出柜吧,公开出柜,让所有人都知道。”

自从退役后,对他们而言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只是也没有广而告之的必要,但今天这件事却一下提醒了彼此,总有自作聪明揣摩爱好的小人防不胜,楼知秋可不想哪天再在他们两个人的床上看到别人。

从那次开始,楼知秋发现周尧此人有点黑魔法的潜力。

“也不都是馊主意。”庭雨疏冷不丁道。

“?”

“比如他叫你来,色|诱我。”庭雨疏撑着头看他,“我很喜欢我今年生日时你的打扮。”

“那是正经cosplay!”楼知秋脸红了。

“你里面穿的衣服也叫正经?”庭雨疏点点头,不耻下问。

楼知秋憋红了脸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callback,“但你不是也说了,觉得不合适,所以才推开我。”

庭雨疏应他一声,“我也说后悔了,那天我做了个决定。”

在楼知秋问之前,他接着说,“我来向你求婚。”

“我想到,如果我顺其自然什么都不做,或许你会渐渐和我远离。你的状态我很担心,但理论上来说这是你的思想自由,不该以拯救的名义干涉或者强求你,所以犹豫了一段时间……”

楼知秋心怦怦跳,直觉这个“做”不是很简单。

他抚摸着楼知秋的颈项,目光流连,极尽温柔道,“我会把你调|教成我喜欢的样子的。”

楼知秋背后过了一串电流,被他抚摸的地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有种酥麻微妙的爽意。

“我准备了戒指,但被你抢先了。”他手指点在楼知秋鼻尖上,轻推了一下。

人一下翻身坐起,“在哪!”

眼光扫到房内的餐车上,还有一份冰镇着在的四英寸蛋糕,庭雨疏点的。

一瞬间福至心灵,楼知秋抢答道,“你把戒指藏在蛋糕里!”

庭雨疏看他的目光有点无语。

楼知秋尴尬,给自己挽尊,“嗯……你肯定不会采用这么老土的办法。”

“如果不是容易被误食,我也考虑过,电视不都是这么演,我以为你会很喜欢。”

楼知秋更尴尬了,“确实……我,我小时候每次看这种剧情,都会,呃,幻想,幻想有一天……”

他说不下去了,目光扫到庭雨疏脸上,正见他促狭的笑,就知道他在逗自己,当下恶从胆边生,跨上去,握住他的腰摇了好几下,凶神恶煞道,“戒指在哪里!快给我!”

庭雨疏被他抓得有点痒,躺着笑呛了几下,“哪有人自己抢的。”

“我不管你快给我!”

最后顺着指引,楼知秋翻出了戒指盒,滚回床上,趴到庭雨疏身边,把自己手上的摘下,想换成庭雨疏的,又停顿下来,耍赖地颐指气使,“你给我戴。”

庭雨疏看了眼彼此现在的样子和状态,觉得不是很严肃,“你确定?”

“难道你还想正装给我单膝下跪吗?”

“是这么打算的。”

楼知秋也被说得有点犹豫,一生只有一次机会,好像是有点草率,但是他一刻也不能等了,于是让步道,“那我们坐起来。”

坐起来,总比躺着严肃点吧?

庭雨疏拿过那枚自己准备好的戒指,看着和自己盘腿相对而坐的楼知秋,望见他脸上多了一丝忐忑,心里变得好柔软。

他捧着楼知秋的手腕,把戒环对上他的无名指推进去,穿过第一个指节,好像代表着某种契约成立的那一瞬,心里有种强烈的暗示,楼知秋彻底属于他了,与他休戚与共、灵魂相栖,目睹这一刻,超越了生命中所有的奇迹之旅。

他忽然感同身受为什么楼知秋给他戴戒指的时候,手抖得差点拿不住这小小的戒环,承诺、责任、信念、义务,这些人生中最沉重、最崇高所在,在这瞬间一锤定音,就此生效。

两指捏着戒圈一直推到指根,对方的心跳似乎也从相触的肌肤传了过来,抬起头对视,才发现刚才看着这仪式,彼此的眼睛都有些红了。

“请求你,和我在一起,我想永远照顾你。”

他恬淡又温柔的声音落在偌大的房间里,好像空荡荡的巢穴填满了温暖柔软的羽翼。

呜呜他们好好

其实这章就打算完结的,中间有一段插叙不该写,坏节奏,但算了,番外么

下一章写完真的结束这个番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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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番外六.十年之痒?求婚大作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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