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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神经病

1

他们俩除了有钱以外一无是处。

不比我才华与生俱来,随便写一篇便是旷绝古今的佳作。

只是暂时没有人欣赏,晒在网上喜提红眼病的批评中伤。

什么语句不通,辞藻堆砌,言之无物,怀疑作者自命不凡可能有精神病……

他才有精神病!

他们全家都有精神病!

一定是嫉妒我年纪轻轻又才情绝伦,都是他们嫉妒我的文气却没脸直接说出口的诋毁。

夏家父母说可以帮忙申次年的诺奖。

“诺奖啊,一般般吧。”一想到他们每年都瞎了眼儿一样不给我一个提名,我便感觉痛心疾首。

他日我一鸣惊人,一定要以自己名字设一个“琪颖奖”,对冲诺贝尔。

2

但看他们诚意很足,我勉为其难答应叫他们爸妈。

刚进他们家富丽堂皇的别墅,夏云霓白花似的姑娘,便犹如清远云山,施施然飘过来。

“姐姐!”眨着清亮的眸子,眼底却露出转瞬而逝的一丝阴暗。

夏母本来牵着我的手,立刻松开,笑意盈盈的脸上露出源自心底的温柔爱意。

但立刻意识到不妥般,想再来拉我的手,“对不起,妈妈没有多的意思……”

我蹙眉,淡淡地扫了眼夏母。

好奇怪的一个人。

怎么莫名开始道歉。

她潜意识里觉得一手抚养长大的女儿更亲又有什么关系,

我跟她很熟吗。

本来百般不情愿,不想来他们家沾染金钱的臭味,污染我身上的灵气。

要不是看在艺术来源于生活的份上。

不去切身实地地感受他们这些只有巨额财产却精神空洞的日子,大抵没有办法写出更深刻的文字。

我这样蕙质兰心,加以时日必定蜚声文坛,文曲星在世般的清冷端方大才女,怎么会纡尊降贵跟他们回家?

3

夏云霓欢声叫爸妈,跑来抓我袖子,一派天真无邪。

“姐姐,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一出生就来到夏家父母身边,对她生母蓄意换孩子的勾当一无所知。

所以,我也觉得她道歉得莫名其妙。

不是她的锅,干嘛往自己身上扣。

“但就算主导的人不是我,也是我占了姐姐你那么多年本应该享受的人生。我知道实情后,一直对此感到深深的抱歉。”

抱歉吗。她的小脸落寞着神情,眼眸低垂,楚楚可怜。

但她眼底里隐隐约约浮上来的得意却清晰如镜。

在夏家养尊处优,过金枝玉叶般的生活。因为太有钱,所以感觉不到人间疾苦,锻炼得思想独立,她太惨了。

我忽然心底泛起一丝同情,“不用道歉,我觉得你更可怜一点。”

“一生下来,就被不爱你的妈妈送到有钱人家当千金小姐,吃的用的都是富豪爸妈力所能及的最好。”

“爸妈就算知道你不是亲生的,照旧怕你受委屈,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敲打亲生女儿别为难你。”

夏父夏母表情一滞,似乎被戳到什么难堪。

呜呜呜。

夏云霓真的好可怜啊。

如我这般少年便能察知伤春悲秋,读书万卷的女子,幸好没有过上她这种富贵迷人眼的日子。

我以后可是注定流芳千古,而她,还有夏父夏母却都会淹没在历史长河里。

思及此,我忍不住劝慰,“虽然你们这一家子除了有几个铜板,衣食无忧,人间顶级享受,却精神匮乏,干不出大名堂来。”

“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作为文学巨匠载入史册的时候。后人也会因为好奇我的生平经历而顺带介绍你们的。”

“这也算是变相成名。”

既弥补夏云霓被自小富贵生活磨得乏善可陈,又顺便作为夏家父母生我下来的报偿。

唉,果然我思考问题的角度太全面了。

之前居然还有庸医诊断我有自恋症,心理学上不折不扣的自恋狂,简直是胡说八道。

4

夏家父母愣怔,夏云霓眸光里透出难以置信般的神色。

“赵琪颖,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疯疯癫癫的,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

