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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情不知所起

和清羽在楚淳戈怀里窝了一会儿,觉得身上实在是黏.黏.糊.糊的难受,便想起身去叫水清洗一下。

一旁的楚淳戈不知她要做什么,顺手又把她揽进了怀里,他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做什么去?”

楚淳戈常年练武打仗,手上都是老茧,手心粗糙的很,这具身体正值花季,皮肤很是细腻,和清羽顿时觉得肩头被摸的有些不太舒服,忙又爬起来,做一脸娇羞状:“我去洗洗。”

“我去叫水,一起罢。”楚淳戈说着就要起身。

和清羽忙拉住他,似是有些羞恼:“楚郎,我,我着实是乏了。”

楚淳戈已经折腾了她四回,方才他们已经叫过一回水,楚淳戈非要亲自为她清洗,结果俩人不知不觉的又滚在了一起。

和清羽担心楚淳戈与她一起洗又故技重施,练武之人的体力真的不是盖的,楚淳戈又不懂什么技巧,总是横冲直撞,她现在只觉得她像是被大车来回碾了几遍,浑身的骨头都七零八落的拼凑不起来了,浑身是又痛又软。

细说起来她与楚淳戈已经有小四个月没有亲热过了,自葛北齐带兵南下后,楚淳戈一直忙于军务,后来她受伤,养伤养了近两个月,等她伤好后,边防局势已是更为紧张,楚淳戈自是更加没有心情和精力琢磨这些,以前她觉得他凶猛归凶猛,却没有这么缠人,她勉力是能应付的了的,这次可能是他素的久了,接连几番下来,把她折腾的够呛,实在是不想再来了。

不过现在想来,他能在百忙之中还每天抽出时间来应诺,亲自教导她武艺,倒是让她觉得他的确是一个非常信守承诺、言而有信的人。

楚淳戈看着面前又羞又恼、神色含娇带俏、一身白.嫩.肌肤都微微泛红的人,心里的确又有了想法,不过他今天确实折腾她折腾的有些狠了,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也有些不忍,只能压下心里的念头,罢了,来日方长,今日暂且放过她。

说来他也并不是一个重欲之人,几年前他到知人事的年纪时,母亲给他安排了两个通房,他出于好奇碰了一个,晓得是怎么回事后就兴味索然了,觉得这档子事哪有呼朋唤友、舞枪弄棒来的有意思?

后来他年纪渐长又常年驻守边关,母亲担心他有个什么意外,一直催他成婚要子嗣。

但一是近几年朝中局势复杂,他渐渐身居高位,加之家族势力庞大,盯着他的眼睛太多,成婚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一个不小心怕是就会牵扯到朝堂党争中去;二是这几年他见多了生死,战场上刀剑无情,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特殊,也就是一具凡夫俗子的血肉之躯,不定何时便会马革裹尸。

他的父亲就是在他还年幼时便战死在了边关,他母亲一路走过来有多艰难他是亲眼看在眼里,记在心中的,他不愿走父亲的老路,成婚耽误他人,而家中母亲见他油盐不进,又开始强硬的给他塞人过来。

其实按本朝习俗,男子未成婚或婚后一年内正妻未有孕时,是不允许妾室通房先有孕的,但他拖着不成婚,又身在战事频发的边关,他母亲也是实在没了法子,只能是退而求其次让他先留个子嗣再说,生下来由她先亲自养着,以后他成婚时找个能接受此事的人家,等成了婚,过继到正妻名下就是。

不过在他母亲看来,按他的人才家世与朝堂地位,这一点无伤大雅,造不成什么问题,而且即使是会有什么不妥,也比不得他有个万一,无后事大。

母亲独自一人养育他成人着实不易,虽然他年纪渐长后,越来越觉得与母亲难以沟通,但在明面上他倒是从不违背母亲的意愿,他作为他们家族长房唯一的嫡苗,母亲担忧他的子嗣问题也无可厚非。

当时他仅是为了满足母亲心愿碰了母亲安排过来的人,与环儿在一起时,环儿性格纯真,给他也带来过些欢乐,但当时总归是为了子嗣,如今他甚至都不太记得环儿的长相,只大体记得那是一个让他还算舒心、腹中已经孕育了他的子嗣的女子。

而眼前的女子,当时本是出于一念之差留下的,本想着有了身孕再打发回去就是,不想却是越处越觉出了妙意来,就连向来让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仅是为了繁育后代的房事也变得越发有趣了起来,也着实是让他意想不到。

在楚淳戈保证不再闹她之后,和清羽最终还是与他共浴了。

浴桶空间狭小,美人在怀,楚淳戈有些心猿意马,为了避免自己言而无信,他一边快速给人清洗着,一边寻了个话头转移注意力:“你这身力气来的奇怪,虽然史书典籍中没有记载,但是我幼时在一野史孤本中倒是看过一篇杂谈。”

