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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遇见大步佬

补完了。先更到这里吧。下次再说。可能很久才会更新。goodbye~ p

~~

不是说他很无聊,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波洛米尔认为身后的女人浑身都是迷。每当她开始跟他谈论她的家人。她都会回避某些话题。只说一些简单的事情。他不想问她这个悲伤的话题。

但他太好奇了。以至于忘记了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波洛米尔将马的速度慢了下来。故意和你靠在一起。这时。他又闻到那股淡淡的太阳花的味道。香味是从你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老实说。他喜欢这个味道。

“YN。我注意到你一直在和你的马说话。为什么?”

“谢谢你。我很高兴你注意到了。因为我喜欢我的马。我为这个可爱的小生物取名叫太阳花。这让我想起了我曾经给大步佬编过花圈戴在他的头上。他很喜欢。”

“我猜他可能像你的父亲。就像酒馆老板一样。不是吗?”

你微笑着,平静地回答。

“是的。有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他像我的父亲。但又不太对劲。也不是完全不对劲。只是我感觉我和他待在一起总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来。不说这个了。你有过为你的马取过名字吗?”

波洛米尔耸耸肩。“从未。你觉得我的马该叫什么名字呢?”

“这算是个友善的邀请吗?”

“是的。YN。”

你看着他的马,波洛米尔的马是母马是棕色的。而你的是黑色的公马。这让你想起了阿拉贡把你救出森林时的回忆。

该死的。你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难道真的像波洛米尔说的,他已经老了吗?还是死在了鲜为人知的未知世界。为什么到现在他都不来看你呢?

就像甘道夫。波洛米尔显然还在等待着你的答案。你不能让他失望。你想了想。决定给他的马取个合适的名字。

“那就叫稻草先生吧。”

“为什么?”

“因为你的马是棕色的。而你的头发又是像稻草一样黄。”你接着说,语气很温柔。“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我要是再看见这样的颜色。说不定会想起你。我的朋友。”

你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波洛米尔听到你对他这么说。脸上不自觉地扯出一丝微笑。

你是对的。

必要的时候与亲密的人分开。这样做是很有意义的。这时你注意到他金色的头发沾着黑乎乎的东西。你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帆布扔给他。波洛米尔接了过去。

波洛米尔困惑地问。“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你从未注意过你的头发吗?”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怎么了?”

你指了指你头发上面的位置。波洛米尔伸出手抓了抓他金色的头发。当他摸到了那个东西。厌恶地做了个鬼脸。

“天哪。我的头发怎么沾到了这么恶心的泥巴。这是怎么弄上去的。”

“难道你忘记了我们陷进泥浆里了吗?你当时为了拉我上来。地上的泥刚好溅到了你的头发。”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咯咯地笑了。“因为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波洛米尔惊讶地看着你。他从未被别人说过可爱。如果有。那也是在小时候。他的脸颊不自然地发热。该死的。如果有必要,他一定会离这个女人远点。她总是让他分心。而且还无情地嘲笑他的头发。

这太过分了。

“抱歉了波洛米尔。作为一个平民。我郑重其事地向你道歉。”

“不必了。我暂时原谅你。等到了瑞文戴尔再说。”

波洛米尔用你递给他的白色帆布擦掉头上的淤泥。手帕散发出淡淡的花香味道。他忍住不去闻它。并忽视你嘲笑他的样子。

等他擦掉头上的淤泥后。波洛米尔答应要给你洗干净并且还给你。但被你拒绝了。说是在路上有必要时会用的上。波洛米尔将你的手帕放在自己的兜里。

他想。你的手帕可以作为一个珍贵的礼物。

波洛米尔真诚地说。“谢谢你。馅饼小姐。”尽管语气是真诚的。但他的回答仍然夹杂着讽刺。

虽然你不喜欢这个绰号。尤其是别人给你取小名。比如小鬼头或者小屁孩。但是你还是接受了他的邀请。当然,这只是出于礼貌。

“没关系。稻草先生。我很乐意帮助你。”

波洛米尔可不喜欢这个名字。他的头发不是稻草人。最后。他叹了口气。没有和你争辩。但他发誓,

YN是他这辈子最难缠的女人。

这时,波洛米尔看到远处有一头雄鹿。他挺直健壮的身体。在地上吃着草。波洛米尔停下马,身后的女人差点撞到了他。

“发生了什么,波洛米尔?你为什么停下了?”

