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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wtwbg

偶遇养父兼养兄兼师长五条悟拼尽全力未能忍住。

18×22

在下雨,梅雨季,春天绵绵不断的潮湿和半暖半寒,我在替五条悟听他家老头子絮絮叨叨,布料被潮气渗透,一种微妙的凉意和湿软贴在身上,和老头子带着老人味还有室内古老熏香的木制地板散发出让人昏昏欲睡又分外不适的感觉。

在我从长篇大论七扭八拐矫揉造作的京都腔里提取出重点回复处理,绕过老头子们一把年纪还看我这个年轻人不爽设下的语言陷阱之后,在老头子们恼羞成怒的送客语言下施施然起身走出这个充满败犬狂怒的和室。

我站在游廊下发呆,假山水里有一个惊鹿,穿透绵绵细雨,在流水声里传出有规律的,咚,咚。屋檐下雨滴慢慢滴落,我抬头看着阴郁的天空,叹了一口气,我不喜欢雨天,也不喜欢梅雨季。

去出任务,梅雨季里的咒灵活动中难免会带起地上的泥水,顺着被害人身上缠绕的蚕食生命力诅咒一路追踪,祓除,顺便把被害人身上的诅咒杀死,这个咒灵的术式是开花,呃,在血肉里膨胀生长的花瓣,好像和城市里的爱恋传闻有关,只是超级无敌变体,根据受害者被清除记忆前悲愤的吐槽:和传说里的唯美形象一点都不一样!

重点是这个吗?差点死了还在在意咒灵长得不符合预期,也是挺粗神经的。我没细想,只当是普通的任务。

回到东京都咒术高专,写任务报告,备课,帮五条悟写文书工作,和他在线上聊几句工作吐槽老头子不做人,去帮硝子医生打下手,在教师宿舍睡觉,第二天要去给学生上课。

这是我被倒霉诅咒缠上的第一天概述。

我最开始以为我感冒了来着,换季流感什么的,咒术师的体质很好,但是因为过于操劳病倒好像也很正常。我喉咙发痒,有什么蓬松挤挤挨挨的事物从我的嗓子眼往上顶,于是探出床边捂住嘴止不住的咳嗽。我看着从我口中冒出的白色花瓣和零散的整花陷入了沉思,这个症状有点眼熟…

可不眼熟吗,我刚刚写完的报告…我无语地笑了一下,人类对死亡和恋爱的幻想往往富有神奇的想象力,花吐症是其中之一,我现在是标准的花吐症患者了。

于是去找了硝子医生,硝子医生很遗憾地表示这个诅咒已经是过去式了,就是诅咒已经起效并且消失,硝子医生坐在带轮子的办公椅上,“所以,是什么诅咒?”我尴尬地动了一下脚趾,“不是什么大问题,咳嗽几天就好了。”我礼貌地和硝子医生告别。

可不是咳嗽几天就好了,七天之后就去世了何尝不是一种痊愈呢。

好消息,我知道我暗恋的人是谁。

坏消息,我暗恋的人不可能喜欢我,我死都不会和他告白的。

我喜欢的人是五条悟,咒术界最强,六眼,无下限术式拥有者五条悟,我的监护人,养父,养兄,老师,五条悟。

我回到房间,踩过地上散落的花瓣,一股植物汁液的味道散了出来。我颓丧地瘫在床上仰面朝天,假如我只能活七天,我能在剩下的时间里做什么呢。因为诅咒已经消散了,我不能杀死一个不存在的东西,总之就是除了传统解法和暗恋的人两情相悦地亲一口,我死定了。

我喃喃自语,“这下完蛋了啊…”漆黑的天花板好像在嘲笑我这个倒霉蛋,我翻身埋在枕头里。

为什么会喜欢上五条悟呢,倒不如说为什么我不会喜欢上五条悟的答案会少很多,不,没有。

遇到五条悟是我人生的分水岭。

在遇到五条悟之前,我食不果腹到处打工,因为我的死鬼老爹还活着,我甚至拿不到一点补助,我费劲力气才勉强让自己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活下来。直到遇见五条悟,他带着我跑出了阴暗破旧的小屋,那一天的阳光和天空,马路上扬起的灰尘,路边树叶的味道,和他拉着我的手的触感,我清晰地记得。

我很清楚地知道他最开始没打算养我的,所谓术式很危险他其实根本不在乎,恻隐之心或者是怜悯一只小猫小狗,他作为接手的人已经仁尽义至了。

是我想要跟上他,是我想要帮上他的忙,他知道了,他允许了,他接受了。

我是一个很怕寂寞的人,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也不知道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只是凭借本能和心里的声音抓住了五条悟的手。也算是小孩不懂事时期特有的死皮赖脸吧,我把我自己填进了五条悟的生活。