突然的一声厉喝打碎他们因过分感动而失神的平静。

身材高大的二十岁男人三两步从连通花园的入口推门进来。

他一边走来,一边拿食指指着太阳穴,意思我脑有问题,神经错乱。

“爸妈好心把你从外头接近来,你呢,一进门就胡说八道。”

“非但不感激爸妈,还阴阳怪气他们。”

“没文化的女人把你教得没家教,不是爸妈,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辈子也就只能打螺丝了。”

一片好心地为他们设想,倒成了我的错?

我差点儿没忍住白眼给他看,夏家父母介绍过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即我名义上的哥哥夏愿。

夏愿长得周正,只是眼角眉梢间攒的怒意让他这张脸看上去都凶狠冷厉,怪让人讨厌的。

我最是识趣,考虑不周,确实是我的错。

“抱歉,刚刚把你忘了。”

“你是我亲哥哥,我以后出书的时候,第一个给你亲签。”

诚恳很诚恳,可夏愿的脸色依旧难看。

我笑嘻嘻再退一步,“好吧,那有空我们多拍一些照片吧。这样以后我出名了,你沾我的光,又有这副皮囊,随便炒作俩下说不定都会红。”

夏愿不识抬举,“赵琪颖,你是不是真的脑子有病啊!”

他才有病。

想我以后肯定成名,多少人见到我都得尊称一声赵老师。

若不是有着血缘联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好处,能轮到他吗。

5

夏愿脸黑得跟烧糊的高压锅一般,夏云霓怯怯地道:“哥哥,你不要凶姐姐了。”

“姐姐她在外面过得太苦……”

他瞬间变脸,目光里充满脉脉温柔。

“我的傻妹妹呀,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她就是在外头过得都是些不是人的日子,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疯疯癫癫的。”

“你说谁疯疯癫癫呢?”我瞪她,体谅她逍遥自在,受尽宠爱,思想幼稚,当不上大文豪。

她居然给脸不要,茶里茶气地贬低我过去的生活。

要是没有她亲生母亲非打即骂的虐待,我能有现在这样超前的思想高度吗。绝不可能。

“够了,不许你们再吵下去了。”夏父面色不悦,甩给夏愿一个阴狠眼刀。

夏母眼里瞬间涌起受伤般的痛意,突然抱住我,“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以后一定会把能补偿的都补偿你。”

是吗。我不解地睨她,那她怎么刚才任由夏愿骂我好几声脑子有病都没吭声。

6

夏母殷殷地牵着我到餐厅,示意我捱着她坐。

我不愿意跟任何人贴得近,隔了一个位置坐下。

夏愿不满地呵责,“赵琪颖,你还端起来了?”

我感觉到他的敌意,从刚才第一眼看见我开始,他便横看竖看看我不顺眼。

仿佛我的存在,成为横亘这个其乐融融小家庭的一道刺。

“我只是不喜欢跟任何人靠得太近,哥哥你为什么跟应激了一样?”他这类自大傲慢的男人,不可一世的猖狂模样,的确挺让人恶心的。

他不喜欢我,我偏要叫他哥哥。

夏母温柔地拍拍身边座位,“来呀,颖颖跟妈妈坐的近一点儿。”

夏愿眸光幽怨,凝在我面上,似乎我不过去,便是十恶不赦。

怀疑他是超雄,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的原则解释,“不了,我小的时候睡在猪圈里,被猪拱过。”

“现在不管是跟谁贴得太近,我都会不自在。”

