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
史蒂芬：！
兜兜转转，又回到事情的原点。
不是，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二对三千啊！
伤感瞬间消散，只余满满的吐槽欲。
“你冷静一点，先不论双方战力，别忘了他们手里还有人质，而我们这边只有两个人，就算能打得过也没法把人质都救走。”
而且神启手中的人质才是他们这次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如果是暴力摧毁的话，他们大可与官方合作。
之所以不选择那样做，一是因为他们并不清楚神启的势力到底渗透到了什么程度，上面有多少是他们的人。
毕竟从罗纳德一案中就能看出来，官方绝对有他们的卧底，而且权力不低。
虽然相关的警员已经被逮捕，但除了被推出来的几个替罪羊，他们并没有发现其他的线索。
甚至大多数的警员都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了。
想要彻底摧毁神启，仅仅是将据点毁掉是不够的。
九头蛇就是前车之鉴。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九头蛇已经被彻底消灭，从而放松了警惕。
结果几十年之后，神盾局直接爆改九头蛇驻纽约分部。
足以看出其危害之大。
以及苟命能力之强。
其生命力连阿米巴原虫都自愧不如。
“老子像是只会打架不动脑子的笨蛋吗？”
五条白瞪大了眼睛，对史蒂芬的理解感到不可置信。
难道毁掉神启就只能从物理层面进行吗？
史蒂芬犹豫了一下，在尊重事实和尊重五条白之间选择了尊重自己。
既不想昧着良心说谎，又不想引起投资方的不满，史蒂芬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带着五条白来这个鬼地方。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可恶，圣殿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缺钱！
再次重申，你们魔法师就不会自力更生，主动出去打工补贴圣殿吗？
听说就连那些超级英雄都有首富无偿提供资金支持，退一步讲，就不能有哪个钱多到没处花的冤大头莫名其妙给他一大笔钱吗？
哦，不对，确实有这么个冤大头，但纯良阔佬的表皮下藏着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资本家。
史蒂芬敢确信，但凡他表露出半分肯定的想法，五条白就能把这个恐怖的猜测变成现实。
受制于人的贫穷法师决定糊弄过去。
“咳，我是说，或许是因为你的武力值太高，所以我才会忽略其他因素。”
这话怎么不算是对呢？
史蒂芬面不改色。
五条白面露狐疑。
史蒂芬一脸正值。
金钱让人面目全非。
没办法，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史蒂芬及时转移话题。
“你不是说这个异空间是维山流派的魔法吗？如果我们将人质转移，又在现场‘不小心’留下维山帝流派法术的痕迹，那神启最先怀疑的会是谁？”
史蒂芬恍然大悟。
“你想嫁祸给建造异空间的那些人？”
“可以是参与建立异空间的人，也可以是卡西利亚斯，毕竟都是邪.教，教派冲突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但唯独不会是表面上和咒术界完全没有关系的你。”
“毕竟众所周知，新任至尊法师只是个仓促上位的新手罢了。”
五条白眨了眨眼，继续道。
“如果跟神启合作的就是卡西利亚斯，那这完全可以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算没有反目成仇，也肯定不会像之前一样合作。”
“如果不是，那我们完全可以借此钓出幕后的人，你不是也有这个打算吗？”
史蒂芬皱了皱眉。
“但是这里的人质太多了，少说有几百个，你准备把他们转移到哪里？”
这样数量的人群，转移到哪里都会引起注意，而神启和九头蛇的眼线几乎遍布每一座城市，不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
“有一个地方绝对‘安全’。”
五条白神神秘秘道。
“老子可以定向传送到那里，不过需要先通知某个人一声。”
“哪里？”
史蒂芬有些疑惑。
“到了你就知道了。”
“放心，绝对‘安全’。”
五条白信誓旦旦。
并着重强调了“安全”一词。
史蒂芬的疑惑直到看到某个黑漆漆的时候才解开。
哥谭，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别的不说，九头蛇和神启的人手绝对是最少的。
尤其是在蝙蝠侠彻查了一遍之后。
原本就不多的外地组织数量更是雪上加霜。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全灭了。
再次重申，哥谭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而且从某个方面来讲，包容性也很强。
比如哥谭市到处都是没有户籍的黑户在流荡。
没有哥谭市民会在乎遇到的某个人是不是黑户，他们只在乎这家伙会不会突然发疯，然后掏出一把刀或者是枪。
当然，即使是包容性如此之强，外地犯了事的罪犯也很少跑到哥谭避风头。
毕竟在别的地方顶多是被警察抓，在哥谭说不定哪个阿卡姆常驻嘉宾一时兴起就拿你开刷。
一不小心就变成别人的业绩了。
史蒂芬打断了五条白的讲述。
“等等，怎么听起来这里比神启内部还要危险？”
“怎么会？”
五条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在神启，他们要被折磨，但是在哥谭，只会存在活着或者死亡，而且大多数都是速死，基本感觉不到疼痛。”
五条白向史蒂芬保证。
史蒂芬：？
史蒂芬：......
