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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囍4

“哕!”

巷尾处,阮白洁吐得厉害,凌芽只想吓吓她,没想到直接给人干出心理阴影了。唉,怪他说话太直白。

“所以,那店小二明明能用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姑娘换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为什么这笔买卖他不做?”

阮白洁用力把口中灵茶咽下,继续发问。明明难受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凌芽越来越欣赏阮白洁了。

“没实力护得住呗,拿着价值连城的珠子犹如小儿抱金招摇过市,恐怕他刚接手就会被有心人一拥而上,命丧当场都是有可能的。”

谈及此处,凌芽忽然凑近阮白洁:“若是夫人遇到此事,会如何处理呢?”

阮白洁把恶心压下,整个人恢复沉稳:“同意,然后拿着夜明珠献宝,给自己挣条其他的路,总不能一辈子做堂倌吧。”

凌芽听闻,淡然挑眉顺嘴夸赞:“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夫人果然英勇。”

“那夫人不妨再猜猜,店小二拒绝的...第二个理由呢?”

第二个理由?阮白洁眉头微蹙,然后越来越紧,到后面简直拧在一起。凌芽上前一步伸出指腹将那些褶皱抹平:

“一个人能果敢放弃唾手可得的宝物和前途,一定是有什么比前途和献宝更加重要的事。比如,走另外一条路,他会死。”

“吃人的时代,掌权者手握生杀大权。那女童是食材,必然是极紧要的宴席才会让堂倌放弃到手的富贵。或许是中午,或许是晚上....”

阮白洁细思极恐,尽管想稳住心神,可凉意仍旧顺着脊背攀爬头顶,最后在头顶盘起身体好似一条毒蛇,随时给人致命一击。

阮白洁:“那怎么办?任由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道菜?”

凌芽:“付诸行动才能验证猜想,夫人敢不敢同我一起返回三味居去验证?”

少年伸过来的手在日光下镀了层金色,阮白洁鬼使神差将手搭上去,两只手紧紧握住,从此刻开始他们将为了同一目标...披荆斩棘。

三味居实际是一座一进的院子,不过西侧墙临街让老板做成了店面,后厨和卧室都在东侧。确认四下无人,凌芽健步如飞窜上东墙,正好有一棵茂密葳蕤的槐树立在墙边为他遮掩身形,此时槐花正开的旺盛,少年转身看向墙根处的阮白洁,唇角上扬不羁笑容,眉眼弯弯,眸中好似碎了一地的银河。

“夫人,快来!”

凌芽招手,阮白洁心一沉,脚蹬墙面,双手立马被凌芽拽住往上拉。站在大槐树主干上,下方视野宽广一览无余。两人弯腰刚靠近东侧厢房,只听见里面堂倌清晰的恭维:

“老板,要不说这和骨烂还得您来做,这整个镇子您的手艺,屈指可数。连堂堂守备将军都不辞辛劳,亲自来咱们三味居吃,足以说明您在厨艺界的地位!”

许是谄媚有效,里面立马传来一道粗犷声音:

“那是,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小堂子,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做的和骨烂能迷住各位大人吗?”

“求老板给小堂子解惑。”

“哈哈哈,那是因为我只做“女童”。女婴骨头小,一炖就化没嚼头;女人太老,肉筋皮厚耗时耗力,唯独女童才是最鲜美的。”

听着里面洋洋洒洒的声音,阮白洁脸色立马暗沉,恨不得从后厨找个斧子直接劈死里面的禽兽。凌芽双手掐诀,青光闪过,里面声息顿时止住。“噗通”两声,两人翻着白眼倒地,身躯砸在地面上激起一圈灰尘。

后厨里骨瘦如柴的小女孩躺在草垛里,微微起伏的胸膛暗示人还活着,凌芽上前赶紧把人抱在怀里。那厢,阮白洁正四处翻找。

“找什么呢?”

“斧子,我要砍死那俩畜生。”

阮白洁还没忘了砍人,凌芽耳力敏锐,瞬间听到西侧传来马车滚轮的声音,立马拉住白洁手腕朝后门跑去。他们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有穿着重甲的士兵来到院落寻人。

前脚没跑出太远,立马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怒吼。西侧大街此刻士兵众多,听闻院内骤变,一个个抽出兵器围了整个长街。

“现在怎么办?”阮白洁眼神有些慌乱。

凌芽咬着后槽牙说道:“回阴宅。”

目前只有阴宅才是安全的,这阳世,简直恐怖如炼狱。

似乎只有过门人才能看到阴宅,凌芽和阮白洁刚跑到一个小巷,只见此地顿时变作空无一人的宽广街道,朱红色宅邸重现他们面前,凌芽和阮白洁对视一眼,抱着女孩疾步跨步进入。

阴宅大门在身后关闭,两人高悬的心也渐渐重新飞回胸腔。女孩沉沉的睡着,丝毫不知自己已经从生死线上走了一圈。

“这究竟...是个什么时代。”

阮白洁喃喃自语,满脸不可置信,以人为食,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

凌芽嗤笑:“礼乐崩坏的时代、吃人的时代、秩序混乱的时代和道德沦丧的时代。”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神经陡然放松迎来疲累,困意上涌便趴在桌上昏沉睡去。凌芽再醒来时,睁眼就对上小人儿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大一小均是一愣。

“饿了吗?要吃什么?”回神过来,凌芽惊觉自己可能吓到女童了,于是小心翼翼问出声。

提到饿和吃东西,女童枯瘦的小脸顿时漾起笑意。阮白洁再醒来时,就看到桌面正啃糕点的小不点和宠溺看她、时不时拿手绢给她擦拭唇角残渣的少年。

“夫人醒了?”凌芽扭头看向她,笑脸相迎。

阮白洁动动僵硬的身体,沉默点点头。目光重新落在女童鼓鼓的肚皮上,眉头再次皱起。

“她是不是吃太多了?”

