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盛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倒是会些拳脚功夫,掌柜的,您就明说吧。”
掌柜往前倾身了些许,低声道:“我有一亲戚,是开的镖局,就是是在县里,你若是愿意,我就去给人写封信,月钱比我这边定是只多不少,不过就是还要些时间,他近日又出远门了,怕是要到年后才能回来了。”
“多谢掌柜的,你说的这个事情确实是个好事,只不过我还需同我家中人商议一番,怕是要晚些才能回掌柜的了。”乌盛沉思了一下,月钱多自然是好的,只不过去县里较远,况且走镖的人远的时候几个月都不见人影,近的倒是还好还能时常回一趟家,若是将夫郎一人在家中,倒还有些不放心。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掌柜的点了点头,“到时好生的跟家里说说,这事可不是天天都有的,若是旁人还得不到这好事呢。”
“多谢掌柜的了,那我先去干活了。”乌盛站了起来,双手抱拳。
待乌盛一走,掌柜的顿时打开刚刚闹事的男人赔的银钱,来回数了好几遍,嘴里直喃道:“亏了,真是亏了。”
那男人就是个泼皮无赖,便是想要多的也没有,掌柜的将钱给放进柜台里,赶紧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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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梁安手里拿着一把小葱,将上面的黄叶给摘了个干净,又把根须给切断,放到盆子里细细的洗着,握着葱叶挤了一下,将上面的水给去了不少,这才放到了案板上。
白白的豆腐被小心的放到了案板上,锋利的刀尖一刀一刀的切成了块状,梁安擦了一下手,转身走到小灶台处,将锅里倒上些水,又放了一个箅子上去,把馒头放上一个后,便把盖子给盖了起来。
灶前落了些叶子,梁安直接拢到了一起,左手抓着一把举着,没夹住的叶子便从中掉了下去,被吹起来的火折子小心的对着叶子,没一会叶子便烧了起来。
梁安将掉在地上的叶子捡起来,连同再次抓的叶子一起丢了进去,又挪了挪有些歪的凳子,手里拿着烧火棍,不时的往里推一推。
也不知道郎君如何了,在镇上是不是已经找到做工的了,要多久才能回来一趟。
脑子里还在想着,梁安微微侧头,连接着大小灶最下面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蜘蛛,正在不断的织着网,速度快极了。
蜘蛛丝毫不知道有人正在看它,依旧来回的在网上转着圈,不断的将丝吐出来,被外面的风吹得停了一下,爪子紧紧的抓着蛛网,待没风后又赶紧织了起来。
梁安歪着头一眨不眨的看着,扭头看了看灶口,赶紧抓了一把柴重新放了进去:“咳咳咳。”
这尘土,上面的叶子都还好,偏就下面的叶子尘土多了些,抓得太快了,尘土也就跟着飘了起来,烦得很。
锅里的水开始“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泡,没一会雾气就冒了出来,梁安连忙将盖子打开来,洗干净了手把馒头给拿了出来放着,又把箅子放到一旁,用刀身将豆腐给托着放进了锅里。
豆腐进了锅,咕嘟咕嘟的水泡也消失不见,梁安拿着勺子慢慢的转动了两下,将豆腥味给去的差不多后,便将豆腐给捞了出来,放到了碗里,倒上了凉水,随后用另外一个碗挡着,把豆腐碗里的水都给倒了出去,重新把碗放好。
案板上的小葱留下了葱白,嫩绿的葱叶被切碎放到了豆腐的上面,锅里的水也被舀了出去,趁着灶里还有些余火,梁安连忙又往里面放了两把叶子,匆匆洗手后将猪油罐子打开,舀了一块放到了锅里。
锅里热得将油化开来,灶里的火又重新变得小了起来,连明火都逐渐消失,梁安将油给舀了出来,放到了豆腐碗里,又往里面放了点调料,拿起筷子慢慢的搅拌了起来,将油把豆腐给拌得均匀一些。
馒头已经没了刚出锅时那么热,拿到手里已经变得温热了起来,梁安低头咬了一口,又夹了一块调好的豆腐,吃了几口后倒了半碗水,一边吃一边喝着热水,没一会一个馒头便下了肚。
“嗝,好饱啊。”
梁安坐在凳子上,揉了两下肚子,将吃得干净的碗拿了起来,放到灶台上面,连同锅一起洗了个干净。
走出厨房,看了一下被挂着的丝瓜,已经晒得半干,只等到时候将里面的瓜籽倒出来,寻个角落里洒上去,来年便能结好些的丝瓜出来。
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梁安拿起镰刀和大竹筐往门口走去。
“你是乌盛的夫郎吧,我就住在你隔壁,你这是准备上山吗?”张柯刚巧出门,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旁边的门开了,便扭头看看。
“嗯,我叫梁安。”梁安将竹筐子先放了下去,说着话便将大门关了起来,“准备去割些草。”
张柯顿时笑了起来:“巧了不是,我也没啥事,咱俩又离得那么近,我跟你一起好了,你等我下,马上就出来。”
自己正无聊呢,没想到出门就碰到人了,这下不愁没人聊天了。
梁安愣了一下,以前在村里,虽也有自己躲着人原因,但旁的人见到自己也极少主动搭话,这张柯倒是跟别人不同,也太热情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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