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笑两声:“哈哈,你之前在我家公司工作,接触飞行器不是很正常吗。”
他用手扇了两下风:“好热,阿鸣,我们出去吧。”
敬鸣依旧盯着操作屏,他刚才还笑的,现在脸上的表情可以说很凝重。
沧雨:“走啦,你想来我们下次再来呗。”
下次,没有下次了,他待会儿就让人把这架飞行器给藏起来!
他伸手拉敬鸣两下,敬鸣依旧不动,沧雨眼珠子转了转,大叫一声,装作晕倒,敬鸣在他摔倒前将人抱住。
沧雨捂着胸口微微喘气:“里面好闷啊。”
两人贴在一起,沧雨眯着眼,感觉敬鸣在看他,用手扯了扯敬鸣的袖子:“走?”
敬鸣握住他的胳膊,才稍微使了一点劲,皮肤上就落了一点红痕,敬鸣盯着红痕,慢慢道:“你皮肤这么嫩吗?”
沧雨现在只想带敬鸣离开这里,他还没玩够呢,怎么能让敬鸣想起之前的事。
同时敬鸣说:“还很香。”
他的话很冒犯,但他的表情却一脸严肃认真。
沧雨脸一红,刚才被吓到所以不小心释放了一点信息素。
不过他又往敬鸣身上贴了贴,又放出一些信息素,还冲人抛媚眼:“喜欢吗?”
敬鸣嗯了一声:“还不错。”
敬鸣:“以前我是什么样的,怎么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我是躲在你身后的娇妻。”
沧雨挺起胸脯:“本来就是我保护的你。”
敬鸣注视着他的脸,视线毫不掩饰的在他脸上循环几圈。
沧雨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你看什么?”
敬鸣:“我看看保护我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沧雨嘻嘻一笑,头靠在他的胳膊上:“就这样呗,全天下最好看。”
他说着还用手摸了摸敬鸣结实的胳膊,揩揩油。
敬鸣:“跟我说说我们俩的事。”
沧雨:“什么事?”
敬鸣:“就是我们谈恋爱的事。”
沧雨没想到敬鸣会问这些,敷衍道:“哎呀太多了,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敬鸣:“那我们俩谁追的谁?”
沧雨:“当然是你追的我。”
他有点心虚,所以声音很大。
敬鸣哦了一声,笑了笑:“是这样吗?”
沧雨:“对啊,你先问我要的联系方式,然后疯狂给我送礼物,约我出来吃饭,每周要给我告白好几次,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敬鸣:“你不是公司小少爷,居然被我追到手了?”
沧雨咳嗽一声:“这、这不是你死缠烂打嘛,我有什么办法。”
敬鸣低头,盯着他的眼睛,带着笑意问:“那是不是可以说,是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沧雨矢口否认,开始胡诌:“放屁,明明是你超级喜欢我,而我那段时间恰好是空窗期,所以才勉为其难的和你在一起了。”
敬鸣:“什么是空窗期?”
沧雨:“就是我恰好单身呗。”
敬鸣脸色一变:“意思我不是你第一个男朋友?”
沧雨小脸骄傲:“那当然。”
这话倒不是编的,喜欢他的人一直很多,所以以前都是他皇帝选妃一样挑男朋友。
初中那会儿年级上最多有五六个人给他写情书,不过家里管的严,再加上初中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所以第一次谈恋爱是高中那会儿,第一个男朋友没谈多久就分手了,后来又谈了两三个,都跟过家家一样,没什么太大意思,大学那会儿……
大学那会儿……
奇怪,他记得他应该是不缺男人的,怎么大学那会儿有一段记忆空白期,应该是谈过恋爱的,但他记不清了,而且一深想,头就有点不舒服,他在思索自己的情史,所以丝毫没有感觉到敬鸣脸色变了。
沧雨:“反正就是你追的我,你最喜欢我了。”
敬鸣忽然问他:“你谈过几个男朋友?”
沧雨正想打开手指数一数,一下反应过来,眯着眼,得逞地看着敬鸣:“阿鸣,你不会吃醋了吧?”