有一年的夏天很长,很热,五条悟一时兴起和夏油杰带上我和菜菜子美美子一起去海边玩。海边亮晶晶的水花,夏日青年放在沙滩上的太阳镜片上浮光掠影,年少回忆透过七彩的玻璃瓶汽水的夕阳,海风和蒙着太阳余晖的玻璃糖纸,旋转不停的水晶球里芭蕾小人。清蓝的天空,洁白的云团,大风从海的一边吹向低垂的天际线,无边无际没有尽头,就好像那时那刻的快乐无穷无尽。五条悟的头发在海风里翘起奇怪的造型,开着无下限捉弄菜菜子美美子,叉着腰哈哈大笑,他在灿烂的阳光下手围成喇叭冲着我喊:“快过来来我这边!给你看会动的海星!”我光脚跑过滚烫的沙滩踩进海水,“我来了!”

他在我的生命里扮演了太多角色,兄长,父亲,老师,前辈,搭档,相处了这么多年,对他产生爱意实在有点奇怪,但是又理所当然。我并不知道他对此会做出什么反应,能像现在这样作为搭档或者家人跟上他的脚步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想要的太多反而会一个都抓不住,这点我还是清楚的。

——

被诅咒的第二天。

睡着了,梦见五条悟不要我了,吓醒了。我看离闹钟响也不差几分钟了,干脆起床。花吐症对我的影响比我想象中的大,很奇妙的感觉,像是植物的根系扎在我的身体里吸吮我的血肉精力,转换成密密麻麻的花瓣从我的胃和喉管里涌出来,我的生命应该会在这七天里被消耗殆尽,这个进度好像比我想象中的更让人…印象深刻?

洗漱的时候没忍住继续咳嗽,根据网络搜索是白色风信子,花瓣有毒不能吃,吃了的后果是反胃什么的,有点好笑,我假装没看见白色风信子的花语是无望的暗恋。白色风信子闻起来还不错,长得也不错。要是吐向日葵就太可怕了,那么大的花盘可能直接把我噎死了,那就太丢人了,吐的是白色风信子,好事,笑一下。

我溜溜哒哒去上课,讲着讲着咳出几片花瓣,我早有准备,“这是老师我新学的魔术,怎么样,手法保密,要是你们学会了去告白突然掏出来一朵花肯定很成功。”被学生吐槽好老土的招式这么去告白肯定会被拒绝,好吧,我被幽默到了,笑了一下结果被花瓣呛到了,我的老师威严一扫而空,大悲。

作为我的暗恋对象五条悟这么久不出现是有原因的,他在出差。咒术界真正的救火员五条悟,哪里搞不定就把五条悟往哪边搬,就算有我和夏油杰和他一起分担,但是因为五条悟会瞬移所以他的任务还是最麻烦最多的。

——

被诅咒的第三天。

五条悟回来了,我借任务跑了,和他打哈哈一切都好,希望家入小姐已经忘了这个小小的对话,希望最后的这几天不要打扰到五条悟。我不想让五条悟知道我是因为花吐症死的,因为我的暗恋对象是五条悟,假如他知道了,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知道了,那岂不是搞得像是我的死亡有他的一部分原因,我拒绝这件事,我无论如何都要拒绝这件事。

我要在这几天里把我得了花吐症这件事死死瞒住,说不定呢,说不定最后几天我临阵突破能把这该死的奇妙状态从我身上删除呢,不是说最后一刻临死之前人能爆发出格外的潜力,就像普通人临死前能看到咒灵一样,我临死之前说不定能一下恢复健康。

吐出的花瓣越来越多了,从零碎的花瓣变成整朵整朵的白色花朵,咳嗽也愈发频繁,我避开和五条悟的见面和通话,躲开线下会议,躲开夏油杰和硝子医生,我的状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我真的能撑到第七天吗?我开始怀疑。该不会被恋爱小说骗了吧,毕竟各种小说设定都不太一样,万一我得的是三天死的花吐症岂不是今天就死,希望得的是七天的,要是是一个月死,不是,一辈子死就好了。

