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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血腥的波朗西斯

生死之间,冈三女偶尔回复一些理智,她不断向阿文刻斯呕哑嘶鸣,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她当初轻信了阿文刻斯,如今她变成这副鬼模样!而阿文刻斯竟然置身事外,现在更是站在道德的高点指责她!

她就算真的不该,一直教唆她的阿文刻斯算什么?

冈三女如今要死了,倒是都反应过来。

她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即使遇到阿文刻斯之前不谙世事,但如今死到临头竟然能意识到自己为何而死——不是因为自己的**,而是因阿文刻斯的诱导。

冈三女不甘地哀鸣——是他啊!一直都是眼前这个笑眯眯地男人啊!是他引诱了她啊!

冈三女抱着头从地上爬起来,从他的臂膀间,阿文刻斯隐约可见他脸上稀里哗啦的眼泪。

阿文刻斯疲惫地轻声喘息着微微笑,呢喃道:“……三女?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他虽然如此问,但到底为什么还有谁比他更清楚?正是他发掘冈三女心底的渴望,一步一步带涉世未深的冈三女踏入深渊呀。

只是阿文刻斯装好人装惯了,有时候都以为自己真是个体贴的可心人。什么时候都要讲几句不合时宜的知心话,到底有几分真心恐怕阿文刻斯自己都不知道。

冈三女如今听到阿文刻斯的关怀,只觉得他虚伪的叫自己想吐。

而她刚刚竟然妄想在阿文刻斯这里得到一个结局!

阿文刻斯慢慢地靠到栏杆边,他一边扶着栏杆挣扎着站起来,一边观察让他疼痛的冈三郎。

源源不断的痛楚从身体各处传来,膝盖处尤为疼痛,阿文刻斯一边冷汗涔涔地忍着,一边惨白着脸继续用气声激怒冈三女。

抱着头的冈三女愤怒到手掌都开始抽搐,她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满脸血的清秀脸庞逐渐扭曲。

阿文刻斯背靠着围栏看着,也等着。

他只剩两颗特殊子弹,他也知道这么说会激怒冈三郎,但是他就是像找死一样这么说了。

冈三女能感受到自己的复活越发艰难,她真的要死了,也被她猜对了,阿文刻斯和那个给她喝下药剂的金发女人属于同一组织。

冈三女直勾勾地盯着靠到栏杆的男人,他已经挺狼狈了,至少冈三女从没有见过他站不直的样子。

冈三女喉咙里发出嘶哑地鸣叫。

……她要在死前叫阿文刻斯陪葬!

而她要杀的男人心底略带期待而不自知地看着恐怖的冈三郎向自己走过来。

月亮依旧没有露出来,夜晚还是这么昏暗。

阿文刻斯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兀然想到灰雁真的不在了,但就算他还活着又怎样,难道灰雁一个FBI会爱他吗?难道灰雁会爱一个男人吗?难道他有资格向灰雁诉说情意吗?不过也幸好灰雁不在了,不然要让他怎么面对他?

阿文刻斯扶着栏杆,仰头没有看到月亮,有一些遗憾。

他把重心靠到栏杆上,目光略带温柔地再次注视冈三郎。

——他是有不得不活着的理由没错,但说到底理由也是自己找的,就是他死了谁能说他句什么?

能说他的人,死的可都比他早。

阿文刻斯一边看着冈三郎越来越近,一边觉得身上真的好疼啊,原来灰雁他们打架的时候受伤会这么疼吗?那被他拷问的人呢?

他想,瑞妮交给诸伏景光他很放心。

阿文刻斯分明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比如把瑞妮他们送出这艘邮轮,但是他都无法顾忌了,他相信他们自己也能活着出去吧。

冈三郎这边怒不可遏地自下而上拽下阿文刻斯的领子,掐住他的脖子就要把他掐死。

其实阿文刻斯每次面临死亡时都是这样,只是以前有灰雁在,他没那么想死,也死不成。

冈三郎是认真的,阿文刻斯没有瞬间死去,他还得感谢自己之前的几枪大大削弱了冈三郎。

被再次掐住的阿文刻斯一只手搭在冈三郎掐住他脖颈的手腕上,另一只手则艰难地摸索到自己衣衫里的十字苦相项链,把它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他的眼前逐渐模糊,阿文刻斯费力地用搭在冈三郎手腕上的手轻轻抚摸过她,像当初在葬礼上,他轻轻抚摸过那十九岁少女毛茸茸的头顶。

他再次轻抚她,像要抹去她眼中的痴恨。

他还记得这双眼眸澄澈的模样,这双黑色眼眸曾在他面前惶然不安,后来则孺慕地望着他。

他没有告诉三女她小弟的死与她无关,也没有告诉三女他给她拦截的最后一条属于家人的信息是叫她回去联姻。

他这一生残害了许多人,他都记得他们,三女不是最小的、不是最聪慧的、也不是与他联系时间最长的,但她却是机缘巧合之下他最愧对的。

阿文刻斯意识模糊,呼吸逐渐微弱的仿佛没有,他眼中最后的色彩是三女充斥怨怼不甘的血眸。

……

另一边,安室透刚赶过来,就看到一身血的冈三郎掐着阿文刻斯的脖子,把他拽到眼前,而阿文刻斯则被他提溜着,毫不反抗。

安室透不知怎么的心仿佛被一双手用力揪住,他动作顿住,又瞬间像头猎豹一样冲过去。

冈三女听到了安室透的脚步声,但是她依旧没有放开掐住阿文刻斯的双手。一直到安室透情急之下折断她的手腕关节,冈三郎惨叫嘶鸣,他躲过安室透的拳头,后退几步,抬头,仿佛这时他才看见这个人。

