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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黑云压城,风雨飘摇。

雨水将女子额前碎发微微打湿,为了避雨,她脚步加快往军中的监军营帐去。

女子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衣裙,手里拎着食盒,鞋上已有泥浆,卷帘入内,进入营帐,进去便瞧见堂上之人,坐于案前,正在端详手中军报。

案桌上仅亮着一盏油灯,灯火蒙蒙,并不亮堂,会伤眼睛吧?

一路向前,略过插着几只蜡烛却未点燃的烛盏,将食盒放到一旁的小桌,取出菜饭,摆好碗筷,只说声:“吃饭”声音清冷,并不带什么感情,干巴巴的两个字。

说完并不理会他,坐下便自顾自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一刻钟后,案桌前的男人放下手中军报,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拂了拂自己的青色直裰,坐下来,瞥了眼桌上三盘菜,俱不是他喜爱的。

菜色肉眼可见的辛辣,他向来不食辛辣,不过他知晓,她是极爱吃的。

他自知人在军营,粮草紧缺,多有不便,吃食上只力求简便裹腹,加之他也并非重口腹之欲之人。

眼下三个菜色已算得上丰富,且这一年多来他也习惯了营中膳食,并不挑嘴。

但伙房也知晓他平日饮食清淡,抿了抿嘴:“怎么是你来送膳?”

原本吃得正欢的人,放下筷子,咽下口中食物后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嗤笑一声:“怎么,不乐意?”

他拿起碗箸,看到每个菜碟她都动过,便不再说话,说多了也不过又是争执一场,罢了,不必浪费粮食,等会儿多喝几盏茶便是。

她停著便也不在吃了,不想与他同桌用膳,起身去倒茶喝。

雨似乎下大了,劈里啪啦砸向营帐,雨声便似隆隆鼓点,闷声入耳。

她拿起茶盏往杯中注水,茶盏还未放下,那边就传来轻微叮当之声,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洒落一地的饭食,放下茶盏,便转身,一步步走了过去。

伏于桌上之人,双眼勉力的睁开,看向她充满嘲讽与愤懑的眼眸,觉得浑身冰冷,只见她拔下发簪直往他心口插去。

不过几息,他却觉得时间很慢,甚至她的发从头顶散下时,他都能看清有几缕从自己鼻尖扫过,痒痒的,湿润的空气中还夹杂着淡淡地柑橘香气。

胸口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又清醒了几分,想来是饭食有什么问题,疼痛漫延开来,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鲜血缓缓流出,他以为用尽力气嘶喊出声:“你便这般恨我?”

在她听来却是如孱弱猫叫般,因为离得近,她听得很清楚,手中抓紧簪头使劲往他心口捅去,回答道:“是”咬牙切齿,充满恨意的回答,不然怎么会想要你死呢?

看着他此刻虚弱的面庞,鲜血的浸出让她知晓他的生机在一点点流逝,一丝快感涌上心头:“痛吗?呵,痛才好,你这点痛不及我父兄万分之一!”

她双目通红,靠近他耳边恶狠狠地轻声说道:“若非已没有时间,我必在你面前将你心爱的女人碎尸万段,还要叫你万箭穿心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周予衡发出虚弱无力的声音:“为什么?我以为……”

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回道:“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恩爱夫妻吗?我呸,周予衡我告诉你,我同你是血海深仇!是不死不休!”

说完便站起身走到他背后,拐过手臂一把抽出簪子,迅速果决,可惜,手上依旧沾有些血迹。

簪子拔出,他心口的血便止不住了,她满意的笑了笑,扯过他直裰下摆擦了擦簪子与手上的血,又迅速将发挽起,拎起食盒,面带微笑,往外走去。

步伐稳健,走出营帐几步后便抬手遮雨跑了起来,衣袂翻飞,畅快极了。

营帐门口站岗兵侍并未察觉有什么异常。

时值九月,正午时分。

烈日当空,普济寺内青烟袅袅,梵音淼淼。

让人置身其中只觉烦恼远去,心灵涤荡。

谢纯熙今日陪母亲来普济寺上香,来得算早,上香祈福后聆听佛法,接着手抄半卷经书才至正午。

正好腹中空空,便留寺内用斋,好在普济寺内素斋亦颇负盛名,简单的一粥一菜可口清新,在辅以山泉水烹茶,十分惬意。

午后,谢纯熙与母亲便在寺中客宿厢房歇午响,便是这短短的午歇叫她梦见这奇奇怪怪的场景。

细密的雨,鲜红的血,扬起的裙角似乎都历历在目。

被这梦吓醒,看着一旁的丫鬟伏于床榻边还未醒来,陷入了深思。

按说身处佛法梵音的寺庙中,怎会做这般嗜血杀人的噩梦?

