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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手术

沈页心惊胆战地看他盯着自己。

正常来说注射了抑制剂,宋由景身体应该快速降温,至少能让他短暂地恢复理智,可他的眼睛却越来越红,如血。

沈页感觉很不妙,以致宋由景伸手将他脑袋按肩上时都没敢反抗。

这个姿势能更好地靠近腺体的部位。

沈页本以为药效很快发作,可十秒钟过去,一分钟过去,宋由景的动作仍旧没有停止。

敏感而奇怪的痒意逐渐漫延。

突然,他的后颈被舔了下,一股无法言喻的酥麻从那片皮肤迅速窜到全身。

沈页没设防地叫出声,几乎瘫在他怀里,察觉宋由景呼吸加重地再次靠近,沈页立即捂着脖子满脸惊悚地后退。

他整个人被迫倚在宋由景身上,一只手牢牢揽着他的腰,沈页再退也退不到哪里去,只能往后仰远离他。

宋由景突然喊他:“小只。”

沈页以为他恢复了,刚要欣喜就听他又说:“好香。”

沈页:“……”我身上都是汗!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这次是他的手机,在书包里,他刚才拿了抑制剂后为了彰显自己的无害将书包扔一边了。

宋由景当没听到地想继续。

沈页拉了拉他衣服,指着铃声的地方说:“我不喜欢这里,到处都是石子,还有人会来,也没有床和空调,我们让陈伯来接,先回去好不好?”

宋由景不喜欢被打扰,抱着沈页远离书包。

沈页连忙抱住他脖子,语气很不开心地说:“马上要天黑了,我很害怕。而且回去了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和这里一样。”

宋由景看看书包,又看看他,明显有些意动。

沈页豁出去了,将脸贴在他脖颈,学着他的样子轻轻蹭了蹭,忍住后退的冲动小声说:“你现在有点不对颈,我很担心你,我们回家上药好吗?以前你受伤了都是我处理的,你忘了吗?”

刚才被按在地上时他就闻到血腥气,但宋由景又不给他看,沈页只能尽力顺着他,生怕将伤口弄得更严重。

宋由景将他往上颠了颠,认真看他。

他现在的样子比平时更难接近,更不要说红眼和周围盈绕的压迫感,但他认真观察自己反应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那时生病的小沈页不想喝药,但听话的天性让他说不苦时,小阿景喝了口皱眉说明明就很苦,然后帮他全喝完了。

沈页心里忽然也没那么怕了。

他又问:“好不好?”

宋由景没说话,用行为回答——

抬脚就往声音的方向走,从书包拿出手机塞手里,然后又抱着他吸,跟猫闻见了猫薄荷。

手机里有八个未接来电,六个是管家的,还有两个是宋姨打来的。

他回拨陈伯的电话,几乎没有等那边就接通了,沈页立即说了他们的位置,管家同司机同步后问宋由景的情况,他小力地推了下宋由景,没敢去看他,转头捂住话筒小声说:“情况很糟糕,抑制剂好像没生效,还有,他认不出人了。”

电话那边顿了下,随后道:“稳住他的情绪,十分钟内到。”

挂完电话再转头,宋由景用又凶狠又茫然的眼神盯着他,沈页咽了咽,想到陈伯的话,乖乖扒在他肩头,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你离太近了,电话那边会听到。”

说完觉得不对,他又没做什么,张了张嘴,侧颈皮肤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将他剩下的话堵住了。

沈页只好一边忍着奇怪一边在心里说服自己。

这是权宜之计,无奈之举,他没听懂。

不到半刻钟就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几乎在瞬间,宋由景浑身紧绷,周身散发驱逐的信号,朝声源处发出威吓。

沈页连忙按抚他:“这是接我们回家的,陈伯,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

宋由景停顿片刻,好像起来了,停下威吓,但还是警惕地盯着他们,将沈页搂在怀里保护着,像在守护自己的宝贝。

管家看到自家少爷抱着沈页不撒手的画面险些扶不住眼镜,他喊了声少爷,但宋由景将他当空气。

沈页也有点尴尬,他拍拍宋由景:“我可以自己走,你先将我放下来。”

