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是计划了好久才鼓起勇气和曲溪知说这件事,她有一个如意郎君暗地里私定终身,但因为自己家道中落被父亲母亲变卖为奴,才到这勾栏里变成了风尘女子。
她这次来就是托付曲溪知帮忙,帮她收这些年来攒下的金银珠宝和银票。
曲溪知不解:“你既然已经和他人私定终身,那说明那人不久就会来赎你,为什么还要把这些东西留在我这里?”
海棠咬了咬唇:“世人都道男人无情,他去考状元了,如果考中或者中了举人探花,我不知道将来他还愿不愿意来娶我。”
曲溪知沉默片刻道:“好吧,那我暂且帮你保管。”
海棠谢过他帮忙,又急匆匆地走了。
曲溪知在房间里坐了一会,不引人怀疑,多喝了几杯酒。
他抱着一个小盒子回了家,海棠交给他的东西不多,他打开过看过,里面是一小串的珍珠和一个手镯以及几叠银票。
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少,但想想也许是帮助了她的那个意中人所以花费出去了。
不禁咳嗽了几声,近日病未好,大概是前段日子落水染上的风寒。
他把海棠交给他的东西放好。
刚放好便听到房间里有动静,还未转过头就被一个温热的身体抱住。
“你去哪里?我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你。”
啊,是小公子。
曲溪知不免笑了笑,低声说:“我去买酒了。”
“买酒?”
“是啊,兄弟请的。”
小公子听了反而心里不太舒畅,真是去买酒吗?那为什么他闻到了一股脂粉香味?
他本来想质问曲溪知,但话还没有出口就咽回了肚子里。
“你的酒呢?我也喝一喝。”
曲溪知无奈地说:“你喝什么?你还是孩子呢。”
“凭什么我不能喝,我长大了也是个男人了。”
说罢,他放开曲溪知,一个人去找酒。
找来找去找不到有些生气。
曲溪知不知道他犯了什么毛病怎么突然之间就生气起来了。
找到了。
他拿出来一小坛酒。
曲溪知愣了愣,那是哪里来的?
他绞尽脑汁地想,突然想起来了那是去勾栏前李大哥给他的,神秘兮兮地说是好酒让他见姑娘的时候一起喝。
说不定是个烈酒。
曲溪知不太敢让小公子喝,怕喝出了什么毛病。
“别喝了,你还小,喝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为什么爱说他小?
他有点怒了,他这么大的人了十八岁了所有人都看出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小个子,现在的他即使把曲溪知压倒都不在话下。
偏偏这个人还把他当小孩子看。
报复性地拔开酒塞子,咕噜咕噜地灌下去。
曲溪知阻挡不及只能看他喝完。
一坛子下去,他还要报复性地嚷嚷几句可话还未开口就头一昏,彻底地睡晕过去了。
曲溪知接住了他,瞧着地上翻倒的酒坛子,无奈极了。
果然是出事了。
费劲地把小公子挪到床上,曲溪知抹了抹汗,晓得自己最近累了乏了但没想到连这么小的人都拖不动了。
望着对方那酣睡的身子,曲溪知也觉得疲惫,干脆倒在对方旁边一起睡了。
半夜口干舌燥,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蛄蛹,热乎乎的呢喃着什么。
曲溪知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小公子热乎乎地在自己怀里扭动,大汗淋漓的。
是发烧了吗?
他吓了一跳连忙去用手探温度,不料对方反而更贴近他的手,嘴里喊着:“……热……难受……”
曲溪知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犹头疼不已,那酒下了药了。
他犹豫地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公子忽然捉住他的手,睁开眼睛,用渴望的眼神看他:“曲大哥……”
曲溪知知道如今的情况,他咬了咬牙,轻声细语地对他道:“你……你能自己解决吗?”
“……干什么?”他迷茫地问,“曲大哥,我好难受……”
这个孩子肯定平常自己没有解决过,说不定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曲溪知给自己做了思想准备,最后努力硬着头皮道:“我帮你……”
……
睡梦中旁边的人睁开眼睛,起身看着曲溪知累了的脸庞,嘴角泛起一丝甜蜜,躺下去紧紧地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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