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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有婚约在身

走?

谁走,两仪殿选秀,他为什么要走?

沈枫眠皱了皱眉,方要出言便被她打断:“随朕走,莫要让朕说第二遍。”

她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沈枫眠心中微微有些动摇。

此刻若是仍旧留在这里,不免又要被这些流言蜚语缠身。

可两仪殿正在选秀,他去又算怎么回事,兴许,她是要先将自己安置下。

他压下心头的怪异,这傀儡女帝到底也算是救了他一次,想来不会害他。

金嬷嬷不悦:“陛下,两仪殿皆是干干净净的世家儿郎,圣宴将军前去,怕是不妥。”

沈枫眠压下眸底的厌恶,嗤笑道:“是啊陛下,臣不便前去,自臣回京还不曾换下衣裳,倘若吓坏了将来的凤君殿下,这罪名臣担不起。”

“朕让你去,”许意安看了他一眼,随后侧眸对金嬷嬷道,“嬷嬷回去复命吧,朕定给父君一个满意的答复。”

金嬷嬷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带着身后两个侍女去慈宁宫复命了。

两仪殿。

一群秀男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我可不想嫁,忒窝囊了些。”

“阿兄快小声些吧,被听见了可是掉脑袋的事。”

“胡说些什么,意安姐姐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秀男堆里有人道。

他一开口,整个两仪殿跟着安静了下来。

竟是忘了,这群秀男里还有同当今陛下一同长大的儿郎,苏橙。

苏橙还不满意,站到那小郎君面前高声道:“你怎能编排当今陛下,若是不想嫁,此刻站在此处又作何。”

谁都不敢为那小郎君说话。

谁不知晓,这苏橙向来嚣张跋扈,当今女帝又是软弱无能荒淫无度,照理来说,两人的确是最般配的。

一群儿郎将那小郎君围起,叽叽喳喳的顺着话头吵闹了起来。

许意安进来之时,瞧见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玉如意。”她朝着身旁的白芷道。

白芷本来想出言制止,可瞧着她这副模样,登时喜笑颜开:“是。”

许意安接过那柄温润的玉如意,没有理会台下突然安静的秀男们,直直将它塞到沈枫眠怀中。

“陛下!”白芷惊得瞪大了双眼。

“陛下,不妥!”沈枫眠与身后气喘吁吁跑来内监异口同声地道。

许意安淡淡的看向他,并没有理会太凤君身边内监的阻止:“凤君认为有何不妥?”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大殿上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女帝怎么偏偏选中了他:“臣久经沙场,不善后宅之事,做不到凤仪天下,如何担得起此等高位?”

“凤君倾慕朕许久,朕亦倾慕凤君多时,两情相悦,又有何不可?”许意安这话是对着太凤君身边的内监说的。

秀男都是太凤君一手安排的,选秀再当众多加阻拦就真说不过去了。

内监满脸为难,试图拉拢沈枫眠为她辩驳几句: “这,圣宴将军行军多年,与女子同吃同住,又在外抛头露面,怕是难以服众啊。”

沈枫眠自嘲的勾了勾唇,像他这般就等于失了贞洁,许意安若不是形势所迫又怎么会选择他。

他若是入了宫,杀母之仇怎么报,他是绝对不会去做那笼中金丝雀的:“还请陛下三思。”

“朕娶谁为凤君还需过问你们,服什么众,谁是众?”许意安沉下了脸,“凤君上阵杀敌理应受人敬仰,堪为天下女子的楷模,朕一言九鼎,凤君这是要跟着内监抗旨不成?”

这是在闹什么幺蛾子,沈枫眠阴沉着脸咬紧了牙关,他简直是无法反抗。

不等沈枫眠再次开口,许意安道:“既然凤君接下了玉如意,那就是将来执掌后宫凤印之人,劳烦内监去禀报父君吧。”

内监脸色难看得紧,恶狠狠地剜了绷着脸的沈枫眠一眼,转身回去复命了。

京里可真是热闹了起来,街上一群人捶胸顿足的,嚷嚷着叫不活了的,多数都在唏嘘不已地感叹:“谁能成想陛下最后选中了回京复命的杀神啊……”

中年女人后悔不已地哀嚎: “我可是押上了我全部的家当啊,这回可真是输得血本无归了!”

