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过来的？”
医院外，晚上的风吹的格外放肆
“今天没有开车”余苼把外套的拉链拉到顶，吸了吸鼻子
“这么巧，我也没开车……那就在附近吃吧”余暻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东北餐厅
餐厅内很暖和，坐在餐桌前的人们都将外套脱了下来
“怎么样，刚调过来还习惯吗？”
“工作嘛，到哪都一样”
“过几天我有高中的同学聚会，可能会一个礼拜不在这”余暻搅拌着刚端上来的炸酱面
“具体时间你到时候在告诉我吧，我去送你”
“可能还会回趟家，有什么需要带的随时和我说。”
“……哦”余苼埋头吃着自己的炸酱面
餐厅外，余苼把外套重新穿上“谢谢哥请客”
“下次记得开车来，回去路上小心”
“知道了，晚安啦”余苼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了
——
休了两天假的余苼面色精神了许多“早上好”大步地踏进警局
“早上好，余警官”
“早上好呀，我们的忙内”
前辈们纷纷打起了招呼，从平静的早晨开始迎来了新的一天
铃铃铃
“人找到了吗”吴前辈接起了电话
“还没有，我们在去医院的路上，或许她会去那里”电话另一头是坐在警车副驾的小强
“行，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警局”
吴前辈挂掉电话，转头看向刚刚坐下的余苼“余苼，你哥是不是在医院工作？”
“是的，发生什么事了”
“芃芃不见了，社工凌晨的时候报了警，你可以帮忙问问你哥，有没有在医院见到芃芃。”
“可以，可我哥没见过芃芃”
“我给你发张照片”
手机里是吴前辈发来的合照，里面有警局的一斑前辈，站在中间的是姜家姐妹。余苼把照片发给了余暻，正准备打电活过去时警局门前出现了一个身影，清晨的阳光将门前的身影拉长至警局内
“芃芃！”吴警官快步上前
“我找不到姐姐……”芃芃声线微弱
——
社工姐姐把芃芃接走后，警局恢复了平静
余苼打开了姜蔓蔓的案件报告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身后是拿着保温杯的吴前辈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发达城市，街上的小混混都是些欺软怕恶的年轻人，落后的街道没有证据等于他们的乐园”吴前辈拍了拍余苼的肩膀“希望以后的你不会对这样的案件感到习惯。”转身走向茶水间
叮叮
余苼的手机传来了短信
***
哥哥：这照片是什么？
余苼：姜蔓蔓好点了吗？
哥哥：她不是我负责，但听说今天出院
哥哥：你们会来吗？
余苼：为什么这么问？
哥哥：你警局的前辈每天都来看她，所以问问
余苼：休了两天假，有很多工作要跟上，应该不来了
哥哥：知道了
哥哥：回去的机票买好了，下个礼拜二凌晨，你就别来了
余苼：嗯，到家了给我发个短信
哥哥：OK
***
”忙内，下个礼拜末市区的祠堂有场打铁花，我们要派人去现场支援保持秩序，应对紧急情况”警局的前辈们打算让新来的余苼去“这是这个地方的传统文化，你顺便去看看也不错，但工作要放在第一位！”
“好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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