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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帅哥互坑

张兰兰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说话的人是猪头老公,她气愤愤地骂了他一句:“我要是变成植物人,有你哭的呢,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她说话抬手摸摸脖子,嗯,脖子上有个纱布,看来这猪头掐得她不轻,都流血了。

“妻主是真的醒来了,妻主还能动胳膊,谢谢女神,谢谢女神。”

那两个男人看到她能中气十足的说话,还能灵活地动胳膊,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他们的妻主终于从沉睡中苏醒了,而且还是醒得如此之好。他们当然不会忘记自己刚才为谁流泪、为谁求神祷告的情景,他们发誓他们以后一定会一日三香好好报答女神,他们一起上前,又轮流将张兰兰拥在怀里,将她抱得紧紧的。

张兰兰当时就愣了,她以为她在做梦,唔,梦里能够看到帅哥,也很好啊,这两个模样都比她那猪头老公好多了,而且瞧着也年轻,看样子都不超过二十五岁,不知道是她的什么人,她冲他们俩笑了笑,傻乎乎地问他们:“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她这一问不要紧,两个年轻帅哥嗷地一嗓子就哭出来了,“妻主,你不要我们了?”“妻主,您别装失忆啊,您才收了我们,您,您还没和奴家圆房呢,您不能装不认识奴家啊。”

这是怎么回事啊?张兰兰有点蒙圈。她这个人从小遇到蒙圈的事情,就结巴,这下子,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就是想不起来,你俩别哭啊,别哭啊。”

两个年轻帅哥听她这么说,多少踏实了一些,那个身着浅蓝色衬衣的小男生道:“看来妻主只是短暂性地失忆,我去喊正夫哥哥过来,你在这里照顾妻主。”

那个浅白色圆领长袖T恤的高中生模样的小男生乖巧地点点头,在浅蓝色衬衣的小男生走后,拿起一旁的水杯就要喂张兰兰。

帅哥喂我喝水哎,张兰兰傻眼了,乖乖地张开嘴巴就喝了一口,喝完了还不忘冲人甜甜地笑。趁着那个浅蓝色的衬衣没回来,她逗着高中生小男生:“你方才说,还没有同我圆房,那你是我什么人啊?你是我丈夫吗?”

那小男生听她这么问,狡黠地眨眨圆圆的大眼睛:“是呀,我是你的丈夫,是你明媒正娶的丈夫哟,我们已经领了证了,你不能不承认我哟。”

果然是丈夫,天啊,她张兰兰何德何能,能够娶到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小帅哥?她一下子就激动起来,手一撑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仗着是在梦里,也不管那么多了,抬手就抱住了这小帅哥,猛地亲了下小帅哥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还不过瘾,捧着人的脸,连着又亲了两口,直到那光滑的小脸上沾上了她的口水,她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这下小帅哥傻了,嫩白的小脸迅速地红了起来。

他还是个单纯的大学生,虽然已经过了十八岁,但自幼家教甚严,又认定了张兰兰,没同别的女同学暧昧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子亲。而且,他其实在撒谎,他已经认定了张兰兰是他的妻主,可是两个还未领证,按朱雀星球的风俗,没领证的男儿即便住在了妻主家里,也是不能够同妻主有什么关系的,不然被男德委员会知道了,是要罚他挨板子的。

可是他瞧了一眼,喜滋滋地用花痴的眼神盯着他看的张兰兰,暗暗下定了决心,他要趁她还没彻底清醒,把这个事给做实了。不就是挨顿板子么?与能够和她在一起,并且真正成为她的夫郎相比,一顿板子的苦算什么呢?

就在两个互相瞧着很顺眼的时候,那蓝色衬衣男子回来了,他旁边还有个一身浅灰色西装的男子。西装男子看上去年龄略大一点,有个三十岁的样子,但是模样生得也很好看。双眸深邃犀利,鼻梁高挺犹如刀削,双唇纤薄宛如刀裁,眉毛却不是剑眉刀眉,而是那种能够显得幼态的一字眉,脸上的肌肤也很好,吹弹可破,莹白细腻,不知道是不是用了高端的护肤品,但这没有攻击力的眉形和细嫩的肌肤着实为他减了好几岁年龄。

这西装男子一见了张兰兰就向着她叩头请罪:“妻主,都是奴家的错,害得您受了伤,还昏迷了好些天,奴家罪该万死,认打认罚,只求妻主不要休了奴家。”

张兰兰眨眨眼睛,问那个高中生小帅哥:“他也是我丈夫么?”

