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赋紧紧抓在手上,宋菀瑶努力给轿中人呈上。
但那人似乎对她更感兴趣,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就生拉硬拽的要带走。
可反抗也拔地而起,宋菀瑶她不愿,也不要被这样对待。
时间可以在这一刻静止,但手上的功夫不会停止。
轿中人虽然力气大,但身手没有很强,宋菀瑶趁机出招,对这板上钉钉的赢面,她肯定会成功摆脱束缚。
可差强人意的结果出现,原以为无法被接住的一掌,却被轿中人死死抓住手腕。
她还想继续摆脱,但马匹颠簸不停,在本就崎岖的道路上,更不好施展出功底。
那轿中人又趁机,把她硬往轿中拉,宋菀瑶只能站在马夫身旁,用自己的力气去抗衡。
这手虽然白嫩无痕,但第六感告诉自己,里面定是个男子。
掀开布帘的心思诞生,她用另一只没被拽住的手,想要直接揪掉这所谓的遮羞布。
身旁的马夫却比她动作快,用一个肘击战术,干扰了她的腿脚,差点就让她跪扑到轿中。
但好在她反应够快,单手拽住了轿子的框边,让身体保持住平衡。
也带起了一阵急风,吹开了布帘的一侧,宋菀瑶瞬间就看见,轿中人衣衫华贵又气宇轩昂,正襟危坐在中间。
不过脸被面具遮挡,可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人…
他是…
不等宋菀瑶念出名字,就先闻到一口异香,钻进上颚和鼻腔,差不多有百分之四十左右。
两眼就变成一抹黑,手脚也没了力气,宋菀瑶还是倒向了轿内。
天旋地转,翻来覆去,再次睁眼,她又回到了屋内。
不可置信的神色出现在脸上,她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以为是在做梦。
待头脑清醒后,宋菀瑶缓缓坐起身,她的动作尽显温柔,但还是拉扯到了腿间。
那疼痛感接踵而至,感觉花骨朵合不住,稍微一动就跑风,绝对有被强硬撑开过。
宋菀瑶对自己的身体向来了解,这种感觉只可能是鱼水之欢后产生的。
可距离上一次做这种床榻事,却早已是三年前发生的。
当时做完一切,满脑子都是疼与痛,还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的到处都是。
待她起身下床,才发现身下的血迹,也被沾的到处都是。
因此在心里一直害怕到当今,所以即便跟了施楚生三年,都没有发生过夫妻之实。
好在他虽然现在变成了混蛋,但那个时候看见自己害怕,没有强行硬扯的逼她就范。
可那轿中人抹杀掉宋菀瑶的意识,用不会拒绝他的模样,强行占有了自己的身体。
宋菀瑶猜出他是谁了…
虽然带着面具护脸,但那淡然又虚无的气场,是他天然自带的。
还有身体虽然被清理的很干净,但残留在体内的形状却仍旧清晰。
一条长久不用的通道被打开,当有人进去使用后,那一时半会就恢复不了原来模样。
再加上他的尺寸…本就大的惊人。
曾经就承受不住,更别说今时今日,依旧是无法逾越的痛。
渴…口渴…
宋菀瑶突然窒息…
她受不了这种强势…
她宁愿逃离贵女门第,不嫌荆钗粗衣布裙。
为的就是摆脱变态杀人魔,却还是不被允许放过。
她跌跌撞撞奔向茶杯,灌满就喝一杯又一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喘息。
手无意识的碰到一旁东西,只听碰撞声哐当响起,惊回了宋菀瑶的自我意识。
那是个布袋子,里面装着的东西,不用她全部系开,就能看清是金灿灿的元宝。
宋菀瑶笑了,泪也流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把她当挥之即来的玩物,然后像嫖客一样给钱摆平。
范凌舟,你真的很小瞧我。
“女儿呦!”
“我的好女儿、乖女儿,在不在这里?”
