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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秋宴宅斗

宅斗之后,是一团紊乱的习字簿——

……

柳苌莞迟进学堂便被人冷嘲——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人们纷纷换上了秋青深衣,柳府先前准备风风光光的摆个大架子弄个开春宴,可没成想,宴席举行到一半突然就被寻隙滋事给砸了。正好入秋,柳苌莞也大病痊愈,算是件小喜事,准备再摆一回架子弄江秋宴,前一天也刚好到了少年们的前三季度书结课……

晨曦透过窗户洒在小姐的闺房里,映照出一片柔和的光芒。然而,床上的小姐却依然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时,一位憨傻的婢女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手里拿着洗漱用具,准备催促小姐起床洗漱。

活络轻轻地走到床边,轻声呼唤着柳苌莞:“姑娘,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然而,柳苌莞并未回应,她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活络并没有放弃皱了皱眉头,她又加大了声音:“姑娘,快点起床吧,不然夫子又要责怪你了。”柳苌莞依然没有醒来,活络有些着急,她伸手轻轻地摇晃着她的肩膀。

柳苌莞正在梦乡,被活络的摇晃惊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着活络,有些不满地说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叫我起床啊?”活络笑着说:“姑娘,早就不早了,该起床洗漱,一会就是姑娘的书节课了,你快快起床吧,莫要叫夫子生气了。”

柳苌莞无奈地叹了口气,坐起身来,她不曾想到古人学习刻苦,接过另一边婢女手中的洗漱用具,开始洗漱。活络则在一旁帮忙,她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却十分认真。

清晨的阳光透过油纸窗洒在教堂里,学生们整齐地坐在座位上,等待着教书夫子的到来。然而,当夫子走进教堂时,他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夫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失望,他静静地看向柳苌莞,没有说话。柳苌莞的脸上露出了尴尬和愧疚的表情,她低着头,不敢看夫子的眼睛。教室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其他学生也都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端坐的柳允青不屑地瞧着她。

夫子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你为何迟到?”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柳苌莞缓缓抬起头,轻声说道:“夫子,我……我起晚了。”

夫子皱了皱眉头,说道:“早起是一种良好的习惯,你应该养成!对了,怎么近来老是见不着你呢?”

柳苌莞点了点头,说道:“夫子,我生了场病,有点痴睡,不过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柳允青微微侧头,斜眼睨视着柳苌莞,嘴角轻轻上扬,带着一丝戏谑地说道:“这哪里是什么痴睡?分明就是睡过头了吧!七妹妹啊,你难道忘记今天是书结课吗?”她的声音轻缓而悠扬,但其中却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嘲讽之意。

夫子瞪了柳允青一眼,看向了柳苌莞,眼中的不满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宽容。他说道:“好吧,这次我就原谅你,但是下不为例。”

柳苌莞笑道:“多谢夫子。”

夫子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总结知识。

……

课后,只剩下柳允青和柳苌莞两个人被夫子单独留下。他们两人站在夫子面前,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夫子看着他们,眼中透露出一丝严肃和认真。

“可知我留你们俩为何事呀?”夫子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捧着一卷书,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们。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两人并未开口说话,但是脸上都憋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夫子一脸严肃地说道:“你们两个,一个迟到,一个插话,这可不是宅门小姐应有的淑范啊。”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责备和失望,让两人不禁感到有些羞愧。

在那古色古香的学堂里,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两个姑娘的身上。她们低着头,神情沮丧,因为被教书夫子留堂了!

夫子面容严肃,手中拿着戒尺,指着桌上的书本,对柳允青说道:“你,抄书二十遍,等下月交上来。”

柳允青咬了咬嘴唇,道:“啊?”

“啊什么啊,你□□话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夫子愤道。

柳苌莞则被夫子罚练字。夫子递给她一本近一丈厚的习字簿,严厉地说:“你连握笔都学不会,且你的字太潦草了,好好练,练不好明年就别想学书!。”柳苌莞接过习字簿,眼中闪过无奈。

夫子点了点头,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们都回去吧,以后要好好学习。”两个姑娘如释重负,站起身来,向夫子行了个礼,然后走出了学堂。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映出了她们长长的身影。

翌日,秋宴就要准备好了,崔氏期待的睡不着觉,到第二日凌晨还在忙活。

“那边那边!哎对!挂好挂好!”崔氏叫嚷着下人挂牌匾挂花,挂灯笼……

“你是边吃边吐呀!教了你半天了,这点小事都搞不好,你能干什么你!”

