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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番外:涯山鸡飞狗跳的生活2

涯山勤政殿,一年一度的问道大会即将开启,这是继修真界又一次百废待兴后的第一场盛事。凌涯正和师弟师妹们讨论,此次盛会是否参加,参加的话由谁出战。还没讨论个一二三,窗外风釉鸟疾驰而来,落在栖迟肩上蹭了蹭他的侧脸,丢下口中的纸条飞快离去。

纸条徐徐展开,看清上面信息后栖迟眯了眯眼,唇角挂上意味深长的笑。将手中纸条递给凌涯,就等着一场好戏慢慢开演。凌涯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待看清上面信息后,一向温和的脸骤然冷峻。

纸条从凌涯到商陆、宛童和司褚,一时间大殿空气凝滞,彼此呼吸声清晰入耳。

涯山人很少倾巢出动,所以当修士看到空中划过几道专属涯山的剑光,还以为修真界第三次大战即将到来,一时间议论纷纷。

凌涯他们到忘凡尘的时候,风娘子已然早早等候,看到来人中有栖迟,平静无波的眼眸快速闪过一丝欣喜。

“人在哪儿?”

凌涯不废话,声线极冷。风娘子立马上前福身行礼:

“还请仙君随奴家来!”

浮白仙君的威压她尝过,最有发言权。可以说整个修真界惹了碧波仙子尚且能活,动了浮白仙君,那只能去九幽报道了。更别提他身后站着的商陆、宛童、司褚和饶有兴致的栖迟,哪一个都是风娘子惹不起的人物。

忘忧居外站定,内里男男女女调笑声、喧嚣声冲进凌涯耳膜。他眉心紧蹙,正想着要如何与老婆对峙。司褚冷着一张脸,直接推门进入。

院内众人正玩的开心,瞧见门外站着的涯山人一时间齐齐噤声。沈京墨甩着两行热泪跑过来,拉住司褚的袖子躲在他身后,身体哆嗦,认错态度良好:

“娘子,我发誓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坐在中央和众人调笑的楚喻之,瞧见商陆进来也没起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神仙酿,双颊绯红目光迷离,高举酒杯:

“接着奏乐,接着舞!!!”

唐知许孤身一人坐在院中角落背对众人,身影萧瑟孤单,脚下躺了7/8个修士,男女都有。唐门不止精通冷兵器,用毒也是一绝。宛童上前一步想握住他的手腕,却被狠狠躲开。冷着脸一言不发,眼中黑暗幽深空洞。

“你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喝酒?想不想吐?”

宛童声音放轻诱哄,唐知许冷冷瞥过来嗤笑道:

“你还知道关心我?我还以为我就是你房里的摆件,死物一个。我是谁啊!怎么有资格得到“丹修女尊”的问候。”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宛童不恼,只一个劲儿的低哄。凌涯了然于心,唐知许看着沉默寡言,怼人可是当仁不让。很好,照着涯山代言人的方向发展下,一定能怼遍整个修真界。

此时屋内又传来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凌涯稍微放松的心骤然紧绷。沉着脸踱步到门前,听到里面传来老婆熟悉的、略带喑哑的声线:

“爽吗?”

尾音上扬甚是勾人,凌涯的心一下子提到喉咙。颤着指尖慢慢推开门扉,就见阮澜烛正面冲门口坐着,一袭赤红衣衫盛大尊贵犹如灼灼牡丹夺人眼球。手中金色团扇摇摆,若是额间再抹上花钿,祸国妖妃的形象定然栩栩如生。

脚下跪着一位哀哀戚戚、被打的鼻青脸肿,看不清面容的男修。那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条状物,瞧见凌涯身影,控制不住情绪,“哇”的一声哭出来,当即跑出去,背影仓惶仿佛被厉鬼纠缠。

瞧见凌涯站在门外,阮澜烛慵懒撩起眼尾,眼眸媚意横生:

“凌凌,过来。”

久违的头皮发麻,凌涯觉得全身骨头都酥了。强撑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家老婆,他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浮白仙君好大的威风,能豪掷千金来这忘凡尘点所有头牌,挨、个、进、房。”

提及往事,凌涯大脑顿时空白,立马回道:

“呵呵,年少无知、年少无知。”

该死的,谁透露出去的。要让他知道始作俑者,他一定好好招呼对方全家。

涯山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今晚都不好过罢了。商陆那边不必多说,楚喻之醉的不省人事还吵着闹着要给商陆跳舞。宛童这边照顾唐知许一晚上,唐家二公子倒是不吵不闹就拿眼睛盯人,眼眸黝黑如临深渊。

司褚那厢静了一夜,沈京墨被哄睡后才能出来叹口气。至于凌涯,被阮澜烛用力“欺负”一晚上,第二天声音还哑着。

对于几人私自离开涯山这件事,总要解决下。于是第二天酒醒的众人齐齐团座勤政殿,就此次事件做出教训和总结。

阮澜烛眼眶泛红,泪珠含在眼眶似坠不坠:

“凌凌,都怪我。弟夫说我来自异世界没见过世面,提议大家去忘凡尘感受下修真界独有的魅力。也怪我意志不坚定,就跟着去了。还好没酿成大错,不然........”

