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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温亭韵握紧发簪,抬脚往竹林里走去,高大的竹子迎风簌簌作响,细长的青竹叶相互交叠剪碎了傍晚余晖,映在人身上细碎斑驳,黑衣人并没说竹屋在哪里,只让她往前走。

温亭韵时刻警惕着周围,防止有人突然偷袭,也不知她走了多久,来到那间竹屋时,太阳已经完全西下了,林中一时间陷入一片昏暗当中,她忙走到屋子的竹门前,用力敲了敲竹门,喊道:“崔之行?你在里面吗?”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长久的沉默,温亭韵越发担忧了,她继续冲屋里喊,说:“崔之行,你说句话啊!你没事吧?”

她边说边用手去推门,可竹门被铁链锁住了,她根本推不开,轰隆隆——,轰隆隆——,就在这时,天上忽然传来雷声响,乌云在暗沉的天空上交织,昭示着大雨的来临,温亭韵所站的屋檐下,挡不住斜落下的雨,不过片刻,她下半身的衣裙就被雨打湿了。

屋里的人迟迟没有反应,有那么一瞬间,温亭韵甚至以为崔之行已经遇害了,就在她想办法破门而进时,里面忽然响起人的闷哼声,那道声音不同寻常,低沉嘶哑,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又似有什么要控制不住地破巢而出,温亭韵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又不确定地唤了声,“崔之行?”

*

温亭韵一直到傍晚都还没有回来的事情惊得白观瑜坐立不安,就连她派出去的人也还没有回来。

白观瑜心神不定地坐在堂中,桌上刚煮好的茶也没心情喝了,她的贴身侍女安慰她道:“夫人不必太过担心,谢府离城西相去数里,来回都要废不少时间,说不定小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呢?”

虽是这么说,但白观瑜心中清楚得很,平白无故去城西竹林,除非是出了什么事让她逼不得已才去的,要是知道是谁想害她还好,可问题就是她想不出有谁想要害她。

谢家仇敌不少,但多数已被她和谢衡联手除尽,剩下一些不成气候的,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更被说敢动谢家的人了。

她揉了揉疼痛的眉心,道:“她午时拖人传话回来说她去城西竹林,若不能在酉时回到谢府就让人去找她,可如今酉时已过,她还没有回来,我实在安不下心来。”

白观瑜叹了口气,继续说:“她的母亲,我没有能力保护,已经让我遗憾终生了,她若是再出事的话,我终生都会在遗憾和悔恨中度过,这种反复折磨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慧珠闻言怔了一下,走过去替白观瑜按揉太阳穴,说:“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夫人不要太过担忧,担心身子。”

“我知道。”白观瑜淡声说。

慧珠不再多言,白观瑜的心病不是一日形成的,也不会一日就能治好,她跟在她身边多年,亲眼看到她从一根野草长成如今的参天大树,手上沾过无数人的血,是真正的狠心冷情,而她唯一的弱点就是当年那位谢小姐,可惜故人已逝,但万没想到她还会有一个孩子留在世上。

已逝的故人留下一个活生生的骨血,自此,白观瑜整颗心都扑在了她身上。

夜雨还在继续,豆大的雨滴淅淅沥沥地砸在地上,溅起一层又一层的水花,疾速往前的马蹄踏在地面的泥泞上,大雨逐渐转小,竹屋前,温亭韵继又喊了几声崔之行没有反应后,她往后退了几步,接着蓄力抬脚猛地往竹门一蹬,“哐当”一声巨响,竹门被她一脚踹开,她整个人也被重力带地朝地上一扑,摔了狗啃屎。

温亭韵疼得“哎哟”叫了几声,她吃痛地从地面爬起来,心想等把崔之行就出去后,一定要找他要医药费和奔走费,再狠狠地坑他一笔。

想罢,温亭韵从地上站起身,视线环顾了周围一圈,竹屋不大且简洁,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和一张床,而她苦苦寻找的崔之行此时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她忙跑过去察看他的情况,崔之行身上并没受什么伤,只是此刻他面色正泛着诡异的潮红,眼神迷离,视线焦灼,迟迟聚焦不到一处,温亭韵赶忙伸手去摇他肩膀,喊他:“崔之行?你快醒醒!你怎么回事?身体怎么那么烫?”

掌心触到他肩膀的那一瞬,一阵滚烫的温度隔着轻薄的衣料传来,灼得温亭韵松开了手,她愣了一下,接着用手去摸他的额头,不出意外的,温度也是烫得惊人,温亭韵下意识地想到,他莫不是发烧了?

