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谢迎只觉脑中一刺，忽然闯入了些陌生的画面。
“先生，我是空间主人，请问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
“你在这世上也毫无用处，瞧你的父母亲朋是如何看待你的，世上少了你一人，或许空气也会更加香甜，你那死去多年的妻子还在下面等你呢？为何你不去陪她？你可知她有多寂寞？”
某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瞳孔地震，嘴唇颤抖。
卒。
“小姐，我是空间主人，请问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
“你或许是这世间最信任爱情与忠诚的人吧，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你奉献了自己的所有，无论是青春，才华，事业，还是情感，如此这般，还是得不到他的心，他叫你去死啊，好恶毒的话，但是你那么听他的话，不会不做的，对吗？”
某脸色发白、眼眶凹陷的年轻女人面容扭曲，逐渐破防。
卒。
“夫人，我是空间主人，请问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
“你丈夫出轨，对象竟是多年好友？你孩子不孝，竟是因为你对他身体与学习的守护？长辈责怪，丈夫不忠，孩子不孝，朋友远离，你难道不绝望吗？这世上有什么值得你眷念的？还不如投胎转世，下辈子当个没有烦恼的人。”
某眼里无光的中年女人嘴唇颤抖，眼圈发红。
卒。
……
旧影像一般的画面闪过，形成数量庞大，数也不清楚的相同场面。
相同，是真的相同，物理意义层面的相同。
几乎没有人，能在面前男人的唇舌下，逃过一个“卒”字。
谢迎：……
好像哪里凉凉的。
“你跟其它人说自己是空间主人，为什么对我，说是空间灵？”
她抬眸问面前的男人。
没有丝毫准备隐瞒自己已经知道了那些事的想法。
这也只是一句无意义的闲话，知道与否都没有太大影响，按理说，对待这样，如脑中画面一般危险的人物，是需要提防的。
“可能，你不一样吧。”
暮欢皮笑肉不笑，看着很丑，他对谢迎知道了“那些事”，好像并不很在意的样子。
谢迎只好微笑。
“空间灵，先生？”
“貌似在我前面的几个人，都是被你三言两语坑死的吧？”
说是几个人，或许还是谦虚了。
她直接忽略了暮欢的那句“不一样”。
这人看着有点邪门，谁知道他的话听了之后会不会让人中邪，然后自我解决，成了“卒”之大队中的一份子。
她大好年华，并不是很想去死。
“既然你知道了，那……”
“可以动手了吗？”
暮欢表情不变，像是说了什么家常话一般，看着有点不要脸皮。
“他们都是自裁，你没有杀死我的能力吧？”
“既然杀不死我，充什么大佬？”
谢迎不准备客套了，说完，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不过……
这是空间？
心念一动，谢迎消失在了原地。
暮欢皮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被发现了啊……”
“为什么呢？”
他突如其来地沉睡，猝不及防地被唤醒，还有那个女人莫名其妙地知道了前几任主人的事。
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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