后面话还没说完泪珠滚滚落下,众人心脏顿时缩成一团,不是心疼就是觉得阮澜烛这张嘴是真能颠倒黑白。这叫没酿成大错?他把神医谷的外门弟子打的鼻青脸肿,神医谷少谷主莫离已经发来拜帖,说一会儿就到,务必让涯山给个解释。

余下众人目光落下凌涯身上,对于大姐夫把自己责任撇的一干二净的甩锅行为,希望大师姐能表个态。奈何凌涯稳如泰山,听完阮澜烛解释后冲众人微微一下就淡然垂眸。

众人....就这?

废话,他嗓子到现在还哑着,一出声不就暴露了。

商陆闻言马上端坐,义正严词开口:

“师姐,各位师弟妹们。此事确实是喻之先起的头,也怪我没有同他说清楚。涯山山规,自罚500遍。”

栖迟嗤笑一声,试探道:“大师兄,500遍是不是有点少?”

一句话引来楚喻之怒目而视,栖迟无所谓摇摇手中折扇。

“那就1000遍。”商陆表情肃穆,自愿认罚。

栖迟:“那就这样,大师兄和楚公子共罚门规1000遍。大师姐和大姐夫、二师姐和唐公子、小师姐和小姐夫共罚门规500遍。各位可有意见?”

见众人无异议,处罚拍板定下。众人散场,楚喻之沉静之下隐含怒意,唐知许不动声色,阮澜烛唇角勾起满足的笑意,至于沈京墨....默默地拉住司褚的衣袖,躲在娘子身后瑟瑟发抖。

太恐怖了,大姐夫阮澜烛柔弱但揍人下死手、楚喻之看似张狂实则步步心机、唐知许面色不显下毒杀人是把好手,唯有自己...心思纯良能依仗的只有自家娘子,想到此处....沈京墨觉得涯山未来的每一天他都得活在胆战心惊中。

“别怕,要吃樱桃肉吗?大姐夫给了我很多做菜的方子,我做给你吃啊!”

司褚感受到沈京墨的恐惧,忙握住那丰腴的手腕放轻声音安慰。

“要。”

提到吃的,沈京墨一颗颤抖的心立马安定下来。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他一个废柴和自家娘子过着吃吃喝喝的日子就好。

楚喻之抱胸冷哼,对于被罚这件事表现得义愤填膺。一千遍,他从14岁开始就没人敢如此罚他。商陆将宣纸铺好,狼毫笔蘸满墨汁递给楚喻之。衣白如雪,发黑如墨,商陆微仰的脸白皙透光,眉眼盈盈眼眸含笑。楚喻之再大的气也散的一干二净,沉浸在自己王妃的美貌中不能自拔。

写了山规才发现,偌大的涯山,山规只有一句话:“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一千遍....好像也不是很过分。于是树下坐着的两人各占案几一侧,开始挥毫泼墨。晚霞当头,一千遍也接近尾声,楚喻之心底遗憾,觉得应该再多要些处罚。

莫离带着外门师弟杀上涯山时无人接应,便熟门熟路前往闲云阁凌涯住处找人算账。彼时凌涯进屋拿宣纸和笔,菩提树下只有阮澜烛一人仰在躺椅上,周身懒散跟没骨头似的,偏偏最近喜爱大红衣衫,更衬肤白如凝脂。

莫离一眼就看到了树下休憩的大美人,睫羽浓密成扇形,唇红仿佛艳丽的朱砂。本想找凌涯算账的心思在此刻荡然无存,兀自沉溺于美人的美貌中,一脸痴笑。

被陌生人凝视,阮澜烛缓缓睁眼,只见面前之人头顶细碎日光,一袭书生扮相,书卷气极浓。身后站着一个有些熟悉、乳臭未干的小子,那人偷偷看过来又似受到惊恐般迅速闪身离得八丈远。

“站那么远干什么?还不快过来与姑娘道歉!”

