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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祖宗,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感觉?比如说要死了之类的?”

不怪祝余说的太直白,实在是他这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看着随时要断气一般。

不与众人聚在一块儿,两人在偏暗的角落里面面相觑,但祝余的注意力还是更多的在他伤口上。

奇了怪了,之前她那么下死手都没留下半点伤,现在只不过插了一刀居然能有如此效果?

不如……再给一刀试试?

手里拿着药迟迟未打开,雨师妾一眼便看透她的心思。

“若姑娘想,可以试试……”

他轻声开口,烛火没有照进他的眸底但祝余依然感受到了柔意。

祝余看着他的伤没有说话,指腹摩挲着药瓶上的纹路,心想莫不是在试探她?

犹豫一番,终究还是打了开。

“若祖宗你当真想入土为安,老老实实跟在我身后便好。”

“可若你只是在骗我……”她顿了顿,有些无奈地轻叹口气。

“那我只希望能成为第一个死的人。”

她一边淡淡开口一边动手帮他解开外衣,幸好刺中的地方不是心脏不用很麻烦。

“姑娘也觉得……我是罪大恶极之人?”

他的语气有些低落,零散的发丝让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祝余犹豫地停住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权利去定义“罪大恶极”,毕竟她可没经历过三百年前那场大战。

所以,两边的话她都不信。

“我只信我看到的,而目前看到了祖宗做饭的手艺不错。”

她不以为然地侃侃而谈,用手指扒着伤口试探深浅。

“嘶……”

他忽地一声急促喘息将她吓一跳,寻思自己也没怎么用力怎么把人疼成这样?

“我弄疼你了?”

雨师妾的胸脯上下轻微起伏,他有些被吓着的神情不知所措地看向她,而后又迅速别开。

“不是……是你的手,很温暖……”

手?

祝余不明所以地看向自己的指尖,捏了捏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倒是他的身体冷的吓人。

“蛇类对温度很敏感,尤其是在受伤的情况下……”

他有些羞赧地解释道,喉口因干涩滚动了好几次。

“那…我尽量不碰到你?”

她话是这么说,但给人上药不仅是把药散上这么简单,还得缝合伤口最后包扎才行。

起初她还是克己守礼指尖翘地高高的,可缝合的过程太繁琐使得她一时忽略了这个问题。

雨师妾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薄红从后颈爬上脸颊,漂红的眼尾依稀沁出水色,他紧咬着下唇可还是几次在她没轻没重的触碰下破功。

“哈啊……”

“喝!慢慢来!”

祝余感受到他的身子越来越软,无力地几乎快压上自己,贴近耳畔的喘息声散发着旖旎,让她手抖了好几下。

不知何时再触碰到他时,指尖猛地有了被灼伤的刺痛感,她下意识地将手贴去试探,立马被他滚烫的体温吓的一惊。

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变凉了,他开始由畏热转为喜寒,附着在他颈间上的手成了疏解的唯一缺口。

他低下头,将脸蹭向自己的掌心。

“好舒服……”

他眼中泛着迷离,许是溺上水雾的缘由一双眼睛看见亮晶晶的,见她没有反抗,贴上她的手背更加奋力的索取凉意。

掌心被蹭的发痒,但祝余却有些移不开眼来,此时的老祖宗和那幻境中的魅惑样倒是有几分像,而她,天生便会被这样美的璞玉吸引。

他蹭的动作不算大,薄唇却有意无意地几次擦过,终于,他停了下来,在嗅到了什么后微微张口探出舌尖轻轻舔舐而过。

一个激灵,祝余收回了手,而他却有些神志不清般又轻嗅起自己手上残留下的属于她的气息。

不知何时变的竖眸很快恢复了正常,他茫然若失般又退回墙角。

“抱歉,是我失神了……”

那一点湿润很快便消失,比起悸动她更多的还是质疑。

“祖宗,你刚刚……莫不是想吃了我?”

才刚给彼此了点信任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是吧!

意识到她误会了的雨师妾却也一时语塞,毕竟刚刚他是真的想吃了她来着……

他耷拉着脑袋,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在祝余眼中像条委屈巴巴吐着舌头的小蛇,她撇了撇嘴继续将包扎的后续补上。

“阿朵,药都发下去了嘛?”

在探查庙中无危险后,荼蘼子将众人都聚在了一块儿。

“还好都是些皮外伤,不过三日未曾进食,大家都很虚弱。”

阿朵是刚拜入师门的弟子,稚气未脱的小脸学着大人捏着眉头的模样看着有几分滑稽。

“鹤野岭的鬼藤非同一般,大家都说说,这几日都发了什么?”

