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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气运和天赋都是修士实力的一部分。按理来说,能够引气入体成为修士就已经是六界绝大部分生灵无法做到的了。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是六界生灵中万里挑一的修仙的根骨,也还会有层级的划分,也还会有气运的争夺。

伴随着一众修士的目光,第一个跃跃欲试的修士站上了台,腰间的玉佩昭示着他出身六界的某个一流世家。他似乎是第一次参赛,走上了断崖尖后便抬起了手,可细看之下,指尖还是略微颤抖。

一盏莲灯缓缓下潜,慢吞吞的停靠在了他的指尖。

随着几息之后,在年轻修士忐忑不安的目光之下,那莲灯闪了闪,光亮微弱,但好在还是能瞧得清楚。

见那光亮并不明显,年轻修士肉眼可见的绷紧了身体,紧张的抿唇,抬头回望向评议的诸位大能。

却见问心尊者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说了句‘留’。听了这话,那年轻修士骤然松了口气,大喜过望,冲着问心尊者躬身拜谢。

这便是过了?

宴焱挑了挑眉。

队伍很快的前进,打头阵的一连好几个都是些叫得上名号的世家子弟。可一连过了数十个,包括方才第一个上前的年轻修士在内,仅有三人的光亮亮度是通过了及格线,其余的莲灯要么是光亮微弱,要么便是闪烁两下便熄灭了,全部都被无情的刷了下来,无缘后续的关卡。

眼见着队伍重新向前挪动,轮到了一散修,许是前面的选拔过于严苛,他走上前去的时候腿肚打颤,面色略有些发白。

他顿了顿,像是犹豫的往大能的方向瞥了一眼,又迅速的收回目光,咬了咬牙,抬起了手。

莲灯摇摇晃晃,就像无数次重复过的那样,停了下来。

只不过这一次,莲灯停在散修的指尖后便沉寂了下来,暗沉沉的一点儿光亮也无。任凭那散修满头大汗,拼命的调整触碰的角度却丝毫没有一点儿光。

“够了。”

问心尊者攥紧了眉,止住了散修的动作,沉声道。

听见了问心尊者发话,那散修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手上直打哆嗦。

如若作为能够引气入体的修士气运尚且不能使得莲灯闪烁,只有一种原因,那便是这散修采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邪术,使得功力能在短时间内上涨,达到报名参赛的底线——也便是练气后期的修为。

这种行径是不正之风,为天道所不喜,因此气运也会随之减少。

往年也不是没有心存侥幸之人前来参赛,只是没想到大会才进行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出现了这般的人。

问心尊者抬起手,叹了口气,略微摇了摇头。

六界证道大会有明文规定,若是遇到此类投机取巧之徒,可视情节严重与否,采取禁赛百年抑或是废去根骨等不一的惩罚。

这会儿这散修意识到自己被识破之后,战战兢兢的便开始跪地求饶,大喊大哭:“求尊者饶我一回,我是初犯我是初犯,不会有下次了……”

世人都知道问心尊者有着菩萨心肠,耳根子软,看着这散修跪地痛哭的模样,抬起手的动作也顿了顿。

一旁的怀远剑尊注意到好友骤然顿住的动作,轻轻冲着问心尊者摇了摇头,示意他切莫气性用事。

接收到怀远剑尊暗示性的目光,问心尊者又是长叹了口气,手下动作再也不停,捏诀向下压去。

一道凌厉的罡风过后,那散修求饶的话语一顿,猛然吐出口血,那原本筑基初期的境界赫然跌到了练气中期!

“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便不毁去你根骨,只是这通过邪门法子提升的修为要作废,下次不要再犯了。”