一头狼来了,宋菀瑶还没收拾,另一头就紧随其后。
虽然声音只有一人的,但听这脚步声可不止一人。
宋菀瑶第一时间,就把这带金元宝,藏于自己身上。
以她现在的经济实力,最在乎的就是钱财,但她绝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挣,也自然不会便宜给另一个老东西。
不请自来的人,到哪都是自来熟。
木制的房门被轻易推开,但那人却迟迟没露面。
只因他们还在嫌弃,这里的尘土飞扬,以及满屋的泥土味。
自是比不上家中宅院,那一瓦一砖都是好料子。
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来了自然就得放下身段。
宋江林见没有人出声,才畏畏缩缩的探头进屋,结果从头到脚被泼了个透心凉,连带着站他身后的薛小娘,也成为了“水做的女人”。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门后,端盆站着的宋菀瑶。
这正是他们驱车前来,寻找散落在人间的“宝珠”。
父女俩三年没见过面,宋江林肯定是老了,但宋菀瑶却出落大方,比之前在闺阁中的模样,还要更上一层楼。
这叙旧的方式千万种,宋江林偏偏用最硬的。
他拉住宋菀瑶衣角不松手,一边唤着人家小名,一边偷偷用她干净衣服,给自己擦抹脸上的水渍。
“菀…”
宋江林才吐了一个字,手中的衣袖就被女儿抽走,他这还没擦干脸上的水呢。
“菀菀,三年不见,爹快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姐妹和弟弟们,我们可是日日盼望你回家。”
宋菀瑶转过身就两眼一翻,她实在是再也忍不下去,像这种做作又恶心的花活,这卑鄙老爷们能不能少整点。
“直接说吧,找我何事。”
宋菀瑶态度强硬,她对这个家早就没有留恋,什么父女、兄妹、姐妹、姐弟的,都只是迎来送往的工具罢了。
早在离家出走的三年前,两位母亲双双而亡后,她就彻底看清了虚伪的爹。
宋江林虽然能装,但脾气不咋地好,被自己女儿如此对待,他的火气一下就窜了出来,但薛小娘会和稀泥。
“老爷,你这么激动,会吓到菀菀的,我来。”薛小娘一个眼神,就能勾走宋江林,她能得宠这么多年,除了特别能忍之外,还很会替他摆平事情。
母女情深的场景,想要在屋里上演,薛小娘用三寸不烂之舌,拉住宋菀瑶的双手,跟她说尽了思念之情。
“你爹在你离家出走后,他整宿的睡不着,有好几次都要带你回来,但又怕扰了你的幸福。”
这话说的真好好听,好像她不知道当初不阻止私奔,是因为施楚生是江南才子,都以为他会一举高中,所以不想得罪罢了。
薛小娘说完就楚楚可怜看宋郎,又接着继续对宋菀瑶说道:
“最近我们听说,你和那施楚生掰了,你爹立马就坐不住了,说一定要带女儿回家,绝不能让她流落街头。”
劝她回家,能有好事?
宋菀瑶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直接正面对他俩说道:“我不回去。”
此话说出口后,宋江林看清了她的决心,立马让门外家丁进来。
宋菀瑶看着他们手上的麻绳,以她的武功绝对可以逃脱,但她答应过母亲绝不显露。
想到这,跃跃欲试的手,缓缓落了下去,麻绳也捆在了身上。
等她五花大绑被抬回宋府时,前来围观的下人们,都在各自小声蛐蛐宋菀瑶。
“让她坐在凳子上。”
宋江林也不装了,才刚进自己院门,就露出凶狠样,全然没了慈父之心。
但体面还是要给到位,等所有下人都退出去,他才说道:
“给你三年时间抓不住一个男人,三年时间辅佐不起来,三年时间还能让他骑到你头上。”
提起施楚生他就一肚子火,要不是街头巷尾都在传,他还真就不知道情况。
“是呀,我不像父亲聪慧,又没有薛小娘能忍,但我像主母一样贤惠,我像母亲那般细心,这三年来我过得很好,只是结尾不愉快罢了。”
宋菀瑶话音刚落,就收获一巴掌,精致的鹅蛋小脸,立马画上红晕。
宋江林气的牙痒痒,他真后悔生了个叛逆女儿,于是指着宋家祠堂的方位,说道:
“我宋江林七女六儿,样样都是你的榜样,你知不知羞愧的?早知道当初就别甩九皇子呀,你至少还能捞个侧妃当。”
这说来说去,他就是嫌宋菀瑶,不会找男人,不会找靠山。
脸上的焦灼感已去,宋菀瑶继续怼回去:
“女儿羞愧难当,没能像大姐去做高官续弦,也不像二姐去做侯爷侧室,更不像三姐四姐去给寒门做新妇,不知五姐六姐有没有被父亲作为等价交换?”
“你!!!”
宋菀瑶刚说完,宋江林就怒发冲冠,用手猛指半天,才说出个你字来。
但他不是气自己被怼,而是怒在被女儿戳穿。
“来人呀,把七姑娘带回后院。”
宋江林不跟宋菀瑶斗嘴了,他会用女子的传统命运,教会叛逆的她如何生存。
宋菀瑶走得决绝,但双眼还是变得猩红,这里是她从小长到大的地方。
“七姑娘,我们快回去吧,老爷的院子我们不能随便进。”
年幼的宋菀瑶,带着贴身丫鬟,蹿跑在宋府宅院各处。
这天,她听说大姐的夫婿要来,大人们说虽然是续弦,但好在位高权重,以后有的是仰仗。
宋菀瑶好奇心起,她也想见见书上说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玉儿不许哭,一会张大官人净身回来,你就前去伺候。”
“爹您放过我吧,那张大官人都已六十高龄,女儿才年芳十五。”
“年龄算什么?你看看他官职,我告诉你只有爹发达了,家里以后才有好日子过。”
宋菀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看大姐哭哭啼啼不停,但紧接着父亲口中的张大官人登场。
那步履蹒跚的脚步和佝偻瘦弱的身躯,加上鼻孔朝天跟树皮一样的皮肤,嘴扯开一笑还没牙,直接给宋菀瑶看吐了。
但依旧能听到父亲对大姐说道:“快去床上伺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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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目前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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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我快快上榜单爱你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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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个个都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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