——

被诅咒的第四天,如上。

——

被诅咒的第五天。

如上。倒霉的是衣服忘记收了,全湿透了,重复一篇我讨厌梅雨季,我讨厌下雨天,希望我死的那一天是晴天。

——

被诅咒的第六天。

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了,我躲在酒店里狼狈地咳嗽不止,地面上铺满了白色风信子,混着入骨的潮气散发出一股挥之不去的植物味,我躺在白色的床上,周围铺了一层白花,感觉像是葬礼进行时,我又被自己幽默到了。因为总是在咳嗽吐花瓣,喉咙理所当然地受伤了,吐出的花瓣也带出了血迹,不过看血量应该不止喉咙出血。

五条悟给我打电话说他给我买的特产小点心我再不去拿要坏了,他拖长了声音和我撒娇,“羽酱——你再不回来拿我就全都吃掉喽?开玩笑的专门留给你的,都是你喜欢的口味哦,看你今天没任务快回来拿啦。”我捂着话筒怕他听见我的咳嗽和干呕,我蒙蒙地说这几天都不回去了。在最后和他告别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忍住猛烈地咳嗽和呕吐,把花瓣嚼烂往下咽的行为适得其反,我还是没能做到。

五条悟好像听到了我的不对劲,他开始追问怎么回事,我开始东拉西扯前几天老头子说了什么什么真的很呕——我很尴尬地继续咳嗽,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只是换季流感而已,很久没生病了一生病就格外严重。我的谎言被五条悟一秒戳破,“那你怎么不去找硝子?”我继续描补,“毕竟是因为熬夜看小说一不小心着凉,不好意咳咳咳…”

五条悟听起来完全没信,“你现在在哪里。”他就是没信,完了。“我在出差不知道我在哪里”,能拖一时是一时,我特地不用我的证件开的酒店,钱也用的现金不是银行卡,等我死了保洁自然会发现的,就是有点对不起保洁,我明天会留小费和纸条的。

“我再问一遍你在哪里。”电话另外一边传来的声音已经沉下来了,我准备把电话挂掉装死,“你要是敢把电话挂掉你就死定了五月一日飞羽。”五条悟预判了我的预判,他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夏油杰的声音他也要帮忙找我,应该找不到吧哈哈。我谁都没说,一时半会找不到我的啦。我安详地咳嗽干呕,没有挂断电话,我很听话的。

五条悟的呼吸从外放的电话另一边传来。他很轻地和我说,“飞羽,我很担心你,不要骗我。”从我体内涌出的花瓣更多了。我的心脏好像也被植物的根系缠上了,我难以言语,太狼狈了,太难看了,太无用了,太软弱了,无望的暗恋,我的自尊在阻拦我,我之前的忍耐和努力在阻拦我。但是那是五条悟。我放弃了,我擦掉溢出的血液,我告诉他了,“你一个人来就好,我不想被其他人看到。求你了,悟。”我挂断了电话。

五条悟来得很快,比我想象中的快很多。他踏过层层叠叠的花瓣站在我面前,我撑着半边身子探出床边咳嗽。“这是怎么回事?”他听起来有些惊慌失措,可能。毕竟我是他买来的小孩,过了几年也算是家人吧,大概,我不敢猜我在他心里的份量。五条悟帮我把身上沾血的花朵扫开,慢慢把我扶起来,让我靠在他身上。

五条悟听到那一声咳嗽就猜到五月一日飞羽出事了,而且事情不小,如果不是这通电话他还得再晚几天发现。他拉上一群人查了半个小时也没查到五月一日飞羽躲到哪里去了,五条悟有很糟糕的预感,五月一日飞羽瞒着所有人躲起来了,根据五条悟对五月一日飞羽这个人的了解,这个事情已经到了五月一日飞羽快死了的程度了。五条悟头很痛,五月一日飞羽平时很乖巧,很贴心,了解他们所有人,但是贴心过头了就是过度揣摩怕给人添麻烦,而且还很倔,认定的事情死都不会改。

五条悟听着对面的一直没有停下的咳嗽声和奇怪的掉落声愈发着急,对面的夏油杰对他比比划划让他直接说,“你哄哄飞羽她肯定会说的。”夏油杰发来一条短信。他觉得很有道理,对面安静了一会,报出一个酒店房间号。

五条悟推门进来的时候感觉进了花田一样,大半个房间里全是白色的花朵,其中一部分上面沾染着可疑的血迹,他看到从五月一日飞羽嘴里吐出的,带血色的花朵。

这个时候五条悟怎么问五月一日飞羽她都装作听不见一样,因为她剧烈的咳嗽和呕吐,五条悟也不好逼问她什么,在她强烈拒绝挣扎之后,五条悟妥协只带家入硝子一个人过来。

家入医生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要缩起来了,为我几天前向她扯的谎,“这就是你说的不是什么大问题,咳嗽几天就好了?”家入医生很不客气地坐在我旁边,“是什么诅咒,生理上只能看出来你在逐渐衰弱,大概到明天就是极限了,五条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也做不了什么,连你的术式都没办法解决吗?”