大块头屠夫当即坐不住闹起来,“还要说什么?难道你不应该马上把外面那些鬼东西消灭然后救我们出去嘛!”

“还是说你和那黄毛丫头一样是个只会虚张声势的废物!我们老百姓上供这么多香火是白养了一群废物嘛!”

“休得对师姐无礼!”

还没他半身高的阿朵气不过地挡在他面前,几人也是纷纷拉住屠夫,示意他不要惹事生非。

祝余坐在一旁隔岸观火,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瘦高男人实在快忍受不下去,满嘴哆嗦着将这几日的经过叙述一番。

无人都只是山脚的村民,有的是医师,有的是屠夫、农民、伙计,之所以被困在这里都是因为遇到了山中野鬼。

“之前岭里原不止我们,还有很多失踪的人,不过发生了怪事,就只剩我们了。”

“可你们就住在山脚,对这片山岭不陌生才对,为什么会走不出去?还有,怪事是什么?鼓声?”

荼蘼子的话一出来,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就连阿朵也有些犹豫。

“那鼓声很奇怪,本以为只是鬼藤作祟才导致这人失踪,可它一旦出现,这个世界就像变了一般,我们被困在山岭中找不到出口,只有这个庙可以防止那些鬼藤进来。”

而荼蘼子也想到了什么,神色凝重一时也想不出对策来。

“是阿姐鼓。”

众人沉默之时,无人在意的角落传来声音。

“传说蚩尙族有将少女割下脸皮制成手鼓的祭祀礼,惨死的少女因丢失头颅而积怨成魍,化为无头女尸手持皮鼓夜夜幽声。”

祝余回忆着古书上的记载,真正能背下的却只有零星半点。

众人纷纷看向这么个不知所云的红衣少女,见她着装不同于修者,本以为只是个倒霉的过路人可却语出惊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屠夫语气不善,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祝余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它的鼓声能摄人心魂让人进入幻境,想必诸位口中的怪事也是如此,但应该无不例外是被割皮削骨之类。”

听完,几人眼中不可置信的光又亮了几分。

“那只是幻境我们不会死的吧……”医女有些激动,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朝她靠近了几分。

淡淡扫过希冀的目光,祝余沉默地抛着铜币,背对着光的几人身影被拖拽得很长,随着烛火的晃动看着像是张牙舞爪的黑怪。

良久,她语气冷了几分道:

“只是在幻境中自是死不了,但现在问题是,阿姐鼓,就在我们当中。”

如阴风席身,几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就连一脸正气的阿朵也露了几分吓。

“姑娘这是何意?”荼蘼子问到。

“阿姐鼓乃怨气所化,没了皮和脑袋的它们会变化成他人模样,直到伪装骗过所有人那它便可取而代之,只要找到谁是阿姐鼓掀开他的头颅便可破此困境……”

话到一半,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视线不经意地扫过所有人。

“同时,阿姐鼓的鼓声会折磨人心智,要么找到他是谁,要么被他折磨至死。”

而猜忌一旦生根,每个人的心境也在此刻悄然发生了变化,忌惮的目光缠绕编织出骇人的豢兽,它一点点蚕食理智,直到有人捅烂了那层看不见的窗户。

满头大汗的屠夫此时面色黑了好几层,他盯着药女的工具布不知在想些什么,紧绷的身体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躁。

最后,他冲上前一把从工具布中拿出剔骨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这是干什么!放下刀刃!”

众人被他猝不及防的举动吓得连连退避,荼蘼子挡在中间不得不竖起防范。

而此刻的屠夫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他握紧了刀刃,狰狞地笑脸如同会吃人的恶鬼。

“我不想死,她说的很对,我们必须找出那个人是谁!”

“但与其猜来猜去我倒是有个更好办法,只要把你们的头皮都掀开来看看,不就既能让我活下去还能知道是谁了嘛?”

他的力气很大,容不得医女的半分反抗,眼看她即将由满脸涨红到发青,荼蘼子立马和他身后的阿朵交换了眼神。

她放缓语气安慰道:“那也只是她的猜测,我们一定有办法能走出去的。”

“办法?什么办法!就连青云宗的人都被困在这里了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

趁他被分散注意,阿朵使劲浑身解数冲上去试图夺去刀刃,可屠夫的力气不容小觑,意识到被摆了一道他彻底失控般发了狠。

医女死抱着将他牵制,三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屠夫身子不稳向后跌了几步,手臂挥舞间从阿朵的脖颈一划而过。

“呲——”

大片的鲜血如同被炸裂的水泵将半寸之径染上血雾,而阿朵什么也看不见,死摁住的脖颈下是层出不穷得血液,她没办法呼吸像被舌头堵住了喉呛,瘫倒在地感知一切的流失。

“阿朵!!”

