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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强制命令

这家伙的态度很奇怪。

不像有事相求,而她一只年轻的兔子精大概也没什么地方能帮上龙的。

有所图谋?她目前还比较穷,没有金钱和人脉资源,物质矿产更别提了。

长得好看或许可以成为资本之一,但人间界长得好看的也有很多,危时臣活了两万六千年,什么长相没见过,还不至于为了这一点把她骗过来。

那这样吞吞吐吐,尴尬又扭捏的样子,是为了什么呢……

江辞雪百思不得解,一双狐狸眼些许迷离,像是蒙了一层山间终年不散的浅淡雾气。

危时臣还在措辞,就看见少女茫然无措的模样,“别哭啊,我还在组织语言。”

“哭?”江辞雪眉头紧锁,“你哭了我都不会哭,兔族永不认输!”

危时臣:……

“汪!”沙发后面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犬吠。

一道黑白旋风飞过来,停在江辞雪脚边。

边牧仔细地嗅闻,满脸疑惑。它时不时抬头看江辞雪一眼,又低头嗅闻。

——奇怪,这个人类身上怎么是那只兔子的味道?

江辞雪蹲下,捧起边牧的脸。相较于七年前,它的骨架要大一些,毛发还是油亮的,只是黑色部分有些发白。眼神也算机灵。

“芝麻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可靠。”她捏捏芝麻的耳朵,环顾四周,“皮蛋呢?”

“它昨天跟刺猬群打架,受伤了,住院呢。”危时臣解释着,指尖一抬,一群没有五官的白色小人端着热茶过来。

衣袂飘飘,井然有序,像是壁画上的侍从。

但没有脸。

江辞雪闭了闭眼,“还好是白天,要是大晚上的这多吓人?跟白无常一样。”

危时臣盯着小人,“晚上我会把它们变成黑的。”

“那不是黑白都齐了吗?”江辞雪抬手,“这不重要,你措辞结束了吗?”

危时臣突然开始解扣子。

“你干什么?”她捂住芝麻的眼睛,“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快住手!”

话音刚落,危时臣就顿住,不再动弹。

他手的动作维持原状,在空中僵着,有些怪异。

江辞雪松开芝麻,她轻轻挥手,“你在玩木头人?”

“没有。”危时臣耳根涨红,手还举在半空,“你快让我动一下。”

“什么意思?”江辞雪觉得滑稽,“言灵吗?怎么会有这种效果?把手放下来。”

危时臣终于把手放下,他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眼里尽是悲凉哀怨。前半生的苦涩似乎都榨成汁,融进他的目光。

看起来命很苦的样子。

嗯?有点意思。

江辞雪开始尝试:“站起来。”

危时臣本来有些抗拒,但在未知力量的驱使下,还是站起身。

“转一圈。”

他不太想动,奈何腰部发力,上半身和脚都跟着动,他趔趄一步差点摔倒。

“行了,你坐下休息吧。”江辞雪打了个哈欠,对这种游戏失去兴趣。

这么高的灵敏度,意味着她可以控制危时臣签下把他所有产业无偿转让给她的离谱协议。但是哪有这么简单?真把大妖惹急了,到时他强行突破什么什么限制,可能直接让她灰飞烟灭,永无转世可能。

不过有这种联系,在别的方面会便利许多。

小白脸搬来凳子,江辞雪道谢,忍不住伸手在白色脑袋处挥了挥,它如雾散开,又聚拢。

这白脸人毫发无伤,似乎是能量团。

她喝了口茶,刚要继续问,就见危时臣不知什么时候把衬衣除了——不过露出的,是黑色的鳞片,光影浮动间,一排排鳞片像是嵌了错彩镂金的漆线雕。再一看,总体还是沉沉墨色。

人形心脏的位置,一片逆鳞上,有个纽扣大小的爪印。

江辞雪定睛细看,“这不会是兔爪印吧?您老人家,这么变态呐?还在鳞片上刻东西?”

危时臣右手变成龙爪形状,指尖格外锐利,他象征性地挥挥,威慑一下,“这是天道的暗示。”

“暗示?你是说,天道趁你没有防备,偷偷给你刻了这个?好像还是激光雕刻?”江辞雪屈起指节,在鳞片上敲了两下。

回馈的声音比较脆,像是在敲不锈钢。

危时臣急忙收起爪子,变回人手,后退几步,“你干什么?你怎么敢这样碰龙族的逆鳞?!”

