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十号漂亮的男生用力拍拍他的肩膀,找到了认同感,“哥们,你很有眼光!真正强大的Alpha,就是要喜欢有钢铁般意志的omega。”
另外两个翻了个白眼。
“你们真是不懂欣赏O!”
“这么强势的O送给我,我都不要,会不会被家暴啊?”
……
卢绛一阵无语,虽然他很不喜欢‘普信男’这个很具冒犯的名词,但是他现在好像懂了‘普信男’为什么会被嘲。
他们为什么会对着一个排名这么真情实感的选妃啊?
跟这些人交流好像有壁,他不理解并大为惊震。
交朋友这种事好难,好在自己一直是一个人,也早已习惯。
前世在孤儿院里虽然有交过一些朋友,但都是各怀心思的想从资助人那里获得更多资源,各种明争暗斗的,甚至为了争抢收养机会,他曾被最信任的朋友陷害。
相熟的人一路边走边散,渐行渐远。
这段时间充份了解这个新世界后,卢绛已经不执著于找同类,他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他之前所在的世界电商很发达,那块大蛋糕已经被瓜分得所剩无几,而在这个平行世界,电商这块大蛋糕还没有被开发,他打算先写个策划案,试着做一做。
卢绛是行动派,想到什么在脑子里过一遍这件事的可行性,评估完就开始动手做。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除了上课,一般他都在图书馆查资料,很晚才会回寝室睡觉。
两个月前他还投了三百万买了几支股票,用自己的一套数据推算方式,炒了一段时间短线,感觉盯盘太累了,有好几次因为上课错过最佳卖出时机,就选择开始做长线。
经过实践得出经验,没有加杠杆,操作水平有限,股票盈利一个月现在维持在三四万左右。
两个长线股虽涨势缓慢,但是一直在涨,盈利的钱比他以前打工两三年都赚得多,卢绛已经很满意了,只要手中的财富是持续增涨的就行,不管多少。
离上课还有十分钟,卢绛如往常般走进教室,将书包挂上,他往课桌里拿书,却摸出一张请贴。
卢绛打开请贴看了眼。
邀请人:苏琪。
聚会时间:10.22晚上19.00。(明天)
聚会地点:蓝河俱乐部顶楼。
卢绛看完随手放进了课桌里,没当一回事。
教室里大家都在热烈的讨论着什么,卢绛无意听了一耳。
“南城苏家知道吗?苏大小姐过生辰,不知道这次谁收到了邀请贴?”
“能收到邀请贴的,怎么也得是学校风云人物吧?”
“我知道计算机系的系草霍临有收到。”
“就是那个计算机系的天才?还没毕业呢,好多家上市科技公司争抢要的那个?”
“是啊,就是他!不然还能有第二个霍临?”
“羡慕想去,霍临真的好帅啊!想和系草贴贴。”
……
卢绛心下一喜,这不巧了吗?他正愁要怎么找计算机系的学长交流,做一个社交软件,机会这就来了。
卢绛现在又开始烦恼女生过生日,要送什么礼物好呢?
突然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是景凉发来的。
【景凉:明天晚上有空吗?】
【卢绛:没,要参加一个生日宴,有想见的人。】
许久,景凉没再回消息,此时老师走进了教室,卢绛将手机静音,开始上课。
正午去学校食堂,卢绛才看到景凉一个小时前回了一条信息。
【景凉:看来是很重要的生日宴,礼物挑好了吗?】
【卢绛:狗头叹气.jpg 没,不知道送什么好。】
【景凉:是送女孩子?】
【卢绛:嗯。】
【景凉:要不今晚一起去商场逛逛,我可以给你建议。】
【卢绛:会不会耽误你工作?】
【景凉:不会,今天一整天都在酒店休息,明天晚上才需要去见客户。】
【卢绛:那我下了课联系你,谢谢凉哥。】
【景凉:不用客气。摸摸小狗头.gif】
*
下午四点半下了课,卢绛没回寝室,直接给景凉打了一个电话。
其实他不太喜欢跟人打电话,总觉得没什么话题可聊,景凉很快接了,卢绛的心脏骤停了下。
“凉,凉哥你好,我下课了,现在要去你那里,还是……怎么安排?(小声不确定)”
景凉带笑的语气通过话筒传来,格外磁性好听,“不用,南市最大的商场就在你们大学城附近,我租辆车过去。”
“好,那我直接去商场门口等你。”
“嗯,等会儿见。”
“等会见。”
卢绛没有耽搁时间赶了过去,从机场到这边最快也要四十多分钟,他在商场一楼的奶茶店点了杯奶茶,边看书边等。
大概半个小时后,桌上的手机响了,卢绛接过电话。
景凉:“我到了,在哪呢小朋友?”
带笑的语气难掩的宠溺,卢绛只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他哪里像小朋友?!
卢绛:“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
景凉:“好。”
挂断电话,卢绛收好书包,小跑着往门口赶去,在一堆人群中,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景凉。
与在酒店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深灰色毛衣外面套着一件手工定制的藏青色长风衣,黑色休闲裤,小皮鞋。
头发没有擦发胶,浓密柔顺的短发乌黑,额前垂落的三七分留海让那精致绝伦的五官看起来更立体完美。
他整个人看起来白净、精致又贵气,往那儿一站,便吸引了所有人注目。
他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注目礼,自若从容。
“凉哥,我在这儿。”
听到卢绛的声音,景凉猛地回头,一眼便看到了他,如玉的脸上展露出温存的笑意朝他走去。
为了能快点见到卢绛,提前了十几分钟出门在路上才给卢绛打电话。
现在景凉也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受到临时标记的影响,无法自控的想要靠近他、拥抱他。
卢绛下意识问了句:“周助没来吗?”他想,景凉这个身体情况,身边要跟着一个人更稳妥些。
景凉怔愣了下,笑容略显僵硬反问了句:“他来干什么?”
卢绛:“呃……”
景凉:“他没来,就我们俩。”
卢绛莫明有点不安,他是不是说错话了?要命,他完全不知道错的点在哪?
好难啊!跟人相处为什么这么难?他真的好废!
卢绛鼓起腮帮子悄悄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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