敬鸣一怔。
沧雨啧啧两声:“虽然你不记得我了,但是你爱惨了我,这些都已经刻在骨子里,变不了的唷。”
管家恰好从远处走来,沧雨今晚想吃薄荷炸排骨了,于是松开敬鸣,想知会管家一声。
敬鸣拉住沧雨的手:“吃醋是什么意思?”
沧雨:“就是你听到我提别人,觉得心里酸酸涨涨地不舒服,还有点生气,觉得不高兴,甚至还有点嫉妒……”
他脸上的笑愈发得意,敬鸣松开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管家:“少爷,那位先生在干嘛呢?”
沧雨:“不知道,发神经。”
沧雨小声跟管家说:“你说,他喜欢上我的机会大吗?”
管家慈爱的看着自家小少爷:“少爷您这样又优秀又好看的omega,他早晚得沦陷。”
敬鸣跟丢了魂一样,沧雨跑过来拉他,他拉着敬鸣的手:“回去了,我脚好酸。”
敬鸣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沧雨乘机和他十指相扣:“阿鸣~”
敬鸣像个木头一样被他拉着走回去。
这座星球百分之九十的面积都是海洋,所有陆地以岛屿的形式散落在星球上。
早上,沧雨游完泳回来,敬鸣正好坐在餐桌前吃早饭。
敬鸣:“你去哪里了?”
沧雨头上还有水珠,沿着他的发丝落下,来这边这么久,一直没有理过发,棕色的头发有些长,他用手一捋,将额前的头发捋到脑后。
“去游泳。”
敬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低头,一句话也不说啃手上的面包。
沧雨回去洗澡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白t被水打湿了一些,白嫩的皮肤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他了然敬鸣刚才的举动,敬鸣刚才不会是心动了吧?
自己这样的尤物这样站在一个alpha面前,他不心动才怪!沧雨一想到这点就很激动,打开水龙头用水在衣服上浇了浇,身材更是若隐若现。
沧雨迈着轻快的步伐下楼,敬鸣还在楼下吃早点,但是他吃的心不在焉,吃两口,又抬头发一会儿呆。
沧雨甜甜地叫了一声:“阿鸣!”
敬鸣一顿,还没回头,沧雨就挂他身上了。
沧雨放开他:“阿鸣,我下来跟你一起吃早点。”
敬鸣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沧雨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到的样子坐在他身边,起身去拿桌上摆的很远的蛋糕,他胳膊要很努力地伸过去才能够到,免不了身上的衣服也要掀起来一些,露出他修长柔韧的腰。
沧雨冲敬鸣眨眨眼:“喜欢吗?我专门让人给你准备的。”
敬鸣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喜欢。”
敬鸣声音有些沙哑,沧雨嘴角勾起一抹笑,往敬鸣身上贴了贴。
他身上湿漉漉的,但是敬鸣没有躲开,于是沧雨坏心眼的在敬鸣身上蹭了蹭,让敬鸣本干燥的家居装也湿了一小块。
敬鸣忽然站起来,沧雨疑惑地看着他,他抬手将身上的家居服脱下套在沧雨身上。
沧雨:???
敬鸣里面还穿了一件治疗需要监测身体情况的轻薄马甲,但是根本遮不住什么,结实的宽肩、修长的臂膀、若隐若现的薄薄胸肌,都展现在沧雨面前,沧雨目瞪口呆,手上的面包“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咽了咽口水,心想,今天怎么这么热。
衣服上带着敬鸣的味道,是一股很清爽的香味,闻着像是……雏菊。
敬鸣:“穿着,不然会生病。”
沧雨的心,又该死的跳了起来,可恶,穿这么少,勾引谁呢。
闻着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沧雨整个人都晕乎乎,一定是敬鸣的信息素,所以才让他这么失态。
敬鸣忽然弯腰,沧雨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两人离得很近,隔了不过十厘米的距离。
沧雨:“你、你干嘛?”
