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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礼物

知道她什么意思,傅聿时并没顺着她的话往下,而是盯着她,眸色深沉。

“礼物不想要了?”

然后,在她发愣的瞬间,他抬脚进了屋。

从行李箱中翻出一个盒子,打开来,是条淡金色项链。

傅芸送的那条太隆重,她应该不会戴,所以这次他特意挑了个日常款。

他没见她戴过项链,那么好看的锁骨,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看见这条项链时,觉得很适合她,就买了下来。

聂霜还没从思绪中抽身,接过礼物时,人有些懵。

“不喜欢?”傅聿时问。

项链是朵矢车菊,小巧精致,是她喜欢的样子。但她觉得他太破费了,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她家人。

不想扫他的兴,聂霜还是笑着接了过来,“没有,我很喜欢。”

“我替你戴上?”

“好。”

他将她脖子后面的头发捋到颈侧,替她戴上后,吻了下她的后颈。

被她发间的香气扰乱心绪,他索性从身后抱住她,将唇贴在她脖子上。

“可我没给你准备礼物。”

今日发生的事,早已超出她的预设范围。

“不用。”他说着,又埋头去亲她。

想起悬而未决的问题,聂霜偏着头,边任由他吻着自己,边气息不稳地提醒他。

“不早了,你要回去休息吗?”

身后的人停下动作,但并未放开她,气息落在她耳边,嗓音轻而沉。

“我那边有阵子没住人了,也没人打扫,床单大概已经潮了。”

聂霜像抓住救命稻草,脱口而出,“我帮你换。”

南方的老房子,又是低层,冬季日照不够,潮气重,这一点聂霜再清楚不过。

但柜门一拉开,扑面而来的浓重潮味,还是超出她的想象。

习惯了生活起居皆有人照料,傅聿时自然不会注意这些细节,房子又空了这么久,有这难闻的味道也不奇怪。

在她打开自己衣柜时,傅聿时只静静倚在柜门旁,不动声色看着她,像是在等着她妥协。

聂霜将潮润的床单从柜子里拎出来,转头,就见男人正盯着自己,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她将东西往床尾沙发一扔,平静地看着他,“你等我一下。”

没想到她会跑回隔壁家里,拿了她的床单过来。见她一脸得意的样子,傅聿时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姑娘不好糊弄。

床单是没有任何花纹的墨绿色,被套勾勒了些植物的线条,算不上繁茂,但大都茎干颀长,干净而纯粹。

那种静默生长的样子,让他觉得,跟她很像。

本想趁着回瑞士前这仅有的两个晚上,和她多呆在一起。但见她眼下这副样子,他只能放慢节奏。

想到即将陪他入眠的贴身用品,也曾沾染她的气息,也就不跟她计较了。

换被套时,聂霜弄反了长和宽,冬天的棉被又厚又重,拆了再重来,人很快累出了层薄汗。

傅聿时其实早看出了端倪,也不提醒,就任由她指挥着自己瞎折腾。

也不知为何,简单的家务竟让他乐在其中。

他从前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工作,不眠不休,也从未觉得那样的生活方式有什么问题。

直到跟她在一起后,他才知道,原来生活还能有另外种模样。

松弛的,带了点甜的。让他心甘情愿浪费时间。

看着她一脸认真地研究应该将哪个角塞进哪个位置时,在某个瞬间,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完工后,聂霜又俯身去整理边缘的褶皱,起身时不留神被床脚绊了一跤。

跌下去的瞬间,被他迅速拽住了。

但为时已晚,她扯着对方,一起陷入了绵软的床上。

两三秒的寂静。

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鬼使神差地,傅聿时问出一个并未提前预想过的问题。

“你喜欢什么样的家?”

聂霜仰面躺在床上,眼睛因顶灯的照射而微眯起来,睫毛轻颤如蝶翼,脸色因发热而有些绯红。

咫尺之近,她起初是有些迷茫地盯着他。

慢慢地,意识到眼下处境,她脸上红晕更甚,将双手抵在他胸口,不让他贴的更近。

窘境下,她没注意到傅聿时刚才那个问题,用的是“家”,而非“房子”。

为摆脱他炽热的眼神和接下来有可能的危险,她微微偏头,随便给了个答案。

“安静的吧。”

傅聿时笑了下,迅速起身,又将她拉起,用力稍大,她被迫撞进他怀里。

他顺势将她抱住,“谢谢。”

“不用谢。”聂霜以为他指的是换床单这件事。

但她不知道,傅聿时谢的,是她愿意再给他一个机会。

一个规划两个人未来的机会。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千头万绪,聂霜都凭着本能照单全收。