“阿姐先别哭,你难道不晓得,那太凤君身边的金嬷嬷阻拦陛下吗,那定是太凤君的意思,太凤君没发话,凤君还不算定下,万一改了别人……”一个小厮样的男子道。

他们柳公子怎能不被看好,太凤君那边必会为他家公子据理力争。

慈宁殿。

“荒唐!”太凤君手中的茶盏被狠狠地掼了出去,价值连城的茶盏被摔得粉碎,一地茶汤冒着白烟。

许意安乖顺地低着头,看着茶盏中的浮沫,眼中闪烁着无法掩盖的阴翳:“父君息怒,儿臣不知哪里做得不好,竟又惹恼了父君。”

太凤君怒斥道: “哀家让你选凤君,你弄了个什么人回来?”

许意安放下自己手中那盏冷茶,故作不解地委屈道: “父君说让儿臣选个合心的回来,儿臣便选了个最是称心的,父君不满意他哪里?”

太凤君冷笑着审视她:“你把这杀神请进宫,是嫌哀家活的太长了要气死哀家?”

“儿臣最是孝顺,怎会做出如此忤逆不孝之事,还望父君成全。”许意安一口咬定,一副非他不可的样子。

太凤君缓和了神色,幽幽的叹了口气:“你也是,如今梁太夫追封一事如今引得朝堂纷争不断,怎好让你再劳心册封凤君一事?”

梁太夫是许意安的生父,按理说是该追封谥号为敦肃太凤君,奈何慈宁宫这位百般阻挠,现在提出此事想来就是要她让步了。

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许意安仍旧乖巧的应承,仿佛是这天底下最听话的孩子:“父君所言极是,那儿臣便听从父君的,先将凤君安置好,朝廷那边还是要仰仗父君的。”

不出意料的,她与太凤君不欢而散。

带她走后,太凤君面上的厉色敛了去,抿着茶水淡声道:“金嬷嬷,你当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

金嬷嬷一身冷汗:“太凤君殿下……”

“性子是烈了些,不过,就算是个混迹沙场的也无妨,”他轻笑一声,懒懒的看向身旁小侍,“若是有那药,哀家还怕治不了他不成?”

脏便脏了些,她许意安都不嫌,他便教他好生听话。

两日后。

正是钦天监算出的良辰吉日里,沈枫眠入了宫。

没有八抬大轿,也没有十里红妆,只是坐着一顶红轿入了宫。

人们只道是陛下不重视,排场竟还不如寻常公子出嫁,有失皇家体面。

沈枫眠没有多少陪嫁,只带来一个心腹,是同他一起长大的小侍,名唤子烛。

栖凤殿是历朝历代凤君的居所,白芷安排宫女小侍把那少的可怜的嫁妆归置好后,一回头就对上了沈枫眠冷的要杀人的眼神。

“陛下此刻在何处?”沈枫眠冷睨着白芷,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周身气度致使白芷大气都不敢喘。

老天爷,好端端的她怎么要去招惹这位杀神?

白芷轻咳道:“奴婢不知,还请殿下稍等片刻……”

天可怜见,她也偷偷托人在宫外押了一局大的,押的正是那位柳公子,她输了一大笔银子还没有说找谁算账呢,眼前的杀神却先开口了。

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了,任凭沈枫眠再多有不甘,至少现在他没有半点抗衡的能力。

沈枫眠自己也清楚,如果他是当时的许意安,又怎会让自己身边围满了太凤君的人,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他嗤笑。

——

“你怎能擅自行事,早在之前我便同你说过了,此事上断然不能出差错,可你倒好,偏由着自己的性子将一个将军抬上这个位置,惹恼了太凤君,你将来在宫中的日子也不好过。”

舒亲王皱紧了眉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安儿,这么些年了,你忍了这么些年,偏要在此刻功亏一篑吗?”

许意安看着她,正色道:“皇姨母,此事安儿没错,我决意要护他。”

舒亲王眸色深深:“只护这一时吗?”

“你要知晓,此刻让他进宫,便是在害他,你同太凤君结下的梁子,一定会悉数返还到你这位凤君的身上,安儿,此刻不行的,你护不住他。”

许意安虚拢的手缓缓收紧:“皇姨母,我忍让这么些年,无非为的便是他,若是他嫁了人,我怎么办,我不得不……”

气氛沉寂了许久,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舒亲王抵了抵额角:“什么事?”

