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老生命的交替,在轮回中无形完成。
他们女儿的名字叫范舒言,是范凌舟和宋菀瑶一起想的,希望她以后舒服又畅言的过完此生,不用体验任何的人间疾苦。
范帝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但每每看见小孙女的脸,他就能立马喜笑颜开甚至动动手,感觉舒言无形中帮了皇爷爷。
而范凌舟最近才察觉出,一向伟岸且高大的父皇,他真的瞬间苍老了许多,有了英雄迟暮的虚无感,不再是威武霸气的西夏皇帝,更像是该退位的太上皇。
但该治得病还得治,范凌舟这下有时间,专心研究那毒药汁,宋菀瑶就劝他住在宫里,出了什么事情都能及时赶到,他的父皇也正是需要这位能医的儿子在。
“可我放心不下你和女儿,我宁愿这样来回跑趟趟。”
宋菀瑶温柔的笑了笑,她现在浑身都散发着母性光辉,有一种天女下凡的神性:“我跟女儿随着你走,你人在哪我们就住哪,我还提前派人去宫里收拾了,就住你原来的宫殿吧,那是你童年最熟悉的地方,让舒言也能更了解她父亲些。”
软糯的小女婴在母亲怀里,熟练的吃着能喝饱的奶.水,那小模样看着就可爱动人。
范凌舟眼里也全无女色,他只觉得让菀菀受了很多苦,希望女儿快快断了奶,好让她母亲恢复身体。
今日的疗程已做完,范帝疲惫的想睡觉,但还是努力问着:“舒言呢,怎么不见她来这。”
现在说话已经好很多了,没有早期的磕磕绊绊,嘴也不在歪到遥远的天边了。
“舒言最近有些积食,菀瑶成天守着她观察,等身体转好些了,我定带她过来见父皇。”范凌舟不敢当他人面直唤菀菀,那是只有他俩才知晓的亲密称呼,而小婴儿多有积食是正常现象,只需要在平常多调理脾胃就好。
但范帝这份操劳的心,从记挂儿子转到孙女:“我这你不用这么上心管,都已经是把老骨头了,你多惦记些舒言的身体情况,现在快回去看看她如何。”
“小李子,你同他一块过去,替我看看孙女,回来像朕如实禀报。”
不拘小节是范帝这人的独有,他很少在儿子面前称帝,对孙子辈的孩子更是如此,内心深处觉得始终是一家人,何必因为手中的权力而生分了。
“我来看看她。”范凌舟一回来,就上手开始诊断,昨晚还有些发烧的额头,现在早已是冰凉的。
“她好多了,今天少喂她吃点就行。”
“那会不会饿到她,她还不会学会表达。”做了母亲后宋菀瑶总是很小心,从不会到会的过程里,都在期望女儿别出任何事,然而病魔还是顺着缝隙就进来了。
早上起床就吐奶,吓得她六神无主,又不敢打扰范凌舟,怕让他无暇顾及皇帝那边,只能让人去太医院找御医,但这事还是让他半途知晓了。
看见身为人父得他,急急匆匆的脚步跑来,只为确认一眼女儿平安无事。
他们的心都是一样的重孩子。
可范凌舟也重宋菀瑶:“不会饿到她的,把胃空一空,才能更好的吃饱。”
他搂住她的腰肢,他知道她的不安,但没关系呀,有他在。
他在就会让家里一切平安。
入了夜两人要睡去,平常女儿都专人看着,但现在生病了就在身旁看着,免不了要起夜照顾她生理排泄。
“你睡,我来。”范凌舟睡在外面,方便下床也好让宋菀瑶不着急。
他生怕自己动作慢了,身后的娇儿就会冲出去。
宋菀瑶也的确如此,她现在最在乎女儿,让她做什么都愿意,但看着范凌舟的亲自照顾,并不比做母亲的差,甚至称得上难见到的好男人。
而这只是女儿的前奏,后半夜她又开始哭闹,上次是尿了这次是拉了,范凌舟始终没有任何怨言,他轻柔的提起女儿身体,帮她重新换上干净且软榻的垫材,宋菀瑶把这些全都看在眼里。
论起长相来说他本就俊俏,现在认真的样子更是凸现寻常男人,所拥有不了的仁慈和宽爱,怪不得会受到万千少女的追捧,若她是他肯定没法子做到这么完美。
“上来。”宋菀瑶见他刚放下手中女儿,就吐字清晰的叫他来床上。
范凌舟乖巧听话,什么都不去问她,就静静地坐在面前,好让她更方便观察自己,可是身体才恢复好的女人,犹如猛虎下山般的急不可耐,她不介意被女儿看到就吻了上去。
唇瓣瞬间温暖,身体越加火热,两个人是干柴遇烈火,大有燃烧熊熊烈火的气场,但情意正浓时往下走了。
宋菀瑶感觉应该在云端之上,范凌舟却拉住她的衣袖,从而唤醒以大事为主的思想:“不能再让下亲了,我们的舒言今晚在会在房里。”