“我看到一头雄鹿。在这里等着。”

波洛米尔下了马,快速抓起马鞍袋挂着的弓箭。径直往那边走去。你没有听波洛米尔的话,跳下马。尾随着男人的步伐。

过了一会儿,微风吹得树枝沙沙作响,擦过你的兜帽。你闻到了空气中潮湿的味道。并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石头和散落的树枝不让自己被绊倒。树丛中飘来烟雾的气息。太阳花的味道徘徊不去。

谢天谢地,不是血腥味。

你继续在森林里徘徊。在你的余光中,你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隐蔽在森林的某个角落。他蹲在那等待恰当的时机。就像随时都会冲上前去的野兽。

你悄悄地来到他的身边。和他紧挨在一起。

谁说野兽会吃掉馅饼公主了?

你看着眼前的公鹿。你小声说。“波洛米尔……”

这时一个宽阔又温暖的大手堵住了你嘴。波洛米尔仍在微笑。就像赢了一样。浓浓的树脂味在空中飘荡。但被太阳花的味道掩盖住了。

波洛米尔给了你一个闭嘴的姿势。然后他移开了他的手。握紧了弓箭,当拉满弓时,他放松身体和呼吸,然后,手一松,“嗖”的一声箭飞了出去。

鹿的身体被稳稳地射中了。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在地上挣扎着,最后奄奄一息。

“今晚我们有肉吃了。”你轻声说。很高兴。

波洛米尔上前走近躺在地上的尸体。他拎起已经死去的生物。他转过身露出微笑,你站起来给他一个大拇指。

“波洛米尔好样的!”

波洛米尔见你那么兴奋。挥了挥手里的动物尸体。

“跟我说说你每次遇到这点小事就很兴奋吗?”

你大声喊道。“谁说的!对于这个在你面前我就是笨蛋好吗?!”

波洛米尔翻了个白眼,对你的话毫无反驳。

~~

到了晚上。吃完鹿肉后。波洛米尔负责守夜。而你守下半夜。你躺在铺好的毯子里。

在你的睡梦中,你梦到了在高高的城墙上。一个身穿盔甲的男人站在那。他的一只手高举着旗帜。另一只手拿着剑对着底下大声呼喊着什么。下面的人民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胜利的微笑。他们声音在你的脑海中回响。

男人就这么走下石阶。艰辛和痛楚消散无踪,你看到波洛米尔在拥抱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

但又不是完全相似。他会是谁呢?

当画面一转,这个场面让你倒吸一口凉气。波洛米尔躺在地上。脸上早已没有了血色。阿拉贡俯下身。轻轻握住他苍白的脸,吻上他的额头。在他们下方,蜿蜒穿过峡谷的河水泛动着白银般的光泽。

哦,又是那首歌。

它又开始唱起来了。

是露西恩和贝伦的歌。

你被梦惊醒了。浑身吓出一身冷汗。你拼命地思考着刚才的梦。为什么你会做这样的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环顾四周,篝火早就被熄灭了。没有波洛米尔的呼吸声。他到底去了哪里?你从地上站起来。抓紧你的佩剑。没有目标地往右边走去。你不确定他会在哪?该死的。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跑到哪里去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你继续在黑暗中穿梭。没有火把为你照明。所以你点燃了地上的树枝为你指明前进的方向。

你穿过灌木丛,你能清楚地看到黑色的群山,以及背景里深蓝色的天空与满天星斗。漫长的沉默对你来说微不足道。你太担心波洛米尔了。以至于忘记了你们的马还在那里。你心想。波洛米尔你他妈上哪去了。

天色渐暗。鹤群越飞越远,鸣唳声也渐渐消失。从山岭方向吹来的风止息了。

这时你听到远处传来波洛米尔愤怒的喊叫声。你顺着声音的来源,在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方找到了他。

波洛米尔用手里的剑指着戴着兜帽的男人。银色发光的剑尖稳稳地拖住男人的下巴。

“如果你敢动。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快说你是谁?!”