当年夏云霓的亲妈想出偷龙转凤的妙计,抱走我带回农村,根本就不当人看。

自小衣服捡着同村人家孩子不要了的穿,

三岁叫我学着洗碗、擦桌子。

家里没钱了,她就着我一耳光。她老公赌输了,还是拿我出气扇我耳光。

我一直以为她是生母,真觉得哪里做错了她才教训我要我改好。有一回远房亲戚给我们小辈都塞了袋旺旺雪饼,我藏口袋里带回来给她。

她仍旧给我一耳光。

小时候不明白,可长大后回想起来,当时她那满脸横肉神情里尽然是原始而尖刻的恶意。

她不用我对她好,那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家里母猪下崽,她贪睡不愿意劳累,让我睡猪圈看着母猪不倒下,别把小猪压了。

才六岁的我实在没忍住阖了下眼,醒来便感觉到一张恐怖猪脸往自己身上拱。

“你们明白六岁屁大点孩子醒过来被猪拱的感觉吗?”我眼里闪烁透亮的兴奋光彩。

7

我欣喜自己能把过去的回忆描述得栩栩如生,

充分说明我才情绝佳,描述画面的能力出色,注定在不久将来执文坛牛耳。

夏家一家人脸色垮塌,跟吃了臭猪肉一般难堪。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夏愿躁怒不已,如同闻知什么伤天害理,“现在一家子团聚,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讲出来搏可怜。”

我挥手嘻嘻笑,“我没有搏可怜啊。”

“你们不觉得我讲故事的能力,就是我的叙事能力一流嘛。能把你们没有亲眼看见过的、她妈虐待我的事情讲得那么生动。”

夏母眼中热泪汹涌,如汪洋之海,“宝贝啊,妈妈真的对不起你,真的没想到你过得那么惨。都是妈妈的错。”

我看在她的态度很诚恳的份上,指正她在语言表达上的错误,“您这样翻来覆去地提自己错,没有让人什么深刻的点。”

“车轱辘话来回说,只会让读者感到厌烦,下次注意。”

夏母哇哇大哭,跟人机触动机关一般,潸然如雨。

“宝贝呀。”她哭得眼泪鼻涕一齐下来,张开双臂来扑我,“妈妈的宝贝呀。”

我拧着眉头不肯和她靠近,夏愿声声咒骂,“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他好像个人机啊。

不是他们夏家还当真是一家人,翻来覆去重复地都是这几句话。

无趣。

8

夏家一家人觉得给我请来精神方面的医生,

他们认为我脑子有问题。

我不肯看医生,我很正常,看医生才是有病。

夏云霓小意温柔,“姐姐,一般精神病院里的病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有精神病的。”

我疾言厉色,指她的鼻子骂,“给你送精神病里去,你就老实了。”

精神病院我其实是待过的,我认为那里大家的思想都很超前,非常适合我的养母。

我就给她送那里去了。

在那里大搞行为艺术,她不肯好好吃饭,我就当着大家的面连扇她耳光。

她好好吃饭,我还是在她吃一口饭时给她一个耳光。

我怕这种行为艺术不能记录下来,流传后世,还特地加班加点地扇她耳光,生怕精神病院里的同仁留不下深刻印象。

最后我还是勉强同意夏家人给我请医生的要求,但做为交换条件,他们还得给我请一个神婆。

医生诊断我完以后,

神婆得给我跳大神招一个古代大文豪寄在我身上。

心理医生是个年轻靓丽苗条的优雅气质姐姐。

夏愿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

粘稠得就快拉丝。

她在夏家给我准备的卧室里给我会诊,

妖娆清丽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哀伤,为我,“你的样子看上去还是不怎么健康。”

我耸肩一笑,“我觉得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比较好,你好像被夏愿喜欢上了。”

“他老是说我脑子有问题。可自己是什么的人,才会看别人都是什么,不是吗?”

“这说明真正脑子有问题的人是他。”天才般的结论,我轻而易举就推导出来。

钱仪莺笑了笑,笑里呈出似乎哀怜的惋惜,“是,你说的对。我们颖颖是天才!”

很多年以前,我初见钱仪莺时,她脸上也呈着这样和煦温柔的笑。

她是个极美丽温柔于我有非常意义的女子,哪怕我文笔冠绝古今,也无法描述她的美好。

那就更有必要速速让神婆给我请一个古时文豪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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