我摇摇头,五条悟猝不及防地开口,“所以你自己知道是什么诅咒,知道什么时候会死,然后没和任何人说,也不去找解决的方法。”他听起来要发火了,“你是在找死吗?如果这是你打算给我的遗言的话,我会非常生气。”他居然笑了一下。完了,五条悟真的被我气到了。

这要我怎么说,说我得的是现实中不存在的病,说我需要和我暗恋的人两情相悦的接吻才能活,我只能摇头。

家入硝子已经点了一根烟,“白色风信子,不错的花,倒是挺好看的。”她转过身看我,“飞羽,你知道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迟早会查的到的吧,到时候你的尸体也是我来解剖,我不是很想在明天处理你的尸体。”我在五条悟和医生的目光下退缩了,但是让我说是不可能的,我只能说是六天前出的那个任务那个咒灵留下来的产物。

被提溜回我和五条悟的公寓了。五条悟靠坐在我身边翻我的任务报告,我假装睡觉,这对我来说太尴尬了,不如让我直接跳过这一天去死吧哈哈。

五条悟好像也对这充满想象力的诅咒无语了,“所以,你暗恋的人是谁?我把他抓过来,应该有什么术式让人爱上特定的对象,你不用担心,你不会死的。”

用术式,让我喜欢的人,喜欢上我。我被这句话敲碎了,多可笑,多荒谬,我的暗恋。五条悟问你你暗恋的人是谁怎么办,五条悟问你你暗恋的人,你能说吗?你死都不能说,第一次不说就不说,第二遍他问你,你怎么办,你当然还是不说,不说他看你,他看你你就看回去,我教你一招你就看着他尴尬地笑,你说你不会尴尬的笑,不,孩子你会,你就这样看着他尴尬地笑。我现在正在尴尬地笑,其实已经死了。

“你马上要死了,我不想你死,快把那个混蛋的名字说出来。”五条悟现在非常非常烦躁,很生气,首先是五月一日飞羽打算悄悄自杀打算死了再和他说,然后是五月一日飞羽死都不打算说的暗恋的人的名字,怎么,五月一日飞羽可是他养的,他的,什么人值得五月一日飞羽暗恋到死,究竟是哪个混蛋,五条悟暗恋五月一日飞羽他都不好意思和五月一日飞羽说,究竟是谁!

五条悟听到装死的五月一日飞羽的声音,她连在五条悟面前装死都顾不上也要维护她暗恋的那个人,急促的呼吸让重病濒死苍白的脸浮上一层薄红,像是被摧折蹂躏带着雨露的春日枝叶一样的五月一日飞羽抬起眼睛,冷淡艳丽的面容上露出哀求的神色,嘴唇被鲜血染上莹润水红色,苍白冰冷的手指无力地揪住五条悟的领口,五条悟握紧了要往下滑的手,“不,拜托,求你,不要…”,白色的花朵落在五条悟的衣服上,清香和五月一日飞羽微弱的呼吸一起沉沉落入五条悟的衣领下,他顿了一下。

五条悟把五月一日飞羽压到怀里,他在这绝世恋爱脑前败下阵来,五条悟从来没发现五月一日飞羽居然是这种为了爱情不要命的家伙,她摸爬滚打拼命也要活下来的十几年都要为了这个家伙当做一个笑话吗?五条悟感觉不甘心,凭什么五月一日飞羽要为了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离开他,把一切都抛下,把和五条悟一起度过的时光都抛下,把迄今为止的努力地成果都扔掉也要去维护一个人。五月一日飞羽甚至不敢去和那个人要一个吻,哈。

五条悟打算使用枚举法,毕竟五月一日飞羽的交际圈也就那几个人,她也不像是会看上路边的abcd的人,“你喜欢的不会是杰吧?或者你喜欢女的,硝子?歌姬?冥冥?七海?灰原?伊地知?夜蛾?不能吧?熊猫?还有谁,禅院家的那几个?五条家没有比我好看的吧?加茂家有人吗?九十九由基?还是喜欢其他什么的帅哥?还是菜菜子美美子那两个你怕联通被杰打不敢说?”