高中生小帅哥不甚情愿地点点头,小声说:“他是正夫哥哥,就是他害得妻主被人掐脖子,按星球法律,妻主可以打他二十家法。”

小帅哥说完,那个西装男子便抬起头来瞪了小帅哥一眼,显然是嫌他多话。小帅哥也不示弱,仗着自己是第一个在妻主失忆之后同她说上话的,一抬手就挽住了张兰兰的胳膊,继续煽风点火:“妻主,您要是觉得二十板子不解气,您还可以再加二十藤条,横竖按照朱雀星球法律,男子有了妻主还去勾搭别的女子,就是该打,您打得再狠,都没人能说您半个不字。”

这下西装男子蔫巴了,他知道小帅哥说的是实话,不说别的,光他害妻主昏迷了好几天,妻主把他打个半死他都不冤枉。

张兰兰本来不打算理会这件事,她认为她是在梦里,所以只想着如何多看两眼小帅哥,并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一听这男子居然勾搭了别的女子,她想到她那个猪头老公,心里头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小帅哥喊道:“去拿家法,打他二十家法。”

她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因而就算是怒极气极,也只按照这小帅哥提议的方案来。

那小帅哥听她这么说,稚嫩的小脸上立刻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并且冲着西装男子挑衅地笑笑。他对这个明明年纪大了怀不了女儿却还要拦着张兰兰不许他进门的男子早就有一肚子气了,当然要趁此机会好好让妻主拾掇拾掇他,让他知道他不是那么好惹的。

那西装男子听见张兰兰这么说,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但他知道这顿打是他该挨的,因而自觉地朝着一边侧跪,双膝双肘着地,挺起脖子露出肩背极为优美的线条,腰身以下却又放得极松,方便妻主待会儿施罚。

“妻主,去不去衣?”浅蓝色衬衫的小男生很快就拿了个四指来宽的实木板子过来,指着跪伏好的西装男子,询问张兰兰。

“妻主,求妻主给奴家留点脸面。”西装男子双目含泪,偏过脸来向着张兰兰哀声恳求。三十来岁的男子做出这般哀求的模样,倒是很有些楚楚可怜的意思。

张兰兰有点犹豫了,鬼使神差地道:“那就不去衣吧。”

“奴家谢妻主。”西装男子以额触地表示感谢。

那浅蓝色衬衫的男子将板子双手递过来,头比方才更低:“妻主请接家法。”

这意思是要她亲自打这人?

张兰兰摇摇头,这人虽然该打,但并不是她那个猪头丈夫,她没资格打他。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看她不接板子,就有些为难,他平日里同正夫关系很好,并不想出手打他,可是妻主不肯接板子,难不成让这个还没正式过门的三郎来行家法?

无奈之下,浅蓝色衬衫男子只好走到西装男子身后,先对着西装男子说一声:“正夫哥哥,弟弟得罪了。”而后狠狠的一板子就打在这正夫男子西裤内的浑圆上。

“一”,高中生小帅哥自动帮他报数,这意思便是一下也不让他少挨。

西装男子心里头有气,在这小帅哥看不见的方向给了他一个眼刀,却也暂时奈何不了他,只能忍着痛,咬牙挨板子。

浅蓝色衬衫男子不知道打完了妻主要不要验伤,就没敢收力气,一下一下都使了足有八分劲儿,那西装男子平日里也是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才挨了几下,就有些挨不住。到第十下的时候双膝开始摇晃,只是他是个要强的,虽是疼很了,仍是紧咬着唇瓣,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边打边注意观察他双膝摇晃的幅度,见幅度越来越大,知道他受不住疼了,在打到第十五下的时候,向着张兰兰请求道:“妻主,正夫哥哥疼狠了,妻主看要不就饶过他吧?”

这回没等张兰兰开口,那小帅哥抢先说话了,“妻主,二十家法是最轻的责罚了,您要是这么饶了他,那他以后还得勾搭别的女子。”

张兰兰脑海中立刻浮现起那八个妖艳头像,火瞬间就被点燃了,冷声道:“不饶,打完。”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有些无奈,眼神锐利地看了那小帅哥一眼,似乎是要警告他。小帅哥毫不怯弱地回视了过去,用口型对那浅蓝衬衫男子道:“他勾搭别的女子,你还包庇他,把妻主惹恼了,她怒而弃家可怎么办?”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被这小帅哥的话语所威胁,很快就意识到是兹事体大,他灰头丧气地继续执行他的家法,一下也不敢放水,宛如一个没有生命没有意识的机器人。

