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间,莱伯瑞麻利极了,踏着大步将他扛到专门的房间。
也不跟他啰嗦,直接往床上一扔,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余未明脸都僵了,下意识往后蹭了蹭,身体紧贴着墙壁,“不用这么急吧,我们可以先聊聊天?我还没有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
说着话,他不动声色去瞄门的方向。
以他的速度肯定跑不过雌虫,但凭他的身手,周旋一二还是没问题的,只要对方不是高等……
该死。
余未明怔怔盯着雌虫光着的上半身,胸膛到肩膀大片的虫纹证明了,这虫屎的偏是个高等雌虫。
看到他的视线,莱伯瑞哈哈大笑,拍着胸脯,戏谑道,“互相了解?我懂,衣服一脱,咱俩互相都能了解个深入、彻底。”
余未明勉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莱伯瑞边脱裤子边敷衍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事都等下了床再说,现在,宝贝,咱俩先好好快活。”
莱伯瑞光着上了床,伸手去拉雄虫。
余未明眼一闪,向一边躲了躲,眼看着雌虫不耐烦,他羞臊地低垂眼睫,“我想自己脱。”
他说,“可不可以疼疼我,我想自己脱,我、我第一次做……”
又浓又翘的睫毛像小刷子,半遮半露那双漂亮的黑眸子,白皙的脸蛋上飞上两抹淡红,唇瓣紧抿,很是惹人怜爱。
莱伯瑞眼热地看了又看,好半天才艰难道,“好,你快点。”
“难道不是越慢,越有情调吗?”后退着下了床,余未明正正背对门口,缓缓解开衬衫的第一个纽扣。
纤长的手指缓慢下移,露出小半块光洁的肌肤。
莱伯瑞眼睛几乎要挤进衣领,着急地额头冒了汗,“乖乖,那是讲究虫干的事,我这种雌虫,只需要埋头开干。——别折磨我了,你千万快点。”
边“折磨”雌虫,余未明边紧急想着脱身的办法。
趁着雌虫不注意,此时他完全可以冲出房间,可他此时深入敌巢,就算出去了,外面也没人帮他,甚至很大可能将他再带回来,倒时候还是要遭殃。
只能从雌虫身上想办法,瞧他的态度估计不太可能放过他,既然这样,只好先……
余未明浅浅放出点信息素。
屋内,一股清新好闻的味道缓缓传入雌虫鼻腔。
莱伯瑞直起身,惊讶地看着眼前的雄虫。
见到这只雄虫的第一眼,他就看出了他的高傲。每只新来的雄虫都这样,非得被乐园好好tiao教一番才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好好服侍雌虫。
但没想到,这只雄虫这么快就认了命,主动释放信息素“求偶”。
既然这么乖巧,那么一会儿不是不可以待他温柔一点。何况,自己还是他第一个雌虫。
想着,莱伯瑞红了眼睛,浑身更加兴奋起来。
等不及他慢吞吞的动作,莱伯瑞再也忍不住,猛地上前抱住雄虫,撕开他半遮半露的衣领,头埋进后颈,深深吸了一口。
真他雌的带劲。
“先生。”余未明手攀上雌虫后背,白嫩的手指一点点滑动。雌虫浑身的火被他又加了把柴,要烧冒烟了。
“你真是新来的,该不会是乐园培养的老手吧?”淌着汗,莱伯瑞急切地扒着雄虫的衣服,边扒边忍不住调侃。
就没见过雄虫会这么勾人的!
余未明的脸唰一下黑了。
这该死的雌虫!
居然这么说他,把他和…比!
不再等时机,余未明本来柔软的手法一变,一下捏住雌虫后颈关节,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狠狠一扭。
“咔吧”
一声清脆的声响,莱伯瑞反应不及,立时软倒在地。
确认他真的晕过去,余未明踹了一脚倒地的雌虫,冷哼一声,嫌弃的擦了擦脖子。
反锁好门,余未明这才有时间思索之后的计划。
献身是不可能献身的,除非实在没办法。现在还远没到那个时候。
他既然来卧底了,就必然要拿到成果。将所有失踪的雄虫都带回去是必须的。其次就是和虫星那边里应外合解决这群叛军。
显然,达成了第二个目的,第一个就手到擒来。得一击给他们个狠的。
他现在所在的这个“乐园”很有意思。这里有很多雄虫,余未明不确定失踪的那些雄虫是不是都在这里,但显然这里是个雌虫寻欢作乐的地方。
虽然他的人身安全因此受到威胁,但是也有个好处,这里消息流通很快。
那些雌虫不太瞧得起雄虫,因此不太防备,是个探听消息的好地方。
那么首要目标就是在这里尽可能多的探听叛军的情报。
余未明的目光缓缓落到莱伯瑞身上,他会是突破口吗?
不管是不是,余未明想,得先想个办法将他糊弄过去,或者控制住他?
可惜,为了骗过叛军,什么设备都没从虫星带来,只有植入皮下的定位器,进入这里之后也失去了作用。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莱伯瑞悠悠转醒。
一下子,他清醒过来,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孤雌寡雄共处一室,正要爽的时候突然晕了,想到脖子处明显的感触,他脸色黑沉,除了那只雄虫,难道还有别虫无声无息闯进来吗?
坐起身想找雄虫算账,刚一动作却感觉胸前存在额外的重量。
莱伯瑞反射性一收胳膊,夹住了什么。低头一看,雄虫趴在他胸前睡的正香,毛茸茸的发顶软软蹭着他的下巴。
怒极反笑,大掌掐住他的下巴把虫晃醒,“你好大的胆子!老子花钱是给你当肉垫睡觉的?”
被粗暴晃醒,下巴被捏出红痕,雄虫吃痛眼里溢出泪水,满面茫然,“什么?”
“你说什么?”莱伯瑞眯起眼,“不仅把我打晕,还敢枕着我一晚,老子钱是白花的?”
“什么打晕?”余未明进一步茫然道,“我只是一只雄虫,怎么能打晕您呢?”
眼泪挤一挤顺利流出眼眶,余未明控制肌肉微微颤抖,一副瑟瑟发抖的恐惧样子,“昨晚发生什么了吗?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样粗陋的谎言,他以为他会信吗?
可难道真是一只柔弱的雄虫将他打晕?
紧绷着脸,莱伯瑞死死盯着未明的眼睛,“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只记得我正和您……突然后颈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余未明双手握住雌虫捏着他脸的手,不经意滑下肩膀的衬衣,衣领下散布的红痕落入雌虫视线。
莱伯瑞眼神一凝,一把扯开雄虫衣襟,只见原本白皙的身躯上满是暧昧的痕迹,顿时,他脸黑的彻底。
虫屎!哪只穷逼雌虫半夜摘他桃子?!好大的狗胆!
这一刻,莱伯瑞心中对雄虫的半信半疑顿时消失,只以为是哪只出不起钱还肖想高等雄虫的搓雌半夜搞这种偷摸的勾当。
对这不知名的雌虫怒到了极点。
余未明这才发现身上的异常似的,反射性环住上身,惊呼道,“这是什么?怎么会?我、我要告诉……”
“好了!”莱伯瑞喝止他,脸色难看,“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虫。”
“可是、”
“没有可是!”莱伯瑞恶狠狠道,“昨晚只有我。”
他暗含威胁,“听懂了?”
余未明低下头,“咬牙委屈道”,“我知道了。”嘴角却悄悄勾起了。
牙齿掉了和血吞,莱伯瑞心里暗恨,别让他知道是哪只狗雌,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还不敢声张,等他找到虫,他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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