问心尊者沉声道。

这已然是从轻发落,散修忍着浑身剧痛,强行拜谢过问心尊者,便被一众执法弟子带了下去,只留下皑皑白雪之上一道刺目拖行的血痕。

有了散修的前车之鉴,后面几次测试虽然通过率还是极低,但好在没有再出现方才的状况。

队伍逐渐前进,终于轮到了蜀山剑宗的队伍。

虽说蜀山剑宗乃是天下第一宗,但也从来不端着第一宗的架势,弟子们参赛都是依着普通修士的标准来的,一样在雪山冰地里矗立排队了许久。

这会儿人群缓缓向前移动,那打头的赫然换作了蜀山剑宗的玄色弟子服,剑修向来喜欢穿这些耐磨耐脏的深色服饰,黑压压的一片,在雪白断崖之上颇为显眼。

一道身影从一众侧立弟子之中缓缓踱步而出。肩宽腰窄,挺立颀长,黑发由一玉封高高束起,面色冷凝,眉间略有倦色。

正是云梧。

他那玄色长靴缓缓踏上厚雪,微微陷下一寸,抱至胸前的冷剑剑柄之上系着一红穗,轻晃,颇为显眼。

方才还略有些嘈杂的队伍顿时安静,无数目光瞬间汇聚于云梧的身上。

不少人是第一回来,未曾见过传说中天命之子的风采,这回都卯足了劲抻着脖颈往前凑。

怀远剑尊也微微坐直了身子,凝神瞧着云梧的动作。

问心尊者前几日卜卦算出天下或许要出现两个天命之子,叫怀远剑尊心下也多了几分担忧。

这会儿他的心微微吊起,就怕是预言成真,那宴焱果真是来分气运的另一个天命之子,让云梧原本大好的气运减少……

云梧漠然的垂眸。

作为这几日六界话题风暴中心的人物,他倒是风轻云淡,伸出手,由着那盏莲灯缓缓向下,在万众瞩目之下缓缓下潜至他的指尖。

剑修的手宽厚,一把便拖住了御道莲灯的灯底。

那莲灯落下后便静止不动,缓缓的闪了闪。

不仅仅是怀远剑尊的呼吸随之一窒,往前坐直了身体,围观众人也一并聚精会神的望去。

忽地,云梧猛的抬起了眼帘,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也不顾他正在接受御道莲灯的检验了。他焦急望向那一片黑压压的修士,目光锐利的扫过,妄图在里边寻到熟悉的身影。

那红绸被施加了密法,若是靠近了所要寻找之人,便会隐隐发出震颤。

方才云梧碰触到御道莲灯的刹那,不仅仅是御道莲灯颤动,那剑柄之上的红穗也隐隐作颤,尽管震颤的时间只有细微的刹那,却是切切实实的发生了。

阿火在这里?!

云梧的呼吸都有些发颤了,望向人群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反射性的包裹住红穗,企图再在它的身上发掘出一丝响动。

可刚才震颤却犹如镜中花水中月,只是短暂的震了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心跳登时如鼓般躁动,云梧的舌根发干,心思已然乱做一团。

就在下一秒,御道莲灯忽地烁出了一道锃亮的白光,光芒大作,隐隐有金光浮现,赫然是与前几年别无二致的天命之象!

见了那熟悉的白光,怀远剑尊这才猛然松了口气,随即抚掌大笑,颇有些揶揄的望向一旁的问心尊者:

“看来你的卜卦也不是一直都准的嘛,我徒儿这气运,哪像是还有另一个天命之子分他气运的模样?”

问心尊者倒是没说话,只是浅笑着,摇了摇头。

虽说有些人已然不是第一次参赛,但再一次见证这堪称奇观的景象,还是啧啧称奇。

“果真是天命之子,旁人若是能亮出如同烛火般的模样,就已然是不易了……”

“第一天才,名不虚传!”

“看来这魁首之位,应当还是落在云少宗的手里了。”

窃窃私语如风起,可云梧却没有任何心思去再做面子功夫,他一把推开了御道莲灯,焦急的朝着人群走去。

他的步伐很大,随着云梧的走近,静待的人群很快的散开一条道来。

云梧的目光捉急的扫过,对上了一双双倾慕又畏惧的眼,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却唯独没有那双日思夜想的凤眸。

人太多了。

云梧的手隐隐作颤,半晌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第一关卡才进行了不到两个时辰,后边还有数以万计的修士在排队候着。红穗能感应到的范围很广,尚且并不清楚人在哪里,如若现在大张旗鼓的寻找,说不准还会把阿火吓到。

况且若是出现在这的修士,那多半都是为了参赛而来。只要自己在这里候上一天,总会等到阿火的。

思即此,云梧也彻底冷静了下来。抿唇,转身朝着备好的席位行去。

三青鸟倒是一直在座位上等着云梧,这会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在嗑瓜子,察觉到云梧周遭的低气压,聪明如她,一会儿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哟哟哟,你老婆在附近啊?”

云梧掀起眼皮,蔫蔫的‘嗯’了一声,只是视线一刻不离那长龙般的队伍,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那红穗,呼吸急促。

三青鸟见师弟这副模样,也不好再开口叨扰,只是磕着瓜子的动作愈发来劲了。

第六感告诉她,一会儿准有好戏看。

随着日头缓缓上升,时间转眼便到了午时。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除却碰到御道莲灯那会儿红穗细微的震颤之外,其余时间红穗都安静至极,仿佛那一次的颤抖只是云梧的错觉。

有了希望却又失望的感觉是最磨人的。

饶是云梧心思沉稳,但每每遇到与阿火有关的事情时,他总是把持不住自己浮躁的心思,恨不得马上就把叩心台挖地三尺,将人找出来。

阿火这些日子会受伤吗,会受人欺负吗,会因为找不到自己委屈得大哭吗……

这些愁绪登时挤满了云梧的脑海,叫他坐立不安。

队伍中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减少,时间过得格外的快,宴焱眼见着前面的队伍到头,立马就要轮到自己了。

