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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审问

一声“师兄”将温时也炸得回不过神,那句“爱他入骨”更是将温时也炸的天灵盖都要飞了。

裴知予定是恨我入骨!

这是就算用屁股想,都能知道的答案!

白羽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全身都写满了抗拒。

而青衣修者则是满脸痛苦的扶额,“果然是个祸害人的狐狸精啊,真是造孽……”

叁木抖着唇,“原来真有旧情...”

魔族弟子在暗处叽叽喳喳,“他好爱他啊,仙尊看魔尊的眼神明显不清白啊,怪好嗑的...”

“别瞎说!”

温时也一声大吼。

这些人在瞎脑补什么?

裴知予记他道号,还记他九百九十字里有一半都是在骂裴知予的道号,肯定是在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叫他师兄,也不过是在阴阳怪气嘲笑他,竟然连个字都会认错,有什么资格当人师兄?

温时也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这个裴知予,只会用各种方式来膈应他,不过裴知予也实在是心大,竟然就这么给他解了道号,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在众人都愣神的空隙,温时也一掌撑在冰棺上,“咔嚓”一声,冰棺应声破裂,碎成齑粉,他一跃而起,另一掌朝裴知予脖颈抓去。

白羽大喊,“仙尊小心。”

就见他们仙尊面不改色,抬手直接擒住了魔头的手腕。

这不看不发觉,一看就发觉,这魔头的手腕跟他们仙尊的放在一起,竟有种别样的张力。

他们仙尊肤色偏暖,跟魔头的冷白色肌肤放在一起,那种肤色差就出来了,手掌又比魔头的宽大许多,攥得魔头手腕上印上了五指红痕,别提有多暧昧缱绻。

温时也被攥得死死的。

多年未见,裴知予身型已十分高大,不仅比他高出了一个头,宽肩还能完全包裹住他。

对此,温时也又有些气不过。

立即又一掌袭去,可这一掌还未打出去,体内的灵力就好像被掏空的黑洞一般,虚亏的一塌糊涂。

他瞪大眼睛暗骂一声。

突然“唰”的一声,一根红绳从裴知予袖袍里袭出,以肉眼都无法捕捉到的速度,牢牢缠绕在了温时也两只不老实的手腕上。

温时也最终还是被押回了皓月宗,有好几次他想逃跑,都被裴知予拉了回去。

没想到的是,如今他连跟裴知予对上两招都困难。

原主在他走后的几年,不仅混成了个人嫌狗厌,修为还倒退的一塌糊涂,把他以前打下的根基全毁了不说,竟然连灵根也废了。

灵根废了,那就意味着这辈子都不可能修习名门正道的术法了,只能去修魔。

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会让原主废灵根,叛出正道,独自入魔域。

他看了眼走在前面的人,皓月宗种了许多桃花,漫山遍野开得灿烂,鼻间尽是桃花的香气,微风吹起那人玄色的长袍,裹着桃花落在了那人高高束起的墨发上,就连背影都得端成一副清风霁月,高不可攀的模样。

温时也努了努嘴,当年发生了什么,裴知予这厮肯定清楚,可他宁愿被好奇憋死,也不会去问裴知予那个冷脸怪的。

白羽拿着专门押邪魔的黑色枷锁,紧紧地跟在一黑一白的两人后面,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泽月仙尊为何不用枷锁锁住魔头,反而用一捆红绳绑在魔头手腕上,像牵小绵羊一样一路牵回了宗派。

转眼,就到了皓月宗的主殿。

泽月仙尊要亲审魔头的消息早就传遍宗门上下,主殿外堵得水泄不通,全是过来看热闹的弟子。

一来是因为泽月仙尊向来行踪如迷,虽贵为一宗之主,却很少露面;二来,是大家都想看看,这修真界人人喊打,奢靡到另人发指的魔尊到底长什么样。

虽有传闻说他是美人,但更多的传闻是他青面獠牙,奇丑无比,一餐要吃三四个长得圆圆的正派弟子,脸上长满了豆豉大的脓包,凭长相就能随机吓死一众路人。

温时也被裴知予用红绳牵着,不情不愿地踏上主殿台阶。

围观弟子们人挤人往这边瞅,在瞅到他的脸时,顿时呼吸都停滞了,这世间竟还会有跟仙尊站在一起不会被夺去风采的人。

温时也气得双眼发晕,他不仅被裴知予擒了,现在还被裴知予招摇过市般的拉着示众。

但要他就此认输?

