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孩子当筹码的还是人吗?
不是,他们是禽兽不如!
溯宝都快哭背过气了。
我忙推开颈前的剑,挥手让暗卫离开,担心地看着挥动手臂要抱抱的溯宝,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孩子是在朕最后一次在天启被你凌辱后有的。”
说完这句话,我看见掐着孩子的天启官员神色一呆,赶紧伸手抢过溯宝,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妈妈在妈妈在,溯宝不怕,溯宝不怕啊~”
我无心再观察别人的神色,脸贴着溯宝的脸颊安抚他,“溯宝乖,我们叫爸爸来打坏蛋好不好啊?”
“妈……呜呜……妈妈……”
“铃儿!?”
是许新安的声音!
闻言我终于忍不住了,扭头看着满脸担忧飞来的男人,抱着溯宝扑进他怀里,万分委屈道:“有人欺负我和儿子……”
我把孩子塞给他,继续,“嘤嘤嘤……”
“爸爸……爸爸……坏蛋,打!”
吕溯抽咽着,奶声奶气道:“妈妈,疼。”
“受伤了?”
许新安单手抱着吕溯,低头看我,我抬起脖子眼泪巴巴道:“都是萧林煊害的,伤口好痛。”
泪眼朦胧中,我看到许新安难得一见地沉下脸,从胸前掏出一块方帕,盖在我脖子上,拥着我缓缓转过身。
“许倩,见到皇上,还不速速行礼!”
听声音是那个瞪过我的天启官员。
许新安鸟都不鸟他,脸色发冷地盯着萧林煊,从我这里看上去他要比萧林煊高一点。
很好,我男朋友腿更长。
我默默掐了把大腿,让眼泪流出来,就见萧林煊视线闪烁着凝视着许新安搂着的吕溯,缓缓张开手臂,说道:“孩子,我是你亲生父亲,快来让我抱抱。”
真不要脸。
吕溯和我心头灵犀,闻言朝萧林煊“哼!”了一声,伸手搂住许新安的脖子,板着小脸道:“你,坏人,不要抱。”
我皱眉擦掉脖子上的血,把方帕折了两下,抬手往吕溯泪汪汪的眼睛上轻压了两下,就听许新安平静的语气在头顶响起。
“萧林煊,你没资格。”
“许倩,他身上流的是我萧家的血,他是朕的血脉,把他给朕!”萧林煊听上去很生气。
我抬头看许新安,瞧见他轻蔑勾唇,说,“铃儿怀胎十月,是我亲手把吕溯抱出来,是我陪在他们母子身边,这些和你有关系吗?”
“他是朕的种!”
“是你所生?是你所养吗?”
“许倩,你要抗旨?”
“许倩不敢,我只是在保护我喜欢的人。”
“你怎么敢?你明知朕——”
“萧林煊,你的喜欢就是肆意践踏她的尊严吗?”
他们俩这对话听的我疑惑不已,萧林煊喜欢我?
我呸!
他喜欢的从来都是他自己,从我见他第一面开始,他都在一往无前地满足他自己的野心和**,他喜欢我?他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萧林煊沉默下来,视线紧紧盯着我的眉眼,有些茫然地问,“吕铃儿,你不喜欢朕那样对你吗?”
我满头问号,“我脑子有病吗?”
他微微眯眼,“你从没拒绝过朕的爱抚。”
我震惊了,“萧林煊,我拒绝有用吗?你嗜杀成性,始终拿我身边人的性命做威胁,容得了我拒绝吗!”
他嗤笑,“每一次,你都是快乐的。”
这话让我不知怎么接,我能直说每一次我都自我催眠,把他当成叶稳吗?
说实话,作为男主的萧林煊,和同为男主的叶稳,在那方面的能力一样的强。因为时代原因,萧林煊的更显野性。
但那又能怎样,看见萧林煊的脸,我还是想一刀杀死他。
从来,我只喜欢和喜欢的人卖可乐。
来这个世界以来,只有许新安对我细心的宠爱,才能让我放飞自我,拉着他肆意沉沦……
萧林煊,他算个屁!
“那时的快乐,是铃儿假装的。”
见我沉默,许新安把我的脑袋按在他胸膛上,搂着我的腰,对萧林煊冷声道:“待吕溯长到十岁,我们会告诉他关于你的事,倘若他坚持要去认你,我们自会送他去见你。”
“假装的吗……”
萧林煊语气迟疑,随后满是不悦道:“若你们日日说朕的不是,他怎会愿意认朕这个父亲。”
许新安轻轻一笑,“认我这个爸爸就行。”
话音落下,空气安静下来。
“我们走。”
过了好一会儿,萧林煊才沉沉开口。
等到脚步声走远,我才抬起头,撞上许新安如释重负的轻松笑眼,冲他咧嘴一笑。
“许新安,我最爱你啦~”
他微微红了脸,不自然的抬眸看向吕溯,捏了捏他的小脸说道:“去找聪聪姐好不好啊?”