前面还剩最后一人时,有侍立一侧的白衣命修先行前来,站在宴焱跟前,轻声询问他的名讳。

在听到面前带着帷幕的散修轻声报出‘宴焱’二字后,那白衣命修的神情登时变了变,反射性的抬头,对上问心尊者的探究的目光。

问心尊者心领神会,冲着一旁的怀远剑尊低声道:“下一个便是那宴焱。”

怀远剑尊听了他这话,挑了挑眉,视线扫向那戴着帷幕的身影。

既然他徒儿的气运不曾减少,所谓算出的另一位‘天命之子’也应该不过是个意外。

说不准就是个走了邪门歪道的散修,故意用了什么秘法一时半会篡改了命数,但御道莲灯乃是天道分身所化,这般小动作自然不可能逃过御道莲灯的法眼。

三青鸟耳朵尖,自然也听到了问心尊者同怀远剑尊的悄悄话,这会儿立刻来了精神,就要去戳云梧。

“喂,小师弟,下一个就要到你那宿敌了。”

云梧还在留神红穗的状况呢,自然没心思管那宿敌,况且那人包裹得严严实实,一副阴鸷的邪修样,云梧只是瞥了眼就不想再看,这会儿没好气的‘嗯’了声,就算是回话了。

三青鸟幸灾乐祸道:

“那可是命中注定要和你一生相缠的宿敌!”

看热闹不嫌事大,三青鸟又着重补了句:

“一生相缠哦!你真不好好看看?坊间你俩的名讳都是一并提起的呢,有你就有他,有他就有你……”

云梧眉头一皱,顿觉恶心。

许是最近愁思甚重,他回的话也怨气十足,就差甩袖子走人去找阿火了:

“什么一生相缠??我不信命!”

“天道如若安排我要与他一生相缠,我就在这把他斩了,叫那什劳子天道一天天尽安排这些阿猫阿狗惹人……”

那‘烦’字还在留在齿间呢,尚未咬下。

却见山巅一道清风拂过,吹起了那宿敌的帷幕,露出半寸美人面。

如潭乌瞳就这么对上了云梧的眼。

那眸子的模样,云梧即便是粉身碎骨都忘不掉。

他在无数个梦怀中细细摩挲过它的形状,也在无数个日夜中念想着它,近乎要痴狂。

——沉瞳乌睫,凤眸涟涟。

那正是他日思夜想的阿火。

明天入v~凌晨十二点十分准时大肥章~

宝宝们看看俺的预收吧《囚禁男鬼后我躺平了》

宋辉洄总觉得最近有东西在暗中盯着他瞧。

房间中镜子会莫名其妙的被人用血水写满‘我爱你’,手机里也经常会收到自己被偷拍的照片,短信里炽热癫狂的爱语更是数不胜数。

某天深夜,那东西终于忍不住露出阴暗的真面目,强势的将宋辉洄囚禁在家中。

当宋辉洄起身下床时,耳边骤然传来偏执的碎碎念,一只有力的手臂不容分说的圈紧他的窄腰:

“你不许逃!!不许抛弃我!!我是不会让你逃出去的!”

宋辉洄:……

他娴熟的一伸手,揉了揉男鬼的头,打了个哈切道:

“乖,我只是去上个厕所。”

笑话,不用上班,在家有吃有喝有番看还有俊美的死鬼老公陪睡,傻瓜才逃。

*

而且这个死鬼老公总是有贼心没贼胆。

明明前一晚给宋辉洄下了昏睡药,半夜偷偷摸摸的爬上床,哆哆嗦嗦的一通作弄之下,最后只敢象征性的亲了亲小嘴。

装睡等着吃肉的宋辉洄:……

够了。

没那个胆子你玩什么囚禁?

*

宋辉洄后来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一本花市多人文学的主角受,自己的死鬼老公原本只是个没吃到肉的炮灰攻。

可不知怎的,死鬼老公知道了全书的剧情,打算提前把竞争对手干掉,独占自己。

某天夜里,宋辉洄瞧见死鬼老公孤零零的站在巷尾,走近一瞧,却见老公阴森森的抬起头,手里满是鲜血,旁边还躺着自己的某位追求者。

老公见是他来了,脸上慌乱了一秒,又忽然露出神经质的癫狂大笑:

“宝宝宝宝,你害怕也没有用了,逃也逃不出去了!你现在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宋辉洄木着脸。

宋辉洄望了眼还有气儿的追求者,无奈的叹了口气。

“老公你砍人方式不对啊,还是我来吧。”

1.缺爱敏感粘人阴湿男鬼攻vs躺平乐观咸鱼宅男受 双处

2.受其实什么都知道,是真大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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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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