做梦!

一定有什么法子可以逃出去。

虽然手被绑着,但他也没闲着。

他的衣服内衬一直有带符咒的习惯,没想到原主在他穿走后,依然保留着这个习惯。

这符咒没什么太大的功能,唯一功能就是逃跑。

因为曾经在朝溪山时他总闲不住,爱溜下山玩,那时年少意气风发,总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因此没少惹麻烦。

虽然他有修为,但镜溪真人,也就是他的师尊曾经教导过,他们拥有灵根,已经是这世上幸运的少部分人,若是再用这点幸运去欺压凡人,那就不配拥有这份幸运,是大不过的行为。

所以他一般用符咒逃跑,再留下点灵石作为补偿。

只是要想拿到符咒的,必须要避开裴知予的眼睛。

他很快想了个方法,琥珀色眼珠悄悄地一转,露出微笑,流波的桃花眼朝人群送过去。

皓月宗弟子们顿时骚.乱起来,被这容貌昳丽魔头笑的心乱如麻。

温时也如愿以偿,他了解裴知予这个小古板,十分不喜喧闹,皓月宗弟子这番吵闹,裴知予肯定要分心训导一番,他刚好——

可他还没畅想完,手上的红绳却突然被收紧,他被猛地一拉,身体陡然前倾,差点摔到裴知予背上。

裴知予微微侧身,攥着红绳的手背青筋迸发,警告似地看了眼他,“你在干什么?”

温时也气得摸了摸鼻子,抬头又轻声一笑,“怎么啊?嫌我抢了你风头啊,师弟,谁让本座长得这么好看呢,你要是不想你这皓月宗的弟子移情别恋,就赶紧把本座给放了。”

裴知予眉头紧蹙,一副十分嫌弃的模样看了眼温时也,“你就是这番招蜂引蝶?水性杨花的?”

温时也的笑脸顷刻间破碎。

裴知予总能轻而易举让他炸毛,他手不能动,只能抬脚狠狠一踢,台阶上的桃花瓣毫无攻击性地落在前面男人干净的玄袍上。

围观的弟子却无一不深吸一口气。

这修真界竟还有人敢对泽月仙尊这番不敬。

“裴知予,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还用这种语气对泽月仙尊说话?

是嫌活得太久了吗?

皓月宗弟子纷纷往后缩,泽月仙尊法力高强,要是动怒,他们都会跟着一起遭殃。

可没想到泽月仙尊只是静静地站在台阶上,颀长的身影完全笼罩住了魔头,冷峻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可以称之为愉悦的笑意,甚至还抬手捻起一瓣刚刚被魔头踢起随着风落在他肩上的桃花瓣。

他低下头,与台阶下棕发披散,怨气四溢的魔头对视。

“只要你乖,少到处撩拨,我自然会好好说话。”

“裴知予!”

温时也咬牙切去,气得又要踢起地上的花瓣,可裴知予却没给他机会,而是再次握紧手中的红绳,用力到骨节泛白,将他拉得扑了过来。

“师兄想踢我。”裴知予轻柔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为何不靠近点踢?”

温时也脸颊莫名通红,耳朵上仿佛有一千个小刷子在刷。

他抬手狠狠揉了揉耳朵,可身体却不受控制朝裴知予扑了过去,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砰”的一声摔进了裴知予怀里,鼻间尽是清新的薄荷香。

围观的皓月宗弟子直接看呆了。

这是在干什么?!他们仙尊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温时也气惨了,一边骂一边对裴知予拳打脚踢,可怎么都挣脱不开裴知予跟钳子似的臂弯。

他真没想到,七八年不见,裴知予不仅不要脸,现在还开始往变态的趋势发展了!