得到的是宋由景的无视,沈页想推开他自己跳下来,结果他抱得更紧了。

沈页就不做无用功,几乎是将人哄到车旁。

看到车里时沈页一怔,里面坐着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只是安静待着就让人觉得凶恶,宋由景则反应更大,受到威胁,抱着沈页转身就跑,沈页都没反应过来。

跟在两人身后的陈伯突然往宋由景身上扎了针。

宋由景很快无力起来,蓄势待发的肌肉放松,他摇摇欲坠地往前走了几步,在倒下去前放下沈页,将他推出去,像是遇到危险要他先跑。

黑衣保镖先一步将宋由景扶住,带进车里。

沈页一愣,下意识想将晕过去的宋由景抢过来,陈伯先一步开口:“少爷现在情况特殊,为了防止去医院路上发生意外,这是必要的措施。放心,只是麻醉,让他睡一觉而己。”

沈页握了下手,将心里不安的情绪压下,上车坐在黑衣人对面,目光一刻也不离开宋由景。

陈伯没再说什么。

车行驶得很快,也很稳。

黑衣人不仅是保镖,也精通各种伤患处理,沉默地检查他身上的伤,需要做应急的工具车上也有。

在检查宋由景后颈时沈页也看到了,顿时倒吸口凉气,心脏一下子揪得生疼。

因分化变得红肿的腺体像是被人用东西砸过,血肉模糊。

他都不敢想像,这样敏感脆弱的部位被重击是怎样的感受,再想到刚才宋由景的表现,各种先前压抑的念头争先恐后冒出来。

沈页被自己吓到,脸白得不像样。

“他……他会出事吗?”

黑衣人没有理他,让沈页没法往好方面想。

乱七八糟的想法占据他大脑,他甚至都想到如果宋由景腺体坏了,就将自己的给他。

“夫人的电话。”

突然的声音让他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陈伯将手机递到他面前,沈页对着手机愣了会儿反应过来,连忙接手机轻声喊:“宋姨。”

“小只啊 ,你没事吧?”

沈页点头,反应过来她看不见,又连忙回:“我没事,可是……”

沈页看着宋由景无知无觉地任人揉捏,如果他还醒着,肯定会一脚先将人踢开。

想到这,他语气止不住的内疚起来:“阿景不太好,我们今天本来说好放学后一起去体检,他说突然有事,我明明离开前还看见他了,可是我没叫住他,自己走了,我应该再等等他,如果我们在一起就不会有事,我不该扔下他一个人走,对不起,我——”

“小只。”宋姨打断他,温柔的声音说:“不是你的错,阿景想要做什么事,就是我也不能改变。”

沈页低着头不说话。

他知道宋姨比他更担心宋由景,却还是选择先安慰他,这让他更加自责。

“阿景会没事的,”宋姨的声音从话筒传过来,轻轻柔柔的,“小只记不记得六岁那年,你们在阳台玩,我在院子里浇花,阿景非说自己是超人,从阳台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他跟没事人一样又说又笑,却将我们吓坏了。”

沈页跟着回忆,小时候的宋由景真的很皮,做的出格的事很多,他摇头说:“我不记得了。”

“那时小只还小呢!”宋夫人说,“我啊,当时真的想打他,心里又舍不得,还气哭了,阿景还问我怎么哭了,要再表演一次超人。”

沈页也被小阿景弄得哭笑不得。

“还是小只看到我哭也跟着哭,阿景才惊慌起来说再也不跳了。”宋夫人又说,“阿景不会有事,小只不要怕,宋姨在医院等你们。”

沈页低低应了声。

电话挂断后,茫然无措的情绪安定下来,然后心就是止不住的酸软。

医院很快就到了,医生和护士在医院门口等着,车一停下宋由景就被医用推车送进去,沈页跟着往里跑,在医室门口被一只手拉住。

沈页失魂落魄回头,宋夫人将他拉到一旁坐下,拍着他的手安抚道:“阿景会没事的,医生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

沈页点点头。

管家让黑衣人和护士去办理相关手续。

宋夫人抬头,柔美的面容带着不悦:“宋厉还没来?”

