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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窥探

“清禾,你今夜怕是回不了宫了。”

在坐马车回齐府的路上,静安公主将今日发生之事同许清禾细细说过。

“别院距京都有些距离,等你被劫走的消息传来已是正午时分。后来没过多久,皇祖母便派人传旨让各家姑娘先行散去,别院中便并无什么要事。

“倒是京都,皇宫里面听闻有刺客当街作乱,不论是父皇还是皇祖母都怕得很,立即将禁军的几位将领召入宫中护驾,今夜更是早早让宫门下了钥,只怕那些刺客摸黑入了宫禁。

“后来也不知晓是顾面子还是什么,才又派了许多禁军来寻你。”

大翎国到永顺帝这代,武备松弛,禁军大都是富家子弟,只会花拳绣腿,全是些酒囊饭袋之徒,故而永顺帝才会在发现齐晟这个武状元确实有些真才实学之后,不惜将公主下嫁并予其禁军副统领之职位。

而关于地方兵力,只有从前由南安王、而今由辅国公统领的南境军,以及定北王统领的北境军,这两支军队的实力尚且说得过去。

因此虽南弋国是新起之秀,却还能在南境侵扰大翎国数十年。

永顺帝与魏太后之所以后来才从守卫宫禁的禁军中拨出人手来寻许清禾,一是怕郡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劫会伤了皇家体面,二则是不想失了民心。

毕竟自一年前新的南境之战再起时,宫中那位魏太后便放出皇室礼待南安王遗孤的传言,在民间造势,博了个慈爱长辈的名声。

如今许清禾骤然被劫,皇室多少也得做做样子。

“那你呢?听齐晟说今日刺客很多,个个带刀带剑,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静安无比关切地问起,许清禾便将早就准备好的话说给她听,等明日入宫后旁人问起,她也会这么答:

“我被刺客带到一座山崖,他们说要杀了我,还不能让我死得太痛快,我便猜测幕后黑手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最后趁机跳进了山崖下的长河,侥幸捡回一命。”

许清禾向来大胆,幼时便曾经为了自保而将赵贵妃所生的大公主推进湖里。

她那时还没被太后所养,而只是养在静安那不受宠的母妃膝下,故而大公主因落水高烧昏迷了多久,许清禾便被赵贵妃在屋外罚跪了多久。

因而如今她说起为了保命而跳下山崖,静安并不起疑。

只是如今皇室因惧怕刺客而提前锁了宫门,许清禾似乎只能去齐府借住。

“静安,你与齐晟......”她犹豫开口。

与她不同,静安因为母亲自幼不受宠而受过许多冷眼,故而养成了十分能忍耐的性子。

她跟齐晟原本就是盲婚哑嫁,对方在朝堂上又很是得脸,即便他对她不好,静安多半也是自己吞了,绝不会找人倾诉。

在车中暖了许久,静安被冻僵了的身子才终于缓和过来,她笑了笑:“放心,我原本也没想过他能全心全意待我,如今他一心忙于公事但也从没苛待我,倒是正合我意。今夜他肯定要被留在宫中护卫的,正好你与我一起,还让我安心些。”

见她面庞比上次见时还圆润了几分,许清禾这才放心了。

等马车行到齐府,已经是两刻钟以后,许清禾便扶着静安下车。

静安与齐晟在半年前成婚,这期间许清禾与她再见都是宫中,今日还是第一回来到齐府。

与华京城其他勋贵人家不同,齐府的布置并不雅致贵气,却甚是简洁,亭台楼阁虽有,但数量却委实不多。

倒是前院的一个习武场,几乎占了整个府邸的大半位置,好在永顺帝赐的这座府邸占地本就极广,除了习武场后院还有小花园并几个八角亭,比幼时静安住的宫殿还要大上许多。

许清禾随静安一道进了东院的客房,静安公主早已经让人给她收拾好了屋子,如今一边带着她安置,一边让人将府医请上来。

“府中还有府医?”

这在京中贵族之家并非奇事,可齐晟足上并非显赫世家,听说只是山中猎户,只有些傍身用的手脚功夫,后来齐晟足够幸运拜了一位老师傅为师,这才学得一身本领在武举中一举夺魁。

她委实没想到,原来齐家竟还如此重视医道。

静安公主低着头,双耳微红。

许清禾便知晓了,这府医是她那驸马专门给她准备的。

等府医来了,许清禾才发现原来对方还是约莫四旬左右的女医。

这位女医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查看了她的伤口后也不曾多说什么,只叮嘱了几句伤口不深且未至要害,后来又包扎及时,如今已没有大碍,这几日好好休息,注意莫要让伤口沾水即可。

后来又开了几副养伤的药让府里煎了,甚至还给了她几罐祛疤的药膏,防止姑娘家的身子上留了疤。

如此医术高明又沉稳可靠的女医,让她对静安在府中的生活又放心了几分。

等到了夜间,静安公主不由分说,非要与她一起睡。

“白日才遇了刺客,今夜又在宫外,你身上还有伤,我不放心,我同你一起在这里多少也有个照应。”

正因为今夜刺客说不准还会再来,许清禾才不能将静安卷进来。

她才成亲,经不起任何变动。

她摇摇头,坚持拒绝:“你我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真遇到了危险又谈何照应?我一个人也好及时应变,再说这好歹是将军府,齐将军名声在外,刺客未必敢如此猖狂。”