江辞雪没有回答,她尽了很大的努力去憋笑——危时臣只有躯干的一截变回龙身,应该是等比例缩小的龙身,却还是跟桶一样。

四肢和脑袋保持人形,中间一截“桶”,比例非常奇怪。

她肩膀微微发抖,没忍住,还是转身笑出声,“哈哈哈哈老龙桶……”

危时臣闭上眼睛,此时此刻,他是一条绝望的年轻龙。

“我二十六,哪里老了!”他重申。

江辞雪笑累了,手搭在芝麻身上借力,“好好好,小龙,行了吧?所以是什么暗示?我会成为你一生之敌?”

“差不多,是宿敌,或是一生伴侣。”危时臣如实回答,他看向花纹繁杂多样的地毯,慢悠悠地找了件家居服套回去。

桶状的一截龙身渐渐变回躯干,比例再次和谐。

“宿敌是不会成为伴侣的。”江辞雪摇头,危时臣肯定还隐瞒了一些细节,不利于他的部分,估计她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事已至此,即便荒谬,也可向有利于她的方向转圜。

——什么伴侣?你也不是人吗?说起来,你是不是认识那只兔子?它还活着吗?

芝麻用鼻子拱了拱江辞雪的掌心,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江辞雪在左手掌心划拉两下,短暂地变回兔形。

圆圆软软又蓬松的一个小兔球,伸出爪子在地毯上踩了踩,随即原地一个后空翻!几秒后,她又变成人形。

一来一回,衣物整齐,看不出丝毫变化。

危时臣挑眉,惊讶得一时失语,许久才问:“为什么你变来变去,没有穿脱人类衣物的步骤呢?”

“我天赋异禀。”江辞雪微微一笑。

芝麻绕着她蹦跶几圈,完全不像一只老年犬。

——什么什么?你真的是兔子?你怎么变的?能教教我吗?

她蹲下,摸摸狗脑袋,“抱歉,这点没办法教你。或许,等你寿终正寝了,可以用魂体的方式跟着我们修炼。”

——什么是寿终正寝?

芝麻歪着脑袋,即便有七八岁孩童的智商,它也不太理解复杂的成语。

“不要随便承诺,它或许有更好的机缘。”危时臣笑着,内心暗暗松了口气。他原本以为,按照这只兔子残暴的个性,会不停地试探言语束缚能到什么程度,直到把他折腾掉半条命。

没想到人形的兔子,温和许多,知道这么大的事,都只是用指关节敲敲他的鳞片。

看来应该不是宿敌,伴侣的话……嘿嘿,那多不好意思。危时臣无声地笑笑,耳根发烫。

很多龙,穷尽一生也不会有这样的缘分,或是刚有天道暗示,就被对方杀死了。

“有什么被大妖饲养更好的机缘吗?”江辞雪抬眸,正好看见偷笑的危时臣,“你,你笑得像刚抢劫了银行。”

危时臣端正神色,捧起茶杯轻呷一口,“银行有我钱多?”

江辞雪有些嫌弃,“快三万岁了,要还是穷光蛋,那未免太悲惨。”

在妖族漫长的生命里,如果温饱问题一直无法解决,几百几千年地饿着,那也太艰难。

“两万六!四千年很少吗?值得你完全跳过它?”危时臣严肃地捍卫自己的真实年岁,两万六就是两万六,多一年都不行。

人类讲究虚岁,妖族可不讲究。

“四千年怎么了?你不是说龙族千年为一岁吗?也不过是四岁,那么在意做什么?”江辞雪毫不客气,“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啊?你有没有电瓶车?我找条小路开回公司。”

“没有那个。”危时臣看着茶杯边缘的水色,计上心来,“我可以把你传送到你公司的厕所隔间里。”

“谢谢,能去天台吗?我不想去厕所。”江辞雪试图更改降落点。

“可以。”

五分钟后,江辞雪落在天台水箱边缘的梯子上,她慢慢走下梯子,给危时臣回了短信:

[平安抵达,感谢危总传送。]

走出几步,江辞雪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眉头微皱,“箱子呢?”

箱子落在庄园了!

她赶忙又联系危时臣,准备把箱子要回来。

危时臣:[你当我传送机呢?不送。]

江辞雪盯着手机屏幕,目光锐利,几乎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早知道她刚才应该多折腾一会儿,让他跳几段舞,录下来当筹码。

好在箱子里没什么贵重物品,箱子也是抽奖送的,没有就没有吧。

江辞雪看着上锁的天台门,一脚踹开,然后打电话给季悦宁,“季姐,天台门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坏了呢。”

季悦宁:“什么?你又毁坏公物了?你在哪个天台?”

江辞雪蹲在门锁的残骸边,放软语调,让自己听起来诚恳些,“公司天台啊,季姐,这里的风好大啊,公司门锁应该不贵吧?”

季悦宁:“啊?你不是坐……的车走的吗?怎么在天台呢?你打他了?别拆门锁,我马上就上楼!”