而后,家宴正开席,崔氏与各家闺阁夫人们阴阳怪气的杂谈八卦,柳苌莞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们家的大娘子定是诌谈八卦说到了上风,身前人都夸她通透,大娘子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柳苌莞在不远处瞧着,尴尬到脚趾都能扣出五室八厅来,只隐隐笑着。

柳苌莞看着大娘子,心里暗暗摇头。她知道大娘子虽然有些见识,但却喜欢在人多的时候卖弄自己的小聪明,而且总是喜欢说些风凉话。这种行为虽然让大娘子觉得很有面子,但实际上却是在自降身份,让人看不起。

这会儿崔氏风光无限,享受着众人的阿谀奉承和巴结讨好,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脸很快就会因为柳允青一房而被丢尽。她还沉浸在得意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风暴。

崔氏环顾了四周,对着柳苌莞招了招手,含笑道:“七丫头,来来来。”

柳苌莞温婉一笑,端庄有礼的缓缓的走了过来。

崔氏叫着跟前的老媪夫人们,道:“你们看,这就是我家的小七姑娘,长得跟朵花似的,可识礼数嘞,在我们家里最是温雅端庄呢!”

“柳府七小姐柳苌莞见过各位长辈,见过大娘子,问各位长辈安。”柳苌莞半行了个手礼道。

最是好话说尽吃不消的洛府谷大娘子开口:“我们都好我们都好,就是你…我们方才听你嫡母说了,你大病初愈,照顾好自己个儿的身子才是本钱!”

“是,多谢长辈抬爱关心。”柳苌莞莞尔一笑道。

“什么长辈不长辈的,这是洛府大娘子谷氏,你叔母!”崔氏道。

“好,那苌莞多谢谷叔母关心牵挂。”

“不好了!不好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一位年轻的女使面色苍白地跑进来,边跑边慌乱地叫嚷着。

崔氏眉头紧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警惕地看向周围人的脸色,问道:“怎么嘞?这么慌慌张张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二小姐……二小姐在男房宴席上……”女使结结巴巴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那个贱人怎么了?她跑到男房去干什么?”崔氏咬牙切齿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听到这句话,其他老媪和夫人们纷纷向她转过头来,眼神中带着疑惑和讶异。她们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那女使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定不是什么好事。

见崔氏还要开口,被柳苌莞给及时打住了:“大娘子,不管怎样,我们俩随着女使去瞧瞧吧。”接着对崔氏使了个眼神。

崔氏瞧得不明不白,但还是开口道:“也行,那…叫贵客都吃着,我们去看看,免得那小贱人房里方我。”接着抬起脚便要走。

不料,还未走几步,便被一位衣裳显贵的妇人给拽住了。只见那妇人衣着华丽,却面带狡黠之色,让人不禁心生警惕。

“我的好姐姐,你走了,我们不就无人招待了。那边不是有你家主君在吗,又不是非要你这个大娘子去,这不是还有个事事明朗的七丫头在,就让她去吧,啊!?”崔氏的贱人妹妹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和讨好。

崔氏心里长叹一口气,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她知道自己的这位妹妹一向善于算计,此番前来,定是有所图谋。

崔氏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恢复平静,微笑着说道:“妹妹说的也是,只是我那夫君脾气古怪,我若不去,他定会责怪于我。”说完,她看向柳苌莞,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柳苌莞心中暗叹,这崔姨妈真是难缠,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但她也明白,作为晚辈,她必须要尊重长辈的意愿。于是,她乖巧地应道:“姨妈,我们得过去了。”说罢,便挽过崔氏的手臂,一起走向宴席。

崔姨妈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她本想假意让崔氏留下陪自己,好让前厅闹去,没想到却被柳苌莞轻易地带走了,看着周围人的目光简直是丢脸极了,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来,而后对跟前的妇人老媪们陪笑。

……

到了前院,众人见崔氏和柳苌莞前来,下人们和贵客起身行手礼。柳氰皱了皱眉迎上前

“夫人,你来了。”

崔氏眼神凌厉地看着柳氰,语气带着质问:“主君,到底怎么回事啊?柳允青那小贱人到男房作甚?”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仿佛要将柳氰刺穿一般。

柳氰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夫人,这其中定有误会,我也不知晓为何她会出现在此。”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困惑。

崔氏看了看宾客,嘴角泛起一抹尬笑,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疑惑之意,冷冷地说道:“主君!您怎如此糊涂!她一个尚未出嫁的女子,怎能随意踏入男子的席房呢?这简直是不成体统!”说罢,她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扫过在场的众人,最终定格在了柳允青的身上。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柳允青试了试眼泪向崔氏迈前一步,逐渐开口道:“大娘子…我…我…我实事不是有意要闯入男子席房的,…只是……”说罢又哭了起来,嘤嘤嘤。