她说这话时不经意冷了神色,清丽的五官上添了几分寒意,静安公主没由来的有几分胆怯,只能作罢。

送别静安,许清禾先自己在软榻上休息了片刻。

昨日她被罚跪至半夜,膝上的伤本就有些疼,后来又遇劫、受伤、落水,最后才终于奔波回城,如今一切尘埃落定,身上也开始被疲惫席卷。

此时一个热水汤浴是洗去疲惫的最好方式,但她素来爱洁,今日还落了水,若是不沐浴怕是一整夜都不得安眠。

“南枝,沐浴。”

话一出口,才想起来南枝现下不在身旁,应当是已回了宫中,也不知白日里的混乱有没有伤到她。

顺着这一思路,她又想起今日那个当街拦路的妇人。

她出现的时机太过蹊跷,究竟是与刺客率先计划好,一个挡下车架,一个出来劫持?

还是这仅仅是个巧合,那妇人走投无路前来拦车,被刺客钻了空挡,这才引起混乱?

无论哪一种,都得明日回了宫,见到南枝方能知晓。

屋外,静安公主专门找来伺候的两个小丫鬟安安静静立着,听见郡主呼唤,便轻轻叩门,低声问道:“郡主可是要沐浴?奴婢们这就去提水。”

“不必太多,大半就好。”

“是。”

一刻钟后,几个小丫鬟提着热水进了浴间,最后只留下守门的那两个服侍。

浴桶中的水只倒了大半,正是不会没到胸口伤处的高度,留下的那两个侍女便开始默然替郡主宽衣。

层层华贵衣物被脱下,最后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勾勒出郡主纤细窈窕的身形。

上衣衣带一开,露出里面杏红色的梅花纹肚兜,以及半截雪白似玉的肌肤,两个侍女见了,脸上不由得一红。

郡主生得如此之白,身形纤细高挑却并不清瘦,玲珑曲线便是女子见了也要觉得羞怯。

“呀!”一个侍女忽而惊呼一声。

正是由于郡主肌肤是如雪似玉的白,若是落了伤痕便十分明显,而如今,郡主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正在膝盖处落着两团红肿。

两个侍女都是做奴才的,虽然不曾受过苛待,但也轻易就能猜到郡主膝盖上的伤是长久罚跪所致。

不是都说这位郡主深受皇室礼待吗?如果深受礼待,又怎会被罚跪成这个样子?

两人心中疑惑,但做奴才的,这些可并非是她们该打听的事情,是以在惊呼之后二人便重新归于沉寂,静悄悄地服侍郡主。

许清禾面不改色地提步入了浴桶,温热的水便顷刻间将她包围,疲累了一整日的身体终于真正舒缓下来。

“此事,不准告知公主。”半晌,她忽地开口。

两个侍女正在给她的身子淋水,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

她们并非是公主从宫中带出来的宫女,而是直接从人牙子手里被买进齐府的,对这位郡主并不熟悉。

可无论如何,二人真正的主子是齐府的主子,是公主,郡主只是留宿,而公主却掌着她们的身契。

可眼前这位郡主...欺霜赛雪似的一张脸,分明就不是一副好惹的样子。

当下二人便不约而同地决定,若是公主问起她们便如实相告,若是公主不问,那她们便也只当作不知。

“是,郡主。”

一时间浴间便就只剩下了哗哗水声。

两刻钟后许清禾出浴,便坐到炭盆旁的软榻上绞发。

等一切都收拾完,已是亥时过半,她才终于得以上了床榻。

茜红色的纱帐层层放下,木门再“吱呀”一声合上,便无人知晓里面是何情况。

冬月廿九的穹顶几乎看不到月亮,寒风吹来,廊下的几盏灯笼便摇摇晃晃,在寒气中闪着微弱的光。

整个府宅静悄悄一片,陷在了三更天的沉寂之中。

冬日寒凉,许清禾早让两个丫鬟回房去睡,如今房门之外正是无人看守之际。

有两道黑色的影子翻墙入院,摸到客房,确认了里面正是那位郡主后便从怀中掏出一杆竹筒,而后点燃了里面的熏香,戳破窗纸吹进去。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两人估摸着里面的人已经昏睡,便抽出匕首,欲挪开门闩而入。

谁知细长的刀刃探进里面竟是畅行无阻。

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睛里看见了明晃晃的笑意。

原来是这位郡主觉得这是齐将军府邸便万无一失,遂放松了警惕,竟连房门也不闩上。

他二人是训练有素的死士,此刻一个深宫弱女子,要她的命,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二人忍着笑,轻轻推开房门,借着廊下灯光跌跌撞撞地寻到屏风。

绕过去,便是那位郡主所在的床榻了。

二人掀开幔帐,“唰”一声腰间长刀出鞘,对准床上那人的胸口腰腹便是一刺。

只是可怜了这位郡主的花容月貌,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了。

但凡是利刃没入血肉,理应发出声响,可方才这声音却沉闷到几乎无声。

有一人反应极快,彻底掀开帐子一看,烛火之下哪有什么郡主,分明只有一块被戳了两个大洞的枕头!

“不好!中计了!”

第四章看都看了,再看看第五章呗qwq?

我很好养哒,给个收藏评论,我就能kuku写出来十万!(夸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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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二次行刺(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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