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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李檀也搞不明白今天晚上自己老爹怎么老想把谁架自己脖子上……

父女俩就这么一路有说有笑地到了李家大宅。府门前早已有数名长随等候,牵马,扶凳,一通操作下来有条不紊。随后,门房管事引着父女俩向内宅走去。

李家大宅占地能有四十余亩,东西两个跨院,老爷居住在东院,东院也是这座宅子的主院。李家大爷则携爱妻、爱妾、跟三个儿子、若干女儿住西跨院。

这么讲来,东院一般比较安静,西院经常热闹的跟鸡窝炸了放出来一万只鸡一样。

李檀从小一提起自己大伯,就会下意识地想象大伯住在鸡窝。为什么呢?后来李檀也想明白了,别家的宅斗都讲究一个占理,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让对方受尽全家的指责,最好能除之而后快。

但是大伯家的男男女女们在一个院子里生活都默认了一个道理——“谁讲理,谁吃亏。”

那么要怎么斗争呢?李檀观察之后总结了他们的斗争方式——恶心对方。

他们明白红线在哪里,主打一个,出格的事儿一件不干,缺德的事儿一件不落。

收集对方精神脆弱点,平日里以小锤慢凿的方式持续不断攻击,重要场合大声宣之于众。试问什么样的人能不崩溃?肯定是经常这么受到攻击的人不会崩溃。

李檀觉得大伯院子里的男男女女已经变成了好像不是人的什么东西,他们虽然保留了人形,但是浑身上下铁桶一般没有任何破绽,精神麻木到没有任何在意的事情。

西院就是这样,真的主人只有家主、主母、以及主母生的两个儿子,自这以下,就是众生平等的人间修罗场。

这回来爷爷这儿,李檀其实还想会一会西院的一个人,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他会不会出现。

*

李檀还在胡思乱想,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到了爷爷住的院子。

老爷子住的院子可以说非常荒凉,不仅没有奇花异草,老爷子觉得夏天树上的知了叫得吵人,就连能遮阳的树都砍了。

李檀心想外面传的“大乾贪官的头子”,“拉屎用的马桶都是纯金的”,“宅子里底下埋的都是黄金”,“每年都能捞一座金山银山”……

要是自己家这位老头真能把金山银山搬家里埋起来,那么现在大乾的国库应该空的能跑耗子了。

空旷的空地前一间孤零零的正房,李檀望着眼前空旷的院子,心想这么大的地方要是练一练兵还是不错。

外界还是继续传的她爷爷是个大贪官吧,总比传老爷子在家练兵意图谋反强。

因为灯笼的光照的有限,父女俩走到房门前才看清,原来早就有四位家奴站在台阶下等候。

两个左右执杖,另外两个双手后背,李檀猜测他们手里肯定也拿了什么刑具,充其量也就是藤条鞭子手铐脚镣。

在他们四个前面,象征性地摆了一个蒲团,李檀细一看不仅脏兮兮落满了灰,好像还被耗子嗑了。

李檀纳闷儿,这大宅是多久没用过家法了,连个体面的垫子都没有?

只见四位执刑家奴向二老爷跟李檀行过礼之后,两两让开,露出了之前挡着的香案供台,上面摆着李檀太爷太奶的牌位。

太好了,请了家法,太爷太奶看着我挨打……

那老爷子在哪儿呢?李檀往正房方向看去,只见窗户里红烛映出来一老叟,坐在靠窗的塌上,手拿着书卷,正听着院里的动静。

李檀看着家奴手里的棍子,心想,还行,挺粗,轻易不会打断。她一步一步气定神闲地走到蒲团前,准备跪下,只听见有人大喊一声:“应该打,打得好!”

李檀回过头原来是自己爹喊的……

只见李守成迈步跨上台阶,对着窗子说道:“爹您英明,檀儿这孩子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

“但是……俗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我先领十板子!”

李守成说完又大步流星走到李檀面前,一把把女儿推开,自己跪在垫子上,对着祖宗牌位磕了个头,又冲着那两个执棍的家奴招了招手。

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管事的,他是老管家的孙子,现年才三十多岁,一副人精的模样,名叫李三。说话好听,处事圆滑,人称琉璃珠李三儿。

李檀看着李三,真的觉得那句话不错,人都是夸出来的。

老管家有六个儿子,且只有儿子,因为有个大夫号脉特准,男胎女胎一摸一个准儿,不准不要钱。

李檀后来想明白这不要钱他也不吃亏啊,要是蒙准了他还能赚钱,无本买卖吗这不是。

但是儿子多了也就不那么跟个宝儿一样地稀罕了,尤其是排在中间的倒霉蛋。老人都差不多是这样,依仗着大的,宠着小的,当间的就没什么存在感。

老管家的儿子们读书的读书,经商的出去经商了,家里就留了李三李四哥俩。李三小时候不爱说话,性格内向,但是后来成年了在府里有差事之后,接人待物越来越有样。

“二爷!我的亲二爷哟!您老多长时间没回来看看了,可想死小的了!”只见李三笑脸迎上。

跪在垫子上的李守成也不看他,就招呼持棍的家奴,“有力气就全使出来。”

再看四个家奴面色不改,不卑不亢,而且站着一动不动,威风极了。

“发什么楞呢?二爷说了替小姐顶十板子,没听见啊?”李三使了个眼色,两个家奴这才动身。

李守成脱光了上衣,跪在祖宗牌位前,双手扶着膝盖,微弓起背,口中高喝一声“来吧”!