如果说白日是被翻涌的情绪裹挟着向前,那此刻夜深人静了,回到自己房间,她的脑子才开始理智地运转起来。

天秤不断倾斜,她最后决定放过自己,任凭命运的浪头,将她带向他那里。

这一夜,傅聿时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将脑袋埋进散发着清香的枕中,她的脸红,她的体温便随着这熟悉的味道,将他大脑全部占据。

搅得他心绪混乱,无法入眠。

翌日是周六。

聂霜起的晚了些,刚洗完脸,刷完牙,就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傅聿时拎着早餐,堂而皇之地开门进来。

她看着他进门,换鞋,人还处于“他怎么会有钥匙”的迷茫中,他已经放下早餐,快步走到她面前,捧着她的脸吻了起来。

“备用钥匙。”他抽空解释了一句。

见她似是恍然,但并未抗拒他的靠近,他又继续往下。

边亲边问:“拖鞋怎么没看见?”

被他亲迷糊了,反应了两秒,聂霜才弄明白,他问的是之前在超市买的情侣拖鞋。

东西早被她扔阳台储物柜了。

她偏着头,任由他吻着脖子,不太有底气地解释说:“那双拖鞋有点薄,天冷了,我收起来了。”

“收起来了?”他放开她,哑着嗓子问她。

“嗯。”她重重点头,“需要我找出来吗?”

视线往下,落在她还没来得及换的V领睡衣上,他笑了下,“不用了。”

察觉他的目光,聂霜忙将人推开,溜回卧室换衣服。

回瑞士的机票定在周日早上,傅聿时还有些琐事尚未处理,两人便决定不出门。

聂霜在工作间腾了块地方给他办公。

整个上午,她在修复之前摔碎的咖啡杯,他就对着电脑处理工作。

两人静静呆着,互不相扰,但抬头就能看见对方。

偶尔在休息时,聂霜会下意识朝傅聿时看过去。

阳光很好,他坐在窗边,只穿了件宽松的黑色毛衣,鼻梁上架着金丝边框的眼镜。

他工作时很专注,紧抿着唇,眉头因思考而微皱,浑身上下蒙了层不易亲近的疏离感。

男人工作时总散发着不自知的魅力,让她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头望过来,对她招手。

聂霜将手擦净,疑惑地走过去,就被他猝不及防拉到他腿上。

“你干嘛?”她下意识搂着他脖子,让自己保持平衡。

她头发原本是松松垮垮绾到脑后的,被他这么一拽,有两缕垂落了下来。

“你男朋友好看吗?”

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替她拢起耳边碎发。

被撞见偷窥,聂霜不扭捏,但也不想让他得逞。

“还行吧。”

傅聿时挑眉,笑着捏她的脸,蓦地,神色又突然严肃了起来。

“那这个呢?”他下巴朝电脑处点了下。

上回他给她看的腕表只是设计图,而此刻,在电脑上,她看到了最终的产品图。

外观美到震撼,她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深蓝色表盘中,一朵银白霜花闪着熠熠光芒,像挂在星空,又像在海上漂泊。

“好美。”她已经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

傅聿时盯着她,缓缓道:“的确很美。”

她偏头欣赏着手表的外观,发现一旁写着很多她看不懂的专业术语。

“陀飞轮是什么意思?”她好奇道。

“是一种机械装置。”傅聿时摩挲着她的腕骨,“主要用来校正一些误差。”

“误差?”

“嗯。”

傅聿时点头,“比如像地心引力等因素,会对钟表机件造成误差,陀飞轮就是用来校正这个误差的。”

聂霜思考了下,微微点头。

“那是每个手表里都有陀飞轮吗?”

傅聿时摇头,“通常来说,只有高阶的机械表才有。”

“哦。”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他看着一脸求教的人,她这个样子很乖,像个虚心上课的学生。

“没了。”

她都不好意思说其实自己没太听懂,怕他觉得自己笨。

没问题了,他终于可以封住她的唇了。

聂霜刚说完,被他拉过去,按着后脑勺堵住了嘴。

“我突然想起...”她含糊道,“还有几个问题...”