男人没有说话。银色的兜帽下冷冰冰地抿着嘴。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剑柄。两人的气氛紧绷了。这时你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气氛。

“放下剑,波洛米尔!”

波洛米尔没有要放下剑的意思。

“他刚才要袭击我们,我看到他逃跑后一路尾随着他,现在我终于抓到他了。在不问清楚之前我是不会放下剑的。”波洛米尔用一次拿着剑,这一次剑尖几乎要扎紧他的脖子了。“快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想要在半夜偷袭我和YN。”

“等等。先别下手。”你深深呼吸一口气。忍住不去回忆糟糕的事情。“是你吗,戴着兜帽的神秘人?真的是你吗?你的穿着和大步佬一样。你是我认识的大步佬吗?你会是他吗?”

男人的嘴一张一合。看起来很犹豫,但又不确定。

“YN?”他轻声说。

熟悉的声音,没错。就是这个声音。你咬着嘴唇,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妈的。每次都给我来惊喜。”

“你是YN?”

你毫不犹豫地跑了过去。波洛米尔诧异地看着你们相互拥抱在一起。他缓缓地放下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小女孩爬在比尔博宽大的腿上。看着他手里的书。里面记载了他所有冒险的故事。

其中一个最让她吸引人。

那就是戴着兜帽的女人牵着男人的手在大风里前进。比尔博往里面写下几个字。他用那双逐渐苍老的眼睛看着她。

“YN。还差最后一个灵感。告诉我,你相信被命运束缚的人注定相遇吗?”

她抿着嘴。思考着,仿佛很不确定。但她还是回答了那句话。

~~

波洛米尔看不到你的表情,你的脸被男人的兜帽挡住了。他看到对方的手抱紧了你的后背和双肩。

“我好想你。”你含糊地说。抽泣着。“为什么你跟甘道夫一样你们都不来看我?”

“抱歉。YN。”他将脸紧紧埋进她的脖子。贪婪地呼进太阳花的味道。“我也想你。”

波洛米尔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很好奇为什么她会这么想念他。胜过友谊和亲情。他知道自己不会理解他们俩人之间的故事。

但仍继续等待。

因为他有足够的理由。

~~

“我相信被命运束缚的人注定会相遇。”

女孩的手接过比尔博的书。一旁的甘道夫正在坐着椅子抽着手里的烟斗。烟雾漂浮在上空。一圈一圈的就像甜甜圈。

“唱一首歌曲给比尔博爷爷听吧。关于孤山的歌曲。”

甘道夫停下手里的动作。侧过脸看着他们两个。女孩清了清嗓子。脸颊微微变红。她唱道。

Far over the misty mountains cold,

翻越遥远恶寒的迷雾山脉,

To dungeons deep and caverns old,

前往古旧幽深的地穴山洞,

We must away, ere break of day,

我们必须出发,在天破晓之前,

To find our long forgotten gold,

找出我们被久久遗忘的金矿,

The pines were roaring on the heights,

山巅松涛吟咏,

The winds were moaning in the night,

夜半狂风呼啸,

The fire was red, it flaming spread,

赤色火焰,势可燎原,

The trees like torches blazed with light.

丛林如炬,火光耀眼。

“我唱的不好听。说真的我渴望去孤山,夺回家园!”

女孩激动的差点把手里的书撕了。比尔博没注意到。他揉了揉眼角的泪痕。甘道夫沉默了。

“是的,你会的。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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