被拒绝了,宋菀瑶失落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似乎一切都脱离了掌控,所以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怎么看着范凌舟跟自己产生误会,怎么可以剥夺两个人的快乐,而范凌舟的眼神暴露了内心想法。
他畏畏缩缩的躲在宋菀瑶身侧,想让她多睡上几个好觉,但架不住对方太能折腾,人还在被子里盖着但早已空无一物,两个唇就这么缠绕上了对方,像藤蔓了一样牢牢抓紧所能抓住的。
中途范凌舟清醒过来:“还不行,御医说你还需多休息,不能太过于劳累伤身。”
“那你动,我不动。”这话勾引的**且直白,宋菀瑶也是拼了这张脸面。
趁着女儿一时半会醒不来,他俩把能做的都做了,蜡烛也烧到仅剩下一小半:“你想知道我当年出走的因由吧。”
事后宋菀瑶又提起别的,她把身上扣子一一穿好,若有损坏的地方再让人拿去缝补,像以前她根本穿不上好料子做的成衣。
范凌舟身形一顿,没有立即答复她,但先将身体背对着她:“我是想知道,但你可以不说,还有即便你说了,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离开的结果他可不要,再加上女儿都已嘤嘤学话,正是和她爹一样离不开自己母亲。
宋菀瑶捂嘴轻轻一笑:“当年你是不是趁着月黑风高,给雅容华做了一次流产。”
她怎么知道这个的。
“是她说的吗?”范凌舟不解。“我确实给她做过一次。”
“所以那次她大出血,很像一具躺着的女尸,而你那时拿着各种器具,会让人觉得你是隐藏的变态,还是专挑女人杀害得那种。”
这怎么可能,范凌舟立马转过身:“医者仁心,我绝不会那样做。”
看吧,果真是自己误会他这么多年,早知道说开就没事了,也就不用委屈心意匆匆逃离,眼圈里的泪珠忍不住滴落。
范凌舟看的真切,立马抬起手帮她抹掉:“女人要少哭,情绪稳定下来,才能维持健康身体。”
医学方面他是真的很有研究,所以才被迫答应了雅容华,毕竟不给她做她也要拿掉孩子,与其让她把自己摔个半死,不如直接帮她了结不爱的孩子。
“不是她告诉我的,是当年我亲眼看到的,所以才会误会你这么多年。”这种离开的理由他确实没想过,他已经都能让自己接受背叛了,怎么又转头是这种情形。
“我要诚心对你表达歉意,对不起凌舟。”宋菀瑶把脑袋压的很低,她现在是一个犯错的罪人。
然而范凌舟掌心的热度,从头顶阵阵传到她心口处。
待她一抬起头就撞上明亮的眼睛:“我们之间哪有对与错,只要两个人坚持不分开,就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这绝对是比担心宋菀瑶会走,还振奋人心的消息,范凌舟沉浸在温柔乡里早都起不来了,只要别不要他就能住一辈子。
“太好了,你不是因为不爱我才走的。”
宋菀瑶一时无法反驳,确实因为心里很爱,才没让渣男碰自己,否则他们才是真正的回不去了,也就不会有现在可爱的女儿出世。
“我跟施楚生没有同过房。”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这点。
“所以他才动了娶妻的想法,毕竟我既不跟他做夫妻,又不愿意嫁给他过日子。”
“我信我信,这点肯定毋庸置疑,你是什么样的秉性,其实我一直都很清楚,但就是当时想不通,后来索性就钻了牛角尖。”范凌舟也开始道歉,他在为自己算计宋菀瑶这事。
不过这也是天意下的阴差阳错,若没有他前面的强取豪夺,那他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还真没办法想象到。
“凌舟。”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回的第二场是范凌舟主动的,他让她坐在腿上面,想给他这个世间最温柔的拥抱,可没一会感觉就变味了。
真是饿太久了,这好不容易能吃上,两人都不想错过。
范舒言争气点别哭,让爹妈先人道一会,你这个小丫头就睡着,后面醒来会多奖励些小玩具给她。
只道**一刻值千金,堪比洞房花烛夜的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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