冈三女愤怒地瞪大双眼,盯着抱住阿文刻斯的金发男人,他在给阿文刻斯做心肺复苏。

——她记得他,这个人打人很疼。

而他显然和阿文刻斯是一伙儿的。

有他在,她要怎么杀了阿文刻斯?冈三女左右巡视了一圈,她慢慢靠近被阿文刻斯扔到一侧的手枪。

而安室透一直留意着他,在冈三郎即将拿到枪时,他立刻起身向冈三郎攻击过去。冈三郎则狼狈的躲过扑向躺在甲板上的阿文刻斯,他的最终目的只有他,她只想让他死!

安室透见状,他紧抿嘴唇,一脸严峻地迅速俯身拾起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夹,随后立即向这个越狱后在波朗西斯号上如此猖狂的连环杀人犯开枪。

冈三郎肺叶被打穿,他僵硬着倒向甲板,呼哧呼哧地喘粗气,拼命向阿文刻斯伸出胳膊,探出手掌抓住阿文刻斯的衣角。

此时,她此前有多痛恨这副怪物的身躯,现在就有多希望自己依旧能死而复生。

冈三郎瞪大眼睛,不甘地盯着眼前唇色青紫的阿文刻斯。

但是她向前倒下,这次没有再站起来。

…………

同样的时间,一间暖黄灯光的温馨卧室内,厄桃斯摇摇酒杯里的精馏伏特加,脸颊红润的卧趴在床头柜上。

被她随意扔到床头柜台灯下的手机里发出稳重且口齿清晰的男声:“……斯皮里图斯?你还在听吗?”

斯皮里图斯,一种蒸馏伏特加——也就是厄桃斯,闻言吐出一口气后道:“boss讲话,我哪敢不听呀。”

乌丸我行笑笑,他坐在藤椅上,脸上溅到几滴血的琴酒持重机枪站在他身边。

乌丸我行翘起二郎腿调侃道:“别这么说,我都得仰仗您呢,罗贝塔那孩子你都见过了?”

斯皮里图斯一边脸颊贴到冰凉的木制床头柜上,一边用手指卷落到自己眼前的金发,她回道:“奥……可怜见的,罗贝塔还是那么令人怜爱。”

“……什么时候我能看到他哭出来的场景啊?那双美丽眼睛里噙泪一定非常叫人心动吧?”

稳重的男声不容置喙地拉回他们之前的话题,“总想这些有的没的,阿文这孩子亲自来到波朗西斯号上,怎么?你还能那么毫无顾忌地施展手脚吗?”

厄桃斯心情低落一瞬,“哎呀,别说了,自从被罗贝塔发现,这两天我连饭都吃不踏实了。“

“那话又说回来了,您这样向死了逼罗贝塔,他真的不会向您挣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吗?”

乌丸我行开着电话,侧头问琴酒:“还有没有能问出点什么的人?”

气质狠戾地银发高大男人沉声道:“没有,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的确像罗贝塔阿姨的作风。”

闻言,乌丸我行状似无奈地向电话里的厄桃斯道:“你也听到了,我当然不希望和阿文如此紧张,但是这孩子不放过我呀。”

厄桃斯又抿了口斯皮里图斯,“哎呀,早知道布冯家的人都难搞,当初您又何必留下这么大一个威胁在,您呀您,活该呀。”

沉稳的男声哼笑一声,道:“那是我想留的么?还不是童华姑姑妇人之慈,现在我倒要看着她留下的祸根怎么对付我们两个。”

“不说这个,现在阿文在邮轮上,还能确保资料的安全吗?”

闻言,厄桃斯坐直身子,“阿文刻斯目前没有打过资料的主意,他把邮轮上搞得腥风血雨、人心惶惶,应该只想拖延时间来和我谈判。”

说着,厄桃斯笑几声,“我家阿文还是这么识趣,不该他知道的东西一点都不碰。”

“啊呀,分明可以自己活着出去嘛,他那颗好心又开始发散了,就像有谁领情似的……”

乌丸我行闻言,敲敲身边的桌子,摊开手结过琴酒递过来的文件,翻开后迅速接受了文件的信息,他沉吟一会儿后道:“……可不是没人领情,阿文他这步棋走的好。……索莱·布冯,他到底姓布冯,怎么不姓乌丸呢?”

厄桃斯有些茫然地躺到床上,问道:“又怎么了?您又知道什么了?”

男声从手机里传出来,“这小疯子,手里藏着东西呢,你去查查青谷阳的资料,要是什么都查不出来但有说不上来的违和之处,那他就是卧底了。”

“波朗西斯号上的人么,你自己看着办。总之,把资料安全的带回来就得了。”想了想,乌丸我行不放心的叮嘱道:

“有阿文刻斯在,你还是有什么算盘都省省吧,虽然他现在不会对你出手,但万一让他找到正当理由呢?”

“以及……”

听到乌丸我行犹豫,厄桃斯重复了一遍,“以及?”

乌丸我行敲了一下手里的文件,像找到猎物弱点的猛禽那样,悠长道:“好好观察观察阿文那孩子的精神状态吧,万一那些被鲜血染黑的恶孽都是假的呢?”

以后我就会很忙啦,不过每周至少会有一更吧?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尽量多更一点。[点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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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血腥的波朗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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