他当即张嘴,对着面前宽阔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阳光折射在魔头白皙的牙齿上,泛着狠厉的银光。

裴知予一动不动,任人咬了个够,嗓子里泄出一丝轻笑。

温时也隐约感觉自己咬了裴知予,裴知予反而更兴奋了。

他绝不可能让裴知予兴奋,当即就要离开,可一只手伸了过来捏住他的下颌,让他根本无法合上嘴。

裴知予看着温时也嘴里半露不露的嫣红舌尖,喉结微不可闻地滚动了一下,而后居高临下,语气似有些麻烦道,“不仅投怀送抱,还咬人?师兄这些年就学了这些?”

……

主殿内,坐满了脸色铁青的各大长老们。

本来裴知予不顾各大世家意愿,强行把这魔头带回来审问一个小门派独女的失踪案,已经令他们很不满了,结果还在殿外当众和魔头搂搂抱抱。

见到裴知予,长老们一个个脸色不虞的起身行礼。

裴知予对这些不满视而不见,轻轻摆手让长老们坐下,而后放下手中红绳,朝殿内主位走去。

白羽眼疾手快地过去接,却被突然转身的裴知予一瞥,又连忙缩了回去。

“怎么?咱们皓月宗是穷得连枷锁都买不起,还非要用红绳把人绑回来?”

说话的是天鹤山的罗长老,他入皓月宗多年,却依旧只是统管着天鹤山。

而裴知予年纪轻轻,入皓月宗也才八年,就得到了老尊主赏识,在临终之前传位给他。

好不容易逮到裴知予的错,他自然要好好发作。

裴知予高坐主位,他气势凌人,一尘不染的玄袍搭在修长的双腿上,手指轻轻摩挲着浅瓷色杯盖,薄情的眼眸居高临下,“罗长老,据说这个月天鹤山进购了一大批药材,价格昂贵。”

他眯眼,“这事,你有跟本尊通报吗?”

他声音清冷寒峻,语气总是很淡,可藏在其间的威胁之意却让人难以忽视。

捏着瓷器的手骨节分明,仿佛捏的不是杯盖,而是人的脖颈。

罗长老顿时噎声,殿内那些对此事有怨言的长老,也都垂下头,不敢再多嘴。

众所皆知,裴知予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与他狠戾毒辣的手段脱不开关系,这也让他们不得不服。

温时也瞅着这一幕,撇了撇嘴,暗骂一声,手又不老实,往口袋里的内衬伸去。

“哎呀,咱们皓月宗天灵地杰,什么样的事容不下?何苦为了这点小事心生间隙?”

出来打圆场的是一个年岁颇大的长老,他坐在最靠近裴知予的位置,头发胡子全都花白,长相慈眉善目,是皓月宗年岁最长的长老,掌管着合乐山。

裴知予再如何桀骜,面对这个长老,都收敛了点锋芒,“翁长老说得是。”

翁长老道:“好,既然如此。这次审问就赶紧开始吧,归元宗独女失踪这事,大家可都查到了些什么线索?”

他这话一落,候在下面的弟子赶忙拿出线索呈了上来。

“禀尊主,禀长老,此事一出,弟子们就立即去了褚晓霜失踪前去过的所有地点,大致情况与归元宗宗主储经武说的一致。”

“褚晓霜确实是在寻宿魂花,但宿魂花早已绝迹。”

“只是半月前,褚晓霜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罗刹市地下一层有宿魂花的踪迹,于是这小姑娘变卖了自己所有首饰珠宝,带着巨额财产孤身去了罗刹市。”

“之后就如褚经武所说,他的女儿就此没了踪迹。”

罗长老一拍桌,“这丫头肯定是在罗刹市遭遇了不测,难怪褚经武那老家伙翻遍修真界都寻不到。”

那弟子颤颤巍巍道:“是,罗刹市鱼龙混杂,很难查到有利线索……”

确定了褚晓霜是在哪失踪的,殿内气氛却反而更凝重了。

长老们的脸色愈发铁青。

他们都想早点把这事处理完,然后把这魔头交出去。

可没想到,这事竟然牵扯到了罗刹市。

这一切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因为罗刹市游走于邪两道,是个十分微妙的组织。

外表看罗刹市繁荣昌盛,商铺众多,能买卖到各类兵器法宝,是修真界最大的交易场所,这些地方还都拥有正经印信,让你根本查不出什么错来。

可它的地下一层就不同了,这里魑魅魍魉横行,隐藏的极深,要进去得经过层层审核。

可只要进去了,你就能体会到什么是妖魔的天堂,自由者的狂欢。

在这里只要有钱,你能买到任何想要的东西。

罗长老瞪着温时也道:“魔头,那丫头是被你指使得去寻宿魂花。说,你是不是跟罗刹市里的人有勾结,然后等那丫头一去,就把人绑走?”

