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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这一觉睡得很香,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饭菜香,桑榆悠悠转醒。摸了摸身旁的被窝,早就凉透了。他翻身下床,踩着拖鞋循着味儿飘到厨房,明沧正在里头忙呢。

听见动静,明沧手下动作不停,偏过头来问道:“你醒了?时间刚刚好,快点洗手过来吃饭。”

桑榆呆愣愣地望着明沧,明沧敲了敲锅铲,“愣着干什么?快点。”

桑榆迷迷糊糊到卫生间用冷水拍了拍脸,方才如梦初醒——家里哪儿来的食材?他迅速冲向厨房,厨房狭小,站不下两个人,桑榆只得乖乖站在外边,抠着推拉门问道:“你出去买菜的怎么不叫我?”

明沧不吭声,最后一道菜出锅,桑榆想着帮忙去端,却被他一把拍开手,“烫,坐着等着去。”

桑榆有些不好意思,他家,别说是一棵葱,就连一粒米都找不到,厨房甚至连一滴像样的调料都没有,苍蝇老鼠来了都得骂骂咧咧地走。

也就是说,明沧能做出来这一顿饭,不仅要买各种食材,还要买米买面,各种调料也都必须买一套......

“冰箱里有饮料和水果,想吃自己拿。”明沧端菜出来,瞥见桑榆还站在推拉门前发呆,嘱咐了一句。

桑榆稍作迟疑,打开冰箱一看,上下三层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各种饮料水果零食。

接连几日没有美食的滋润,乍一看见这么多好吃的,桑榆感动得都要哭了,于是,他转身给了明沧一个大大的拥抱。

突然间被柔软的身体扑了个满怀,明沧全身肌肉一紧,呼吸都停了几瞬,像是被点了穴般浑身僵硬,悠悠木质香钻进身体,充斥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后脊开始,渐渐充满四肢百骸,翻涌的血气即将喷涌而出。他喉咙动了动,抬起的手又缓缓放下,四周一片寂然,只有心脏在扑通乱跳。

“你来我家,没能好好招待你就算了,居然还让你破费买这么多东西,又是买菜,又是做饭,辛苦你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呀,明沧唇角微不可查地扬了扬,被暂停的时间又开始流动,他深吸几口气,手指在空中蜷了蜷,最终环上桑榆的腰,然后极其自然地,用另一只手摸上了桑榆毛茸茸的头发,随口问道:“谁教你的?”上次也说了很多次谢谢,那时候可没抱他。

桑榆脑袋闷在明沧胸前,答道:“元一白,他说,拥抱就是谢谢的意思。”

明沧眼角抽了抽,道:“是吗?他还真是身体力行。你们抱过几次?也是这样抱的吗?”

桑榆从他怀里钻出来,说:“不是的,是这样,你蹲下一点点。”

明沧听话地弯腰低头,与桑榆视线停在同一水平线上。

桑榆双手环上明沧的脖子,两人身体中间留有一点空间,耳廓与耳廓一触而过,拥抱也是一触即分。

桑榆说:“他就是这么抱我的,像我抱你这样。”

“他还教过你什么?”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吗?”明沧追问不舍,一边讥讽元一白对桑榆诓骗诱导,一边无耻地享受着元一白带来的红利。

明沧眼神忽明忽暗,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明沧一边享受,一边又对此嗤之以鼻。桑榆就是一张纯白的纸,只能由他来挥毫泼墨,旁人休想染指分毫。他既要当栽树人,也要当乘凉人。

“好了,”明沧捧起桑榆的脸蛋,少年人肌肤细嫩,肤白如脂,摸起来手感好极了,明沧心绪微动,说:“好好吃饭。”

桑榆偶尔会想起明沧那惊为天人的厨艺,没有的时候想想也就算了,如今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好菜摆在眼前,早就馋得他直咽口水。

明沧胃口又变得好起来。从前对他来说,做饭只是个打发时间的方式,吃自己做的饭也是味同嚼蜡,吃什么都与糠咽菜无异。可今时不同往日,美人在旁作陪,心境变了,菜肴也莫名其妙变得有滋有味。

围着小桌,伴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桑榆吃一口,明沧跟着吃一口,桑榆吃什么菜,明沧就跟着吃什么菜。

一桌就坐两个人,明沧有什么小动作,桑榆早就发现了。经过观察确认,他开始兴师问罪:“做什么学我?”

小心思被戳破,明沧丝毫不感到尴尬或者窘迫,反而理直气壮道:“跟着你吃,饭香。”

桑榆在这一句称不上调戏的话里红了耳朵,嘀咕道:“又在胡说。”他放下碗筷,说:“时间还早,我想去你家一趟,把螃蟹接过来。”

明沧夹菜的动作一顿,也搁了碗筷,说:“在我家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接过来?”明沧扬了扬下巴示意桑榆看看他的客厅,说:“你这里哪有地方养螃蟹?把那大玻璃缸搬过来放哪儿?”

还真是,桑榆四处看看,说:“我可以找个小一点的玻璃缸,放在角落就好,不占地方的。”

明沧问道:“还吃吗?”

桑榆摇头。

明沧起身收拾碗筷,说:“小点的玻璃钢太委屈了,螃蟹没地方打架。你要是实在想它们,随时可以去看。”

打架是螃蟹除了吃饭以外唯一的爱好,桑榆舍不得就此剥夺,只得作罢。见明沧在厨房里熟练地洗碗刷锅,他也不甘示弱,拿起抹布擦起了桌子。

明沧动作很快,刚出厨房就看到桑榆撅着屁股擦得很卖力,他来到桑榆身后,小声道:“桑榆?”