在这西装男子隐忍挨打的过程中,那小帅哥则无比乖巧地给张兰兰端了一盘水果来,用十根白净匀长的手指喂她吃水果。

张兰兰低头一看,是她平日里根本不舍得买的一百多一斤的车厘子,哪里肯客气,不用小帅哥服侍,她自己一口一个,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干掉了一盘子。

等她吃完,那西装男子剩余的家法也已经挨完了。

“妻主还有什么训话吗?”挨完了家法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到张兰兰跟前,恭恭敬敬地问她,等待着她验伤的吩咐。虽然验伤很屈辱,但这是他不得不经受的。

张兰兰倒是没什么要训话的,她此时已经被这房间的装修和家具惊到了。房间好大,就这么一间房子比她那个两室两厅的家都要大,真皮的沙发,纯实木的家具,带着花纹的墙体软包,一面墙一般大的电视机,在房间里头移来移去的萌萌的扫拖一体机器人,巨大的星空吊灯,放着无数酒瓶的钢制酒柜,厚厚软软的地毯,一切都是铮明瓦亮,一切都说明这户人家比她娘家和她那个猪头丈夫的家都要有钱得多。

这不知道是户什么样的人家哟?

“我是做什么的?”

她问那个刚挨完家法正在忐忑不安地等着她训话的男人。

西装男子苦笑了一下,“妻主真的想不起来了?”

“嗯哼。”张兰兰也不骗他,她想着这反正是梦里,她很快就会醒来了,醒来就和他们没关系了,现在怎么说也无所谓。

那西装男子听到她这么说,细长的眼睛眨了两眨,很快就觉得,她失忆了,于他似乎不见得不利。她失忆了,那他与那个李柯妤的事,她就不会记得了,她就算是知道他勾搭外面的女子,只要她不记得细节了,终究会慢慢消气的。

这么想着,西装男子欢欢喜喜地回答她的问题:“妻主是个法官,在市里的法律委员会工作,奴家叫谢雨迟,是个开公司的,是您的正夫,这个弟弟”,他说着话指了指那个浅蓝色衬衫男子,“他叫杜搴舟,是个画家,他是您的侧夫。”

哦呼,这一家人果然比她和她的猪头老公有钱得多,张兰兰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好一会儿张兰兰才指着那个高中生小帅哥问这个谢雨迟,“那他呢?”

按理,这也该谢雨迟回答,奈何谢雨迟刚被这小帅哥拱了火,眼下身后疼得火辣辣的,就不想替这小帅哥答话。那小帅哥却偏要他回答,再次挑衅地看着他:“怎么的,到我这里你就不说了,正夫哥哥你是嫌我的名字烫嘴吗?妻主您听我说。”

谢雨迟生怕他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来,深吸了口气,给张兰兰介绍这小帅哥,“妻主,他叫吴启夏,还是个学生,就在朱雀大学读一年级,好像是天文学专业。”

张兰兰听到了这里,眯眼笑了起来,“原来已经读大一了啊,你瞧着好小,我还以为你是高中生。”

原来妻主以前误以为他是高中生啊,小帅哥吴启夏乐了,一把抓住张兰兰的胳膊,向着她抛媚眼,上赶着介绍自己:“妻主,奴家已经满十八岁了,半年前就过了十八岁生日了。”

这意思是明晃晃的暗示,谢雨迟听到这里,再忍无可忍,狠狠地瞪了吴启夏一眼,吴启夏收到来自正夫的敌意,一点都不带退缩的,挑衅似地看了回去,故意修剪得极为凌厉的眉尾霸气地往上斜挑着,那鲜润的唇还连着撇了两撇。

这两个人这算是争风吃醋吗?张兰兰看得有趣,她在现实的世界里面,这几年过成了黄脸胖主妇,已经好久都没有体会过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是什么感觉了,当然她并不挑破,只是极为享受地看着,看着两个帅哥为了她噼里啪啦地眉眼斗法。

那正夫谢雨迟见张兰兰不管两个人之间的争斗,也就停下了斗法,对着张兰兰问道:“妻主,今晚可要启夏侍寝么?”

这话是在给吴启夏挖坑,因为吴启夏虽然已经同张兰兰说好了要嫁给她,他和杜搴舟也都同意了,但毕竟还没有领证,没领证就算没结婚,倘若吴启夏婚前就侍寝,那就算是婚前失贞,被男德委员会知道了,一顿板子都是轻的,没准会连着打上半个月,但他知道就算是明知是个坑,这吴启夏也会跳的,毕竟吴启夏太想嫁给张兰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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