“好吧，听起来更可怕了。”
至尊法师疲惫地叹了口气。
“放轻松，其实没这么糟糕，只是几个月而已，而且还有B在。”
五条白指了指蝙蝠侠。
蝙蝠侠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新手至尊法师，史蒂芬莫名感到一丝紧张。
奇怪，他们之前又不认识，干嘛要紧张？
无形的压迫感紧贴史蒂芬，法师咽了口口水，道。
“你好，蝙蝠侠先生......”
史蒂芬的话突然一顿。
他隐约似乎明白蝙蝠侠为什么是这种眼神了。
他刚刚是不是当着哥谭骑士的面贬低哥谭治安来着？
虽然这样说确实不太好，但这都是事实啊，也不至于吧。
难道蝙蝠侠是这么小气的家伙？
五条白看出了史蒂芬一瞬间的走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B看谁都是这个样子，习惯就好啦。”
史蒂芬：......
不是吧。
他怎么觉得，在五条白说完这句话后，蝙蝠侠的眼神更加严厉了呢？
五条白三两下说清楚目的，蝙蝠侠沉吟片刻，道。
“我可以让他们暂时藏在哥谭，但前提是这次的行动听我指挥。”
白猫猫闻言瞪大了眼睛，捂着胸口假装受伤。
“B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随叫随到的可靠好伙伴了！”
蝙蝠侠拒绝了伙伴绑架。
“准确来说，从来都不是。”
五条白：......
糟糕，看老爸的样子像是非要指挥权不可了。
白猫猫眼珠一转，决定祸水东引。
“老子其实很想答应的，毕竟老子也知道，B你是那么的靠谱，但是——”
五条白声音猛然提高，伸手指向一旁看戏的史蒂芬。
“但是这次的行动老子都是在听他指挥的！”
同时疯狂给史蒂芬使眼色。
快！快拒绝他！
史蒂芬默默别过头，假装看不到五条白的暗示。
结果一转头就对上蝙蝠侠意味深长的目光。
史蒂芬：！
“确实是这样，不顾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完全可以将行动的指挥权给你。”
史蒂芬的眼神格外真诚。
是跟着一个想法完全琢磨不透的老板，还是选虽然有些阴森但实际是个好人且看上去就很可靠的老板，这简直就是一道送分题！
五条白：？
五条白：！
失策了！
没想到史蒂芬竟然会突然反水！
蝙蝠侠淡定自若地接过史蒂芬的话。
“我会给你们制定新的行动方案，在那之前，所有人都不许擅自行动。”
虽然说是所有人，但蝙蝠侠却紧紧盯着五条白。
针对的意思很明显了。
五条白恹恹地应了一声，开始后悔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告诉蝙蝠侠。
早知道就找杰森帮忙了，□□大佬总该有点空房子藏人吧？
*
虽然有了初步的计划，但很多细节还需要进一步的完善。
而蝙蝠侠准备做的就是这一步。
“你们是打算怎么将人质转移？”
蝙蝠侠问道。
“史蒂芬可以开启传送门，老子可以带人定点瞬移，都不会被发现。”
五条白回答。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人质分部和所需时间的问题？”
蝙蝠侠继续追问。
五条白眨了眨眼，没有回答。
显然，白猫猫的打算是随机应变，有大体的方向就行，细节什么的就不要这么在意。
蝙蝠侠着重将这一点圈出，声音低沉。
除非他们能瞬间将所有人质转移，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首先，人质并不是关押在同一地方，神启总部的空间很大，所以即使在同一层，从最南边到最北边也有很长的距离。
除非他们能将所有人聚集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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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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