温时也还在想掏出符咒逃出去。

对于褚晓霜这事也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反正他自己也能查。

直到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才意识到,这罗长老是在叫他。

只是他真不太适应“魔头”这个称呼,也实在是不喜欢。

反正之后也不会在皓月宗久待,梗着脖子道:“不知道。”

这把罗长老气得够呛,“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

温时也又重复了一遍,十分理直气壮,“不知道。”

关键是他真不知道,他只有自己穿书那几年的回忆。

回答是吧,要是原主没做那事呢?

回答不是吧,要是原主真做了那事呢?

“好啊!你这个魔头,都到我们皓月宗来了,你还嘴硬!”

罗长老气得站起来,正欲开口大骂,坐在主位的裴知予突然抬手打断他,淡淡道:“青陵,褚晓霜尚未出阁,被家里保护的很好,是怎么知道宿魂花出现在罗刹市的?”

罗长老憋得脸都青了,但裴知予这意思就是不打算继续追问魔头,他捏着拳头坐回原位。

被唤青陵的弟子道:“回尊主,褚晓霜前段时间和家里闹翻,偷跑出来后经常去泉阳城里的星月楼,大概就是在那里得到的消息。”

罗长老道:“星月楼是著名的烟花之地,她一个小丫头为何会去那样的地方?”

青陵道:“弟子不知。”

罗长老冷哼一声,“这里肯定有人知,只是咱们尊主不让问,也不知是出于何心?”

说完,瞥了眼主殿中央吊儿郎当的魔头。

当即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他就没见过了这样嚣张的阶下囚。

明明局势处于下风,理应摆出一副顺服的姿态,再不济也该有些愠怒,在殿内大吵大闹一番。

可这魔头昂首挺胸、神色自如,穿得比他们这些宗主们还要矜贵,身上的冰丝绸白袍一看就是上等材质,衬得他的皮肤如雪,眼眸如画,身上一点脏污没有。

若是以往被押进主殿的邪魔,哪个不是蓬头垢面,脖子上套着重重的枷锁,哪有像他这样,套了根像是**的红绳了事的!

更让人气得是一问三不知,一副理直气壮,油盐不进的样子,简直能把人气得升天。

这哪是来被审问的!说是来做客的才差不多!

罗长老这番冷嘲热讽,就是变相提醒裴知予出来主持公道,可见裴知予似乎无甚反应,那眼神更是有意无意落在魔头被绑住的那节手腕上。

如雪的肌肤上落上了一圈圈红痕,看着别有几分迤逦,怎么会有一个男人身上出现这样的痕迹。

罗长老别扭地别开眼,只见高坐主位的裴知予却还紧盯着,而且喉咙好像微微滚动了一下。

罗长老仿佛见了鬼。

这大殿向来是审判邪魔的正经之地,怎么会出现这种怪异的肮脏之事。

他咳嗽一声,“尊主,您可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这些老不死来参加这场审讯,可不是来看你们眉来眼去的!”

“好。罗长老说得正是。”裴知予眼眸轻转,揉了揉眉心,眼神落在殿堂之下对“眉来眼去”四子愤愤不平的魔头上。

“那本尊还是先审正事吧。”裴知予轻笑道。

殿内的长老纷纷松了口气。

只见泽月仙尊的眼神就好像浸了水的海绵,深深看了魔头的桃花眼好几秒,才缓缓开口道:“温时也,储经武说你花言巧语哄骗了褚晓霜,害得她整日为你以泪洗面,这事,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问完,裴知予身体微微前倾,薄情的眸子眯起,极具侵略性地盯着下方身形单薄的白衣魔头。

“给本尊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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