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公:“哎呦我的公主殿下啊,您怎么才来啊,大家伙都在等您呢,快随奴才来。”秦公公将温懿宁引进来,“嗯。”
乾清宫宫门口,秦公公一副想要说话的样子,温懿宁瞧着,开口道:“公公有什么不妨直说,本宫难不成还会治你的罪不成?”秦公公这才开口:“奴才要提醒公主殿下一下,那临远长公主也在,毕竟是上元佳节的宫宴,该在的自然都在,公主殿下,您说一些话可要三思啊,千万要注意啊,而且他们可都对您手里的兵权虎视眈眈,公主殿下可千万要注意啊。”
秦公公万分提醒着温懿宁,他也算是瞧着温懿宁和温祁长大的,这两位主手中的权力来之不易,尤其是温懿宁的,一旦没有把握住一下,可能就会永失所有。温懿宁还算是听劝,“秦公公竟也变得如此话多了,但是你的提醒本宫记住了,本宫倒也不是什么惹是生非的主吧?”温懿宁笑了笑,二人到了主殿。
“皇妹参见皇兄,皇兄安康。”行礼,一气呵成,没有半点不妥之处,只是瞥见一脸惆怅的冷卿昭时还是有些诧异,他是因为自己近日没有见他而难过吗?那也是他活该。温懿宁看了一眼那临远长公主,她向来不喜这个人,觉得她很装,明明什么都想要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毫不在意,对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的样子,真的让她很不爽。
“妹妹这是没有向我问好的打算?”临远淡淡瞥了一眼温懿宁,巧了,她也不喜欢这个妹妹,一个为了地位能践踏人心的人自己可喜欢不来,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冷卿昭,凭什么他冷卿昭眼里只有温懿宁?他冷卿昭的优秀多少人都有目共睹,只可惜偏偏要吊死在温懿宁身上,这温懿宁到底给冷卿昭灌了什么**汤,临远想着,眼神也发生了些许变化,好在一旁的小齐提醒,“公主,长公主在看这边。”
“皇妹当然要问姐姐一句安了,算算日子,恐怕妹妹与姐姐已经很久没有见了吧,倒是让妹妹,想念的很啊,”温懿宁语气里的阴阳怪气简直不要太明显,不过临远倒是可以稳稳接下“想念了就好,姐姐倒是也想念妹妹,只可惜妹妹的在公主府,不在皇宫里,你应该跟皇兄商量下,叫你住在皇宫,这样你我之间还不用如此思念彼此了,妹妹你说呢?”
温懿宁本来是在皇宫里的别院中,只不过都怪温囡艺(临远长公主)这家伙,要不是她,自己也不至于出皇宫,自立府邸。
回忆。
“懿宁,你与囡艺之间到底怎么了?”温祁一脸担忧的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温囡艺,二者都是自己的皇妹,自己不能太过偏向于温懿宁。
“皇兄,我没有,是她自己掉进去的,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京城的冬天很冷,河水又刺骨,一向身子孱弱的温囡艺掉进去,肯定会大病,就连温懿宁都震惊,这个人想要把自己赶出皇宫竟做到这个地步。
“皇兄,你不要怪懿宁,她肯定不是故意的,是皇妹不小心才掉下去的,还要多亏懿宁救我上来,不然妹妹现在.....”说吧,温囡艺又在温祁的怀里柔声哭泣。
温懿宁真是要被眼前的两个人气笑了,自己路过好心去救人,反倒被倒打一耙,人心果然难测,“温囡艺你少装可怜!你别和你母妃学那把贱骨头好吗!”
温囡艺哭得更凶了,温祁有些心疼,更生气与温懿宁竟然对自己的皇姐说这样的话,虽然不是出于同一个母妃,可这样总是不妥,“懿宁,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囡艺?难道她母妃的错就可以再次推到她的身上吗?我希望你们好好相处,莫要如此,叫我失望。”
瞧瞧,这就是所谓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温懿宁从来没有觉得温祁如此陌生,自己的皇兄向来是偏向自己的,如今为什么怀里抱着别的妹妹,凭什么?更何况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是自己是救了她,为什么自己又错了?为什么!
“给囡艺道歉,懿宁懂事一些,朕也不想对你说什么重话。”
温懿宁笑了,只是笑容有些凄惨,自己的任何东西那温囡艺都要来摸两把,甚至这一次温祁都不了解事情的全部,就将自己说的如此不堪,多可笑,“我没有错,不道歉。”温懿宁话语强硬,她不会让步,凭什么让步,自己又没错。
“是朕平时太惯着你了,让你如此不知规矩!来人,传朕旨意,瑾德长公主行为不端,现出宫自立王府,无召见不得随意入宫!”温懿宁有些难以置信,温懿宁从来都是很傲的人,这在温懿宁眼里和褫夺封号贬为庶人毫无区别。
“我凭什么出宫?要出也是她温囡艺出宫!她不过是个心思不纯的贱人!”巴掌声随之响起,温懿宁的步摇打在脸上,除了巴掌带来的疼痛感,更多的还有心中的失望感,“皇兄,你竟然为了她打我?你怎么能!”