崔氏见到柳允青哭泣,心中愈发得意,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提高音色道:“哭什么哭!得了便宜还卖乖,把嘴闭上!听清楚了没有?你若再哭,哼!看我不抽死你!”她的话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柳允青被崔氏的话吓得立刻止住了哭声,但泪水还是不停地从眼眶中涌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得十分无助。

就在这时,周围的人们听到了崔氏的话语,纷纷转过头来,目光聚焦在了她们身上。他们似乎嗅到了一场好戏即将上演的气息,脸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准备吃瓜看戏。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紧张而尴尬,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柳允青的回应。

柳允青感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这让她心里越发恐慌,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更别说与谁对视了。此刻,她的内心已经被恐惧和不安填满,根本无法思考应该怎样应对这种尴尬的场面。

这时,柳氰突然开口说道:“哎呀,你还是少说话吧,现在这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呢,有什么事情等找到安静的地方再慢慢说吧。”

然而,崔氏听到这话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地辱骂起来:“闭上你的臭嘴!这次宴席可是我连续熬了好几个晚上才准备好的,就是为了今天能好好招待大家。结果因为这个小贱人,我的脸都快要丢尽了,你们要面子难道我就不要吗?我都已经人到中年了,还要受这样的肮脏气,我可不管那么多了,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说完,她还特意双手叉起了粗壮的腰板

“他们三房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些不知礼数的烂东西!”

此话说罢,其他几个孩子也纷纷到了前院。

柳氰一向爱面子,现在算是把脸彻底的丢尽了,怒道:“呸呸呸!你说他们三房不知礼数,那现在你懂礼数吗?反了天了都,我要你这大娘子有甚用啊?脸都被你丢尽了。”最后一句声音让人听着不大不小,崔氏在跟前听的震耳欲聋。

崔氏发起脾气来无人能敌,“什么?你说我给你丢脸了?!你怎么不从自个儿身上找问题,怎不说她给你丢脸。”手渐渐指向了柳允青。

看着气氛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尴尬,如果崔氏再说出一些刍狗之话的话,那以后若传出去也不好收场,不知道会怎样被人笑话。于是,柳苌莞决定出手了。她温和地说道:“大娘子、父亲、二姐姐这样争吵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换个清净人少之处,好好商谈一下如何?毕竟这是我们自家的事情,如果让外人听到,传扬出去,不仅对我们不利,还可能成为他人的笑柄。”

崔氏听了这话,立刻闭上了嘴巴,生怕再说出半句脏话。她仔细一想,觉得柳苌莞说得非常有道理。作为一家之主母,她怎么能如此失态呢?她赶紧附和道:“是啊,七丫头说得对,我刚刚确实有些冲动了。”接着,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看向柳允青,“不过现在,咱们得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这件事彻底解决掉。你说是吧,二丫头?”

柳允青先愣了会儿,随后才倏地反应过来眼泪顿时不流了,“是…大娘子说的是。”

……随后几人便到了一边的偏房内。

——

主君主母高高在上的坐在主座上。

柳苌莞则端坐在左手侧的木屐玫瑰椅上。

柳允青呢?

还能怎么样?

当然是跪着。

“父亲、大娘子,女儿……女儿冤枉啊!”柳允青随地大小演,随地大小哭。

柳氰厌烦至极,对柳允青吼道:“把嘴闭上~!你还装,还演!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把这大宅子掀翻呐?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说你没事到男子席房作甚啊?”

柳允青生来便学的妩媚,她到男子席房还能作甚,不过就是想勾引勾引年轻男子罢了,指不定以后再攀个高枝,当个侯爵夫人再得个诰命夫人,那才是圆满!可不料,她在骚摆弄姿时不是把酒壶撞了,就是把烛台撞了,再把人家衣裳扯破一个大口子,似也是一种对贱人的圆满。

柳苌莞心中暗笑,她自从上回主君整顿奴婢时便已看出她这个二姐姐不是个省事的东西,做事只会依别人,还老爱作贱自己,免不了叫人耻笑。

见柳允青哑口无言,门外的人将门向里一推便进来了。

“二姐姐你怎不说话了?是因为你心里有鬼,不敢说吧?”崔氏嫡女三丫头柳盈儿衅道。

柳允青头向后一转,连装都不装了,愤道:“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说着,就要起身向后转。

见小贱人要打自己女儿,崔氏火气立马就上来了,立刻站起身走到柳允青身前蓄了一把力

“嗖”的抽在了柳允青的脸上。

只听“啪!”一声。

“啊!”柳允青叫了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看了这样一下,柳苌莞才站起身来。

崔氏道:“把嘴给我闭上!小娼妇,哼,我女儿说的有错吗?怎么,你们三房就没一个好东西。你以为你能攀高枝?芸氏那吃里扒外的东西素日里便是这样教养你的?你个庶女,还想打我女儿?没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在这胡诌八咧的。”

柳允青吃痛跪在地上捂着脸被怼得哑口无言。

柳盈儿立马躲在了崔氏的身后奶奶地叫着

“母亲,女儿错了嘛,还是……二姐姐吃不起诌?”