桑榆擦桌子擦得心无旁骛,突然听见耳后有人叫他,吓了一跳,脚底一滑,整个上半身要栽倒在桌子上,俊脸直直地往花瓶上砸。

明沧只觉那一瞬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慌乱间右手撑在桌上借力,左手穿过桑榆手臂,环住桑榆的腰,往自己身上用力一带。

桑榆一瞬间耳尖红到滴血,被明沧圈在怀里一动不敢动。

明沧那不可言说的地方重重地抵在他的臀上,被迫见证了那不可言说的变化......

桑榆的脑袋一瞬间变得空白,那日醉酒,被人压在身下的混乱记忆一点点浮现眼前。

身前是桌子,身后是明沧。

桑榆有些头晕眼花,分不清禁锢住他的人究竟是谁,他稍稍动一下,身后那东西的存在感就更强烈一分,硌得他六神不安,让他一时之间腿软心慌——在KTV,他虽然喝醉了,可那个男人的反应他却打死也忘不了,慌乱与害怕再一次涌上心头,他开始呼吸不畅。

察觉到怀里的人隐隐有些颤抖,明沧怕他摔了,只得用力环紧了,没想到他却突然开始剧烈挣扎。

“你别碰我,别碰我......”

“先别乱动,我扶你站好,桑榆?桑榆!”

明沧一个手滑,差点让他摔了出去,只得伸手将人捞回来,将他转了个方向,面朝自己,将人拥进怀里,不断地轻拍他的背,柔声安慰着。

怀中的人渐渐安静下来,明沧松了手上的力道,扶他站好,后退半步,看见桑榆红透了的耳朵或躲闪的眼神,有些尴尬,话到嘴边只剩几个字:“我先去洗个澡。”

明沧说完就进了浴室,洗了许久的冷水澡,火气却依旧没降下去,明沧没法子,只能使了术法强行压制,而后就面临一个更加尴尬的局面──这里只有一个白色浴巾,是桑榆的,他凑上去闻了闻,果然是桑榆的味道。

正所谓打瞌睡有人送枕头,想着桑榆,桑榆就来敲门了。

“我给你送东西,你,你开个门缝。”桑榆红着脸,极力将“门缝”二字咬得及其清楚。

浴室门是半透明磨砂玻璃,明沧洗澡的影子透过玻璃,这种半遮半掩的朦胧感,让门两边的气氛更加暧昧起来。

门被打开,却不是小小的一条门缝,桑榆慌忙转身,朝后胡乱一通塞着浴巾,说:“这个是新的没用过,镜柜里有新的洗漱用具,你自己拿。”

明沧盯着那因头颅垂下而露出的雪后颈,将将压下去的□□又有抬头之势。

“明沧?”递出去的东西长时间没有人接,想着身后之人可能正赤/身/裸/体地盯着他,桑榆尴尬得脚趾乱抠,忍不住催促起来。

身后的男人轻叹一口气,伸手去接浴巾的时候,手指似有若无地从他的手背滑过,沾着带着凉意的水汽,把他也沾湿了。

正欲抽手离开,明沧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桑榆惊得挣扎起来,他又想起KTV里那个意欲对他不轨的猥琐男人。

“桑榆。”明沧厚着脸皮掰扯,“男人这样很正常,你难道没有这种时候吗?男生宿舍还有互相帮忙的呢,年轻气盛的人,火气大点怎么了?”

桑榆肩膀微微发抖。

从心理上,他是信任明沧的,可这种心理创伤向来不受控,他努力平复着慌乱的心情,弱弱问道:“那,那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浴室的门还大开着,明沧用浴巾裹住那骇人的小兄弟,问:“怎么这么问?你有什么偏见吗?”

桑榆急忙摇头,他是神官,是月老,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抱有偏见。

明沧两手搭在桑榆肩膀,迫使他面对自己,奈何桑榆吓得不敢睁眼,明沧命令道:“睁眼。”轻轻的一声,却不容置疑。

桑榆听话地睁开一条缝儿,先是看见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小腿,还挂着水珠。再往上看......咦?

明沧用浴巾过着下半身,八块腹肌排列整齐,还未擦干净的水珠顺着漂亮的人鱼线滑进浴巾。

桑榆刚平复下去的脸色顿时又浮上一抹薄红,他垂着头不敢再看,听见明沧说:“你还小,哪懂什么男男女女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东西?谁教你的?是不是元一白?”

桑榆赶紧摇头:“他真的没再教过我任何东西。”

“你就放心吧,桑榆,有我在你身边,不会让旁人再对你有非分之想的。”明沧接着忽悠:“我在KTV救了你,你现在收留我,我们这叫有来有往,合情合理,人类的关系网就是这么来的,向来都是双箭头。与其避着我,还不如好好想想,元一白与你非亲非故,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我救了他的猫......”桑榆小声嘟囔着,他似懂非懂,三言两语,就被绕进去了。

可怜的月老,初入尘世便遇上这么个惯会迷惑引导、混淆是非的魔头,哪里分得清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明沧见他低着头不再说话,对他的接触也不再抗拒,满意地扬了扬嘴角,说:“我的衣服顺手丢进洗衣机了,没衣服穿,你找个衣服给我凑合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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