明明是师兄带他来找涯山麻烦,一转眼就沉沦于人家美貌中,小弟子委屈极了,但被阮澜烛打出心理阴影,即使师兄大声呵斥也不敢上前一步,直接蹲在地上当起了鹌鹑。

莫离一看师弟指望不上,难得有个合自己心意的美人,当即笑意盈盈上前一步:

“姑娘莫惊慌,昨日是我这不争气的师弟惊扰了姑娘,今日特来赔礼。不知姑娘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可有婚配?吾乃神医谷少谷主,名唤.......”

姓名还没听到,莫离整个人就被踹飞出去,仗着自己实力不俗踉跄着步子勉强躲过凌涯暴怒。

“凌涯!你有病是不是!!!”

腰际被人狠踹,稍稍再下移点他就不用人道了,神医谷断了传承,知道有多重要吗?最主要的是,在美人面前失了面子。

凌涯不过拿纸笔的功夫,出来就听到自家损友在奋力挖自己墙脚,给他一脚还是轻的。果然,阮澜烛泫然欲泣跑过来,搂着凌涯的腰际,下巴搁在爱人的肩窝处委屈道:

“这登徒子上来就问人家的姓名和芳龄,着实孟浪。相公可要狠狠教训他,替奴家出了这口恶气。”

一语激起千层浪,凌涯再次头皮发麻。阮澜烛不过去了忘凡尘一趟,回来就开始自称“奴家”,复刻风娘子几乎百分百,可以说阮白洁已经不是阮白洁了,现在是钮祜禄*白洁。

而莫离当即傻在原地,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看中的美人叫自己好友相公?据他所知,好友是女的吧。

莫离目光在凌涯和阮澜烛身上游移不定,当即觉得自己可能获悉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他早就知道凌涯一直扮男装会出事,这回好了,一语中的。涯山师长还等着涯山开枝散叶,哪想到最得意的弟子成了磨镜之好。

“兄弟,你好自为之。放心,这个秘密我一定不会宣扬出去,就烂在我的肚子里吧。”

莫离拍拍凌涯的肩膀,带着师弟快速离去,背影仓惶似乎遭受了重大打击。

“澜烛,他怎么了?”凌涯摸不着头脑。

阮澜烛倒是猜出点什么,唇角弯出笑容意味深长。不过这都不重要,毕竟凌涯豪掷千金点头牌的事儿还没解决呢?遂伸出双手,熟练攀上那双耳朵,直到蹂躏的通红好似滴血才挖出事实真相。

凌涯刚醒那会儿,魂魄还不稳固,一想到哄老婆回来这件艰难事就忍不住开始哭。栖迟被他哭的不耐烦,于是直接打包送进忘凡尘,命令他如果能找到第二个喜欢的人,他就放弃让凌涯找阮澜烛。

风娘子看在灵石的份上自然会伺候好这个主子,于是把楼里所有头牌请出来,让凌涯一个个的看,整个过程堪比皇帝选妃。

结果自然是失败了,凌涯也上了忘凡尘的黑名单。具体原因如下:

“浮白仙君,奴家浮萍。”美人幽幽一笑,暗送秋波。

凌涯哭唧唧:“不好看,没我老婆皮肤白,呜呜呜呜。”

“奴家承欢,给浮白仙君请安。”

凌涯哭唧唧:“不好看,没我老婆高,呜呜呜呜。”

“奴家菡萏”

“没我老婆会抛媚眼。”

“奴家茭白”

“太娘了,没我老婆说话好听,呜呜呜呜。”

....................

总之忘凡尘所有头牌被凌涯从头到脚批的一无是处,最后还是风娘子给栖迟发了信息,栖迟把他倒霉但哭唧唧的大师姐领回了涯山。自此奠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阮澜烛的坚定计划。

“就这么喜欢我?不喜欢不行?”阮澜烛满意了,知道这个傻子非他不可,整个心乐开了花。

凌涯写着山规头也不抬,闻言后毛笔尾端杵在唇上,沉吟片刻,嘶哑着声音开口:

“不是喜欢,是不带任何目的与功利的爱。因为爱一个人,所以在别人看来的鲁莽就会变成勇敢,胆怯会解读为谨慎,就连矫揉造作也会成为独特魅力。”

“不爱才会有各种标准,而爱的话.....”

“老婆,你的每一个点都可爱的刚刚好!”

凌涯眉眼完成月牙状,细碎的阳光洒在他的眼中仿佛漫天星辰,而那一双银河之中,清晰的露着阮澜烛的脸。

阮澜烛笑的一脸感动,随后眸色渐深,伸手熟练拽住凌涯的耳朵,细细摩挲后幽幽来了句:

“矫揉造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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