看这温度,发的还是高烧。

要是放任他这么烧下去,迟早烧成傻子,想着,温亭韵更着急了,她不断拍打崔之行的脸,试图把他叫醒,“崔之行!崔之行!你醒醒啊!我带你去医馆,你撑一下。”

崔之行迷迷糊糊中听到熟悉清脆的叫喊声,他勉强撑开眼皮,忍住心上的冲动和身体的不适,开口唤她:“卿卿?”

他这一开口才发现他声音嘶哑得厉害,意识回笼片刻,感受到额上的冰凉,他怔了一下,有些慌乱地说:“卿卿,你快走,不要管我,我死不了。”

但我怕我会忍不住。

温亭韵被他说得懵了一瞬,道:“我不管你,你就要烧成傻子了!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馆,你要是傻了崔伯父伯母不得哭死?”

“不是的……卿卿……”崔之行抓住她要扶他肩的手,强忍着难耐,无奈地叹息声说:“你真是……添乱……”

温亭韵不明白他在胡言乱语什么,一心想要带他去医馆,她挣脱他抓着她手腕的手,说:“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去医馆。”

崔之行抿了抿唇,吞咽了下干涩的喉咙,说:“……不必。”

“卿卿,谁让你来这里的?”他忽然问道。

温亭韵蹙起眉回道:“我也不清楚,有人说你遇到危险,让我申时来到这片竹林里,不然你就会出事,我担心你,就过来了。”

她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他,目光单纯至极,她也没想到那人说的出事会是这种出事,不过崔之行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不是有人要害我们?”她神色认真地问。

“嗯……”话落,崔之行便沉默了,他早上忽然收到一封不知来历的信,约他到竹林一见,他没多想便去了,可等他进到竹屋后,竹门却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然后,他就在屋里闻到一股奇异的香,这股香薰得他神智不清,动作不便,迷迷糊糊中来到床上躺下,本想等药效过去,再踹门出去,可不曾想,这药效极厉害,一直持续到现在,且这香还能勾起他极力掩藏的**,让他想……

他望着坐在床边焦急的少女,指尖微动,想要轻抚上她的脸,温亭韵神情古怪地看着他的动作,皱眉道:“崔之行?”

她这一声唤,猛地将他从迷乱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崔之行不免厌恶自己那卑劣的想法,他忙说道:“卿卿,你快走,屋里有香。”

“香?”温亭韵迷惑了一瞬,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脑子却已经开始发晕了,一股怒意顿时冲上她的心头,气血攻心,温亭韵气得想给一巴掌,在心里骂道:“你爹的!你不早说!”

从进门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吸入多少了,香气入鼻,温亭韵身体也禁不住开始发热,神智混乱,眼前逐渐出现重影,她双手无力地撑在床边,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维持清醒,但这药效极厉害,一旦发作就算是神来了,也很难保持清醒。

她努力抬起眼,环视了周围一圈,最后在床头处找到一只巴掌大的香炉,香炉小而轻巧,没有香烟飘出,但有香气散开,若不特意去看,根本发现不了这香炉有蹊跷。

温亭韵强忍身体的异样,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一杯茶过去将香炉浇灭。

香炉被扑灭,她的理智也回来几分,可崔之行吸了这么久,早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他开始粗粗地喘着气,或许是料想到温亭韵在此的缘故,他极力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温亭韵双手用力地搓着脸,企图让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下些许,同时咬着唇也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喘.息声。

温亭韵带着怒意对床上的人喊道:“崔之行,你出去后要是不给我一大笔银子,我跟你没完!”

道完,她艰难地迈动软绵绵的双腿朝门外走去,身后的人宛如欲生欲死般,从喉口里呜咽地唤出一声,“卿卿……”

就在温亭韵快要走出屋门时,她的腰上就措不及防地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给抱着了。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从她的身后传来,烫得温亭韵身体发软。。

“银子都是你的……卿卿……”他眼眸迷离,垂下望着她的脸侧,唇瓣轻启低声念着她的名字,“卿卿。”

他眼下已是理智全无,还是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和冲动,等着她的回应,温亭韵从他的话里都能听出他有多难受,因为她也是如此,更何况崔之行他吸了一天。

她要怎么办?温亭韵感觉自己头疼地快要炸开了,脑海里就像糊了一团糨糊般,根本思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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