“说是大概在距今八百年前,有个叫下河滩的村庄里发生过一件奇事,村中有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下河摸鱼时不幸溺水,村人直至第二日才发现他,当时看着已经是死透了,这人亲人俱亡、也未成婚孕育过子嗣,本是村中一个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如今死了,村人只觉得是老天收人,替他们除了这个祸害,本打算随便挖个坑把他葬了,不想挖好了坑,正要把人埋了时,这人却突然起死回生了,让村中之人大为诧异,一时成为怪谈。”

“更为怪异的是自此以后此人经常胡言乱语,说他乃是天选之人,号召村民追随与他,因他自醒来后的确变得力大无穷,不仅打遍村中无敌手,还据传可以赤手与几只黑瞎子同时搏斗都不落下风,因此还当真让他在附近几个村落里发展了不少信徒,然而没过多久此人就暴露本性,开始欺男霸女、鱼肉邻里,后被人灌醉烧死于家中,大家方知此人除了力气大些,仍是**凡胎,不足为惧,至此信徒顿散,只余笑谈。”

“野史虽不被官方认可,但也多有真实见闻,你这情况倒也不算特例,我幼时还曾想过,若是我也能有此奇遇,白得一身力气定能成为绝世名将,流传青史,只是不曾想我的痴想虽未能成真,你却是有了如此际遇。”

楚淳戈说着捏了捏她的小细胳膊:“如此瘦弱的身躯之下,能蕴含如此之大的能量,也着实是神奇。”

“楚郎在我心中就是绝世名将,以后也定能青史留名。”和清羽照例先拍了一波楚淳戈的马屁,接着又顺着他的话头圆了一下她之前与他‘坦白’说自己‘深感惶恐不安’的话:“提心吊胆许久,有例可循我便也能放心了。”

不过和清羽觉得楚淳戈看的这野史八成是真实记载,此人怕是同她一样,也是异世之魂,她不由问道:“那野史孤本可还在?”

“在都城家中,你若想看,我回头写家书时托母亲着人送来。”楚淳戈先一步从浴桶里出来,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擦拭干净了。

和清羽听了觉得正和她意,忙扭头想说些好听话,鼓励楚淳戈这种积极主动的行为,不想擦干净自己的楚淳戈正要过来捞仍坐在浴桶里的她,一站一坐,她的脸径直贴上了他依旧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两个人顿时都僵硬了一瞬,和清羽是怕楚淳戈控制不住自己,楚淳戈是想起了他们最初的那次经历,有些意动。

和清羽感觉到楚淳戈有往她嘴边凑的倾向,连忙爬起来,无论哪一种方式,她都真的来不了了,她现在只想舒舒服服回床上躺着睡觉。

和清羽一着急,担心沐浴弄湿用布巾包着的及臀的长发也散了开来,她忙手忙脚乱的抢救头发。

她这头发白天的时候刚洗过,在这个没有吹风机的时代,把这头长发擦干可不是个容易的事,她是深怕又弄湿了。

要说古人这长发是着实碍事,若不是她怕她把头发剪了太过惊世骇俗,她好想把这头发剪短一点,她不由看一眼楚淳戈依旧披散着的头发,不知他是如何做到沐了个浴,及腰长发依旧干爽的,想来定然是没有认真擦洗,全然是糊弄人呢。

勉强捞住头发,和清羽又抢过楚淳戈手中准备给她擦拭的沐巾,挡着自己的上半身:“我自己来!”

岂不知,美人出浴,佳人散发,半遮半掩间模样更是又娇又俏,正是一番出水芙蓉的好景色。

楚淳戈大饱眼福,心中惊艳,觉得眼前的人越看越是秀色可餐,不过看她一脸防备,也只能是暂时按捺下折腾人的心思,对此他倒没觉得不快,反而认为看来自己真的是把人收拾惨了,心中还不由生出一种隐秘的自豪感与满足感来,他扯着沐巾把人拉过来:“好了,不弄你了,快些擦干就寝了。”

他说着就利索的给人擦拭了起来。

到目前为止,楚淳戈说话都是言而有信的,和清羽便没再挣扎,只是自己撩起及臀的长发,方便楚淳戈为她擦拭。

说起来,楚淳戈其实很好服侍,大概是常年从军的原因,他并不是多需要人伺候的一个人,和清羽与他相处以来,所谓的服侍最多就是需要坦诚相见时意思意思帮他更个衣,至于晨起伺候他穿衣什么的,那几乎是没有过的,他们同床时,基本她醒来时楚淳戈就早已经没了人影,而且他穿衣麻利的很,她若真去帮忙,没准他还会嫌她碍事。

反倒是偶尔他还反过来会像现下这般服侍她,不过这以和清羽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也算不上是服侍,只是男人满足之后,顺手帮帮忙、献献殷勤而已。

看着楚淳戈围着她忙碌,和清羽突然想起宴会上的事:“对了,你与刘老将军莫不是生了嫌隙?”