这场意外让在场人被吓得噤声,缓了许久才想起去救人。

屠夫也被吓到,他扔了刀刃魂飞魄散般跌坐在地。

阿朵彻底断了气,荼蘼子痛心疾首拔出剑想为她报仇被却祝余拦下。

“逝者已逝,现在杀了他最好的结果就是他是阿姐鼓所伪装,可如若不是,那我们的处境只会更危险,相互猜忌只会要了我们的命!”

祝余的开口求情是所有人没想到的,但荼蘼子心中依旧悲愤填膺,她不可置信地看向祝余,此刻在她眼中多杀几个人也并不是什么有辱道风的事。

“所以,你想让我不要杀了他?让他继续活下去?”

祝余点点头,替她收回了剑。

“总会有办法的。”

劫后余生让屠夫刚松了一口气,一道人影却赫然越至身前,在抬眼时,那把剔骨刀已插入额心。

祝余笑吟吟地看着他,上扬的语调却让他再以听不见下文。

“抱歉,我逗你的。”

还有什么比劫后余生再跌入万劫不复更让人绝望的。

庙内鸦雀无声,剔骨刀被随意拔出,伴随着轻微的骨裂声让在场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荼蘼子五味杂陈地看着她,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熟悉的鼓声再次于庙外响起。

“阿姐轻声唱~”

“秘密无人讲~”

“村庄深处鼓声响~”

“你听是哭泣,还是祭唱?”

犹如催命符一般的鼓奏让几人瞬间吊起一颗心,纷纷捂住耳边试图逃避。

“大家切勿相信幻境!醒过来!一定要醒过来!”

荼蘼子大声叮嘱,为了防止误伤将一切利器都藏了起来。

祝余坐回原处,一想到待会又要经历一遍剥皮切肉不禁开始肉疼。

“祝姑娘见到的可是凶残之境?”

注意到她微微聚拢的眉心,雨师妾很是在意。

祝余干笑了两声,她可不想承认自己是害怕看到他,只好反问。

“那祖宗您看到了什么?难道不是如活地狱之境?”

地狱?

他一双冷如黑玉的眼眸正直勾勾地看向她,似有如无的侵占意味似在戏笑。

“对我来说,那可是极乐之地。”

鼓声震响,天旋地转间,众人纷纷昏倒在地。

再睁开眼已来到了所谓阿姐鼓设下的幻境,境由心生,或是恐惧,或是执念,亦或是……**。

他被迫跪地,双手被反捆在后,氤氲萦绕,雨师妾再次来到暗无天日的地牢中,他神色自若地抬起头,看着那道身影渐渐走出黑暗。

锁在颈间的长链被猛地一拉,他身不由己地前倾,带动震震链响。

他低喘着有些发笑,下一秒,下巴微凉,他被毫不客气地顶起脑袋。

“你不害怕嘛?”

而他只是轻笑一声,多情的眉眼竟看着比绝世花魁还要风情万种。

“害怕?祝姑娘是要做什么才会想让我觉得害怕?”

他只微微低头便可附蹭上她的指节,见她并未阻止便越发大胆,启唇探出舌尖继续方才未完成的事。

可她的味道实在是过于美好,他只是舔了几口便已欲壑难填,可偏偏身上的枷锁让他更不能得了自由。

他有些急了,用力震得腕间与脖颈都有了勒痕,以至于潜在暗处的尖牙都冒了出来,咬的她指尖直流血,再被他一滴不剩地吞咽。

“哈……”

“这次要做什么?是要取下我的眼睛还是割开我的皮囊?”

他呼吸过快,亢奋随着脉搏游走他的全身上下,将语速也变得跳跃。

而眼前人不说话,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微凉的指尖从颤动的眼睫到干涩唇瓣,她顽劣地捂住他的口鼻看着他越来越难耐的神情表示同情。

“这次我们来取你的脸吧,我会将它好好割下来绝不会弄坏的。”

而他欣然接受,像是干涸的枯井妄图吞没所有的雨泽。

“我真的好喜欢……你如此炽热地望向我的眼睛。”

利刃划破皮肤,从前额一直到下颌,她的手法并不熟练,以至于同一道裂痕却有了好几条不同分支,而她全然不觉自己早已破坏了这张脸。

痛觉被灭顶般的快感淹没,视线被血色染红,他感受着她落下的每一刀,刀刃划破皮肤的每一寸撕裂都让他快不能呼吸。

铁链振响,他闷哼声不断,却一个痛字都没有。

正如他所说,这样的酷刑在他看来是极乐之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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