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辰看着急忙穿着衣服的男人,还有他被随意凌乱穿好的衣裳,这浓烈的柠檬味一点点将他包裹起来。
感觉他全身开始发热。
白景彦出来看着夜凌辰又红了一个度,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
不会真的发烧了吧?
白景彦立马带着他出了浴室,将他放在床上,才发现男人身上衣裳十分的凌乱。
看着被他乱扭的纽扣,微微能够透出他完好的身材。
重新回到浴室,将里面整理了一番,尤其将他身上的柠檬味赶紧去掉,然后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开着透气,里面混乱的一切也被他整理好之后,才出来看着夜凌辰.
刚刚进去忘记给他盖被子,立马上前给他调整了一番衣裳,然后走到他的衣柜,拿了换洗的裤子。
将他湿透的内衣脱下之后,白景彦看着还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手里拿着的换下来的,将他丢弃在地上。
红着脸快速给他穿上衣裳,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多看。
弄完之后,给他检查了身上别处,有没有伤,尤其刚刚他在水里那突然往下,就怕留下什么淤青。
要是被他的私人医生发现就不好,再告诉他的父母,完了自己又得被数落一番。
本身见几人态度就是对他十分的不满意,倒时候要是让他断了上班就更加烦躁了。
就看着他的腿上,好在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疤。
给他重新收拾衣裳的时候,看到他后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
手忍不住覆了上去,摸着他的伤疤。
夜凌辰感受他的手在背上,微凉的手附上来,让他更加有些心烦意乱。
白景彦怕自己控制不住,尤其他躺了半年,后背的线条还是很完美。
立马将他的衣裳穿上去,放倒在床上,再次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越来越烫了。
白景彦有些心慌,要是被人发现就完蛋了,走到浴室里面,拿了毛巾,来给他擦拭。
总感觉半温的水,热度不够,他看了看时间。
已经十点多了,打算走出去看看能不能拿点热水。
不清楚这里灯的开光,除了房间,屋子里面没有任何的灯光,好在白景彦出来时拿上了手机。
屋外的光透进屋子里面,倒是没有那么黑。
他摸索着来到了厨房,打量半天也没看到烧水的机子。
看到一旁饮水机,里面倒是有显示热水的标致。
他看了看只好拿了一旁的盆,装了热水。
他端着热水,小心翼翼往楼上走去。
突然房间里面灯开了。
看到洛箫云站在楼梯上面。
他怎么会在这,白景彦心里一阵疑惑,只见男人朝着他往下走来。
看着他手中抱着的热水:“你这是做什么?”
白景彦看着他有些无措,他双手拿着热水,自然不好打字。
洛箫云看了他一会,从他手中将热水端走:“你打字吧。”
白景彦拿出手机打下:夜凌辰好像发烧了。
洛箫云看着手机,难怪刚刚指挥官给他打电话,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我会找家庭医生,指挥官有任何事情,你可以给我发消息。”
洛箫云拿过手机,单手打着字,然后将手机递给了眼前的人。
白景彦接过手机看到通讯录里面有两个新的手机号,一个夜凌辰,一个洛箫云.
“我把指挥官的手机号也给你,之后等他醒过来,可以给他打电话。”
白景彦点了点头,然后从他手中拿过热水。
也不知道大半夜洛箫云为什么能够在这里,不会是要和夜凌辰的父亲商量什么事情吧。
他也是可怜,心腹都被他爹给拐走。
回到卧室的白景彦,将毛巾放在水中,然后上前打算给他擦拭,手放上去却发现温度正常,已经和他手的温度一致。
没一会洛箫云便过来敲门,白景彦上前看着医生拿着医疗箱子,拿出手机:他的温度,好像降了。
洛箫云看着手机,对着一旁医生说着:“既然来了,那就给他看看。”
白景彦见状便也不说什么,希望眼前这个医生别发现他刚刚做的事情就好。
给他丢水里,还差点淹死,要是被旁人知道,不敢想他会死的多么的惨烈。
白景彦站在一旁有些担心,忍不住掐住自己的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医生检查了一番之后,走过来和他们说:“指挥官没什么事情,一切平稳,而且看样子,马上就会好起来。”
好起来,白景彦在一旁听到这个,天都要塌了,要是醒来被他知道不是死定了。
洛箫云带着医生走时,看着一旁站着的男人:“麻烦你好好照顾指挥官,我送医生走。”
白景彦看着他走后,才放松下来,然后走到夜凌辰身旁,打量了一番他之后,看了看时间。
沃去!一折腾已经快凌晨一点。
想到他已经没什么时间能够睡,还有些稿子还没整理,心一狠。
不睡了,看着床上男人更加不服气,为什么他能够躺着!
还是打开电脑,看着新闻稿,他点开了自动播放,跟着同时手语翻译。
夜凌辰躺着,微微睁眼看着眼前打着手语的男人,忍不住勾起唇笑了笑。
倒是有点被他认真工作的样子所吸引。
白景彦看着群里新发来的稿子,他看了看字数,长舒一口气之后,继续开始练着。
感觉周围除了手机传来稿件的声音外,其他一片宁静,忍不住看向床上的男人,要是他醒过来,然后能够读稿子。
他或许也不会那么无聊了。
但是白景彦练着练着还是止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
夜凌辰看着他睡到在桌子上,看着他手机群里的消息,他早上5点就要到?
忍不住蹙起眉,拿起手机给洛箫云打了电话,随即关闭,发了消息。
【让电视台早上五点的新闻取消,还有不许任何媒体报道关于我出事的事情。】
对面的人看着半夜看了一眼时间凌晨3点,他笑了笑。
然后拿起手机给电视局局长打去电话。
一层层传下去的每个人看完时间都惊呼一声:“煞了个笔啊!”