管家颔首:“宋总正在开会,结束后会尽快赶来。”

宋夫人捏着精致的手提包,想说什么,这时病房的门开了,几名护士跑进跑出准备要用的器械,身穿白衣的医生走出来,几人一同迎上去。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色严肃:“病人需要手术,他的腺体遭受重创,能否恢复要看术后结果。”

看几人面色惊忧,他补充了句:“手术不难,重点在恢复,病人还在分化期,细胞和神经最活跃时,术后恢复比平常更快,不用过于担心。”

没多久宋由景被推进手术室,几人在走廊的坐椅上等着,管家出去一趟,回来时带了饭菜和水。

刚才的话后宋夫人情绪一直不好,沈页逼着自己振作起来,吃了几口,又劝宋夫人。

饭后宋夫人忍不住给宋厉打电话,半天没人接,她的表情越发愠怒,第五次电话被接通,她情绪堆积,终于爆发:“阿景受伤在做手术,你有什么事能比这更重要?”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宋夫人的怒气变成失望,见沈页担忧地望过来,她往走廊尽头走去,声音里是无法释怀的情绪。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阿景是你儿子,他为什么你就不能多关心关心他……”

后面的话沈页听不清,但宋姨很伤心地哭了。

沈页抓了抓衣角,愣愣地盯着手术室的灯。

手术室里突然响起嘭地一声,然后是几人的惊呼。

“病人醒了,快,将他按住!”

“不行啊,他力气太——啊!”

“麻醉剂,快!”

“你别乱动,你在做手术——”

“哐当!”

各种器械落地声,随后又是一阵糟杂的说话声。

沈页听得心惊肉跳,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这边动作太大,宋姨也挂断电话匆匆跑来,她脸上的泪水还没干,刚靠近手术室的门就开始身体发软,沈页连忙过来将她扶起来。

“宋姨!”

“我没事。”宋夫人指了下离手术室远些的椅子,沈页将她扶过去。

也是这时,处理完事的陈伯过来,见到这幕瞬间明白发生什么,将随身携带的针剂拔出给她注射。

陈伯想将她带去病房休息,可她不放心,她看向沈页,沈页主动说:“宋姨,你先去病房休息,我在这里,还有管家在,一有事我就给你打电话。”

注射抑制剂后她的脸色好了些,但精神不济,她拍拍沈页:“你不受信息素影响,去帮我看看,阿景靠你了。

沈页点头应了,看着管家将她送进房间,又转回手术室前。

嘭地一声,手术室的门被爆力打开。

宋由景一身血地走出来,浑身充斥着暴戾和狂燥,护士和医生不敢离他太近,黑衣保镖正要上前制服,却被铺天盖地的压迫感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这绝对不是普通级的信息素。

沈页被迎面而来的压力包裹,呼吸也变得艰难。

生理课上老师曾说过,腺体是保留在人体上的最后的兽性,不为人性所驱使。

见到此时的宋由景,他对这句话有了实感。

衣服被剪开披在身上,露出的肌理一看就充满爆发力,他赤红双眼,像一头蛰伏暗中的野兽,对周围的一切有着不信任和敌视,好像谁敢踏入他五步之内就会被撕咬成碎片。

沈页往前走了一步,宋由景看到他了。

一瞬间,他仿佛是被锁中的猎物,刻在基因里的畏惧让他背后寒毛直竖。

沈页呼吸一窒,然后尽力放平,他按下想转身就跑的**,主动走上前。

“喂!别过去啊!”

宋由景面容凶狠地朝他而来,几名护士忍不住闭上眼,还有人叫出了声。

沈页只觉得身体一重,然后被死死抱住。

血和热透过布料传递过来,那一刻,畏惧变成心酸,他哽噎着小声说:“阿景,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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