他不为所动,拇指卡在她下巴上,气音道:“乖,张嘴。”

午饭是两人一起下厨做的。

当然,主力是傅聿时,聂霜不过打打下手,端个盘子。

他的厨艺,她早已见识过了,知道是在国外时被环境逼出来的。

但有些事,也的确需要天赋,比如,她就属于那种逼也逼不出来的。

记得那会儿,她刚开始是和几个中国女孩合住的,因为受不了整天汉堡薯条,也学着自己下厨。

但介于她经常把厨房搞得鸡飞狗跳,室友怕她哪天把房子给烧了,便禁止她踏进厨房。

一副中国胃得不到慰藉,她便转向饺子这类简单不易出错的东西,空了便包上几十个,自己吃,也送人。

慢慢地,她饺子大王的名声在圈子里传开,甚至还有人花钱买她的饺子。

想到这里,她朝傅聿时笑了下,“我包饺子的手艺还不错,空了做给你尝尝。”

他顿了下,垂着眼帘道:“好。”

午后,傅聿时继续埋首工作,聂霜犯了困,便去了卧室午睡。

起床后,她发现他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眉头甚至拧得更紧了。

想借着下午茶的名头让他歇会儿,她换了衣服,去楼下买了甜品和咖啡回来。

小区花园里,不知从哪窜出的滑板男孩,同她撞在了一起,咖啡洒了她一身。

进门后,听她说起这趟无妄之灾,傅聿时终于从电脑前移开视线,摘了眼镜,走到她身边。

他接过她手里剩下那些幸免遇难的下午茶,放在茶几上,又顺手扯了几张纸巾,替她擦发梢的水。

聂霜将外套脱了,蘸了咖啡的几缕长发,便顺势垂在了黑色紧身毛衣上。

傅聿时伸手去替她擦,起初他擦得很仔细,表情庄重而严肃,丝毫没有任何狎昵之色。

慢慢地,指尖往下,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柔软时,他眸色一暗。

聂霜浑身一颤,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结果就听到头顶一声轻笑,紧接着,对面的男人伸手一捞,她就被他搂过去接吻。

这人真的是越来越不老实了,每次亲她,手上都很用力,光天化日下,她浑身软成了一滩水。

“我先去洗洗。”在彻底失去理性前,她推开了他。

聂霜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时,对着电脑工作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朝她看了过来。

她只穿了件浴袍,头发用干发帽裹起来,有两缕未包好的头发正往下滴水,落在她锁骨上。

隔着几米的距离与他对视,他沉默而安静地凝试着她,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明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却让她心慌意乱。

她忙移开视线,快步回了卧室。

刚踏进去,还未来得及开灯,身后便有脚步跟着进来。

下一刻,她被人从身后抱住。

昏暗中,滚烫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的后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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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校花 vs 闷骚富少

*极限拉扯/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娱乐圈

1.

分手多年后,梁舒音再见到陆祁溟,是在慈善晚宴上。

她作为当红演员被邀入席。

觥筹交错间,那个众星捧月的男人,早已褪去当年的落拓不羁,贵气逼人,令人不敢直视。

现场发生骚乱,她脚下踉跄时,察觉会场噤了声。

“这位小姐还好吗?”

陆祁溟从聚光灯下款款走到她面前,绅士地将她扶起,眼中却并无温度。

有好事者见他平易近人,斗胆向这位陆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发问。

“听说陆陈两家联姻在即,可是真的?”

陆祁溟眼风瞥过梁舒音,双手揣兜,气定神闲退回台上,“到时候,请各位喝喜酒。”

2.

大二那年暑假,梁舒音在摩托车赛场上拔得头筹,头盔一摘,长发被夏日晚风扬起,美艳脸孔收获无数炽热目光。

有男生问她要不要加入协会,她冷淡回了两个字,“不要”

一旁,目睹完整场比赛,正偏头点烟的陆祁溟,从胸腔闷出一声笑。

梁舒音抬眼看去,男人散漫靠在树下,有张好看的脸。对上她的目光,他懒懒掀起眼皮,不躲,也不闪。

--

后来,陆祁溟为她破了多年的规矩,再度驰骋赛场。

而怕痛的她,也为他在骨骼烙下一只蝴蝶。

然而,年少的爱恋,虽炽热疯狂,却也拧巴破碎,如那个多雨的夏。

3.

晚宴结束,梁舒音在街角处看见了车牌熟悉的银色迈巴赫。

车前,陆祁溟长身玉立,偏头点一支烟,毫不避讳地望着她。

她目不斜视地离开,却在擦肩而过时,被他拽住,“就这么不愿意回头看我?”

她冷静回应,“你说过的,谁回头,谁是孙子。”

陆祁溟勾了下唇,“梁舒音,我也说过,蝴蝶飞不过沧海。”

她忽然想起了那年暑假,雾气氤氲的浴室,陆祁溟用指腹摩梭着她脊背上,那只欲展翅的蝶,问她。

“你知道陆祁溟的‘溟’是什么意思吗?”

他将唇贴上去,“大海。”

---蝴蝶飞不过沧海,梁舒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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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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