其中一名家奴抡起重达二十斤的木棍就照着李守成后背砸去,李檀看清了那名家奴咬着牙,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如果真的奔着杀人去的,不用二十斤的木棍,就是三两斤的也够用了。

只见木棍所到之时,李守成大喝一声,丹田纯阳之气瞬间运行周身,化成一股子天罡气凝结在后背。那根木棍直接被震成了两截,木头渣子四处飞溅,断处参差不齐,好像被人掰断的。

持棍的家奴也被震出两米开外,踉跄了好几步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滑稽的一幕直接把李檀给逗乐了,心想还十棍子呢,老爹你一棍子都不想装。

但是她看向众人,除了地上坐着的那个家奴表情有些臊眉耷眼,其他人都齐齐地看向她。

他们的表情太好玩儿了,本来奔着给他们父女俩下马威去的,结果发现反过来自己跟个鹌鹑一样。

李檀收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容,瞬间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装作无事发生。

但是,好死不死,自己老爹站起身哈哈大笑起来,“诶呀,跟挠痒痒一样,檀儿快给爹挠挠。”

李守成笑着笑着就不笑了,走到那个家奴面前,蹲下,阴沉着脸问道:“谁让你下死手的,你小声告诉我。”

李檀见那个家奴手脚开始发抖,脸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到,但是可以想象刚刚经历过这种活活被震飞,他应该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小子,爷爷告诉你,我这罡气,你使劲越大,你飞的越远。平常的打几板子,你是不会震飞这么远的。说!”

此声一出,那个家奴直接吓昏过去,地上还阴出一滩透明的液体……

李守成见状只好站起身,走到另一名家奴跟前。

那名家奴也是半大小子,此时浑身哆嗦成一个,眼睛丝毫不敢往上抬。

李守成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小子你经不经打?”

再看家奴哆哆嗦嗦,嘴里嘀咕什么,根本听不清,李守成见他这幅样子也不多言,拿过他手上的棍子,让他往这儿瞧。

李檀心中暗叫不好,好在脚上有功夫,迅速地躲开了。

李守成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使劲一晃,那根木棍又在棍头被震折。这次不仅木棍被震折,木头渣滓乱飞,还震出了很多木屑飘在四周。

李檀就见老爹拍了拍手上的齑粉,一手叉着腰,一手捏着那个家奴的脖子,好像在说什么,然后欣慰地点点头。

等到李檀走到切近,李守成却走到另外两个家奴跟前。他们两个也是十七八的年纪,应该也是没见识过二老爷的功力,此时都弯腰颔首想要找个地方躲一下。

“我看看手上拿着什么宝贝。”李守成绕到他们身后。

“没……没什么二老爷,藤……藤条。”

“你呢?”

“绳子……”

李守成抢过绳子,扔到一边,眯起眼,俯身歪着头盯着那人的脸,说道:“拿绳子干嘛,我们还能跑了?小瞧人了,你们就爱小瞧人,这样不好。”

李守成又接过藤条,拿拇指在藤条边上拨了拨,说道:“我看看藤条,行,不带倒齿儿。要是带倒齿儿,我得让你给我拿舌头舔平喽!”

然后李守成对着李檀招了招手,李檀乖巧地走过去,问道:“爹,闹明白了?”

“闺女我看啊,你得挨两下,你就挨两下,然后咱们就闹明白了。”李守成对李檀挤眉弄眼儿的。

李檀嫌弃地一撇嘴,“那我挨两下?”

“好宝贝儿!”李守成看着自己这乖巧的大闺女甭提多爱了,恨不得搂着亲两口。

李檀听话地跪好,跟李守成一样双手扶膝,微弓着背。

执刑的家奴看向管家李三,李三眼神往四周和天上瞟,就是不接茬。再看向李守成,又怯懦地不敢看,只能硬着头皮上。

小家奴看着柔弱的李檀,心想小姐估计没练过那么硬的武功,但是……

但是,打了小姐,自己有胆打,有命活吗?他想象自己的后果就如同那根木棍,二老爷只要一用力,或者不用力,大喝一声,自己的脑袋就会从脖子上飞出去老远。

李三进屋请示了屋里的老叟,又小碎步来到屋外,对着执刑的家奴比了两个手指头。家奴知道,那是二十鞭的意思。

家奴手上拿着藤条,咽了口唾沫,手已经软到根本抬不起来,汗也不住地往外冒,顺着脸颊往下滴答。死就死吧,就在家奴举起手准备落下之时,李守成大喊一声“慢着!”

家奴立刻吓的魂飞魄散,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吓哭了……李三示意其他家丁把人拖走。

李守成嫌弃地看了一眼,走到闺女面前,说道:“爹刚才忘了嘱咐你了,叫惨点啊,你一惨叫想打死你的人就出来了。”

李檀给了老爹一个“瞧我的吧”的眼神,又补上来一个中年家丁,看样子深沉稳重多了,对李檀说了句“得罪了小姐”,随手就是一藤条。

李檀闭目调动丹田之气,气游周天,汇结肺腑,再睁眼时,催动内力。旁边的李三跟家丁见状暗叫不好,但是为时已晚,李檀用内力吼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我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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