且醒来后,梦中之事半点没有忘却,竟是越回想越清晰,恍若自己就有了这杀人的记忆一般。

让人感到恐惧,实是从未有过之事。

以往即便是做梦不过记得些零星大概,大多数醒来后也不记得什么。

让她更想不明白的是她要杀周予衡?竟还涉及父兄?

自己同这周予衡有何关系?两人不过在京中宴席碰见过几次罢了。

大概就是,对面能相识,姑且算点头之交。

这周予衡出身于文臣世家,其父位居御史台,祖父是帝师。

自个儿父兄是武将且现在驻守边关,何来什么交往?遑论梦中的血海深仇?

摇摇头,实在想不明白只能先搁置一旁,起身便准备去寻水喝。

此时丫鬟终于醒了,看见自家姑娘想去喝水,赶紧起身给姑娘呈上。

这边谢纯熙喝过水后:“玉琴,你去看看阿娘起身没?何时出发回城?”

玉琴回了声:“是”,便听见她走远。

一旁的玉影则服侍谢纯熙起床,整理衣裙,梳妆挽发。

待玉琴回来,两个丫鬟收拾好行李,已是小半时辰后。

与母亲汇合,两人走在前头,后面跟了几名丫鬟并十几随从护卫,看上去颇有气势,正打算去拜别住持,谢纯熙带着些好奇问到:“阿娘,这寺中可有僧人善解梦吗?”

谢纯熙的母亲郑素绮是太后的外甥女唤太后做姨母,是当今圣上建文帝的表姐,更被建文帝亲封为安平长公主。

安平长公主闻言:“阿喜,做什么梦了?”这丫头平日里一向不信神佛,这次陪自己来普济寺说是担忧自己的旧伤,不让她在寺中住下罢了。

谢纯熙挽上安平长公主的胳膊微微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好奇。”随口胡诌,她并不想将这种事情说与母亲,未免她担忧。

安平长公主挑挑眉,沉吟片刻:“待会儿可询问一下净元大师,他素来擅占卜、解签,只净元大师不常见客。”

谢纯熙点点头:“好!”

待见了主持方丈,安平长公主便提出能否请净元大师替谢纯熙解梦,主持方丈倒是没推辞,只让安平长公主在殿内稍坐,便唤小沙弥去寻净元。

没一会儿,小沙弥回来了,手里捧着木匣子,匣子看起来有些古朴。

小沙弥对着谢纯熙行礼后将匣子奉上:“师叔要闭关半年,施主若是有何疑问可半年后再来寺中解疑,这是师叔赠与施主的,师叔说此物或可助施主一二,还望施主收下。”

谢纯熙觉得这人神神叨叨,她惯来也不喜这些,不过怪梦罢!

她不想收下这匣子,刚想拒绝,话还未说出口

安平长公主就截了她的话头合掌行礼道:“那便多谢净元大师了!”说着便乜眼自己的婢女。

紫芸立刻上前接过小沙弥手中的木匣。

谢纯熙:“……”

保持着面上的礼节,同住持拜别,自然,安平长公主又添了好些香油钱。

回城的马车上安平长公主看着坐在一旁面上带着些懊恼的女儿,觉得好笑,抬手轻轻刮了刮谢纯熙的鼻尖:“怎地?不高兴?”

谢纯熙抿抿嘴:“没有,阿娘,您这几年为什么这般热衷上香拜佛之事?还总是往寺庙住?一住便是一月?”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安平长公主轻笑一声,伸手将马车窗边的帘子卷起来,望向远方碧波无澜的天空,幽幽地说道:“阿娘年轻时杀孽太重,求个心安罢了!”

谢纯熙未曾想到有这个缘故:“阿娘,您是为了大禤的安宁,做将军,上战场,哪儿会没有杀生呢?”

安平长公主自然知晓:“许是阿娘老了.....”

谢纯熙即刻狗腿到:“怎么会,阿娘依旧是大禤最英勇的大将军。”

听闻女儿稚言,安平长公主眼神暗了暗,放下帘子,将谢纯熙搂在怀里:“你呀!就知道逗我开心,如今为娘是枪都提不动了,还谈什么大将军?”

谢纯熙依偎在安平长公主怀中:“那阿娘也照样是大禤最最飒爽的长公主!”

没成想回去几日,夜夜都做同一个梦,究竟是何意?

她从没杀过人,几次梦见这个场景,让她又惊又怕,心中忧虑非常。

可她同周予衡实在没什么干系。

还好,几日后便不做这梦了,她便渐渐放下此事。

只当是从没有做过这样离奇的梦,所以导致自己念念不忘,反复做同样的梦,全然是自己吓自己。

殊不知命运的齿轮却已悄然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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