一个想法从她脑海中闪过,皇姨母那句“你护不住他”犹在耳畔。

“皇姨母,我去看看。”她蓦然起身朝着那处走去。

栖凤殿。

栖凤殿连个守门的宫女也没有,寻常宫苑里至少有一群侍人打扫庭院,这边怎么冷清成这个样子。

许意安刚迈进栖凤殿,正要找白芷兴师问罪,地上一片狼藉就这么映入眼帘。

她暗道不好,进了内室,便看到沈枫眠毫无招架之力的被绑在地,血色的嫁衣也被撕裂了几道口子,露出了里面莹白的肌肤。

裸肩露腿,堪称折辱。

沈枫眠此刻昏倒在地,身旁一个老侍,如今只能像待宰羔羊般瘫软在地任他们摆布。

“陛下,”见她前来,那老侍开口先发制人道,“太凤君发话,说凤君年纪尚轻,还需多喝些药调理身子,往后奴每日都会为凤君送来一碗汤药。”

许意安紧紧攫着他手中那碗黑汤药,那里面不知有什么东西,竟是还汩汩的冒着泡,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腾,瞧着便十分恶心。

许意安冷声道:“喝什么药,朕怎么不知晓?”

“还请殿下莫要让我们难做。”老侍皮笑肉不笑道。

她不予理会:“凤君不喝药,带着你的人和药回去复命。”

“这,”老侍故作为难的看了看身旁的两人,“还请陛下原谅则个,实在是奉命难为,我们只听从太凤君的命令。”

说着,他朝两个侍人使了眼色,两人当即将沈枫眠架了起来,瞧着样子,是要就地强行灌药了。

许意安怒道:“放开他!”

老侍没有看她,几个小侍麻利地捏开了沈枫眠的唇。

一声铮鸣破空而出,小侍惊叫了一声,捂着汩汩冒血的小指瘫坐在地。

啪嗒,半根带血的小指掉落在地。

“陛下,这是要挑战太凤君的威严吗?”老侍眯了眯眼道。

许意安勾唇,冷攫着他道:“现在听得清了?既然听得清了,现在带着你的人,还有这碗药,去向太凤君复命。”

老侍冷哼一声,甩袖道:“走。”

今日既然她做出这等事,同太凤君的关系也势同水火了。

许意安看向地上昏睡的人,眸光明明灭灭,最终极近温柔的将他抱起,向床榻走去。

她不愿她的小眠再受委屈。

宣政殿内。

听闻陛下要娶圣宴将军为凤君,礼部尚书一帮人抗议了两日,现下又闹到了宣政殿,许意安冷笑连连,她要是再不同意,下一步是不是就变成逼宫了。

“陛下三思啊!”

这帮老太太一见她就没有别的话,不顺从她们的心意了就只会高呼陛下三四,许意安亲自上前把这匍匐在地的老妇人扶了起来:“尚书大人这是作何?”

这林尚书算起来好歹还是她一个姨母,又与太凤君沾亲带故,她私下不好受她的跪拜大礼,免得让太凤君知晓了又要抓她的把柄。

今日可不止这老货一人来了,还有她嫡亲的皇姨。

皇姨母无心权势,更不贪恋权柄。

她把治国之事扔给了妹妹,也就是她的母皇,要不是因为朝廷局势动荡,她又被人拿捏在手,皇姨母她老人家估计早就归隐山林了。

好歹皇姨母也是皇家人,自然事事以国家为重,她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整个西凉国落到太凤君的手上。

许意安脸上带着谦和的笑:“尚书大人若是要劝朕凤君一事就不必开口了,朕已经不是孩子了。”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礼部尚书要是再咄咄逼人,皇姨可不能坐视不管。

舒亲王与许意安两人长得是极像的,她冷脸蔑视一切的样子与许意安温和的笑形成鲜明的对比,礼部尚书一度以为舒亲王所表现的种种样子才是陛下真实的想法。

看似自轻自贱,殊不知她胜券在握。

“陛下执意要娶一国将军为凤君,可陛下却是不清楚其中的利害,”礼部尚书苦口婆心地劝说道,“陛下可知凤君有婚约在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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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有婚约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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