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和夏油杰鬼鬼祟祟地钻入商场中的卫生间。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鬼鬼祟祟的啊？”
夏油杰有些不解。
“你想啊，小灰之前就是突然消失的要又突然出现的话在那么多人面前会很不妙吧？”
“那你在刚出门的时候就把祂叫出来不就好了吗。”
“其实我是想试试到底能不能直接召唤出来啦，你不觉得很酷吗？跟式神一样。”
夏油杰确信，如果让小灰知道五条悟的想法绝对会闹脾气的。
“那么，来试试吧！”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一直盯着自己还一副兴奋的样子。
夏油杰：？
“怎么了，你不是要试试吗？”
“机会难得要不要一起来？”
夏油杰仔细一想，有点道理。
“那，三...二...一！小灰！！！”
两个高校生在无人的厕所内大声喊着。
路过的人们纷纷停下脚步看向卫生间。
祂挤过“那是什么？”“好恶心。”“变态？”的声音钻入卫生间。
夏油杰：......
“悟，果然你是傻子。”
“好过分！明明杰也一起喊了吧！对吧！”
五条悟控诉着不公还不忘问了嘴小灰。
祂不会撒谎，也不明白这俩孩子到底怎么了，不是他们呼唤的祂吗？
“确实杰也呼唤我了。”
夏油杰勒住五条悟的脖子。
“我说啊！悟，利用什么都不懂的小灰不觉的很过分吗！”
“噗噗！杰生气了吗？好可怕！”
“喂！”
“啊~要家暴啦！好可怕，小灰不要看~就让人家独自承受这份苦痛吧~”
“杀了你哟，我说真的。”
小灰被五条悟和夏油杰牵着走出卫生间。
一路上大家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不知道为什么祂感觉夏油杰有些放不开。
真奇怪啊，杰这孩子，明明悟什么事都没有。
果然跟子民牵手很奇怪吗？子民的心思好难懂啊。
“今天我们要去玩什么？”
祂有些期待。
五条悟和夏油杰不怀好意地相视一笑。
“嗯？”
在众人报警前，两个疑似变态拐卖犯的家伙拽着祂冲入一家服装店。
五条悟灵活的活动着手指，“小灰，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他的视线在一排排的衣架中扫过。
“都不是哦，我是神明没有性别这种东西。”
“诶...居然还知道性别吗。”
小灰不懂五条悟这话是什么意思。
祂可是神明，就算懂的东西很少性别也还是知道吧，但这并不妨碍祂觉得这有点不太礼貌。
“悟，对神明要抱有基本的尊重哦。”
“噗噗，悟被神明大人教训了呢。”
“啊啦！明明杰也在拿神明大人打趣呢！”
“你们这两个孩子真是！”
祂嘟起脸双手叉腰表达不满。
“那么事不宜迟试试这件吧！”
小灰：？
就这样小灰被五条悟拽入试衣间。
几分钟后小灰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搭配着牛仔裤登场啦！
咔嚓。
夏油杰竖起大拇指，拍到了不错的照片！
“好！交换！”
夏油杰又拿起一套小西服将小灰拖进试衣间。
咔嚓，牛仔小灰！
咔嚓，上班族小灰！
咔嚓，邻家少女风小灰！
咔嚓，图书管理员姐姐风小灰！
咔嚓......
小灰觉得有些累了，祂不明白为什么子民们这么执着于给祂换新的衣服，这明明没有意义。
穿着白色小洋裙的小灰无精打采地和坏笑着的五条悟走出试衣间。
“啊，好萌。”
栗色短发的少女跑了过来，清凉的白T恤和牛仔裤在五条悟和夏油杰惊恐地眼中倒映出来。
“硝子？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五条悟和夏油杰异口同声地问道。
“大早上就看你们俩鬼鬼祟祟地，好在我不放心跟了上来。”
“然后，请你们两个人渣解释解释你们对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做了什么？”
家入硝子的表情十分恐怖，在他们看来杀气十足。
“你...你听我们解释！”
五条悟和夏油杰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家入硝子解释清楚才免逃一死。
“神明？”家入硝子蹲下身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灰发小萝莉，“真的吗？”
“这个嘛。”
五条悟和夏油杰相视一笑，很明显他们是不信的。
小灰嘟起嘴，给祂点最基本的尊重啊！
家入硝子注意到这孩子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缠绕着白色的绷带。
“这是怎么回事，这孩子受伤了吗？”
“啊，这个啊。”五条悟指了指小灰，“祂非要缠着，明明我觉得摘了会更可爱的。”
“是吗？”
家入硝子掀起小灰的袖子，果然有衣服遮挡住的部位没有绷带。
祂像是陶瓷人偶一样，冰冷非人的质感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
家入硝子想不明白，是错觉吧。
“小灰，你为什么不拆了这些绷带啊？这样每次换衣服不麻烦吗？”
“不喜欢。”
说着祂还看向了五条悟和夏油杰。
虽然那双灰色的眼眸水灵灵的只是单纯看向他们，但他们就是感觉背上了一股罪恶感。
“那...那个，灰酱，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啊。”
五条悟移开了视线。
家入硝子已经猜到那两个人渣对祂干了什么了。
“所以，你们就让这孩子试了这么多件衣服？”
家入硝子一边将照片传入自己的手机一边拷打着两人。
“是悟非要给灰酱...小灰买裙子的，我只是想给祂买件T恤的。”
“切...明明穿裙子的灰酱也很可爱...”
五条悟蹲下戳手指。
“你们为什么不问问小灰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呢？”
家入硝子发出了灵魂质问。
五条悟、夏油杰：“啊！”
他们完全忘记这茬了。
“对不起啊小灰。”
他们率先来到小灰面前道歉。
“嗯？没关系其实我还是玩的很开心的。”
虽然不明白意义，但是悟和杰都很开心，作为为子民着想的好神明当然不会计较这些啦！
“真的？好诶！小灰万岁！”
五条悟和夏油杰将小灰抛起来、接住、抛起来。
“万岁！万岁！万岁！”
“喂，这里是服装店！”
家入硝子锐评。
店主笑呵呵地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
他还是挺乐意见得年轻人展示出青春活力的。
店主真是非常温柔的好人啊！
一瞬间三人的脑子里都迸发出了这个想法。
小灰：？
“所以小灰有自己喜欢的衣服吗？”
“都可以。”
因为祂本身就觉得这些是无所谓的，由着子民喜欢就好。
“杰！那我们各退一步吧！”
“悟！”
夏油杰好像接收到了什么奇怪的电波，深情地与五条悟对视。
家入硝子：夏油你是不是越来越像五条了？这不是完全被带偏了嘛。
最后他们齐齐点头将手伸向了......
几分钟后，五条悟走出试衣间将拉帘拉开。
夏油杰轻轻推了下小灰，示意祂走出去。
小灰上身穿着米色帽衫、深灰色短裤，宽松的衣物完全遮盖住了祂瘦小的身躯。
膝盖以下裸露在外的部分都缠绕着白色的绷带。
家入硝子看着那张好看到像是娃娃一样的脸越看这身中性的打扮越觉得合适。
咔嚓。
五条悟举起手机，今日份小灰照片合集完美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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