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期过半,冬日的寒风裹挟着细雪席卷校园。
自习课上,有人惊呼窗外飘雪,引得全班骚动。
玻璃外,鹅毛般的雪片纷纷扬扬,对面高一的学生甚至偷溜至走廊,伸手接雪,笑声清脆如铃。下课铃响,人群如潮水般涌向楼下,周莫刚系好围巾,便被宋屹拽着手臂往外跑:“快看!今年第一场大雪呢!”
两人踏进雪幕,周莫望着宋屹孩童般伸手抓雪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宋屹仰起头,睫毛沾着雪花,睁大眼睛问:“为什么笑?”周莫敛了笑意,摇头:“没什么,你傻得可爱罢了。”雪花落在两人肩头,宋屹的耳尖泛起红晕,却未察觉身后陈骁缺席的空缺。
午休时分,周莫向班主任递了请假条。陆檩硒的易感期提前袭来,此刻正独自隔离在家。
Alpha不愿再让栀子香染上情潮的痕迹,抑制剂的针剂在卧室抽屉里泛着冷光。周莫穿过风雪,推开陆家大门时,心跳如擂鼓。客厅无人,他轻唤几声,无人应答。
寻至陆檩硒的备用卧室,门缝里渗出压抑的喘息声,周莫指尖颤抖着叩门,良久,无人回应。他悄然推开一道缝隙——陆檩硒蜷缩在床角,冷杉香的信息素浓稠如雾,Alpha的指节攥紧被褥,额角汗珠滚落,眸中赤红翻涌。
“檩硒…”周莫的呼唤如石子投入湖面,陆檩硒猛地抬头,瞳孔骤缩。下一瞬,他扑向门口,将人拽入怀中,吻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周莫试图挣扎,却被Alpha锢住手腕按在床畔,冷杉香与栀子香在喘息中绞缠,陆檩硒的齿间啃咬他颈侧,低哑的嗓音混着痛苦:“别走…周莫,别离开我…”抑制剂的效力正与易感期的狂潮撕扯,他像溺水的兽,将周莫的体温当作救命浮木。
周莫的反抗渐弱,喉间溢出呜咽,最终被陆檩硒彻底压入床褥,雪粒从窗外飘入,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角,融化为一滩湿润。
午后时光在纠缠中流逝,宋屹的短信在周莫静音的手机里堆积:“周莫,你还好吗?”“要不要我来找你?”而周莫的指尖被陆檩硒攥在掌心,连回信的力气都被剥夺。
Alpha的易感期如风暴,将他困在床榻,吻痕从唇瓣蔓延至锁骨,冷杉香的信息素几乎将他溺毙。窗外大雪未歇,月光穿透云层,皎洁地映在室内,却照不亮两人汗湿的肌肤与失控的呼吸。
夜幕降临时,周莫再次拨通班主任电话,声音沙哑:“老师,我需要再请几天假…身体有些不舒服。”班主任的叹息透过电流传来:“周莫,你和陆檩硒的关系,老师不便过问,但学业…”周莫攥紧手机,喉间哽着未出口的苦涩:“我会补上的,谢谢老师。”
挂断后,陆檩硒从身后拥住他,齿间咬住耳尖:“周莫,我们这样…是不是错了?”周莫转身,指尖抚过他泛红的眼尾:“如果错了,便错到底吧。”月光在雪地上铺成银毯,窗内两人的影子绞缠如藤,仿佛连月光也无法将他们剥离。
次日清晨,雪停,校园广播通报:因积雪停课。
周莫醒来时,陆檩硒已穿戴整齐,正用抑制剂擦拭手腕针孔,冷杉香淡了许多。他俯身吻周莫的额头:“今天在家陪我,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周莫望着窗外未化的雪,指尖摩挲无名指的银戒,嘴角泛起无奈的笑。
宋屹的短信依旧未回,但陈骁从外省传来夺冠的消息,四人小组的群聊里,只有宋屹的问候始终悬在“未读”标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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