柳允青嘶哑:“你!你给我等着!”

崔氏还要开口,未想,这回芸小娘又来了。

门被打开,只见进来之人是个妩媚妖艳的中年女人。

芸氏开口道:“大娘子,您和盈儿是否太过了些呢?”

“过?你女儿不过吗?我花了几天几夜摆的宴席,就让她给我毁了!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吗?都是你女儿做的孽!”崔氏冲芸小娘怒喊道。

芸小娘也是个厉害人,她目光如炬地盯着崔氏,眼神里透着一股洞悉一切的精明,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她轻声说道:“那大娘子......您是为了面子,还是......”这句话虽然简单,但却大有深意,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崔氏的心窝。她的语气平静而冷漠,没有丝毫波澜,但其中蕴含的讽刺和挑衅却让人无法忽视。

这句话的意思大致是:你只是为了自己个儿的面子才摆宴席,撑个老大架子招宾揽客,再甩个大娘子的威风罢了,等等等等......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击中了崔氏,让她瞬间陷入了尴尬和愤怒之中。她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闪烁着怒火,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崔氏见自己的心思都被人家给扯出来了,脸气得通红发亮,从袖口里用力扯出个娇嫩的粉帕子甩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我是大娘子!我可管理全家!”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她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莹小娘,试图用气势压过对方。然而,莹小娘却毫不畏惧,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一副不屑的表情。

话说到这,柳允青还未交待自己的事情经过,大娘子先气二了。只见她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着,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气得不轻。她原本想要保持冷静,但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大声喊道:“你们一个个都反了天了!竟敢这样对我说话!我可是大娘子,这个家由我来管!你们都得听我的!”说完,她便怒气冲冲地转过了身。

见这事还没理好,柳氰缓缓站起身来,说到要“撤案”。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崔氏听到这话,立刻转过身来,死死地抓住了柳氰的袖口,“不行!我料理全家!这事儿我说了算,主君你休想诌乱!这事还没完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愤怒,仿佛在捍卫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柳氰并不想纠缠下去直接道“全部散开,你们谁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在这呆着了,待久了免不了叫人家宾客盈门再笑话上一圈,若传出去了,我的脸搁哪?我会被那些官眷瞧不起的!”芸小娘娘们两在一旁附和“是呀是呀。”

崔氏定好了要同三房撕破脸,哭着撒泼道:“不行!你如此说来,那我的脸搁哪放啊!你要脸,我不要脸哪!?在你们眼里我就不是人啊我?”柳盈儿见母亲势败轻轻扶住了崔氏的肩颈,娘俩拥在墙角边静静哭。

“好了!够了!我不管了,其他人全部随我出去!随她一人闹去!”柳氰赛了脸左手拉莹小娘用脚蹬开了门右手拉着柳允青跨出去了。

柳苌莞是瞧得目瞪口呆,她全程没说一句话,怕一个不注意惹毛了各位大佬们,默默地就要走,可想了一想还是向崔氏开口:“大娘子。您该知,她在您心里是贱妾,那就是贱妾,可别人不发觉得。您不想父亲宠贱妾灭主母您的话,就先这样吧,有时先收手反而更有机会呢!别将自己心里压过了火才是本钱啊!不管您听进去还是未听进去,先暂时收点手,等到她三房犯下大错,再直接将她们一巴掌抽出去,发卖了,永生永世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于是乎。”

她的声音低沉而又冷静,每句话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的目光坚定而又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

崔氏静静地听着,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她知道柳苌莞说得没错,如果继续闹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但她心中的愤怒和委屈却无法轻易平息。

柳苌莞看着崔氏的反应,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思考和接受。于是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崔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思绪万千。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可能过于冲动,没有考虑到后果。她决定听从柳苌莞的建议,暂时收敛一下自己的情绪,等待更好的时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崔氏娘俩逐渐平静下来不哭了。她明白,只有保持冷静和理智,才能找到解决贱妾莹小娘的方法。

……

傍晚时分,客人们全都走了,主君主母两人静静的,都没再多说一句话,就这样默默做着自己的事。

……宅斗之后,是一团紊乱的习字簿——

“活络,你帮我!”柳苌莞无奈,在现代生活质量快速飞升的世界里,她还从未写过字如此多的宋体练字本,现在,实属无奈。

早知道就听话早早起了。

活络笑了笑,憨道:“姑娘,可是活络不识字,不会写字,嘿嘿。”

“啊?”柳苌莞一股脑瘫在了大檀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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