多吗?凌芽顺着阮白洁的视线看去,果然才三岁的小孩儿,肚子很明显的鼓出一个大包,更衬四肢短小。凌芽赶紧夺下女童手里的半张饼,顺便冲她摇头表示不能再吃了。

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吃东西,女童眨巴眼眸,眼眶迅速泛红,水雾层叠上涌,没一会儿就化作珠子颗颗坠地。

凌芽头疼,又赶紧拿手帕给她擦眼泪,哄了半天才勉强哄好。女童似乎发育迟缓,除了吃东西和哭以外,连句话都不曾听她说过。

夜晚来临,屋外依旧寂静无声。阮白洁早就困了,躺在床榻上昏沉睡去。凌芽在小榻上迷迷糊糊,尽力保持清醒,他怕今晚“那东西”还来敲门。奈何抵不住白日疲累,头一歪任由周公将他带走。

屋内烛火开始无风自动,火苗左右摇摆恍若痛苦扭曲的灵魂。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在万籁俱寂的深夜尤为诡异。脚步声缓慢,像个垂垂老矣的病人,走一步歇三步。

终于脚步声停在门前,世界好似重新恢复安静。下一秒,轻轻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哒哒哒。”极有礼貌。

女童从床榻上猛地睁眼,目光直楞,上半身直挺挺坐起来,动作僵硬的起身、下床再一步步走向门口。她人小,此刻犹如被丝线控制的傀儡,完美避开房中所有摆设。

来至门前,门内房栓一点点自动上移,然后房门“吱呀”一声,门外伸进来一只青白手臂......

凌芽觉得自己只是假寐了一会儿,再睁眼时外面已然天光大亮。本想叫醒阮白洁一起带女童去吃早饭,进入内室才发现孩子竟然不见了。他赶紧摇醒阮白洁,询问孩子去哪儿了?

阮白洁不言语,只直愣愣看向他。凌芽顾不得许多,直接冲出房间找人。

其他过门人看到以为又死人了,顿时惊慌不敢上前。只有木子哆嗦着凑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凌芽也觉得人多力量大,将昨日所见所闻尽数讲述,还告诫其他人不要随意踏出宅院。

没想到,听完凌芽所说,众人竟齐齐后退一步,面露惊恐。

“怎么了?”凌芽不解。

良久后木子回了句:“凌芽,我们根本出不去宅邸,连门都打不开,只能在宅邸内部晃悠。”

“你确信,你出去过吗?”

一句话打的凌芽措手不及,他有点怔愣,目光看向身后姗姗来迟的阮白洁,后背慢慢浮现细密冷汗。好似阮白洁就是他没有陷入幻觉的唯一希望。

阮白洁来到凌芽身侧,伸手握住他温凉的手掌,不徐不疾道:

“不用怀疑,我们出去过。”

阮白洁的话无疑给了凌涯最强有力的镇心剂,他脸色好很多,其余过门人以为两人陷入幻觉,不自觉朝后退去。

线索没有头绪,在脑海中翻滚起来。头痛欲裂近乎爆炸,凌芽弯腰抱头只觉痛苦难耐。阮白洁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他用手轻抚他紧绷的脊背,像抚摸小奶猫那般试图给他送去安全感。

刺痛慢慢退却,凌芽额间密汗被风一吹,清亮上头。

“我想去枯园。”凌芽看着不远处陷入迷雾中的院落,突然喃喃自语。

阮白洁冷静回道:“管家说了,不让去。”

“那里一定有真相,得去。”

凌芽固执说着,阮白洁目光也锁定枯园,没说去也不说不去。

吃完早饭,阮白洁和凌芽继续出发。只是这次,他们的路线有些危险。直到头顶上方写着“枯园”两个字,两人才顿住脚步。

凌芽:“夫人,说不定这扇门后面就是真相。但是推开这扇门,我们就触犯了禁忌条件,有可能会被杀死,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阮白洁依然不动声色:“7天之后仍旧是死,不如早死早超生。”

两人各伸出一只手,门扉被推开,枯园内浓雾弥漫看不清晰。随着两人进入,门扉在身后“哐当”一声用力关住,前方道路不明,凌芽直接召唤出长生剑,靠着长生剑剑身上的青色光芒,两人慢慢踱步向前。

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声吟唱:

“女娃娃,鬼娃娃

静悄悄,她来到

招招手,她在笑

抱抱抱,唱童谣。”

歌声诡异极为不详,凌芽下意识将长生剑横在面前。此时身后早已辨不清来路和方向,凌芽只能和阮白洁继续朝前走,越走歌声越清晰,直到两人站在一颗巨大的树前。

那已经不能被称为一棵树,通体光滑无叶,仍旧保留主干和枝丫,只是光秃秃的甚是恐怖。主干惨白似人骨,枝丫向上生长,不修边幅张牙舞爪。每个枝丫上都挂着一个骷髅头,小小的一看就是孩童。

树下坐着一个白衣女子,背对着他们身披长发看不清面容。只见她左手托起一个骷髅头,右手温柔抚摸上去,动作轻柔恍若对待爱人又似对待....宠溺的幼子。

凌芽所有线索在脑海中有序排列,终于在此刻形成一个完整的因果链,他知道门神是谁了:

“诃梨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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