敬鸣微微一笑,用纸巾擦了擦沧雨的嘴角,他嘴上有蛋糕屑:“男朋友,吃东西真不小心啊。”
“我要去治疗了,待会儿见。”
敬鸣走了,沧雨还愣愣的,过了好一会儿,他如梦初醒,将身上的衣服拿下来摔地上,摔地上还不过瘾,还得再狠狠踩两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沧雨生气,很生气,他觉得自己被敬鸣玩弄了。
于是他今天并不想再见敬鸣,正好他哥哥昨年运了两匹马,好好的养在庄园后面,为此沧雨还修了个马场
那两匹马一匹公的一匹母的,沧雨坐车过去的时候两匹马正在耳鬓厮磨。
沧雨马术一直不错,之前还参加过比赛拿过奖,他换了一身黑色贴身的马术服,看起来十分飒爽。
公的那匹沧雨取名叫大壮,母的那匹叫美美,养马的人一直以这名字叫两匹马,母马温顺,叫了一声美美就撒蹄子跑过来,用头蹭沧雨的手。
沧雨骑着美美在马场跑了几圈,等他回到终点的时候,看见敬鸣坐在草垛上,正盯着他看呢。
沧雨昂着头,扯了一下马绳,到他面前来。
大约是在马上,沧雨显得很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让敬鸣觉得有些扎眼。
敬鸣从草垛上站起来:“出来走走,刚好到这边来了。”
沧雨故意使坏,让美美往前走两步,果然敬鸣被吓到,往后退了一些,沧雨哈哈大笑,又一扯缰绳,美美转头绕着马场跑了起来,沧雨想在敬鸣面前显摆两下,去了有障碍物的马道,带着美美跳过几个障碍物,风吹的他头发飞起,将本扎起来的发丝搞的有些微乱。
他又到敬鸣面前,从马上跳下来。
沧雨:“怎么样,我很帅吧?”
敬鸣:“还行。”
只得到了还行这一评价,沧雨是不满意的。
他哼了一声:“要不你也试一试?”
让他自己试一试,就知道骑马也是不容易的。
敬鸣:“我行?”
沧雨哪知道他行不行,但是他想证明自己很厉害,也不管敬鸣现在是不是病患了,反正这里人多,摔也摔不着他。
敬鸣换了一身和他同样颜色的马术服,alpha身材高大,马术服将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地淋漓尽致。
沧雨又咽了咽口水。
体谅敬鸣是个病患,沧雨叫了两个人站边上,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还能扶住他。
沧雨:“要是觉得不习惯跟我说哦,我就让美美停下来。”
敬鸣摸了摸马毛,嗯了一声:“好像也不是那么陌生。”
沧雨:这什么意思?
敬鸣扶着他的肩膀上了马,等坐稳,沧雨拍了拍美美让它走两步。
敬鸣的动作异常熟稔,丝毫不像初学者,坐在上面坐的很稳,也没有一点胆怯。
走了半圈,敬鸣跟沧雨说:“我之前,是不是会骑马?”
没有看到敬鸣出丑,沧雨心情更不好了,咕哝两句:“我哪知道,你又没跟我骑过马。”
敬鸣从上方看沧雨,只看见他低着个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他本想说什么,但给忘了。
敬鸣适应美美适应地很好,过了一会儿,他说:“你可以松开,我应该能小跑一段。”
沧雨松绳,敬鸣轻轻一夹马肚,骑着美美小跑起来,留下一堆灰尘,沧雨咳嗽两声,脸有些发红,是被气红的!
敬鸣不仅能小跑,他还能疾跑,速度是越来越快。
敬鸣跑了两圈,到沧雨面前扯马绳停下:“真过瘾。”
沧雨嘴微瘪,扔下手套,生气走了。
敬鸣下马追他:“沧雨……”
沧雨只陪他玩了几天过家家,就有点烦了,尤其是今天敬鸣还抢他风头,他更是不高兴。
敬鸣拉住他的手腕:“你怎么了?”
敬鸣脸上的神情很不解,沧雨很想把地上的手套捡起来砸他脸上。
敬鸣微微喘着气,表情疑惑,看着他的脸沧雨心中忽然平静了不少。
沧雨,你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救了他,又给他治疗,还把他好吃好喝的供着,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沧雨顺了顺气,强行把自己心中的不快压下去,露出委屈的面色,抱住敬鸣,头埋在他胸口:“阿鸣,我生气了,你光顾着骑马,都不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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