楚淳戈正好也给她擦拭干净了,他把巾子往浴桶边一扔,俯身抱起她往床边走:“为何如此问?”

和清羽看楚淳戈言谈间并没有不愿谈及这件事的样子,便实话实说:“感觉你在宴中的表现有些奇怪,像是在故意引刘老将军不满。”

楚淳戈把人放到床上,他既决定了让她随侍左右,就不会避着她这些:“你倒是敏锐,以你来看,是何故?”

和清羽这会儿却是不想动脑子,她只是好奇想知道缘由,于是她往床上一滚,把被子一裹,就开始扑腾着撒娇央求:“哎呀,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楚郎你就告诉我嘛。”

楚淳戈被她逗的发笑,翻身上到床的里侧,伸手把人连着被子揽住:“你安分些我就告诉你。”

和清羽立马不扑腾了,扭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楚淳戈,一副很是期待的模样。

楚淳戈只觉得怀中之人着实娇憨动人,她如今真是随便做点什么表情动作,都有让他耳目一新、心情愉悦之感,这也是实在让人奇怪。

他又把人搂紧了一些:“此事说来复杂,却也简单,朝堂上的事牵扯过多,与你细说你怕也是听不明白,此事简单来说就是为了避免当今圣上的猜忌。”

和清羽闲来无聊把楚淳戈书房中的书基本看了个遍,知道本朝开国皇帝是武将‘临危受命、以武立国’,历史都是由胜利者撰写的,这八个字说的好听,其实八成是这武将拥兵自立,造反自己当了皇帝。

和清羽此时听楚淳戈这么一说,立马就想到了前世历史里杯酒释兵权的典故,想来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道理,于是她便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楚淳戈看她一副了然的模样倒是好奇了:“你当真听明白了?”

和清羽得意道:“就是圣上防着如你、如刘老将军一般的大将,怕你们来往过密、拥兵自重,甚至效仿本朝开国皇帝,是也不是?”

楚淳戈这次是当真震惊了:“我不过简单一句,你如何得出这么个结论?”

和清羽察觉到楚淳戈神色中的震惊,觉得总算是能展示一下自己来自文明社会的优越感了,前世听来的历史总结,随便说一段估计都能唬的他这个古人一愣一愣,她更加得意:“古往今来,朝代更替,都有规律可循,要不说读史以明志,知古可鉴今呢?”

和清羽说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得意洋洋了,又开始担心楚淳戈起疑,毕竟她的原生只是一个没落官宦人家中不受宠的庶女。

她补救道:“你书房里那些书,我可是都看完了呢。”和清羽又故意打趣夸张道:“如今我不说是学富五车,也算得上是才高八斗吧。”

不成想楚淳戈听了先是叹了口气,接着便看着她很是认真的说:“柳儿若是男子,也该是一代风流人物啊!”

和清羽听了顿觉扫兴,一个高兴,都忘了这是女子没什么社会地位的古代了,她既担心说多了楚淳戈起疑,也着实觉得讨论这个话题没什么意义,便又往楚淳戈怀里钻了钻,撒娇卖傻:“幸好我是女子,不然怎么能遇到楚郎你呢,而且我那只是纸上谈兵的妄言,也就你愿意听一听了。”

楚淳戈真的越发觉得怀中之人有趣了,他拍着她的后背,却摸到了她之前受伤所致的伤疤,那伤疤斜贯她整个后背,虽用了不少上好的祛疤膏药,但无论看着还是摸着,在她这身娇.嫩的肌肤上都很是明显。

这简直是在时刻提醒着他,他没能把这个满心是他的女子护好,他自诩是保卫一方百姓安定的主将,却是连自己的人都未能护好,每每想起此事,他心中的歉疚都更深一分,他不由温声安抚道:“柳儿也莫要妄自菲薄,有没有才能,日后一试便知。”

和清羽听的心里怦怦直跳,楚淳戈这是真的准备用她呀,但她面上不能显露出兴奋来,只是抬头一脸仰慕的看着楚淳戈:“反正楚郎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对此楚淳戈自是相当受用,两人相互拥着又说了一会有的没的,累极了的和清羽便先一步沉沉睡去了。

她不知道,在她沉沉入睡之后,楚淳戈微微起身,很是认真的细细摸了一遍她背后、腹前、手上的伤疤,眼中满是不自知的疼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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