五条悟低头一看勃然大怒,“你这家伙不许装死!我在为你的生命努力诶!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啦!”尾音突兀地消失,五月一日飞羽在哭,哭的很大声,她眼泪大颗大颗滚下来掉在五条悟的黑色制服上消失了痕迹,“悟,不要说了,不要问了…”她用受伤的气音一抽一抽地说,但是五月一日飞羽的生命比其他人的嘴重要多了,五条悟否决五月一日飞羽的否决,“你是我的,你被我买下来了,你的生命你的术式全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自顾自地去死!”

我还是去死吧,我怕五条悟真的把所有人都绑过来和我亲嘴,这太可怕了,这比地狱黄泉都可怕,天啊。我在绝望中奋起,我实在被五条悟这个人打败了,“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人啊,为什么不能直接让我去死?”五条悟的声音好像就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你喜欢的是诅咒师?还是咒灵?你其实是打算把我气死来帮助他的?”

五条悟很想把这个已经花瓣灌到脑子里被不知道是谁的爱情糊住脑子的五月一日飞羽拉到训练场上清醒一下但是不能,他其实气得要发疯对那个幸运儿嫉妒得要死,五月一日飞羽不选五条悟也要选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啊!

时间已经不多,已经是第六天晚上了,五条悟不能赌五月一日飞羽的死期是明天凌晨还是晚上。他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他没有提过的人选,不会是五条悟他自己吧?好像很有可能诶,毕竟五条悟对自己的脸充满了自信,要是那个人是五条悟他自己就太好了,五条悟一下子开朗起来。而且五条悟相信五月一日飞羽是爱五条悟的,具体是亲情还是爱情不太清楚但是绝对是爱他的,这话有点奇怪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既然五条悟也喜欢五月一日飞羽,他们两个亲一下也不算是没有道理。虽然没有什么逻辑但是五条悟的直觉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好胜心让他进行了一个行动。

五条悟在五月一日飞羽虚弱的咳嗽的背景音里缓缓低头,他拍了拍飞羽的背,和蔼地问了一句,“羽酱,抬一下头。”总之先试试呗,他在五月一日飞羽错愕的目光里压了下去。她的嘴唇很软,凉凉的,有股铁锈味还有碎花和眼泪的涩味,五条悟很没良心地想这可是他和五月一日飞羽的初吻过分一点怎么了,趁着对面张嘴欲言的空隙深入,五月一日飞羽被五条悟突然袭击没坐稳往后倒,五条悟正好借力把人压在床上。

我要被五条悟亲断气了,他怎么回事…这什么情况…我祈祷最好不是他接下来要把其他人拉过来和我亲嘴,我抱着最微弱的幻想,说不定,说不定他,可能,有一丝丝,有一点点,喜欢我呢?他怎么可能会爱我呢?我自己否定了这个答案,我侧头想要躲过去,也该结束了,足够了,五条悟不欠我什么,他给我太多了。我在潮湿的花朵气味里垂下眼帘,足够了,他至少会为了我尝试一次。

窗外大雨滂沱,远处的灯光在雨幕里闪烁,五条悟的呼吸声贴在我的耳边,在此时错乱的心跳似乎不止一个。嗯?五条悟把我的脸掰过来亲?什么意思?我茫然地承接五条悟的唇舌,睁开我茫然的眼睛,左眼写着怎么回事,右眼写着什么情况。五条悟咬着我的嘴唇含含糊糊让我专心一点,什…?

越压越下来了,本来撑在我两侧的手臂收紧把我抱住,五条悟一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好重,好热,好紧,我本就喘不上气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我放弃挣扎,一点咳嗽的**都没有了,突然很轻松,五条悟喜欢我,太好了,不用死了。五条悟的六眼告诉他五月一日飞羽身上的异常已经痊愈,看到对方的反应,他猜对了,五月一日飞羽就是暗恋五条悟,正好,五条悟也暗恋五月一日飞羽,都不亏啦。

家入硝子医生和夏油杰一群人在收到五条悟的宣布恋情的短信的时候,夏油杰合上了手机,“从某种角度出发,这两个人再般配不过了。”一个小事上出其不意大事靠谱,一个小事拿捏大事上让人眼前一黑,夏油杰想,他们最好不要因为情侣吵架来问他情感问题,他已经听五条悟的暗恋少男烦恼听得够够的了。

我喜欢花吐症这个梗!难以自抑不敢言明的爱意化作真实的花瓣吐出,比话语更真实的花朵证明我对你的爱意不是作假。咳嗽和爱意一样难以遮掩。

双向暗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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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wtw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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