“我怎么可能打他?我当然——”江辞雪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季姐的脑补能力还是如此抽象。

这是完全不担心她会吃亏?江辞雪盯着黑屏的手机,一时间没想明白经纪人的脑回路。

在季悦宁那里,她只是比普通人能打一些。可就算是内功深厚的武林高手,面对一群拿着刀剑的普通士兵,也会陷入险境。

而危时臣那里,肯定有保镖,一群保镖把她一围,她必定凶多吉少。

怎么回事……季姐是打算把她往危总身边推吗?是她一直没有起色,季姐不想带她了?

江辞雪把门锁残骸拢成一堆,拍照搜索,看了眼网上的定价。

还行,陈旧的老式门锁,整个调换大概也不过百,她不至于倾家荡产。至于门板……去建材市场裁一块算了。

不久,季悦宁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冲到天台,她看到破损的门,露出了然神情,“我就知道,你打电话给我,总是已经闯祸的状态。”

“人没事吧?”季悦宁拍拍江辞雪的脸,“怎么这么凉?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天台风有点大而已。”江辞雪清了清嗓子,“季姐,你为什么让我坐危总的车回来?你不担心我被他绑到深山老林里,过一阵子被警方东一块西一块地找到吗?”

季悦宁一脸困惑,“没有啊,我没让你坐危总的车。我跟节目组打过招呼了,让你坐他们的车回来。只是节目组还需要做一些扫尾工作,会晚几个小时而已。”

季悦宁眉心渐渐皱成一个“川”字,表情也一言难尽起来,“你坐危总的车回来,没被拍到吧?”

恋综刚刚有点热度,这会儿要是被媒体爆出什么阴暗的桃色绯闻,那就前功尽弃了。

“不,迂回了一下,我换了公交回来的。”江辞雪随口胡诌,“那是我搞错了。”

不过她早上也没什么选择权,单独一只兔妖和龙的实力相距甚远,如果没有那个所谓的“天道暗示”,她也只能任由危时臣摆布。

或许,这个恋综,也是由印记而起。

江辞雪垂眸,有点想不明白——龙的寿命何其漫长,即便出现了这种印记,等到相关人事全都化作尘土,印记应该会消失吧?危时臣为什么要上恋综,专门找她呢?

就为了给自己找点被控制的刺激?看来老龙的爱好挺小众。

季悦宁叹了口气,“你可长点心吧,我怎么可能让你坐男嘉宾的车回来?没事就好,别站这儿,我们去休息室,谈谈这周的工作计划。”

“我都有工作安排了?”江辞雪趁季悦宁不注意,把门锁踢到角落。

回到休息室,季悦宁看着电子表格,“这周有两个短期代言,还有晏姝月的拍摄邀约。你表情管理课有没有认真上?这两天恶补一下。”

“好的季姐。”江辞雪点点头,心中还念着李导胳膊上的妖气,“季姐,你知道《春日恋心》的投资方吗?”

“嗯,公开的几位知道,我一会儿发你。至于背后有没有其他资方,我们无权调查,只有一点小道消息,危总投了一部分,还有冉昼集团。”季悦宁压低嗓音。

虽然休息室里空无一人,江辞雪也压低嗓音,“冉昼?就那个一直营销ceo的冉昼?”

“对,只是小道消息,也不要太当真了。那个公司风评不好,经常压榨艺人。就算他们向你递出橄榄枝,你也能避则避吧。”季悦宁在手机屏上轻点几下,“资料发给你了,记得看。”

“好的,谢谢季姐!”江辞雪笑得乖巧。

目送季悦宁离开休息室后,江辞雪看着工作安排。它们被均匀地分在一周,没有两天以上连在一起的空闲时间。

她暂时没法调查冉昼。

既然那晚来的资方可能是大妖,那兔族势必要借助大妖的力量才能与之抗衡。否则,无异于以卵击石——正如危时臣所言,兔族先辈骁勇善战,可到了近些年,已经日渐衰微。

危时臣是合适的求助人选。

……很难开口。

江辞雪戴上口罩,坐地铁回出租公寓。

地铁车厢里满满当当,人挤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工作一整天的疲惫,仿佛都被吸干了精气。

黑眼圈深重,双眼疲惫无神,皮肤出油,几缕发丝油油地粘在发际线和脸侧。大家好像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偏偏车厢角落里,还传来孩童尖锐的哭嚎声,他吵闹着要离开地铁去买怪兽模型。

江辞雪被吵得脑瓜子嗡嗡响,对人类幼崽的声波攻击有了新的认知。

终于回到公寓,她布下隔音结界,给师姐打去电话。

“师姐,灵树禁制的妖气,有眉目了。”

“对,师姐知会三师兄一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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