白景彦昨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
感觉他的腰很痛,昨晚不知经历了什么?
他记得他在练习手语,然后半梦半醒中好像睡着了。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见还是毫无反应的样子。
白景彦不知道的是。
昨晚夜凌辰在他睡着之后,压抑着自己体内的燥火。
看着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毯上,想上前将他抱到床上,却一把被他双腿禁锢着,不能动弹。
夜凌辰只好放弃,而且要是她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恐怕也会多想。
纠结半天,夜凌辰上前一吻芳泽之后,躺回了床上。
白景彦感觉自己的嘴巴也是火辣辣,然后他看了一眼手机。
已经七点半了。
(`皿?)彻底迟到了,今天本来是5点的早间新闻。
他也来不及洗漱,拿上手机就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
夜凌辰听到他一早的动静,已经醒来,看着他急匆匆的出去。
打算起身,却听到门开的声音,他再一次咻的一下躺了回去。
白景彦发现自己文件没拿,拿完后他走到车库去开他的那辆车。
赶在8点半前到了公司,却发现公司还是空无一人。
打完卡之后看了一眼手机。
凌晨4点。
居然通知早间新闻取消!
白景彦忍不住气笑了,早知道就不这么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明明9点才上班,现在好了,还要在这里多待半个小时。
季洲泽来到公司的时候看到白景彦已经坐在位置上,把带给他的咖啡放在他的桌子上。
“喝吧。”
白景彦看到来的人是他:你今天怎么也这么早?
“这不是怕你来了没人,本身你的性格也比较弱。”
白景彦:反正我不说话,没人注意到我,没事儿。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们电视台的扛把子,这么多新闻都需要你跟着。”
白景彦:但我只是一个手语翻译。
“你不要小看这一份工作,这是为了让听不见的人能够听见声音,是一个很神圣的事情。”
白景彦:放心吧,我知道。
说完他低头喝了一口咖啡: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早晨新闻取消吗?
“听说是洛箫云他给台长打电话,具体什么事情咱们也不知道,毕竟是上面传达下来的。”
白景彦听到他这样说,想到昨天晚上看到洛箫云也在夜家:我昨天看到他在夜家。
季洲泽看到他说的话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不是马上就要选举负责人,有可能他在帮夜家,毕竟哪怕夜凌辰不醒来,他爹继承那也还是夜家。”
白景彦看着他:确实,只要是他爹继承,而不是另一个候选人的话,那就亚城分区的主帅官还是夜家。
两人说话过程中,有很多人陆陆续续来上班。
季洲泽作为白景彦从小最好的朋友,也自然知道他所有的情况。
外人不知道他的结婚对象是谁,但是季洲泽知道,毕竟是全区最具威严的男人。
也是最上乘的Alpha。
季洲泽看着他眼底有些失望的样子:“你这些天是受苦了吗?”
白景彦不敢去看好友,生怕他担心,摇了摇头。
季洲泽一看他有些畏畏缩缩的样子:“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今晚要不要再带你去放肆一番。”
白景彦:放肆?
“最近新开了一家酒吧,听说很不错。”季洲泽喝着咖啡看着他眼底的表情,只见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白景彦叫他满口胡话: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那里没有狗仔,新开的据说弄得不错,我去找一个女孩,你去找一个Alpha。”
白景彦想到那天晚上荒唐的事情,连忙挥了挥手:不行,我要是被发现就完蛋了。
“怕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季洲泽看着他连连拒绝的样子,凑到他耳边继续说着,“去看看,万一遇到和你上次不错的Alpha呢?”
“你难道那天过的不开心?”
白景彦听着他的话有些脸红,那天晚上自然体验感不错:但我不回去的话恐怕夜家那边不好说。
“他们会管你回不回去吗?”
白景彦想了想,并不会,他们根本不会在意他回不回去,也不会等他吃饭。
说着给他留了饭,结果那饭看上去比猪食还难以下咽。
白景彦:他们不会管我回不回去。
滴的一声。
白景彦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洛箫云发来。
【今天指挥官在外面体检,身体有些发热,晚上不回去。】
季洲泽看着他低下头盯着手机,不知道谁给他发了消息,只见他的表情突然有些放松下来。
“怎么了?”
白景彦:夜凌辰去医院了,我今晚可以不用回去。
“那不是挺好!”季洲泽有些激动的拍了拍他的背,“行了,说好了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酒吧。”
白景彦想着自己出去喝酒也没什么事儿,刚好可以去放松一下:好的,那下班我等你一起。
季洲泽哼着歌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白景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和陆续上来上班的人。
其他人看到他都礼貌的打了招呼,虽然这些人爱嚼舌根,但他组里的人,还是很好。
会因为他不能说话而多加关照,也会多留心他的表情。
一开始进入电视台的时候,他们知道他不会说话,一直都很暖心关照他。
当然爱嚼舌根都是晚间新闻那些人,和他们组无关。
“白景彦,你今天来的这么早,是没看到消息吗?”
白景彦看着他们点了点头。
“下次出门记得看消息,我听说今天局长可是很不高兴,骂了导演他们。”
“是啊,今天我们把自己躲起来。”
白景彦听着几人说得话,看向门口的地方,总导演带着一脸阴沉走了进来。
白景彦见他转悠一番之后,对着小祖长:“以后早间新闻给我都停了,凌晨三四点被催死。”
“知道了,导演。”大家异口同声地说着。
总导演看了一眼白景彦:“你今天怎么没迟到?”
昨天想找白景彦去现场翻译,却发现没人,还被季洲泽骂了一段。
今天又被吵醒,怒气值非常足,看着他也越来越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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