“好~”
吕溯笑着应声,低头盯着我的脸,对我挥挥手,“妈妈~再见~”
我笑着挥手,“再见再见。”
吕溯深深看了我一眼,抱着吕溯转身大步离开。
我有些茫然地挠挠后脑勺,他走这么快干嘛,我又不会当众吻他……
天启国使团走的正好,一桌子好菜我们自己人吃得饱饱的。
和平协议签订完成,我和许新安的婚事在当天下午就传遍了京城,再也没人能对许新安的立场指三道四了。
睡了个小午觉醒来,我想起下午不适合去看望病人这一点,就忍着没去太医院,坐在御书房里批了一下午的奏折。
好在,都没有大事发生。
“皇上,这是闲王递上来的奏折。”
我刚批完最后一本,小竹子又送了本新的上来。
我放下毛笔,打开奏折扫了一遍,是闲王针对莲国扩张区域东南一角出现的各类活祭祀事件作出的陈情。
看来,把他派去跟随姬神探去查案,真派对了。
一般人,谁能拒绝拨开迷雾探寻到真相的魅力呢?
闲王现在就是,越探越上头,已经和姬神探、那个跟过太后的宋剑客,还有一个去年夏天救下的一个孤女,成为一个小团队,连天启国都知道他们的名气了。
我满意极了,执笔低头认真作出批复。
只有团队给力的时候,当皇上才是一件轻松的事。
和大臣们一起共事十来年了,我们对彼此都有了解,只有钱赚,没人会嫌生活太平安搞事作死的。
先把闲置的宫殿分配了,然后再计划成立体育部,搞些体育比赛,多多赚钱,最主要是提高百姓的身体素质。
傍晚,许新安带着吕溯一起下班回来。
今天受到惊吓,吕溯一直赖在许新安怀里,无奈今夜只能带着娃一起睡了。
许新安的怀抱,很能给人安全感。
而且,今天他是飞过来保护我的!
等吕溯睡沉了,我把他挪到床里面,自己钻进许新安怀里,压低声音问道:“新安,你是不是会武功啊?”
“行走江湖,练过几招用来防身。”
许新安噙着笑轻轻吻了我一下,温着我的左耳,用气音道:
“皇上,臣,得罪了。”
我浑身发软,迷离地望着他,“朕先恕唔……你……”
“放松,臣一下午都在想你。”
“新安你唔……”
许新安他疯了……
第二天,我摊在床上。
哪都去不了,我在宣纸上写写画画了一天,确定了三项体育运动的用具和规则,让如意拿给石丞相过目一下,明天着重在早朝上讲讲。
许新安则是带着吕溯,该上班上班去了,要不是小竹子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等着帮我干活,我非让许新安见识见识我的作功。
哼,吃醋的男人可真幼稚!
这天吕溯和我哥的小女儿吕聪聪玩的不想回家,我哥专门跑来和我说一声。
瞧到我床上散乱的草稿,他好奇地拿起来查看,“你这画的又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我画的简笔图,他没看几秒钟就双眼放光,半跪在床边巴巴盯着我道:“妹妹,兵部尚书你让更适合它的人来当吧,让哥哥负责体育这一块好不好?”
吕长青今年38。
我打量着他越发成熟魅力的脸,很是真诚道:“新职位的负责人前期的俸禄都不会高,你不要一时冲动。”
他很是坚定地对我说:“我很冷静,把这个职位给哥哥好不好啊?”
这一天,吕长青双手合十乞求了我近十分钟,我烦得不行,答应给他算了。
也没听说吕长青爱运动,难道是目光长远,一眼就看出体育部将来会很赚钱吗?
没关系,我从体育部多收税就好,反正也是要用国库里的钱一路奶到它能赚钱养活自己的。
最后,吕长青心情美丽的离开了。
他刚离开不久,许新安就回来了,二话不说放下床幔,在我迷惑地注视下,满脸通红地帮我涂上清清凉凉的药膏。
瞬间,不适感消失了。
我惊奇地看着他手上的小铁盒,“这什么药,见效好快啊!”
“没什么,以后用不到了。”
许新安说着把药盒收进袖筒,坐在床边拢了拢我披散着的头发,手放在我耳后,微微抿唇,直勾勾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脸红,眨眨眼垂下视线道:“偶尔用一次也是可以的。”
“铃儿?”
“嗯?怎唔——”
我抬眸回应他的呼唤,就见他忍无可忍地凑过来,凶狠地吮碎我剩下的话,很久很久我都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许新安这是怎么了?
是太医院有人议论我和他的关系吗?
我和他的婚期都定了,还有什么好议论的?
等到他放开我,我气喘吁吁抓住他的手,“怎……怎么这么热情唔……”
这一次,他直接给我吻睡着。
我再醒来时,身边没了许新安。
坐起来掀开床幔,发现天光大亮,小竹子隔着床幔在外面说道:“皇上,许太医带小皇子去太医院了,早膳已备好,现在更衣吗?”
我打了个哈欠,“你出去候着,朕自己来。”
听小竹子开门出去了,我才动身下床穿衣,百思不得其解许新安这两天诡异的热情,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我摇摇头,吃了几口早饭,决定还是开完早会找他好好聊聊。
不过……
他再敢吞我的话,我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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