温囡艺见到目的达成,见好就收开口道:“皇兄,懿宁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啦,再说了,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出宫自立公主府是不是太重了?”关心是假,看她温懿宁吃瘪才是真。
“她出言不逊,连自己的姐姐都不尊重,以后她能尊重谁?朕这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但是懿宁你干政的权利朕不会收回。”温懿宁心里清楚得很,不是温祁他不收回,而是他没办法收回来,毕竟自己干政这项权利是先皇给下的,他如果只是因为温囡艺收回,恐怕不妥。
好汉不吃眼前亏,温懿宁将这委屈吞下了,“好,本宫出宫,自立公主府,但是温囡艺,你我之间的事情别想这么容易就结束!本宫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回忆结束。
温懿宁笑着看着温囡艺:“皇姐不用假惺惺的看着叫人恶心。”她觉得自己当时真够蠢的,那么明显的温祁想通过这件事情将自己在朝堂中的势力剥削一番,可是自己当时气昏了头,竟没有察觉,想想自己在公主府已经待了两年,虽然公主府也不差,任何的一切都是按照她在宫中的来,可终究还是没有皇宫中好,而这个罪魁祸首天天在皇宫中耀武扬威,甚至还不要脸的朝冷卿昭身边贴,真是恶心!
“懿宁,来迟了就快坐好,你也真是竟叫大家等你一人,”温祁开口。也许温祁真的知道当年根本不是温懿宁的错,可一切只要和自己的权利挂钩,那么就可以自相残杀。
“本宫可没有让你们等着,不,应该是本宫本就没考虑要来,皇兄莫不是忘了,本宫向来不喜欢和这些假心假意之人共同赴宴。”虽然温懿宁每一次都会偷偷跟着冷卿昭入宫,看看温祁给他要说什么,没有召见也会入宫,可心里终究是有些不爽,不管那圣旨是做给旁人看也好,针对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也罢,都让两个人关系有些剑拔弩张。
谁都没想到,冷卿昭起身,将温懿宁拉到她位置上,一把按下,随后坐在她旁边,“公主殿下,唐突了,”看得出来,冷卿昭有些醉意,脸颊泛着红色,看起来竟有些诱人。
虽说公主府有不少面首,可温懿宁一直都还想将冷卿昭收入囊中,只不过两个人的心思冲突了,都想将对方收入囊中。
“你这是......本宫未来之前就喝了?”温懿宁看着冷卿昭,这人吧,都会花痴,就像现在温懿宁看着冷卿昭的样子,不对,应该是.....盯猎物的样子。
冷卿昭淡淡嗯了一声,他在想,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温懿宁道歉嘛?那他的颜面何存?
冷卿昭回忆。
“王爷,你想让长公主消气很简单啊,您当时可是当着一些大臣的面说了长公主,她向来死要面子,您再当着大臣的面道个歉啊。”张垣给出良心建议。
“这能行吗?本王叫人送了赔礼去公主府都没用,你说的这个......恐怕更加没用了,而且本王想去见她,她都不见。”
“过两天的上元佳节,长公主难道会不去?倒时您说声对不起,肯定啥事儿都没了。”冷卿昭狐疑的看着满脸自信的张垣,思考着他的话的可行度,“可是本王难道不要面子?”
“王爷,俗话说的好啊,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您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再不道歉人都没了,还哪有什么面子?”
回忆结束,冷卿昭看着温懿宁,张了张口,刚准备出声,却被秦公公打断。
“陛下,陛下!扶饶小将军与今日刚到京城,现在正在殿外候着。”
温懿宁和冷卿昭听到这个名字,皆是一愣,不过算算日子,确实也是在上元佳节可以赶回京城赴宴。
座上的温祁展笑,“快叫小将军进来,冬日里风寒,别着了凉。”“嗻,奴才这就传小将军。”
鞋面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因为佩剑的缘故,身上的银饰与佩剑相互碰撞发出声响,因为在外面久站,路过温懿宁时,她还能感觉到丝丝寒意,让她忍不住咳了一下。
她本以为他不会赶到,自己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不会再有所动容,可终究是自己觉得。
冷卿昭也不友善的盯着那人,看来自己这面子必须得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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